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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韶光艳-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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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程从城内一直巡视到城外,立在城外官道上,手搭凉棚往远处望了望,这一望谁知就望见一辆马车踢踢踏踏驶过来。

    顾程心里紧了一下,想着是不是大姐儿,念头至此,不禁摇头苦笑,怎会是她,便她脱得身,想来也是回信都县瞧儿子闺女去了,那丫头心里何曾有过自己,估摸便是他客死异乡,她至多也就抹两滴眼泪罢了,真真一个狠心的女子,这般狠心之人,自己还指望她惦记着不成。

    想着不禁有些恼恨,转过身长叹一声,又有些黯然,因为黯然,所以马车到了跟前停住,那张朝思暮想的小脸从车窗探出头来,唤了他一声:“顾程。”他还恍惚以为做梦呢。

    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敢置信的回头,徐苒扫过他呆呆的表情,不禁皱了皱眉道:“赶了几天路,累死了,早知道这么远,我死也不会来。”

    顾程这才回过神来,嘴角渐渐咧开,成了一个傻傻的笑,在落日余晖下,跟顾程这人真真的不搭,徐苒不禁翻了个白眼。

    顾程哪里还管什么粥棚,反正他就是个搭头,管这差事的是烈风,他丢开众人,几步过来,上了马车,吩咐进城回府衙,把徐苒按在怀里,就来砸她的唇,砸,吮了不知多久,才放开她,从上到下打量她一遭,忽然冷哼一声道:“穿的什么衣裳?”

    徐苒从宫里出来就直接往徐州奔了,这一路也只昨儿在客栈略歇了歇脚儿,哪得空换什么衣裳,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朱翊让人备下的宫装,是有些不妥,却未想到,顾程在车里就来扯她的衣裳。

    她脸儿一红,还当他又想干那事,忙去拦他,却被他拨开,三两下把她身上的宫装扯落,一扬手从车窗丢出去,虽开了春,却还冷呢,褪了外头的衣裳,徐苒只穿着薄薄中衣,冷的不由打了哆嗦。

    若依着顾程,这中衣里衣都脱了,丢的远远才好,却见她冷的这样,也有些心疼,把自己身上的斗篷卸下,裹在她身上,抱在怀里,又低头亲了她一下,恨恨的道:“一会儿爷再底细查查,若你敢给爷红杏出墙,你这条小命今儿就到头了。”

    徐苒一张脸先是一红,却又不禁白了他一眼道:“真红杏出墙,还大老远找你做什么,岂不多此一举。”

    顾程被她一句话噎住,哼一声道:“你少气爷,爷真动了肝火,有的是法儿收拾你。”

    到了府衙门前,顾程用斗篷的兜帽盖住她的脸,揽抱在怀里,下车直往自己住处行去,他住的是个清净小院,正三间房,东西厢房,旺儿刚有事没跟去,却得了信,知道爷相思难耐,早让人备下热汤在屏风后。

    顾程抱着大姐进了屋,旺儿便把人都遣了出来,并从外头掩上门,灶上的婆子来询晚上饭,旺儿瞧了眼天色道:“备着吧,不定几个时辰了。”婆子只得下去。

    再说顾程,抱着徐苒进了屋直往屏风后去了,屏风后原是顾程平常换衣裳的所在,置了一窄榻,顾程把徐苒放在榻上,便来剥她身上的剩下的衣裳,中衣,肚兜,扯开腰间汗巾子,褪了粉色绢裤儿,急不可待,撩了自己下摆,搂着她的身子便入将进去……

    徐苒想挣,奈何他力气大的吓人,哪里挣的开,被他掰开两条白嫩小腿,举在肩头,一气儿狠入,入的她无处着力,头顶在身后的隔扇门上,咚咚作响……

    边入,顾程还边揉搓她的身子,直揉的她忍不住娇,喘仍不罢休,唇咬住她一只小脚,眼睛却瞧着她道:“这些日子想爷了不曾?嗯,说与爷听听,可想爷了不曾……”

