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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冷漠地离开,但是现在的我,和以前相比更加冷静,而且,我现在也不像最初那么讨厌她。
“在哪?”
“哎?”
“在哪学?”
沫浓惊喜道:“哥哥,你打算去?”
“是。”
“太好了!”沫浓几乎是跳了起来。
见到沫浓嘴里的“师父”时,我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对方一定是一个长相粗狂的男子,没想到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长得很俊美,两道剑眉,英挺的鼻子,看上去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而且他全身都散发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王者的气势。
他说:“你好,我叫宋子辰。”
“你好,我叫宫千寒。”
“师父,他是我哥哥。”沫浓高声道:“以后,哥哥就跟着师父啦!”
宋子辰对着沫浓笑,点点头。
“想学什么?”宋子辰问我。
“你会什么?”
宋子辰微微一笑:“你想学的,我都可以教你。”
“造飞机大炮也行?”我半开玩笑,原本是想打击他的自傲,没想到宋子辰淡定地说:“如果你真对这些有兴趣的话,我也可以教。”
要是别人说这样的话,我肯定认为他是在吹牛。
可是说话的人是宋子辰。
他的语气虽然带着笑意,却有着十足的笃定,让人无法质疑和反驳。
仿佛他说的都是真的,说到绝对能做到。
“暂时我只是想学点防身的武术。”
“也可以。”
“我不能做太过于激烈的动作。”
“沫浓说过你的情况。”宋子辰微微一笑:“我可以教你快速防攻战,让你在二十分钟以内打倒所有对手,超过这时间,你的心脏应该就无法负荷了。”
“可以。”
就这样,我们一锤定音。
宋子辰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
他说到做到。
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将我打造成一个武术高手,虽然我的武术是有时间限制的,但这是我身体的缘故。
在这期间,沫浓一直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她也是一个很灵活的小女孩,但是进步的速度也是缓慢的。
我们偶尔也会切磋,从最开始我的不断败北,到后来的平手,再到每次都是我上风。
有一次,沫浓又败在我的手下时,她擦着汗说:“哥,我想,那你是永远的超越我了,我也没办法追上你了。”
“”我朝着沫浓伸手。
坐在地上的她呆愣了一会,然后伸手握住我的手,借着力道站了起来。
“不过,我很高兴。”沫浓笑盈盈地看着我:“你比以前温柔多了。”
我没说话。
沫浓又说:“哥,你知道我存在的意义吗?”
我摇头。
她说:“等一个可以为你做手术的医生,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将我的心脏移植给你。”沫浓伸手捂住心脏的部位:“因为,我们的血液是相同的,没有人比我更适合给你换心脏。”
“”
我猛然想起妈妈的话。
原来,沫浓的存在就是这个。
而他们最初领养沫浓的意思,也是这个理由吧。
“我不要。”我冷冷地说。
“我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如果有人可以给你换心脏,那么对我来说是幸福的,这样,我就可以和哥哥融为一体。”沫浓说。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愤怒地甩开了沫浓的手:“以后不要说这些话。”
是的,我在害怕。
害怕失去沫浓。
我们的交集不错,甚至说少的可怜。
可是,现在她是这个家里唯一和我接近的人。
“哥哥,我——”
“好了!”我打断她:“以后永远不要说这种话,我不爱听!”
“哥哥,其实我只是”说到这里,沫浓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脸上有冷汗往外冒。
见她有些不对劲,我赶紧俯身关切地问:“怎么了?”
沫浓只是捂着肚子,冷汗涟涟,几乎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打横抱起沫浓朝着医院狂奔而去!!!!
“病人是‘渐冻人’,目前已经处于发病中期,看样子也只有两三年的时间。”
手术室外,医生出来的时候,告诉我这么一句话。
“什么是‘渐冻人’?”我问。
对于“渐冻人”这个概念我是极其模糊的。
医生对身侧的护士说了几句话,那护士点点头后离开。
许久,等那护士回来的时候给了我一本白色的书,上面详细介绍了“渐冻人”这个群体。
我坐在手术室外,翻看着这本书,越看心里越来越凉。
原来,“渐冻人症”是一组运动神经元疾病的俗称,因为患者大脑、脑干和脊髓中运动神经细胞受到侵袭,患者肌肉逐渐萎缩和无力,以至瘫痪,身体如同被逐渐冻住一样,故俗称“渐冻人”。由于感觉神经并未受到侵犯,因此这种病并不影响患者的智力、记忆及感觉。由于运动神经元控制着使我们能够运动、说话、吞咽和呼吸的肌肉的活动,如果没有神经刺激它们,肌肉将逐渐萎缩退化,表现为肌肉逐渐无力以至瘫痪,以及说话、吞咽和呼吸功能减退,直至呼吸衰竭而死亡。
这是多么残酷的病?
比我这个先天性心脏病患者还要悲惨。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像是被石头堵住了,难受极了。
“中期了,是吗?”我合上书,声音都在发抖。
“是。”医生回答。
“两三年的时间?”
