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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荟如说完就笑着走了。
老男人望着她的背影,心想这些个娘们技术不行还非要喜欢打个麻将,今晚看老子的,老子赢它个片甲不留。
……?……
…………
晚上七点二十,天色彻底暗下来。
霍舒城同郑荟如去了小区里的廖首长家里,廖夫人约了牌局,去的都是跟她关系好的首长夫人。
个别脾气好的首长也有陪自己夫人来,今晚霍首长也大驾光临,但他不是陪夫人来的,他是自己要上场。
据说那天晚上霍首长一个赢三个,弄得霍夫人很尴尬,觉得下次还是不要让他老人家跟着来了……
就在霍首长两口子去了廖首长家打牌,并且容婶带着孩子们去跟小区里的孩子搞外交的时候,某个房间里,霍首长的儿子终于能跟他女人温存一番。
幼琳在浴室洗澡,霍泽南在书房处理公务。
整所房子里,今晚异常安静。
霍泽南从书房出来,到楼梯口瞧了瞧,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很是诧异。
他往卧室走,一边解开胸前两口衬衫纽扣,打算回房洗澡休息了。
走廊上只有他的脚步声。
推开房门,能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
他关上门,往屋里走,叫了一声幼琳。
幼琳在里面答应他,他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孩子们呢,我爸他们好像也不在?”
“容婶带孩子出去玩了,你爸跟我妈打牌去了。”
“……”
霍泽南感到好笑,他爸那个职业麻神,跟去打牌是打算把人家那几位首长夫人打趴下就起不来么!
“你开开门,我也进来洗澡。”
霍泽南单手插着裤袋,另一只手在磨砂玻璃门上敲了敲。
他不知道幼琳洗个澡锁门干什么,这是自己房间,要进来也是自己男人进来,她在防什么?
真讨厌。
“我马上就洗好了。”幼琳没给他开门。
他:“……”
站在浴室门口来回的走,不时又回个头,“你开个门要死么?”
“我马上就好。”
“我跟你一起洗不行么?”
“不行。”
十分钟后,幼琳穿着睡衣出来。
很保守的那种居家衣裤,穿得规规矩矩的,让任何人的眼睛都占不到便宜那种。
霍泽南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难过,幼琳她几乎都不穿性。感睡衣的。
幼琳站在他面前,两个看着对方。
波光流转间,幼琳分明看见他眼里狠劲儿,似是在对她说:一会儿饶不了你。
幼琳红扑扑一张脸,从他面前走过了。
哪知道刚从他身侧经过就被他一把捏住胳膊,幼琳回了下头,男人也回了下头,再一次四目相对。
“你快去洗澡啊。”幼琳说。
“突然不想洗了。”
“……”
幼琳觉得这个男人越老越不正经,以前,十几年前刚认识他那阵子,在地铁上相互碰到对方的身体他还要红个脸,现在么,随随便便就能耍得一手流。氓。
“你想怎么样?”
幼琳索性凑上去,双手搂住他的腰,仰着脸看他。
紧窄的男性腰身,隔着衬衫料子触摸到他结实的肌肉,幼琳的感官上,被一股子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充斥着,有些晕眩。
男人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笑道,“你说我想怎么样?”
今晚时机对了,气氛也对了,这是霍泽南出院以来感觉最好的一次。
下一秒,他低头吻住了幼琳的唇。
他吻她,她闭上眼睛,深情的回应他。
228 228电话是静文打过来的,说她和乔止非在警局()
楼下有孩童纯真的笑声,是容婶带着孩子们回来了。
幼琳拥着被子一下坐起来,脸上还挂着潮。红,伸手拿起一旁男人的衬衫挂在身上就下床往浴室去了。
霍泽南趴在床上,幼琳一走,那被子就搁在他腰间,露出肌肉结实的上身。
直到浴室里有了水声,他才懒懒的睁了睁眼,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笑意。
起身,裸着走到更衣室,拿了睡衣穿上。
幼琳今晚洗了第二次澡偿。
门外有了脚步声,是孩子们上楼来了,和容婶有说有笑,听起来很开心。
霍泽南开了门出去,一眼就瞧见正要进自己卧室的小远。
小远自然也看见了他,冲他一笑就跑过来了,“爸爸。”
容婶抱着锦年,跟霍泽南打了个招呼,说是锦年一身汗,要带她去洗澡。
锦年见了爸爸之后就不大愿意去洗澡了,被容婶抱走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委屈。
“爸爸,小区里的游泳池新修过了,今年夏天游泳可以不用去外面。”小远很兴奋的告诉霍泽南。
“是吗?”
霍泽南笑着摸摸孩子脑袋。霍泽南知道小远三岁开始就会游泳了,而且游得很好,说起来,这都是谌子慎的功劳。
有时候想起小远身上的优势或是有点,霍泽南也总会想起谌子慎,谌子慎的确教给了小远很多东西,比如小小年纪就很有担当。
小远双手揣在牛仔裤裤兜里,仰头看着自己爸爸,“嗯……那个……有件事情啊,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霍泽南点头,“你说。”
“蔡教练让我暑假给他当助教,教小朋友游泳,你同意吧?”
“不影响你上特长课的情况下我同意。”
霍泽南应允了,孩子就咧嘴笑开了,“谢谢爸爸。”
“不早了,回房去吧。”
“我妈咪呢?”
小远往屋里看,没看见幼琳,“我妈咪去哪里了?”
