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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琳还是很激动,面若桃花望着霍泽南笑,嘴里咬着奶茶的吸管,孩子似的对霍泽南说,“我怀孕了,你得更疼我。”
霍泽南点点头,“嗯,疼你。”
“那我怀孕了,不能跟你亲热了,你不准在外面多看漂亮女人。”
“是。”
男人面带微笑,望着对面眼里含着窃喜的女人,目光里藏着轻易就能被人察觉的温柔。
他伸长手臂,手伸过去摸了摸女人的脑袋,末了,对她说,“我还能看谁,从你二十几岁看到三十几岁,看不腻,眼睛里容不下别人了。”
幼琳知道他不爱说花言巧语,所以他不常说的这些温暖人心的话,让她很感动。
幼琳握住他的大手,手指轻轻磨着他长满薄茧的掌心,“泽南,你对我真好。”
男人微微挑着眉,略显自大,“才知道?”
幼琳注视着他,笑弯了眉眼,和他对视,眼底都是千帆过尽之后的淡然。
现在,这一刻,真好。
吃完早餐走回医院去拿化验结果,二人坐在医生面前,很是期待。
医生看了幼琳的片子,扶了扶眼睛,看看幼琳,又看看霍泽南,这才笑着说,“你们家有没有谁生过双胞胎?”
霍泽南点头,“我妈,我弟弟妹妹是龙凤胎。”
医生放下手里的片子,笑着对他们俩说,“恭喜啊,怀的双胞胎呢。”
幼琳本来就很激动,这下更激动了,一下转过头看着霍泽南,“真的吗,我没听错吗?”
霍泽南笑着拉住幼琳的手,高兴得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了。
从医院出来,驱车去公司。
一路上幼琳都在兴奋中,先打电话给她父亲和阿姨说了这件事,之后又打给郑荟如。
先后告诉了爸妈还不过瘾,又打给陶陶,“没想到吧,我竟然也能怀双胞胎。”
陶陶在那头还没起床,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哎呦,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还不是因为你男人厉害!”
幼琳:“……”
挂了电话,幼琳笑着看向开车的男人,“你也真厉害。”
霍泽南当然不知道陶陶说了什么,幼琳突然说了这句,他感到不解。
幼琳凑过去,距离他耳朵很近的地方,小声对他说,“说你厉害啊……”
霍泽南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淡淡笑了两声,捏了捏她的脸,“夸我也没用了,至少三个月不能碰你,想厉害也厉害不了是不是?”
“哈哈。”
“这匹马啊,你想骑也骑不了。”
“……”
……
……
姚萌萌要进崇达这件事,霍泽南私底下有和刘猛说起。
这种事情是非常尴尬的,任何人都不想这么干。但牵涉到了关系有点多,从商人角度来看,也未必不是好事。
周末霍泽南和幼琳住在刘猛那边,夜里女人们都睡了,两个男人在阳台抽烟。
霍泽南心情不是很好,刘猛特别坏,看哥们因女人的事情而烦恼,一脸的幸灾乐祸。
让你招桃花,活该!
男人也有男人的无奈,姚冠山主动提出要女儿进崇达跟霍泽南学做生意,姚冠山跟霍舒城几十年老战友,两家人那么好的关系,真是开不了口拒绝——霍泽南自己的公司,难道随便给人安排个职位都不行么?
“哎你说,姚萌萌是不是对你还有意思,余情未了,这才让她爹来找你爹?陪她爹去你们家拜访是借口,主要目的还是想进公司?”
刘猛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
夜里阳台上风大,刘猛抽了口烟,眯着眼吐着烟圈,转身靠在了阳台栏杆上。
霍泽南淡淡笑了一声,望着远处深黑夜空,只是摇了摇头。
姚萌萌对他还有没有意思他管不着,他也懒得去想,但姚萌萌跟她父亲来这一趟目的是要进他公司,这点倒是肯定的。
霍泽南有妻有子,家庭美满,真是不想莫名其妙再扯上什么女人给自己惹麻烦,他和幼琳十几年的感情,虽然他很坚定的认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影响到他们,但谁能保证姚萌萌时常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时间长了幼琳不会介意?
幼琳还是挺能吃醋的,有时候他在外面谈生意,衣服上不小心沾了女人的香水,幼琳闻见了嘴巴都会翘起来——幼琳是那种喜欢自己生闷气的女人,吃醋了她不说,憋在心里自己难受,所以霍泽南平时都很注意和女人的交往,他不想幼琳不高兴。
“她的条件,随便给她安排个职务不难,主要是我不想。”
霍泽南扔掉了烟头,转过身来看着刘猛,对刘猛直说。
刘猛呵呵的抽着烟,仰头吐着烟圈,笑道,“是挺他妈烦的。”
今天已经周六,姚萌萌和姚冠山已经回京城两天了,那头一直在等霍泽南的答复。
等答复不是等霍泽南同意不同意姚萌萌进公司,而是等霍泽南安排姚萌萌进什么部门,这就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霍泽南有点骑虎难下。
刘猛沉默望着对面落地窗上两个男人的影子,想了好一阵,他看向霍泽南,“霍哥,我倒是有个想法。”
霍泽南唇角一弯,笑着说,“讲啊。”
“不是才拿下来一个旅游区温泉度假山庄的项目吗,等政。府立项之后,让她去管那个项目。”
刘猛话说了一半,又接着抽烟。
霍泽南蹙起眉心,心里有着计较。
“这工程一做就是一年多两年,如果她熬得住,山庄建成后让她负责经营,这样一来,也能尽可能的少和她碰面。度假山庄是个大项目,让她一来就负责大项目,这已经很重视她了,她父亲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刘猛说完,看霍泽南一言不发,笑着拿手肘狠狠蹭他一下,“如何,这主意馊不馊?”
