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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众人安睡的时候,安妮塔和德拉科偷偷用石化咒放倒了守夜的莱戈拉斯和金雳,他们运气不错,石化咒成功了。尽管他们已经尽量减少了动静,但是在莱戈拉斯和金雳倒地的时候,阿拉贡和博罗米尔马上警觉地睁开了眼睛,拿起武器一跃而起。
安妮塔飞快地拉弓射箭,暂时阻挡住了阿拉贡和博罗米尔,与此同时,德拉科迅速从还没完全清醒的佛罗多脖子上拽下了系着魔戒的链子。两人并不恋战,得手后马上跳到了船上,并用四分五裂咒毁了剩下的船。
“快走!”安妮塔不停地向岸上射箭,不求射中,只求减慢阿拉贡和博罗米尔追击的速度,要是让他们跳到了船上,她和德拉科的格斗技巧远远不如阿拉贡和博罗米尔,肯定会落败。
德拉科弯下身,拼命地划桨,以最快的速度将船向河中央划去。安妮塔和德拉科不由地庆幸他们在第一时间石化了莱戈拉斯,不然身体轻盈的精灵王子能够轻松地踩着河上的石头和枯木跳到船上。
他们终于回到河中央,安妮塔放下弓,和德拉科一起一桨一桨地努力向前划着,阿拉贡、博罗米尔和佛罗多在河岸上追着船跑,他们的表情都十分愤怒。
感谢安都因河湍急的河流,岸上追击的人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两人放下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却是大大的笑容。
终于,要回家了。
德拉科拿出魔戒,好奇地观察,与魔戒强大的力量和它在中土大陆引起的血雨腥风相反,魔戒的外观毫无特色,看上去就是一个表面平滑的金色指环,简直不能更朴素了,而且自始至终,德拉科也没有感受到魔戒的特殊吸引力,就好像这是一枚普通的戒指。
“斯莱特林阁下?”德拉科试探地说。
安妮塔紧张地盯着德拉科,过了一会儿,德拉科摇了摇头,疑惑地问,“你确定魔戒就是斯莱特林吗?”
“应该是吧?”安妮塔也有点不确定了,“不,我确定。除了这个,没有其他可能了。我们现在离其他人已经足够远了,但是我依旧能够感应到的斯莱特林的存在。如果不是我的感应坏掉了,那么魔戒就是斯莱特林。如果我的感应坏掉了,那我们两个可以直接从末日火山上跳下去了,因为就这么盲目地在中土大陆上找一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不,不止人类,还有可能是精灵、矮人、霍比特人、半兽人、维拉、迈雅”
德拉科将魔戒递给了安妮塔,“你试试吧。”
安妮塔接过魔戒,马上就产生了将魔戒戴上的冲动,好在她有防备,压下了这股并不属于她的欲望。安妮塔也试图呼唤斯莱特林,但是和她强烈的感应相反,魔戒毫无反应。
“我觉得”安妮塔迟疑地说,“我应该戴上魔戒。”
德拉科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否定这个提议,他沉吟了一会儿,说,“还是我来吧。”
“我来,没事的。”在德拉科开口反对之前,安妮塔又补充道,“我和斯莱特林有契约的联系,更容易取信于他。而且就算有危险,不是还有你吗?如果我有什么不对,你把魔戒取下来就行了,再怎么强大,这也只是枚戒指,离开了持有魔戒的人,它的力量就无法发挥。”
“如果取不下来呢?”
安妮塔仔细思索了一下魔戒的剧情,似乎没有魔戒取不下来这样的设定?不过有隐身的设定。
“不会取不下来的,就是可能会隐身,你拉着我好了。”安妮塔说,“如果取不下来,就把手指砍了。唔,我是不是应该庆幸这是戒指而不是项链?”
德拉科嗔怪地瞪了安妮塔一眼,为这个不合时宜的玩笑。虽然这不是安妮塔真正的身体,但是疼的却是安妮塔,德拉科会担忧,会心疼。
不过这也只是最坏的打算,戴上魔戒的风险确实不大,德拉科拉住安妮塔左手的小指,点了点头,“小心。”
“我会的。”安妮塔冲德拉科笑了笑,缓缓将魔戒套上左手的食指。
突然间,安妮塔看到了一只巨大的独眼,眼睛的边缘是红色火焰,散发着黄色的光芒,瞳孔则是形如无底虚空的黑暗,这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安妮塔,安妮塔觉得一阵寒意流过,浑身上下都好像被冻住了,她既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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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中计了!
在索伦的无睑之眼下; 仿佛一切都无所遁形; 安妮塔浑身颤栗起来; 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的思维都凝滞起来。安妮塔觉得自己就像是蛛网上的一只小虫子,被捕食者死死地盯住了; 无处可逃,无力挣扎。
就在安妮塔心生绝望之时,眼前的一切突然像是玻璃一样变得支离破碎,泯灭成灰,消失在黑暗中。
安妮塔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警惕地凝视着眼前的黑暗。她眼前似乎什么都不存在; 安妮塔却觉得这反而比之前的巨眼还要危险。
还没等安妮塔发现什么; 她毫无抵抗力地失去了意识。
昏昏沉沉中; 安妮塔似乎听到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说; “多谢,我的孩子。”
仿佛过了很久; 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安妮塔从黑暗中慢慢苏醒了过来; 之前的恐惧残留在她的脑海中; 安妮塔感觉心脏紧缩,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飞快地睁开了眼睛。
“安妮塔?”
这是爸爸的声音?
