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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护你啊……”
红爷实在受不了平先生大喊大叫的声音,只好把门打开了,平先生赶紧挤进门里,笑着把门关上,说:“红儿,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红爷:“……”
红爷有些不自然,刚坐在椅子上,突然又站了起来,平先生低笑了一声,说:“还疼呢?”
红爷顿时瞪了他一眼,说:“废话,要不你趴着,我来试试看?”
平先生立刻凑过去,笑着将红爷揽在怀里,说:“谁让红儿你这么主动的,我本身想温柔点,你那么卖力的夹/着我求我,我当然忍不住。”
红爷脸上顿时红的跟着火了一样,说:“滚蛋!”
平先生笑着说:“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看看还肿么,景爷给了我一些药,可以消肿的。”
红爷一听,顿时踹了平先生一脚,不过牵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的,说:“你还管万俟景侯去要,你……”
太丢人了,红爷简直想从二楼跳下去。
平先生笑着说:“这也没什么,景爷有好多经验啊,我们只是探讨一下,据说这个药效果很不错,你乖乖躺下来,我帮你看看。”
红爷气的用茶壶去砸平先生,平先生赶紧捞住。
万俟景侯给平先生的药,其实是匡佑启给他的,毕竟鬼师身材比较瘦弱,那里也容易受伤,而且匡佑启这个药有些助兴的功能,再加上鬼师听话,让他喊什么就喊什么,就更加事半功倍了。
万俟景侯一直保存着这个药,但是没给温白羽试过,毕竟温白羽可没鬼师那么服帖,如果试了,那可是要承担后果的。
万俟景侯正好就把药给了平先生,平先生拿走之后当宝贝似的。
红爷虽然别扭,但是他真的疼得厉害,昨天晚上他醒过来,也算是九死一生,平先生对他的态度,红爷是看明白了,自然是两/情/相/悦,红爷也就直接说明白了。
当时平先生高兴的头都要昏了,红爷和他表白了,说喜欢他,而且还恶狠狠的告诉他,既然和他交往了,如果看见平先生去惹别人,男的女的都不行,看见了就切了他第三/条腿。
平先生高兴的不顾伤口,当天晚上就把红爷给办了,红爷没有经验,手足无措的,平先生也没有和男人的经验,又因为太兴/奋了,红爷有些出/血,而且还红肿了。
红爷真的第一次哭了,疼得他全身都麻木了,感觉根本不舒服,不过后来倒好了,因为红爷没经验,也算是第一次,后来快/感压住了疼痛,红爷被弄晕过去了。
醒过来之后还是疼,已经疼了一天了。
红爷最后没经受住诱/惑,想着或许涂了真的不疼了,就让平先生给他涂了,结果没想到里面有助兴的东西。
红爷粗喘着气,脸都憋红了,全身都是汗,眼睛发红,眼里水光弥漫,平现身稍微一碰他,红爷立刻就流了生理泪,“嗬——嗬——”的喘着气,最后忍不住了,主动抱着平先生,根本没平时的别扭,乖得跟一只温顺的猫咪似的,在平先生怀里蹭着,说:“帮我……平先生……”
平先生喜欢让红爷叫自己盛勋,毕竟这样显得亲/密,但是在床/上叫平先生,倒是也很有味道。
温白羽吃着饭,就听到隔壁传来非常大的呻/吟声,顿时都震/惊了,趁着万俟景侯把空碗送出去,立刻跳下床,悄无声息的摸/到墙边上,耳朵贴着墙仔细听。
隔音不是太好,红爷的声音乖/巧温顺,毫不吝惜的喘息着,一边类似痛苦的呻/吟着,一边求饶,嘴里又混乱的喊着:“还……还要,再……平先生……”
温白羽:“……”
万俟景侯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温白羽一副做贼的样子,贴着墙听墙根。
万俟景侯把人抱起来,说:“干什么呢?”
温白羽说:“听八卦……没想到红爷看起来挺严肃的,竟然这么火/热?”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使劲拍了一下温白羽的臀/部,说:“别闹了,上/床休息。”
温白羽踢着腿,听到“啪!”的一声,顿时羞耻的就不敢动了,乖乖的被万俟景侯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万俟景侯说:“快休息。”
温白羽把被子盖到下巴以上,只露/出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说:“我刚睡醒,才吃了饭,还不想睡觉。”
万俟景侯坐在床边,说:“乖,快休息,你之前受冻了,身/体很弱,多休息才能好起来。”
温白羽一点也没感觉到,他当然没看见自己奄奄一息的样子,当时万俟景侯背着他,心里只剩下了暴/虐的着急,温白羽怎么叫都不醒,脸色煞白,而且呼吸微弱,一直在说胡话。
幸好他们遇到了宝子,不然万俟景侯一个人,就算力气再大,也没办法弄三个人回来。
温白羽又看不到自己虚弱的样子,他恢复的很快,睡了一天之后身/体就不疲惫了。
万俟景侯洗了澡,没给温白羽洗澡,怕他又着凉,但是温白羽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身上不舒服,万俟景侯回来的时候,温白羽还在被子里鼓悠,并没有睡着。
万俟景侯躺进来,伸手搂着他,温白羽说:“我还没洗澡呢。”
万俟景侯说:“没事,你现在身/体弱,万一洗了又着凉,这边的隔风不太好。”
温白羽难受的扭来扭去的,床/上地方小,本身是单人床,睡了两个大男人,温白羽根本滚不起来,只能扭来扭去的。
万俟景侯感觉到他在自己怀里扭,时不时碰到自己的关键部位,顿时呼吸都粗重了,使劲勒住温白羽,说:“老实点!”