“这是最好的打算。”医生说:“如果疗养的好,会活两三年的,一般情况下,发病开始到结束,只有两到五年的时间。”
医生的话落定的时候,我有些绝望了。
为什么那么年轻的沫浓会得这种该死的怪病?
第一次,我感觉到如此的无力。
因为,渐冻人的病,是没有任何痊愈和康复的可能性。
也就是是说,沫浓会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看到自己的四肢和器官衰竭,最后痛苦的死去。这是极其残酷的事实。
沫浓醒来的时候,我坐在她的床头。
“哥哥!”她向我伸手,可是手很难抬起来。
我握住她的手:“我在这里。”
沫浓开始笑,可是眼角却有眼泪在流。
“别哭。”我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沫浓嗯了一声,可是又“哇”的哭出声。
“哥哥,趁着这个时候,我们换心脏吧!”沫浓硬噎着说:“再过一年,或者两年,那时候我的我”
“你会好起来的。”我打断沫浓的话:“我不需要你的心脏。”
我只希望你好好地活着。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那个名义上的爸爸,在我的脑海里,那么的模糊。
第131章 番外:倚楼听风雨1()
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的离开,这个世界,只有我,也只能是我一个人,其他人都无法融入我的世界,我也不想再去融入。
后来,我就按照宋子辰的意思出道,接手术给人治病,很快的,我成为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生,被人所熟知。
爸爸培养的两个接班人不学无术,只会玩乐,最终他又将视线回归在我的身上。
于是,作为心脏病的我,再次被众人“保护”成为最初的“少爷”。
这一次,我没用排斥他们的“保护”。
因为,我知道,走进我的生命,成为我阳光的人已经死了。
再次回归黑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一回归,就是多年。
直到那个装扮成女仆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将我引出狭小的黑暗地房子,继续走进这个世界,看到这大好的阳光。
“成功了!”耳边传来夏小米惊呼的声音。
南风尘的声音也很激动:“是的,成功了,手术很成功!”
“哈哈哈!”夏小米开心地笑了:“真是太好了。”
听着他们的声音,我微微地笑着,然后可能是我做了冗长的梦,脑子有点昏沉了。
是的,冗长的梦。
那么久远的事情。
我闭上眼睛,想安心的睡一觉,希望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能见到阳光。
阖眼的那刻,我呢喃:“沫浓,我很好。”
沫浓,我很好。
我走出阴霾了。
但愿,你在那一边,也很好。
宋溪雨的眼睛一刻也没从那个剑眉星目的男子脸上离开。
就在她的眼睛在杨倚楼的脸上飘忽时,有人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在发什么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宋溪雨微微抿唇,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惆怅和茫然。
她仰起头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又给自己满了一杯,再径直地走向正在和贵妇交谈的杨倚楼,笑容满面地搭讪:“这不是杨少将么,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原来杨少将不仅战功显赫,长得也是这么出众!”
杨倚楼略略侧身,他很随意地瞟了一眼宋溪雨,眼神猛然一亮,但很快地被他深邃的眸子给隐藏住。
“哦,是吗?能被您这样的大美人夸赞,在下倍觉荣幸!”杨倚楼露出特有的招牌式笑容。
宋溪雨意味深长地笑着,目光却不自然地越过杨倚楼的肩膀,望向了他身后那个穿着正统军装的周原。
周原迅速低下头去,并伸手拉低帽沿。
宋溪雨的心猛地一阵绞痛,但她很快稳住心神,并以最快的速度将目光撤回到杨倚楼的脸上,旋即举起酒杯故作开心地说:“初次见面,不醉不归!”
就在酒杯触碰到她唇的那一刻,杨倚楼的手指抚上她的唇。
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让宋溪雨禁不住地心神荡漾。
杨倚楼很自然地将她的酒杯拿下,眸光透出少有的温情,连同他的声音,也变得蛊惑不已:“虽然红酒对女性有养颜功效,但是物极必!初次见面,我想请你跳支舞,如何?”
明明就是第一次见面,明明就是有备而来,明明就是带着杀掉他的目的,可是此刻的宋溪雨看着眼前笑容真诚的杨倚楼,却有片刻的闪神。
如果那个人也对她露出这种笑容,那该多好?
宋溪雨在复杂的思绪中,被杨倚楼牵着手走到舞池中央,两人在清幽的音乐中优雅地跳着交际舞。
一曲即将终结时,整个会场的灯倏然爆破,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枪声,会场里的尖叫声此起披伏,无数的人推搡着向外逃命。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宋溪雨怔愣良久,等她缓过神来,不知是谁狠狠地将她向前一推,她的身子撞向了前方,旋即她听到“砰”的一声,随后撕心裂肺的痛楚自胸口弥漫至全身。
她,中枪了!
就在她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耳边不停地回荡着鬼魅般地诅咒:“去死吧!没用的废物!”
醒来的时候,宋溪雨头痛欲裂。
这时,一双大而温暖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宋溪雨抬头一看,是杨倚楼。
来不及细问,只听杨倚楼温和地说:“你的伤势还未痊愈,还是躺着吧!”
“这是哪里?”
“我家。”
“你家?”宋溪雨惊讶中透着一丝兴奋。
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