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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分院帽唱完后,整个大礼堂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新生们鼓掌鼓得格外使劲。
麦格教授拿着一张羊皮纸重新走上前来,对新生们说道,“当我念到你的名字,就戴上分院帽坐到这个凳子上,分院帽会把你分到该去的学院。”
新生们一个个地带上你了分院帽,赫敏还是去了格兰芬多,纳威也是一样,看得出来他狠狠地松了口气,可怜的孩子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他的蟾蜍。
轮到德拉科的时候,分院帽还没碰到他的头发,就大声宣布了“斯莱特林”。
德拉科开心地笑了,虽然觉得自己会进斯莱特林,但到底还是挺紧张的,现在总算大石落地了。德拉科脚步轻快地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在路过安妮塔的时候,轻轻地对她说,“我在斯莱特林等你。”
当麦格教授喊道哈利的时候,整个大礼堂的人都像炸了锅一样响了起来,每个人都紧紧地盯着哈利,希望他能进自己的学院,连台上的教授们都多了几分关注。哈利在凳子上坐了挺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在场的人都等得有些焦躁后,分院帽才大声喊出来“格兰芬多”。全场都热烈地鼓起掌来,格兰芬多的欢呼声最为响亮,只有斯莱特林有些黯然,只是冷淡地随着众人一起鼓了鼓掌。
哈利之后就是安妮塔了,安妮塔走到台上,看着凳子上脏兮兮的几千年没有洗过的被无数人戴过的帽子,安妮塔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洁癖都要犯了。
抱歉地对分院帽说了一声“失礼了”,安妮塔果断拿出魔杖,指着分院帽,台下关注着分院的学生瞬间响起一阵惊呼声,安妮塔自顾自地念道,“scify(清理一新)。”分院帽瞬间变得干净起来,台下的学生发出“哇”的惊叹声,连教授们都惊讶地互相对视了几眼。安妮塔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她本来只是尝试一下,毕竟这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帽子,谁想到那么容易就成功了,而且那么多年,都没有人想到要清理一下分院帽吗?
安妮塔又试着念道,“reparo(恢复如初)。”这次魔咒没有起作用,分院帽还是破破的打着补丁的样子。不过安妮塔也没有强求,她顶着全校学生羡慕的目光,满意地拿起干干净净的分院戴在头上。
“分院帽先生,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之前贸然对你施咒。”安妮塔道歉。
“哦,不不不。我很高兴。我很久没有那么干净过了。小巫师们一直都在抱怨我脏兮兮的,但是从来没有人想到过要给我洗一个澡,从来没有人在乎我的感受,他们难道指望我一顶可怜的帽子自己洗澡吗?虽然清理一新跟洗澡相比差远了,但是总比脏兮兮的好,谢谢你。哦,我想戈德里克了,如果他在的话绝对不会把我放在一旁积灰的。可怜我每年只有分院的时候能出来一次,平时就只能孤零零地呆在校长室。戈德里克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陪我聊天了。”分院帽絮絮叨叨地抱怨道。
“呃,不用谢?”安妮塔不知道怎么安慰一顶帽子,为什么别人都是分院,轮到她的时候就是一顶感情充沛,满腹闺怨(喂!)的分院帽。
“哦,对对,分院。”分院帽嘟嘟囔囔地说道,“帽子一上了年纪就喜欢跟别人念叨以前的事,不过你们年轻人肯定不喜欢听吧。唉,可怜我每年也就那么一次和小巫师交流的机会。”
“没有,我挺喜欢听以前的事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有空去校长室找你聊天。”安妮塔安慰分院帽,其实她确实挺想听分院帽讲故事的。分院帽的年龄可是和霍格沃滋一样长,可想而知它会知道多少有趣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现在像你这样尊老的好孩子已经不多啦。我跟你说啊”
“呃,我们还是先分院吧,大家都等着呢。”安妮塔不得不打断分院帽,以前怎么不知道分院帽是个话痨?难道是憋久了?
“对对对,唉,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忘事。分院分院。安妮塔,你想去哪个学院?”分院帽问道。
“咦?可以自己选吗?”安妮塔疑惑道,还是说刷满了分院帽的好感度之后分院帽会开后门?这个可以有啊。
“一般来说是我根据学生的才能和品质分院的,不过有时候一个学生也可能适合多个学院,这个时候我也会考虑学生自己的意愿。”分院帽解释道。
“你是怎么看出一个学生的特质的呢?你能看到我们的记忆啊,思想啊之类的东西吗?”安妮塔好奇地问。
“不能啊。”分院帽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应该是我身上有戈德里克他们四个人的意志吧。”
“意志?这一点都不魔法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古老的魔法呢。”
“你以后就会懂了,魔法可不仅仅是施咒啊。”
聊得开心的两个人,呃不,一个人和一顶帽子,你们还记得全校的人都在等你们分院吗?