安妮塔迷茫地眨了眨眼; 接着西弗勒斯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眉头紧皱; 带着担忧和疑惑。
“你感觉怎么样?”西弗勒斯问; “失败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等等,失败?
安妮塔狠狠皱了皱眉,凝滞的思维渐渐恢复过来,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西弗勒斯抱在怀中,而从房间的背景看,他们仍然在秘事务司的死亡厅。
安妮塔迟疑地问,“我离开了多久?”
“一两秒。”西弗勒斯答道。
安妮塔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她感觉自己的思维有点混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明明记得
等等她记得什么?
她的记忆似乎也有点混乱,不过不管发生了什么,绝对不只是一两秒而已。
不过这些不是最重要的,安妮塔晃了晃脑袋,直起身,急切地问,“德拉科呢?”
“我在这儿。我没事。”
安妮塔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见德拉科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但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松了口气。
“你还记得什么?”德拉科也是一脸困扰的样子,“我们成功了吗?”
“我不知道。”安妮塔双手十指交叉放在额下,试图回忆起来。
还不等想起些什么,安妮塔发现自己左手的食指上有一枚戒指。它看上去十分朴素,只是金色的指环罢了,连一点花纹都没有,安妮塔却像着了迷似的,死死地盯着它。
安妮塔盯着戒指的时间太长了,德拉科走过来,担忧地拍了拍安妮塔的肩,“安妮塔?”
安妮塔猛地回过神来,“我没事。”
安妮塔的眼睛一一看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笑容来,“我想,我们成功了。”
“欢迎回家。”安妮塔望着轻轻摆动的帷幔,轻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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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中计了!
在索伦的无睑之眼下; 仿佛一切都无所遁形; 安妮塔浑身颤栗起来; 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的思维都凝滞起来。安妮塔觉得自己就像是蛛网上的一只小虫子,被捕食者死死地盯住了; 无处可逃,无力挣扎。
就在安妮塔心生绝望之时,眼前的一切突然像是玻璃一样变得支离破碎,泯灭成灰,消失在黑暗中。
安妮塔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警惕地凝视着眼前的黑暗。她眼前似乎什么都不存在; 安妮塔却觉得这反而比之前的巨眼还要危险。
黑暗中慢慢浮现出一个瘦高的剪影。
安妮塔习惯性地握了握右手; 却握了个空; 没有魔杖在手让她感到了更深的不安。
黑暗渐渐退去; 见到那人身上熟悉的巫师袍,安妮塔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松到一半又屏住了; 差点没呛住。没办法; 安妮塔已经被魔戒弄得有点草木皆兵了; 谁知道眼前的是真的斯莱特林还是魔戒搞出的幻象,在没有确定之前,还是不要放松警惕的好。
“多谢; 我的孩子。”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安妮塔曾经在梦境中看到过千年前的斯莱特林; 也在密室中见到过他; 眼前的人和斯莱特林长得一模一样; 气势却比她见过的平和许多。安妮塔见到过在建校之初忧虑阴沉的斯莱特林,也见到过被背叛之后愤怒冷漠的斯莱特林,按理说现在的情况并不比千年前好,但是眼前的斯莱特林的气质中却没有那仿佛与身俱来的阴冷气质。
如此大的差异,安妮塔觉得自己应该怀疑,但正是这差异让她相信了眼前的人就是斯莱特林。如果是幻象,那么根据她的记忆所创造的斯莱特林应该和她的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这样才容易迷惑她。而事实上那么多年过去了,斯莱特林怎么可能一成不变呢?
终于找到了!
安妮塔只感觉自己一直以来背负着的重任一下子轻松起来。
找到斯莱特林了!
有什么问题是这位大佬无法解决的吗?
不存在的!
“日安,斯莱特林阁下。”安妮塔克制住想要激动地大叫大笑的欲望,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斯莱特林,行了个屈膝礼。
“日安。”斯莱特林点了点头,问道,“你是冈特家的孩子?”
“我的祖母姓冈特。”安妮塔说,“她和她的哥哥是最后两个冈特,我是安妮塔普林斯。”
“冈特家族也断绝传承了。”斯莱特林皱了皱眉,叹气道,“巫师界的情况不容乐观吧?”
安妮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确实不容乐观,但也没有那么糟,至少霍格沃茨一直在。至于冈特家族,虽然我也传承了他们的血脉,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为了维持所谓的血统纯正,世世代代近亲结婚的家族能传承那么久已经是个奇迹了。”
斯莱特林并没有对冈特家族多做什么评价,而是复述道,“是啊,霍格沃茨一直在。”他的面上露出了欣慰之色,“还好来得及。”
见安妮塔的脸上有了然也有困惑,斯莱特林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也需要向你了解巫师界的现状。不过我们再聊下去,外面的那个小家伙可要着急了。”
安妮塔眨了眨眼,显然没想到她心目中威严的萨拉查老祖宗斯莱特林也会有促狭的时候。
下一瞬间,安妮塔发现自己坐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柔软的沙发上,壁炉中燃烧着温暖的火焰,她的手中还捧着一杯热可可,上面浮着一层胖嘟嘟的棉花糖。安妮塔愣愣地低头浅啜一口,香醇的暖意顺喉而下,让精神一直绷着的安妮塔放松了下来。
德拉科则出现在了安妮塔的身旁,突然变换的环境让他有些惊疑不定,德拉科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挡在了安妮塔之前,警惕地看向坐在他们对面的男人。热可可泼了德拉科一身,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捧着杯子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了热可可的温度,但是现在一点都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