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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光来吻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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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温暖柔软的生物总是舒服的。

    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孤独的人类找宠物抚慰了。

    洛星终于想起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那天,阗禹『摸』静鸣的头也是这样,嘴角的笑温暖又体贴。

    原来如此。洛星心底燃起熄灭了一半的火苗。

    他可能对静鸣没有男女之情,或许是单纯地像圈养宠物那样,照顾着一个像宠物般的女生。

    洛星思忖了片刻,想到这个猜测心底就一片欣喜。

    九月底最后的一个周一略微有些不同。

    晟中里,上午大家就隐隐收到风,学校可能会因为台风放假半天。

    “天气预报预测台风这次准了一次。”

    “刚来上学就放假,爽。”

    “我得提前发好信息给我爸,让他来接我。”

    盛静鸣听到最后一句,心头微动。

    上到第四节课的体育课时,她照例躲在羽『毛』球馆。

    试着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女人。

    打了五次,关机。

    盛静鸣的烦闷从拿手机的指尖升腾上来,忍住了那股想扔手机的冲动。

    这种疑似抛弃的感觉,让她的坏心情持续到体育课下课,她连下课前的班集队也没去。

    左脚还在疼,也不是特别疼,就是不舒服。

    上到二楼,她回教室的路上一直面无表情。

    阗禹从高二级办公室里走出,跟班长分抱两沓厚重的物理五三。

    “我听说因为台风,下午四点九放学就可以回家了。”

    “嗯,刚刚老师也在讨论,可能下午才会通知。”

    班长的身板偏弱,艰难地抱着紫红紫红的五三,吐槽:“肯定啦,老师都这样,像放假的好事情非得拖到最后来说,生怕我们提早知道然后上课分心。”

    阗禹笑一笑,没有同仇敌忾地接过话茬。

    快走到楼梯口,他的眉目微抬,视线扫到经过的盛静鸣,原本打算隐去的笑容又鲜活起来。

    视线正面对上了,距离不算远,阗禹自然地问:“你刚上完体育课?”

    她的眼眸似乎是望到了他,但眼内神『色』波澜不惊,像见到陌生人似的表情,直接忽略掉,看向五班的教室门口。

    阗禹的神『色』一顿,心头浮上疑『惑』。

    她进教室了。

    班长奇怪地左右转头,“你在跟谁讲话?”

    阗禹:“或许我看错了。”

    当天下午。

    一到放学铃声打响,仿佛放烟花爆竹的礼炮号角吹响,班里的人早提前收拾好书包,撒腿奔了出去。

    干脆不拿书包的人更多,一身轻松地回去享受这意外的短命假。

    女生们跟洛星互相告别回家。

    盛静鸣拾笔拾到一半没了耐『性』。

    “静鸣,你家里有人来接吗?”洛星随口问。

    “不知道。”她也随便回。

    星期天回来之后,洛星貌似又对她变回了以前的态度,那种丝毫不觉得她是威胁的态度。

    “好,静鸣,记得早点回家。”洛星好心提醒她。

    如果不是她冷淡处理回应,她丝毫不怀疑洛星会跟她来个吻别。

    “嗯。”她答得很敷衍。

    下午陆陆续续也打了五次电话,永远是正在通话中。

    女人挂了她的电话,很明显。

    第六次终于打通的时候,盛静鸣已经下到一楼的架空层,躲在边边角角里盯着灌木丛发呆。

    台风迅猛无比,现在已经有点隐隐发威,直往脸上拍打的风劲头很大。

    风里还杂了些水。

    快下雨了。

    “别老打电话来了你烦不烦,”是伏盛的声音,“她不想接才递给我手机,台风放假了是,就一天,自己留宿或者在教室凑合一晚,别回来了,碍地方。”

    未等她回复就掐断了通话。

    盛静鸣这回是真的难以忍受心底那股气,角落边有个生锈的易拉罐,她举好了动作想扔手机,想把手机往墙上扔个稀巴烂,终是理智占了上风,她改用易拉罐泄恨。

    易拉罐啪地一声被捏扁,掌心深深陷进去,溢出暗红的血。

    眼泪如期因为痛觉掉落,她这才狠狠把易拉罐扔进灌木丛,传来闷闷的一声响。

    所以当阗禹跟着五班仅留一个同学的指示寻到架空层时,地上一块鲜血和眼泪混合的痕迹,她半蹲在地上攥紧手,触目惊心的血源源不断地滴落。

第24章() 
阗禹慢慢靠近她; 脚步放轻。

    “……你怎么了?”他跟着半蹲,皱眉看着她仿佛没了生气的木偶一动不动、恍若失神的样子。

    令他皱眉的是她滴血不止的手。

    盛静鸣听到他的声音了,内心死水平平; 并不打算理睬他。

    她现在很心情差到想打人,打不了人就只能臆想一下。

    阗禹见她恍如不闻; 想着还是她的伤要紧,于是从口袋『摸』出剩了一半的纸巾,抽了一张; 去包裹她握紧流血的左手。

    然后她躲开; 左手立刻转移到背后; 像在耍脾气。

    她说:“你走开。”

    声音颤着压着什么; 听得他眼眸微动。

    阗禹一边继续刚才失败的任务,一边回:“你上午不理人的事我还没说你。”

    盛静鸣也继续躲,还往后挪了一下蹲着的位置; 重复:“你走开啊。”

    阗禹有些好笑又好气; “手不疼吗; 眼泪都掉了。”

    她一直目视前方,没转头望过他,听到这句回复,沉默了起来。

    终于配合了。

    阗禹稍微松了口气; 小心谨慎地帮她拭去血痕,抬起她总是冰凉的左手; 把瞅着刺眼的血迹擦干净。

    没想到擦到一半她又缩回手,再次挪移方位。

    “好了你走。”她假装镇定地说。

    阗禹:“我还没擦完。”