    徐苒这一路都未得歇,身子早乏的不行了,这会儿又被他弄的浑身酥软,半点儿力气皆无,耳朵边上嗡嗡作响,哪里还能应他,顾程见她不应,心里更是又酸又恼,发狠又入数十下,头侧过去啃咬她一双金莲玉足,上下夹击,徐苒哪里还能撑得住,没几下便丢盔卸甲。

    心道这厮总跟她说这一年多不曾沾过妇人,折腾起来,却比旧年还要狠上许多,便是嘴里千万句软话哄着,身下,手下,嘴下,哪会留情,使唤出手段,不折腾的徐苒示弱求饶誓不罢休的。

    徐苒真不是个心软之人,却被顾程这几句似怨似叹似恼似恨的话,说的心酸,自己可不是他的冤家吗,若无自己,顾程这会儿三妻四妾过的好不快活,偏摊上自己,倒生出许多烦恼,破财不说,性命都险些没了。

    想到此,哪里还会恼他,只又一想到刚头,仍不顺意,嘟嘟嘴,推了他一把:“给你弄的身上不爽利。”顾程见她未恼,不免喜上来,抱起她道:“既不爽利,爷亲自服侍大姐儿沐浴可好?”

    说是服侍她,又不知又被他沾了多少便宜去,直到浑身瘫软在他怀里,再无一丝力气,顾程才放过她,亲手与她搅干头发,穿了衣裳,方让人摆下饭来。

    徐苒略吃了几口,便有些吃不下,放了筷子问他:“你这个放粮的官儿还要当多久?”

    顾程挑挑眉道:“谁耐烦当这个官儿,若不是忌讳你在他手中,爷早挂冠去了。”

    徐苒眼睛一亮:“既如此,还等什么,我心里惦记大宝小贝了……”

    翌日徐州城的城门一开,一辆青帷马车,从城内徐徐驶出,出了城门便快马加鞭跑了起来,不过片刻便消失在官道之上。

    烈风把顾程留下的文书送回京去,朱翊展开,只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一句:“忍顾功名尘与土,都赋予儿女情长。”虽只一句,朱翊却也不禁动容……

第101章() 
保生媳妇从丫头手里接了药,捧在公公跟前,恭敬的道:“爹,该吃药了。”陈大郎却有些不耐的道:“这会儿哪吃的下药,保生,保生,使人去官道上迎迎你姐跟你姐夫,都这般时辰,怎还没见影儿,可不要急死个人吗。”

    保生道:“爹,自打接了姐夫的信儿说今儿到家,您老从五更就问了不下几十遍,估算着路程,怎么也要过了晌午,这会儿才刚辰时,您老人家急什么呢,您不吃药,待我姐家来,瞧见您老这身子骨这样,可要带累了我一个不孝的名儿,回头我姐恼起我来,可如何是好。”

    陈大郎听了,皱皱眉道:“我这身子骨好着呢,哪有什么病,还不就是想你姐想的,你姐一回来,我什么病都没了。”

    保生知道说不过他,忙道:“好,好,您老爷别着急上火,儿子亲去迎着姐姐姐夫,您老可放心了吧!”说着往外迈脚,却回头冲他媳妇使了眼色。

    他媳妇知意,瞧了那边架子上的洋钟一眼道:“算着大宝小贝该过来了,您老再不吃药,可不兴跟两小家伙耍子玩。”

    陈大郎一听,接过药碗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弄的旁边他婆娘笑道:“也不怕人笑话,这越老越成孩子了。”

    陈大郎却一叠声的让抱外甥孙子孙女来,当初旺儿把大宝小贝送回信都县来,陈大郎听着信儿,那真是又惊又喜,当初大姐儿去了,真成了陈大郎一块心病,总想着他姐就留下这么一个丫头,他都没守住,到末了,早早就去了,把陈大郎心疼的大病了一场,落后虽渐次好起来,却落了根儿,身子骨总不康健,是白日想,夜里也想,想起来就哭一场,谁劝也没用。

    后虽保生得了顾程助力开起了买卖,发家致富,顾程更是逢着年节就登门磕头,便如此,陈大郎也未给过他一个好脸儿,回回弄的顾程枯坐半日家去,为此保生跟没少劝,道:“人都去了,总要有个情份在,好说歹说,当初您应他娶了姐的牌位家去,他就是咱们家外甥姑老爷,是上门的贵客,便不远接高迎,也不该让他做冷板凳不是。”

