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白羽立刻“嗬——”的吸了一口气,棺/材里是一具骸骨,还包着点皮肉没有腐烂完全,一股腐臭的味道直冲过来,而且还带着点骚臭,不知道棺/材里有什么陪/葬物品,混合起来竟然散发出这么奇怪的味道。
温白羽鼻子间闻着奇怪的味道,赶紧捂住口鼻,但是眼前的景象竟然开始变化了,一具腐烂的骸骨,还冒着臭气的骸骨,竟然慢慢的变成了一个绝色的美/女。
美/女竟然还赤/裸/着她的玲珑玉/体,躺在棺/材里,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一副羸弱的样子,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双狐狸眼,随即冲温白羽微笑了起来……
棺/材里的气味有毒!
温白羽脑子里“嗡!”的一下,立刻大喊:“别呼吸!气味有毒!”
他一喊,猛地就从幻觉中醒了过来,就看到那个绝色的美/女已经又变成了一股骸骨,甚至没有动一下,就那么躺在棺/材里。
旁边的人表情千奇百怪,大多都是男人,除了于雅没有两个女人,于雅还是清/醒的,因为她可能对美/女没有感觉。
而其他的人,有几个反应特别激烈,竟然一头扎进棺/材里,抱着棺/材里腐烂的骸骨“滋滋”的亲了起来,为了一具骸骨还要大打出手,互相殴着头。
温白羽看的直恶心,秦老板还是清/醒的,蹲在地上就吐,那些人抱着尸体亲的满脸都是唾沫的样子,实在太恶心了。
眼看就要打得头/破/血/流,万俟景侯一步走过去,突然将棺/材里扎着的几个男人提起来,“嘭嘭”几声扔在旁边。
那几个男人立刻跳起来,扑上去就要和万俟景侯拼命。
万俟景侯动作很快,猛地踢起地上的棺/材盖子,就听“哐当!”一声巨响,棺/材盖子直接扣在了棺/材上。
随着棺/材一下扣上,众人突然愣了住了,有几个人抹着嘴巴,“呸”了几声,说:“刚……刚才怎么了?”
秦老板吐得直恶心,头直晕,看见他们嘴巴上还挂着尸体的腐臭,捂着嘴又要吐,罗开赶紧拦住秦老板,说:“别吐了,你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喝点水压一压。”
秦老板直摇手,他根本喝不下去,一想到就要吐了。
温白羽看的也是嗓子翻滚,用手扇了扇风,将那股难闻的骚/味扇掉。
刚才扎进棺/材里的任全都跑出去吐了,剩下的人把抽风设备打开,把棺/材里的毒气都抽/出去,不知道这种气味除了让人产生幻觉之外,还会不会有其他影响了。
其他的人留在墓室里,开始继续翻找陪/葬品,温白羽用凤骨匕/首在棺/材上划了一个圆洞,然后让人从洞里把毒气抽/出去。
温白羽划好了圆洞,就站在旁边等着他们捣腾棺/材里的陪/葬品,看起来于先生真的是财大气粗,对这些陪/葬品根本不屑一顾,只是要找他想找的玉盘。
温白羽看他们翻箱倒柜,自己就清闲的靠在一边,万俟景侯抬着头看着墓顶的狐狸壁画。
温白羽说:“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朝代的墓葬吗?”
万俟景侯说:“看这些陪/葬,最重要是这个壁画,应该是商朝的,而且让我联想到商朝一个很有名的,以九尾狐为图腾的妃子。”
温白羽说:“妲己?”
万俟景侯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他们说着话,温白羽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嗓子有点干,发现这个墓葬竟然有点热,刚开始还能热,但是后来热得出奇,热汗都从额角滚了下来。
万俟景侯伸手擦了一下他的额头,温白羽烫的一哆嗦,嗓子里“嗬……”了一声。
万俟景侯说:“你脸色很红。”
温白羽突然想到,刚才那股骚气的气味里,可能有一些……助兴的东西?