“在洗澡。”
“怎么还在洗澡?”
小远和容婶出门的时候本来是要告诉幼琳一声的,结果推门进来看见浴室亮着灯,还有水声,就知道她在洗澡。
小远说,“我走的时候她就在洗澡啊。”
“……”
霍泽南脸上一热,眉心微微皱起,“你到底要不要回自己房间?”
“哦,爸爸晚安,帮我给妈咪说句晚安。”
小远转身走人,边走还在边想,我妈咪怎么洗个澡就那么就,一个多小时了都。
……?……
…………
今晚“纸醉金迷”依旧是满座,不管大厅还是包厢。
静文七点钟过来的,现在十点了,还没跟乔止非说上说。
乔止非在那头跟一个投资人谈生意,一谈就谈了几个钟头,酒喝得不少,人看起来倒是挺高兴。
静文闲得无事,穿上了酒吧工作人员的衣服,给小马帮忙。
其实小马不大愿意他嫂子来帮忙,嫂子长得漂亮,给客人拿酒水,很容易被占便宜,摸摸小手是小事,那万一被摸的是大。腿呢,是屁。股呢……小马也是为难,每次嫂子要来帮忙都容不得他说不行,嫂子瞪他一眼他就不敢吭声了。
乔止非在那边角落的圆形沙发里坐着抽烟往这边看的时候,静文正拿了一扎啤酒给客人送去,看着静文穿着工作人员的白衬衫一步裙,乔止非皱着眉脸色不怎么好。
说了她好几次了,让她别来做这个,她就是不听。
说得多了她还不高兴,要吵架,乔止非就不敢多说了。
旁边的人在说什么事情,乔止非收回视线,没再去看静文。
十点半的时候,又有客人进来。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起来人模人样,被前台经理带到了卡座坐好。
静文忙完了这边,就去招呼新来的客人了。
这里的工作人员每个人腰上都别着对讲机,方面联系前台后台,静文腰上也别着。
她走到新客人跟前,笑盈盈的把酒水单递上去。
这两个客人,是这里的常客,有在这里存酒,给静文一说,静文立马联系后台,报上客户的姓名,很快那边就有回应。
“请稍等,马上就给你们送过来。”
静文礼貌的说完就要走,哪知道刚刚报名字的那位姓张的男人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子,静文一愣,有点被吓到,但还是保持住脸上的笑意,“张先生,还有什么需要吗?”
“特殊需要。”
那男人笑得轻佻,眯着眼看静文,眼神里流露着淫。荡。
静文以前没少见过这样的人,偶尔和朋友去酒吧小坐,也会有这样的男人来跟她搭讪,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不好意思张先生,我们这里没有特殊服务。”
静文态度还算好,但是想收回自己的手,那男人抓得紧,怎么都收不回。
“你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
那位张先生的朋友在旁边搭腔,笑起来也是一脸的轻浮,让人看了恶心。
这个时候,有服务生过来送酒,一看静文被男人缠住了,吓得哆嗦,“别、别这样张先生……这个,这个是……”
服务生还没来得及说这是我们老板的女朋友,那个张先生就踹了他一脚,“滚蛋!”
服务生没办法了,吓得额上汗珠直冒,一转身就跑去找小马。
本想找老板的,但老板这时候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可能是送客去了。
小马跟几个兄弟在外面抽烟,看有人慌慌张张的跑来找他,拎着那人的领子皱眉道,“有话好好说,你慌什么?”
“霍、霍小姐……霍小姐被人占、占便宜了。”
“卧槽!”
小马烟头一扔,一把推开那个服务生就大步流星的往里面去了,后面跟着一帮嘴里也说了“卧槽”的西装男。
……
……
乔止非送完客人回来的时候,大厅里已经炸了。
姓张的那个男人在外面有不少喽啰,自家主人在里面吃了亏,一窝蜂的全都进来,小马那边的人跟姓张的一伙人打成一团。
乔止非脸色铁青的进去,在外围吼了一声,两边的人立马停下来。
他从人群缝隙往里头走,一眼便看见被人架着动惮不得的静文,脸色又黑了几分。
两房的人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上风。
在乔止非来了之后,小马的人全都自觉地站在了乔止非身后。小马挂了彩,蛇年的兄弟很多也都挂了彩。
另一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的在流鼻血,有的眼睛鼻子都在流血。
乔止非蹙着唇巡视了一圈,然后把视线转到站在他正前方姓张的那个人身上,
两个人对峙,姓张的比乔止非高,轮气场却明显输给乔止非。
“来我这里消费,我很欢迎,但要在我这里闹事,乔某就不能视若无睹了。”
乔止非低了头,从裤兜里摸了根香烟出来,给自己点上,抽了一口,烟雾缭绕间,眯眼瞅着面前的男人。
那男人也是有来头的,不见得会怕乔止非这样的人,笑呵呵的告诉乔止非,“是我的人闹事还是你的人闹事,你看大厅监控不就行了!”
“乔哥,这人对嫂子不敬。”
站在乔止非身后的其中一个西装男开口道。
这个时候小马是满脸愤怒,狠狠地盯着那个姓张的,眼底都结了一层冰。
姓张的看了看乔止非,又转身看着被他的人架住的女人,末了摸鼻子笑,“你的女人?”
乔止非平静的一张脸,眨了下眼,点了下头。
然后就听那姓张的说,“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