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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神相贾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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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兴儿领着小幺儿们抱着明黄的匣子进来,笑嘻嘻的道:“二奶奶,这都是忠信王爷赏的,二爷只要一匣子,王爷大方给了十几匣子呢,什么花样都有,个个精致,外头门房里还堆放着王爷送的布匹毛料等物,有一架缂丝炕屏,二爷说一寸缂丝一寸金,那玩意贵着呢。”

    “你个傻孩子,怎么不先把缂丝炕屏给我搬进来,你说的那些就这些宫花不值钱。平儿,快,你带人亲自去把东西都搬回来,放在外院门房里岂不成了公中的了,没得便宜别人。”

    贾琏掀开撒花软帘靠在门旁里笑道:“你看你小气的,充公便充公,这才多少点东西。”

    王熙凤掐腰睨他,“我才不给,充了公便是我那个好姑妈拿去白做人情了,有我什么功劳,她才给我使绊子呢,我绝不让她占了我的便宜去,我就是剪了垫脚也不给。”

    “好好好,不给就不给吧,瞧你激动的,真是个小心眼子。”

    “你个死鬼,你今晚上专一要气死我好再娶个好的鲜嫩的吗?”

    眼见王熙凤张牙舞爪的扑过来贾琏张开手臂一把抱住就拖去了里间。

    夫妻俩在里头又拌了几句嘴,渐渐的便没声息了,只有压抑的似哭似笑的吟嗯声。

    等平儿领了东西回来时便听见里间的动静,她立时羞红了脸,把厅上的人都赶去了外头。

    想着明儿早上起来王熙凤定然是要把这么多的宫花送人的,便做主留了下来,剩下的布匹毛料入了库,她又见那缂丝屏风上绘的是极富丽的孔雀牡丹图,想着王熙凤见了定然喜欢也给留在了屋里。

    一夜春宵苦短,朝阳从东方升起,云光霞蔚。

    露水把盖着鸟笼子的蓝布打湿了,平儿早早起来把遮光布掀开,里头的画眉鸟见了明媚的春光便引吭高歌。

    平儿笑了一声,舀了一勺小米放进它的小瓷碗里,又添了点水怕它唱歌渴了。

    “破鸟,别叫了!”

    窗里传来贾琏似醒非醒的喝声,闷闷的,透着被吵醒的不爽快。

    平儿吐吐舌头,连忙告罪,“二爷二奶奶是奴婢在喂鸟呢。”

    每日都要晨昏定省,做孙媳妇的王熙凤不敢偷懒,这会儿子已经醒了,只是贾琏的胳膊拦在她的腰上死活不放她。

    听见平儿的声音王熙凤就拍了贾琏光裸的肩头一下,“死鬼,你自己睡懒觉也别拦着我起呀,回头我去晚了又要被她们调笑。”

    贾琏咕哝了一声,王熙凤也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只那条铁铸的胳膊倒是挪开了。

    “平儿进来。”

    外头的平儿一听便知王熙凤要梳洗了,便领着候在门口端着水盆巾帕等物的彩明彩哥善姐小红等小丫头走了进来。

    抬眼瞥见贾琏光白的胳膊不着痕迹的垂下眼就走向了坐在梳妆台前的王熙凤。

    一时平儿卷袖卸下了王熙凤皓白腕子上的玉镯子,彩明往王熙凤脖子下系了一条大巾帕,善姐跪在地上举盆,小红捧着干净的擦脸帕子和洗面奶侯在一侧。

    王熙凤把脸沉入水盆内洗了洗,又挖一块白玉般的膏体在手心里揉搓出泡沫来往脸上抹,又洗了洗,水便浑浊了,善姐退出去不一会儿又捧了一盆干净的进来,再度洗了一遍之后这才擦干停当。

    平儿把小丫头们都打发了出去,回过身来悄悄打了个哈欠。

    王熙凤见她这样,一边用玉容膏抹脸一边道:“丫头还是不够使的,瞧把你累的,你多留意,若有好的便弄来。”

    “是。”

    “昨儿你二爷弄来的那些宫花没收起来吧,我看那宫花也太多了,每个姑娘那里送一匣子,李纨、珍大嫂子、可卿那里也都一人一匣子,或者我下帖子邀她们过来亲自挑也使得。”

    平儿便道:“我就猜着奶奶要送人的,都放在外头厅上呢。我看了,花色足足有三十六种呢,那便请她们过来挑?”