    谁知他爹听了,哼一声道:“若不是虑着你姐在那边没个落脚之处,爹哪会应他娶你姐的牌位进门。”任保生说破嘴,陈大郎就是倔着性子,不给顾程好脸儿,弄的保生回回见了姐夫都不自在,好在顾程心胸大,不计较这些,他爹却又说顾程这是心理愧的慌,不敢计较等等,横竖都是他的理。

    保生总想,若让他爹回缓过来,除非他姐活过来,可不真就活过来了,不禁活过来了,还给他爹带来了外甥孙子,孙女。

    保生接着信儿,跟他爹一说,陈大郎哪还能坐得住,当即让套车,便去了信都县,旺儿送着俩小家伙也刚到府里安置下。

    这一路俩小家伙可没少折腾,头一回离开娘身边,先头两天,哭的那个惨啊,不过旺儿发现这俩小主子是真机灵,哭了两日见没把娘哭回来,就不哭了,开始变着法儿的折腾他,一会儿要尿尿,一会儿要吃饭,七八个不顺,快到信都县了,俩小家伙大约知道再折腾也没用了,便老实起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蕴着泪光,瞧在旺儿眼里,心都软成了棉花。

    府里如今李婆子当家呢,早得信儿安排妥帖,旺儿知道,爷正是虑着京里的形势,才让他把俩小主子先送回来的,可他也真是惦记着爷,势必还要赶回去,出京前,爷就嘱咐他了,若舅爷去了要接两个小家伙,就让他们跟着舅爷去,如今祸福难料,跟着舅爷倒最妥帖。

    旺儿这儿正想给陈家送信儿呢,不妨陈大郎就亲自坐车来了,进了门不由分说抱着俩小家伙就是一顿哭,俩小家伙还小呢,又是刚离开娘,到了这么个生地儿,早委屈的不行了,哪里禁得住引逗,陈大郎一哭,俩小家伙也跟着扯开嗓门哭起来,把李婆子慌的,想劝,又说不出,白等旺儿跟陈大郎道:“奶奶好容易活着回来,少爷小姐也生了下来,这可是大喜事,您老就别哭了,您这一哭,少爷小姐也跟着哭,小孩子家身子弱,回头哭出病了可怎生好。”这才劝住了陈大郎。

    听说大姐儿跟顾程都没家来,陈大郎哪里放心,即让人抱着孩子回了陈家村,搁在身边养着,李婆子不放心也跟了去。

    陈保生年前才娶了媳妇儿,虽陈家如今已远非昔日可比,陈大郎给儿子挑的媳妇,却也不是那些大家宅子里的,乃是个小户人家的闺女,瞧中的是性情温良,过了门孝顺公婆,服侍丈夫,却是个贤惠能干的。

    见公公接了外甥孙子孙女来,也分外亲热,看待大宝小贝更是精心,旺儿跟过来瞧了两日,见处处妥帖,才忙着赶回了京里,大宝小贝就留在陈府。

    昨儿接着的信儿说,今儿大姐儿跟顾程到陈家村,陈大郎心里就生了草,虽说见了大宝小贝,可自己那个嫡亲的外甥女还没见呢,这一年多可不都想坏了。

    一时,大宝小贝来了,陈大郎跟小家伙耍子了一会儿,时不时瞧着窗户外头日头,心里盼的急呢,眼瞅到了晌午,才蹬蹬跑进来个小厮回道:“外甥姑娘跟姑老爷的马车眼瞅就到了大门首了,少爷让小的先来给老爷送信儿,让您莫急,缓一刻便见着了。”

    陈大郎一听,哪里还能缓,把俩小家伙让婆子抱着,下炕就奔了出去。

    再说徐苒,一路走来越近越想孩子,不止想孩子,也想她舅,舅母,保生,虽是大姐儿的亲人,如今也早成了她的……

    顾程跟她道年前保生娶了媳妇,徐苒记忆中保生还是个十几的孩子呢,她这么一说,顾程笑道:“哪里是孩子,爷似他这般年纪,都有了廉哥了。”

    他不提顾廉还罢,一提,倒勾起旧事来,徐苒白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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