    “你把纸巾留下。”她答得很快。

    阗禹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 但又说不准,反正现在见到她受了伤推开自己的模样,有点心疼。

    “我和纸巾一起留。”他又抽了一张纸巾,再次接近她受伤的左手。

    盛静鸣的气其实扔完易拉罐就消了一半,在阗禹来关心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她又升起一股气。

    阗禹为首的群体跟她从本质上就是不同的,他不用怎么费力就可以得到她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

    比如亲情,比如家庭和睦。

    想到这儿,她的嘴角往下沉了沉。

    “你好烦,快走开,我现在不想理人。”她干脆把两只手揣自己怀里,背过身,背对着他讲类似赌气的话。

    阗禹眉『毛』抬高了一点,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听见别人说他烦。

    阗禹决定不说话了,安静执着地寻她的手。

    只是她真的好拧,又是低着头叠着手的,只差没把自己弯卷成一只虾。

    难哄的小孩子『性』子。

    阗禹耐心此时好的不得了,脸上不见一丝烦,尽量在不碰到她的伤口的前提下拎她的手出来。

    但他还是想得太理想化,她又格外脆弱,好不容易抓住她的手腕,纸巾还没碰到她的伤口,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掉到他抓她的手臂皮肤上。

    阗禹随即抽另一张纸巾去擦她的眼泪,一边擦着一边说她:“不配合,弄疼了你又哭。”

    她哭的样子挺特别,嘴唇抿着不动,眼睛眨一下就掉落透明的『液』体。

    他擦得整张纸巾都渗进了水。

    没纸巾了。

    他无奈地改用手抹去她的泪珠,相比上一次动作更轻柔。

    “有这么疼吗?”他认真的眼眸直定定地凝视她被眼泪润湿的眼睛,“怎么弄伤的?”

    她像是终于妥协下来,抽泣着用哭腔回他:“痛到想打人。”

    他闻言笑了出来,“想打我就直说啊。”

    盛静鸣的眼睫『毛』抖动,避重就轻地只答了一个点,成功让他忽略伤口怎么来的这个问题。

    她突然抬起自己受伤的手递到他面前。

    阗禹停下手头的擦拭,稍稍垂眼望她,“嗯?”

    她舒展开掌心,脑海里一闪而过女人哄伏『露』的画面。

第25章() 
阗禹停在她眼侧的手指曲起; 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好的不学学坏的。”

    她拉下脸,嘴角不自觉由直线变拱桥。

    他没有为她轻易打破原则。

    无来由地心情低落; 她把头扭到另一边,看架空层外越发阴沉的天『色』。

    风刮着捣进来; 刘海被吹得全『乱』。

    阗禹没有把她小孩子心『性』的玩笑话当真,擦完眼泪擦她的右手,慢慢摊开她的手; 掌纹分明; 偏偏裂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边缘角落的血迹稍有凝结。

    他正要拿出随身带的创可贴暂时贴一下; 她又陡然将手缩回去。

    紧接着她站起来,什么也不说,默不作声地抬起脚就走。

    阗禹神『色』微愣; 起身跟住她。

    没走几步; 他就发现她的脚似乎也有伤。

    “你的脚怎么了?”他加快步子; 上前拉住她没受伤的手腕。

    盛静鸣刚好走到架空层两条道的分叉口,本来想穿过高一级的区域拐高二那边回去,被他这么一拉住,身体重心不稳; 全压到脆弱的右脚上了。

    她暗暗吸气,忍住了眼泪; 因为无心恋战,她现在只想回教室练字帖静一下心。

    “没什么; 我还有事,得回家了。”她熟练地搬出万能借口。

    未等阗禹反应,她快速挣开他,为了方便直接走出架空层,下了有一段时间的中雨在逐渐增大,而她一头扎进雨幕,像在怕他穷追不舍。

    阗禹没有多想,迈开步伐跟着,把她拉回架空层的遮檐下。

    “又在生什么闷气?”他真被激起一点为人父的忧虑感,望着这个被淋了半身湿的“女儿”,柔声哄。

    盛静鸣抬起一张被雨水刷洗过的脸,眼眸里满是委屈与不忿。

    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到嘴唇。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接触到,失神了片刻,又很快收敛心神,帮她擦去脸庞的水迹。

    “我们是好朋友吗。”她的视线盯紧他。

    阗禹理了理她湿透的刘海,“是啊。”

    “是好朋友为什么不能排解一下我的痛苦。”

    “怎么排解?”他重新对上她的目光。

    她理直气壮地拿出刚才没得到帮助的右手,摊开来伸到他面前。

    阗禹被她的歪理折服,笑得无奈到极点:“哪有好朋友是这样的啊。”

    “小孩子才需要别人这样排解,你都快成年了,成熟一点。”他讲道理。

    盛静鸣立刻甩开他『摸』在她头顶的手。

    “你都快成年了,为什么还要『摸』别人的头。”

    阗禹笑:“是谁哭个不停要人哄的?”

    “我叫你走开了。”她说着又掉眼泪,哭腔听起来根本没有赶人的气势。

    阗禹自己身上也湿得半斤八两,见她湿了校服一边哭一边抖的可怜样子,觉得还是以哄她为重。

    “你几点回家?”他伸手继续帮她分了分湿哒哒的刘海,抹去眉『毛』的水滴。

    “不知道。”她一边掐着自己的手心,一边抽泣着说。

    她都没有家回了。

    阗禹把声音又放轻了点,“可是你刚刚说急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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