    “行。”

薛文龙带鬼入荣国() 
却说自那日周瑞家的当着两府女眷的面说了薛姨妈要来之后;王夫人便和贾母说了要收拾院子的事情;便提了因黛玉父女上京早已拾掇干净整齐了的梨香院;贾母许是因为觉得把王夫人敲打的够了;又也许是因为王子腾升了九省统制;奉旨查边;简在帝心;总之老人家一口就应了。

    这些日子总算有一件事顺心了,王夫人高兴就做主开了库房拿出了两匹质地轻软,疏密得宜的银红纱;把梨香院的窗纱给换了。

    有日丫头禀报姨太太领着哥儿姐儿到门口了,王夫人便叫上李纨、王熙凤并府上有脸的管事媳妇们迎出了垂花门,亲接了薛姨妈母女去荣庆堂见贾母。

    薛姨妈为人玲珑圆滑;进退得宜;很快就哄的老太太高兴,趁此便酬献了土物人情等;一时俱都厮见过;便张罗着治席接风。

    论理贾宝玉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但他是老太太的心肝;他要见新来的姐姐便也由他混在里头。

    薛宝钗和黛玉不同;黛玉是风流袅娜飘逸出尘;眉眼间透着清傲之气,她则是艳若桃李,肌骨丰盈;言谈间世故练达;然也都堪称绝色。

    贾宝玉见了宝钗便又痴了,禁不住喃喃道:“莫不是杨妃再生吗?”

    恰好林黛玉坐在他身旁,偶然听见他这一语深深瞅了他一眼,虽见他眼中无亵渎之意,但也觉没意思,这个人初见她时还说什么“曾见过的”这样的话呢,原来他果真像琏二哥哥故事里的那个宝玉一样,对每一个漂亮的姐姐妹妹都实心实意的关心,她并不是唯一获得他关心的那一个。

    我难道和那些人是一样的?

    越想越觉没意思,所幸便撂开了手。

    那些引以为知己的心思也都成了浮云掠影。

    然贾宝玉尚且不知他又得罪林妹妹了。

    作为薛家少主人的薛蟠原本对来贾府走亲戚便多有抵触,他生怕又多了个姨爹管他,一路上多有不自在,时常觉得冷觉得累得慌,闹着请医问药,大夫都跟薛姨妈说他身康体健没有什么毛病,薛姨妈便以为是他故意撒赖,因此他再喊冷喊累时便不管了,执意领着他进京。

    谁知他一进了荣国府大门便觉身上一轻,灵台清明,也不觉得冷了累了,禁不住便欢喜起来,乐颠颠的随了赖大去拜见贾政。

    贾琏原本正躺在廊下摇椅上睡觉,忽觉异常便坐了起来,抬头瞅了一眼高高的太阳,便道:“兴儿过来。”

    兴儿正和昭儿旺儿他们一块练字,听见声音便蹦跳着从凉亭那里跑了过来。

    “二爷您有何吩咐?”

    “去门上打听打听是不是府上来客了。”

    兴儿便笑道:“方才二爷睡着了,二奶奶吩咐不让吵醒了您,所以您还不知道,二太太的姊妹薛姨妈拖家带口的来了。”

    “原来是他们。”贾琏轻笑一声,“天香过来,服侍我更衣。”

    “是。”

    接风的宴席还在准备,薛姨妈告罪一声便带着薛宝钗随着王夫人去了荣禧堂更衣。

    没了旁人,多年不见的姐妹便亲切的坐在一处说些梯己话。

    服侍在侧的彩霞有些欲言又止,薛宝钗最擅察言观色便笑道:“你若有什么要紧事要回便回,姨妈和我妈不过久别重逢说些情分上的话罢了,没得耽误了府上的正事。”

    王夫人闻言便看向彩霞,彩霞便道:“太太,方才咱们屋门口牌匾上掉了一块金漆下来。”