西弗勒斯微微皱着眉,有点担心地看着还坐在凳子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安妮塔。西弗勒斯当然希望安妮塔能进斯莱特林,但是也不介意安妮塔去其他学院。当然,如果不是格兰芬多就最好了。
赫敏期待地看着安妮塔,虽然安妮塔说她会进斯莱特林,但是既然过了那么久还没有结果,是不是说明安妮塔也可能和她一个学院?毕竟安妮塔算是她目前在霍格沃滋唯一的一个朋友了。
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斯莱特林的小公主难道要变成格兰芬多的小公主了?”的意思。
德拉科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在心里默默地念道,“千万不要是格兰芬多,不是格兰芬多,不是格兰芬多,不是格兰芬多”是的,就算是赫奇帕奇都可以,只要不是格兰芬多。
西弗勒斯找到安妮塔的时候,安妮塔正生无可恋地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中。你不能指望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控制自己的排泄功能,而安妮塔连翻身都做不到,根本无法远离自己的排泄物。安妮塔觉得她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想要毁灭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世界了。
不是开玩笑,安妮塔发现她体内是真有洪荒之力,或者说是魔力。作为一个前麻瓜,这无疑是一种神奇的体验。安妮塔在因妈妈离开而情绪崩溃是感受到了她体内的魔力,这种力量给她只要她想就能留下妈妈的感觉,但她又清晰地感觉到这股力量并不受她的控制。虽然这力量是属于她的,但这力量就像一个火药桶,可能被她激烈的情绪点燃,但她无法控制爆炸的后果,很有可能伤害到自己。
在饥饿和尿床的折磨中,安妮塔体内的魔力一直在蠢蠢欲动,安妮塔凭借自己成年人的心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安妮塔曾无数次自暴自弃地想到要不就让魔力彻底暴动好了,如果她弄出点动静来说不定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但一来这样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搞死自己,毕竟现在是婴儿的身体,而且如果被普通人发现她的不同之处,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说不定会被切片研究了。二来,据说巫师有一定可能因为魔力暴动而变成哑炮,安妮塔这辈子既然成了巫师,就很想见识一下巫师的世界,想必哈迷们都无法忘记看电影时当火车驶入霍格沃滋时,看到霍格沃滋城堡的震撼和感动吧。而且安妮塔觉得虽然妈妈是强制被带走的,但她应该有后续计划的,虽然和妈妈只相处了短短几个小时,但安妮塔对妈妈有莫名的信心。
125。第 1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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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是; 性格完全相反的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却是最默契的朋友。即使同为萨拉查好友的赫尔加和罗伊纳; 都觉得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之间有那么一种氛围; 有时候跟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在一起的时候; 会觉得她们两个的存在十分多余。
“如果连我们一手养大的孩子都会背叛的话; 那么我们怎么能保证其他的麻种小巫师不会背叛?”萨拉查反问道。
“萨拉查,他还是个孩子; 他只是被蒙蔽了。”赫尔加劝道。
“被蒙蔽?他宁愿相信第一次见面的麻瓜父母,也不愿相信将他抚养长大的我们,你说他只是被蒙蔽?不; 我说有些人就不应该被信任,有些人天生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背叛这两个字早就写在他们的血脉当中了!”萨拉查情绪激动地说。
“我们无法保证,只能相信。”戈德里克将手放在萨拉查的肩膀上; 凝视着萨拉查的眼睛说道。
然而这并没有将萨拉查安抚下来,萨拉查从来不愿意把一切寄托着相信这个虚无缥缈的概念上。
“相信?我们就那么把霍格沃滋的生死存亡寄托在相信上面?”萨拉查不敢置信地问。
“是的,相信。相信小巫师们对霍格沃滋的爱将会是守护它的最强大的力量。”戈德里克说。
“在被我所信任的人背叛之后,你让我怎么相信任何一个麻瓜出生的巫师?”萨拉查问。
戈德里克望入萨拉查深邃的黑色的眼睛,别人或许只看到了萨拉查眼中的冰冷的恨意; 但是戈德里克清晰地看到了萨拉查隐藏得极深的悲伤。其实对于那个孩子的背叛; 萨拉查的悲伤一点儿都不比赫尔加和罗伊纳少; 只是萨拉查从来都不允许自己流露出这样脆弱的情绪罢了。不; 或许萨拉查的悲伤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浓厚; 正因为萨拉查信任的人很少; 所以背叛对于萨拉查的打击才更大。
戈德里克心疼极了,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那你要怎么做呢?难道驱逐霍格沃滋所有的麻种小巫师吗?”罗伊纳反问。
“为什么不呢?比起信任和爱这种虚无缥缈的,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东西,我更相信利益,而只有纯血家族的小巫师和我们的利益才是一致的不是吗?既然麻种小巫师永远都存在背叛的隐患,那么霍格沃滋不招收麻种小巫师不就是了?”萨拉查说。
“萨拉查,这太极端了,你不能因为个例而否定所有的麻种巫师。”赫尔加不赞同地说。
“你口中的那个“个例”差点儿就害死了戈德里克,我霍格沃滋无法承受下一个“个例”的出现。”萨拉查冷冷地说道,一种名为脆弱的情感在他眼中一闪而逝,快得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察觉,或许就连萨拉查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提到戈德里克,赫尔加和罗伊纳齐齐保持了沉默,毕竟戈德里克确实差点儿就因为那个孩子的背叛而死,虽然戈德里克是她们的朋友,但是她们也没有资格替戈德里克原谅那个背叛者。
“萨拉查,我不是没事吗?”戈德里克站起来向萨拉查展示了他健壮的身体,“而下一次我们有了防范,绝对不会像上一次一样被打得措手不及。”
“下一次?我想要的是永远都不会有下一次的出现。”
“这世上永远都不会有永远,你知道的。我们能做到的也只有尽我们的一切努力保护霍格沃滋。”罗伊纳说。
“要保护霍格沃滋就应该拒收任何麻瓜生的小巫师。”萨拉查坚决地说。
“萨拉查!你忘记我们创建霍格沃滋的初衷了吗?你忘了我们说好要给所有的小巫师们提供庇佑吗?”罗伊纳问。
“我看你们才忘记了创建霍格沃滋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