霍泽南目光转到他脸上,唇边笑意更深了些,挑了挑眉,“你让我把上亿的项目交给一个二十几岁的黄毛丫头,你觉得你这主意馊不馊!”
刘猛哈哈大笑,“别啊,又不是让她一个人管理,背后不还有我么。”
霍泽南摁了摁眉心,无奈摇头,“你让我回去好好想一想,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
两个人在阳台上抽完了烟,进屋时,刘猛饿了,说要煮个宵夜吃。
霍泽南也说饿,趁着女人都在睡觉,两个人下楼出去外面大排档吃了顿好的,顺便喝了个小酒。
和哥们喝酒霍泽南觉得痛快,喝着酒,聊着天,嗨了去了,一提起以前在部队的日子,两个人都很是怀念。
霍泽南对刘猛说,他在退役后,直到现在,也都还是很喜欢当军人。
即便现在有钱有地位了,当初当军人时的很多习惯还是改不了,偶尔也还会拿出柜子里整整齐齐挂着的军装看一眼……
但是他不当军人以后,很显然,温明珠和幼琳都很开心,温明珠开心是因为儿子一回来她就可以退休了,并且儿子不当兵以后,就再也不用三天两头的受伤了,安全有了保障。幼琳开心,则是终于不用和他两地分居了。
以前分隔两地,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两个人每一次见面都跟鹊桥相会的牛郎织女似的。
一个女人,她可以不追求那么优越的物质和财富,但她没有办法忍受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分开。
……
……
两个人喝了酒,回来的时候都是醉醺醺的。
到了家门口,刘猛打着哈欠跟霍泽南说拜拜,霍泽南跟他挥挥手,自己却站在外面靠墙摸了根烟出来点上。
刘猛先进屋了,困得不行,要快点回去抱着老婆睡觉。
霍泽南一个人在外面站了很久,也想了很多事情,烟头扔了满地,这才转身开门。
那包烟是从刘猛那里搞来的,进屋之前就扔到了垃圾桶里,不然给幼琳发现他身上有这东西,发起火来很吓人。
女人闹起来,教育他像教育孩子,实在让人受不了。
回到房里,霍泽南很自觉的轻手轻脚,怕吵醒了幼琳。
洗漱完上了床,也是小心翼翼的躺下。
霍泽南总想靠过去抱她,但一人一个被子,幼琳不给他碰她的机会。
霍泽南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这会儿睡不着了,手臂枕着后脑勺,眼睛盯着天花板,在计算自己到底有多少日子过不了x生活。
幼琳在旁边翻了个身,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霍泽南侧卧着,借着窗外点点光亮,能看清楚幼琳的睡颜。
幼琳睡觉很安静,呼吸都是极小声的,他轻轻凑过去,薄唇在她唇上贴了一下。
浅尝辄止的一下,哪里够,他忍不住又亲上去。
霍泽南身上有淡淡酒味,幼琳很敏感,睡梦中感觉到了,缓缓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sorry。”
霍泽南往后退了一些,抱歉的望着她。
幼琳蹙眉看他,他弄醒她不会生气,气的是今天晚上他和刘猛两个人聊着聊着竟然聊出了兴致跑出去喝了酒!
“又喝酒了?”幼琳问。
“哦,啤酒,几罐而已。”
男人再次靠过来,还想亲她,幼琳的手挡在他胸前,不让他靠近,“别碰我。”
“给我亲一下,就一下。”
“你说了我怀孕的时候你要自觉的!”
“我也没脱你衣服……”
“那也不能碰我。”
幼琳很坚决,不让他靠近就是不让,她不仅怕霍泽南把持不住,也怕自己情难自禁。
幼琳喜欢跟霍泽南做夫妻间最亲密的那件事,感觉到彼此贴合在一起,感官上得到满足,彻底包裹住他,更像是掌握了他的整个世界……哦,不能再想了。
幼琳拉好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认真的对霍泽南说,“跟你讲,我会控制不住,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懂么?想想我们的双胞胎ok?”
霍泽南泄气的呈大字躺着,脸都不要了,“你可以用嘴!”
然后,他第一次感受到被女人踹下床的艰辛滋味。
那天晚上他抱着被子去外面沙发睡,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女人还无情的拿枕头砸到他背上,“跟我保持距离!”
……
……
周日下午,顾简约了牌局,在顾简的会所。
许磬,霍泽南,谌子慎,难得几个人同时闲暇,全都付了约。
刘猛在家里陪他待产的老婆,自觉的哪里都不去。
其实刘猛心里苦,他也想参加牌局,他也想和男人们待在一起好不好!
乔止非下午陪静文忙新店的事,忙到四点多才过来,没他位置了,只能站在边上买马。
乔止非看好谌子慎,他没买一把,谌子慎就赢一把,乔止非稳赢,虽然来得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也赢了不少钱。
拿给媳妇儿当零花钱。
到了六点钟,牌局结束,一行人打算去外面吃饭。
霍泽南是想回家陪幼琳吃饭,但顾简一把搂住他脖子不让他走,“妈的,你有老婆我们没有吗!”
许磬挺不厚道的指指旁边的某人,“他没有。”
正在拿手机看微信的谌子慎:“……”
顾简大笑几声,一手搂着霍泽南,一手搂着谌子慎,“几位爷,请吧,今晚小的请客,赏脸不赏脸啊?”
霍泽南没再说什么,跟着几个人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