    “这有什么,那块匾挂在那里几十年了,风吹日晒的哪有不掉漆的,大惊小怪,退下吧。”王夫人顿觉这个丫头不给她长脸立即斥了下去。

    彩霞抿了下嘴,还是说出了自己所见,“太太,今儿是我守着屋子,掉漆之前那牌匾发金光了,起初奴婢还以为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再看金光猛的炽烈了一下,然后就掉了一块金漆下来,太太您看。”

    话落彩霞忙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掏了个小匣子出来,原来她怕说不清楚,特特寻了这样的小匣子把成人巴掌大的金漆收了起来。

    谁来它不掉漆,偏偏她的亲戚来了就掉,终究不是好兆头,王夫人越发不待见彩霞了,觉得她没眼色,偏偏在亲戚面前说这些。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王夫人皱眉。

    “是。”

    彩霞走后,薛姨妈便笑着道:“我记得不错,门口写着‘荣禧堂’三个字的牌匾是先皇亲赐给荣国公的吧?我们来了便发金光,想来是老公爷显灵欢迎我们娘仨的?”

    王夫人一听喜上眉梢,忙忙的描补,“可不是,就是这样的。”

    薛宝钗陪着笑道:“姨妈的这个丫头倒是有心,她白日里捡了一块金箔便是好运气了。”

    王夫人听了更喜宝钗乖觉讨喜,心里那个隐约的谋算便成形了。

    “好孩子,你在家都读什么书?”

    薛姨妈便抢着道:“她父亲在时常令她读书习字,比我那个独根孽障强了不知多少,她父亲那时也常恨她不是男儿身,自她父亲去后,她见她哥哥每日只知奢侈混账不知体恤我,便把书字诗词等事扔在了后头,每常在我左右替我分忧解劳,不是我不要脸皮的夸自己的孩子,她便是我最贴心贴意的人了。”

    一番话说的王夫人更添几分心动,勾起了她思女之心,“我膝下目今虽也有个女孩,却不是我肚肠子里爬出来的,我心上那个贴心贴意的女孩却已入了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了,每常想起我便心绞痛,如今见了她便像是见了元春的影子似的,宝钗你过来让姨妈好好看看。”

    薛宝钗莲步上前,做出个温柔解意的模样来任凭王夫人把她抱在了怀里。

    薛姨妈便笑道:“她们是两姨姐妹,有几分相似也是情理之中。”

    王夫人抱着宝钗默默流了一会儿眼泪,便在薛姨妈和宝钗一同的劝解下重新开怀起来,又闲话片刻老太太那边便传开宴了,王夫人重整面容携着薛姨妈宝钗从后廊走了过去。

    一扇四季如春云锦屏风把宴席分成了男女桌,薛姨妈自有王夫人王熙凤等人招待,薛蟠则由同辈的贾琏贾宝玉招待,当女眷那边传来热闹的嬉笑声时贾宝玉便坐不住了,屁股上像是长了钉子,“她们那边那样热闹衬的咱们这边越发清凉了。”

    薛蟠贾琏都没理他,他觉得没意思就低头戳起碗里的鸡腿来。

    “琏二哥这一晚上你一直在看我,看得我浑身发毛,你有什么便说啊,我是藏不住事的,你不说我只好当面问你了。”薛蟠有些恼,大咧咧的看着贾琏。

    贾琏笑道:“不是看你,而是看紧贴在你身后的那个人。”

    薛蟠笑道:“琏二哥唬我呢,我可不是吓大的。究竟为何盯着我看,琏二哥你说出来,别婆婆妈妈的,要是我的错我改就是。”

    贾琏见他这样爽快,便不再逗他,笑道:“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比如身子重,背上就跟背了一个人似的,还比别人畏冷。”

    薛蟠原本拿着筷子正在撷茄鲞,闻言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拍就像是见了知己一样忙忙的把自己的凳子拉到紧挨着贾琏,“琏二哥还是你懂我,好多日子了,我总觉得自己又累又冷,我说我病了告诉妈和妹妹,谁知她们却说我是撒赖说谎,天地良心,我真真觉得又累又冷,尤其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跟有个人压在我身上似的,每常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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