温白羽扭了一下,感觉到万俟景侯的变化,一下就不敢动了,僵硬着身/体,过了十分钟,万俟景侯还是兴/奋着,搞得温白羽也受了传染。
万俟景侯深吸了一口气,亲了亲温白羽的额头,说:“乖,快睡觉,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不敢折腾你。”
温白羽浑身跟找了火一样,他睡了一整天,体力已近旺/盛了,笑眯眯的说:“那你乖乖躺着,我折腾你不就行了?”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这么聪明?”
温白羽笑着说:“那当然了!”
万俟景侯说:“我怕你受不了。”
温白羽有些奇怪,为什么受不了?
结果他就明白了,万俟景侯真的“乖乖”躺着,但是温白羽是坐在他胯上的,温白羽觉得自己要昏死过去了,一半是羞耻的,一半是累的。
万俟景侯则不断的夸着他,用低沉沙哑的嗓子说:“真乖……你的腰一直在颤,累了吗,还是舒服的?”
温白羽喘着粗气,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直接倒在了万俟景侯怀里。
万俟景侯知道他累了,身/体还是虚弱,禁不住折腾,就放过了他。
温白羽懒洋洋的眯着眼睛,一身都是汗,伸手勾住万俟景侯的脖子,笑着说:“抱我去洗澡,驾!”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实在没办法,只好抱温白羽去洗澡了,温白羽洗澡的时候就睡着了,全身软塌塌的,蒸腾着粉红色的热气,看的万俟景侯又想吃/人。
温白羽睡得很舒服,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万俟景侯没敢怎么折腾他,让他并不是那么疲惫,早起的时候还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就是大/腿/根有点疼,低头一看,有点红,幸亏没破,肯定是万俟景侯干的好事……
因为万俟景侯没有药了,温白羽着急回家去找于先生,所以第二天温白羽醒了大早,就催着万俟景侯起床出发。
万俟景侯有些头疼,他想让温白羽再休息两天才出发的,不过温白羽不答应。
万俟景侯去敲了隔壁的门,问问红爷和平先生什么时候能出发。
红爷一副憔悴的样子,还昏睡在床/上,平先生则是意气风发的,笑着说:“今天就可以出发,不过红枭有点累,让他在车上睡觉吧。”
温白羽出门的时候,就看见平先生一脸非常投机,相逢恨晚的和万俟景侯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温白羽眼尖的看见平先生的脖子上有一个青印子,看起来是狠狠啜出来的,嘴角也破了。
温白羽摸/着下巴想,红爷真是太热情了。
红爷是被平先生抱上车的,平先生要照顾红爷,这下好了,温白羽又可以开车了。
宝子的妹妹对温白羽有些舍不得,不过她昨天晚上本身想给温白羽送些夜宵的,结果不小心听到了温白羽的呻/吟声,那时候温白羽正在努力的“折腾”万俟景侯,宝子的妹妹一下就美梦破碎了。
当然了,万俟景侯的耳力自然听见有人在外面,也知道是谁,所以估计使劲顶了温白羽两下,当时温白羽没忍住,大声的哼了一下,脑子里全是白光,差点哭出来,那就太丢人了。
温白羽完全不知道,宝子的妹妹对他依依不舍,又爱又恨的,温白羽只是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可怕”。
众人坐进车里,万俟景侯还凑过去,给他系上安全带,亲了一下温白羽的额头。
宝子的妹妹一见,顿时跺了一下脚,然后飞快的跑了。
温白羽:“……”
众人往回赶去,红爷本身不舒服,再加上温白羽开车,红爷简直要死过去了,平先生则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一副狗腿的样子。
众人先到了金华,回了家里一趟,温九慕终于抓/住了温白羽,问他为什么不开机。
温白羽脸色非常尴尬,眼珠子乱转,他的手/机早就在冰洞里报销了,更别说开机了。
万俟景侯则面不改色的说,他们在旅游的时候遇到了扒手,手/机都丢/了。
温白羽:“……”
在金华住了一天,两个人就回北/京去了。
回北/京的一路,温白羽都是睡过来的,这些天温白羽还是照常嗜睡,没什么食欲,但是也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但是肚子依然没什么反应,不见蛋宝宝出来,肚子依然也是平坦的,没有变化。
温白羽有点后背发/麻的想,这个不会要怀胎十月吧?
两个人根本没有行李,出来之后万俟景侯打了车,温白羽又靠着他睡着了。
等到了地方的时候,温白羽顿时迷茫起来,说:“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搬家了吗?!”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说:“不是搬家了,是要把你卖了。”
温白羽:“……”
万俟景侯真不适合开玩笑,还是保持高冷男神风好了。
温白羽看着眼前的游乐园,顿时有些震/惊,说:“游乐园?!”
万俟景侯说:“你之前不是想来,正好这边离得近,玩过了回家去也行。”
温白羽其实还蛮兴/奋的,毕竟游乐园这地方他从没来过,而且还是和万俟景侯一起,感觉像是一个新鲜的约会项目一样。
万俟景侯去买了票,他们进园的时候刚好是中午。
天寒地冻的,这几天尤其的冷,零下十度的气温,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进了游乐园,游乐园里因为大多是水上项目,这会儿滴水结冰,根本没有办法玩,而且北风呼呼的刮,小年轻全都跑去电影院窝着了,几乎没人到游乐园来。
游乐园处于淡季,正好还是学/生的考/试周,更加没人了。
园里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