他正想着,突听“嗯——”一声呻/吟,吓得温白羽差点蹦起来,还以为是自己叫出来的,结果发现不是自己,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事。
冰鉴嗓子里滚动起来,身/体瘫/软在地上,脸颊红红的,额头上,脸颊上,还有脖子上,全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他身上难受,呼吸非常粗重,一下软倒在地上,吓了左明休一怔,立刻伸手去扶他,手刚一碰到冰鉴,冰鉴就大声的呻/吟出来,然后两条胳膊像蛇一样,快速的缠上左明休的脖子。
冰鉴眼睛里全是水光,漆黑明亮的眼睛变得异常慵懒,嘴里呢喃着:“好饿……好饿……”
他说着,主动用火/热的嘴唇去吻左明休的嘴唇和脖子。
再加上冰鉴根本无从发/泄,以前也没有冲动,难受的他不知所措,嘴里哼着“好饿……”,慵懒的声音好像撒娇一样,不断蹭着左明休,细/腰来回扭/动。
左明休觉得脑子里突然“轰——”了一声,就像爆破一样。
左明休深吸了一口气,将人从自己身上抓下来,说:“冰鉴,别闹。”
冰鉴的嘴唇在左明休的脖子上来回滑/动,嘴里含糊的说着话,嘴唇张合蹭着左明休的脖子,弄得左明休脑袋里一阵阵的打雷。
墓室里所有人都闻到那股气味,多少都受影响,不过冰鉴的神/智跟孩子似的,没什么定力,而且他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嘴里不断呻/吟着。
冰鉴长得本身就漂亮,好几个人侧目过来,对着冰鉴使劲打量。
冰鉴扭/动着身/体,在左明休身上来回蹭,看的温白羽眼皮直跳,感觉这下糟糕了。
其他几个人看的也是热血沸腾的,左明休看着那些人露骨的目光,脸色就沉下来了,将外衣脱掉,把冰鉴从头到脚蒙起来,冰鉴本身就热,一蒙起来更是热,热的他直打挺。
于先生笑了一声,说:“咱们刚进来,看来要在这个地方休整一下了。”
冰鉴这个时候已经软成一滩水了,如果不是左明休抱着他,早就软倒在地上了,不断的往下滑,左明休托住他,把他带到角落里,让他坐下来,说:“冰鉴,喝几口水。”
左明休把水瓶拿过去,冰鉴却突然挥手,将水瓶打掉,水瓶“嘭”的一声落地,还在地上咕噜噜的滚起来,左明休刚要去捡,冰鉴突然伸手拽住他。
冰鉴的力气竟然大得惊人,手心也烫的惊人。
冰鉴抓/住左明休,死死抱着他,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胡乱的吻着。
左明休呼吸粗重,猛地将人箍在怀里,使劲的回吻着,冰鉴嘴里发出“哈——哈——”的声音,轻轻啃/咬着左明休的嘴唇,说:“好饿……好饿……”
左明休用大衣包裹好冰鉴,其他人都在各自休息,但是目光还偷偷的打量着冰鉴,可惜大衣裹得严,实在看不见什么东西。
但是冰鉴的呼吸突然加快了,然后不断的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抱住左明休的脖子,仰起头来,脖颈上全是热汗,嘴里呢喃着:“好……好饿……”
左明休笑了一下,亲了亲冰鉴的额头,说:“应该说好舒服。”
冰鉴奇怪的看着左明休,似乎不太理解这个意思,嘴里还是大声的呻/吟着,把头靠在左明休肩膀上,说:“好……嗯……好舒服……”
左明休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狠狠咬了冰鉴的耳朵一下,说:“乖孩子,嘘——小点声。”
冰鉴根本没听见,嘴里反复说着“好舒服”,他不能用前面发/泄,但是不断的被左明休刺/激着,身/体抖动起来,因为是第一次体验的缘故,没两分钟,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声音甜腻的不行,一下倒在左明休怀里抽/搐起来,张着嘴,最后只剩下了无声的呻/吟。
温白羽坐在另外一角,装作在研究墓室里的陪/葬品,感觉冰鉴也太会呻/吟,听得人头皮都麻了,要不是左明休捂着他的嘴,估计声音更大。
万俟景侯坐在他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温白羽,温白羽的脸都红了,一直红到脖子里面。
温白羽被看的浑身发毛,说:“看什么?”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看我家白羽长得好看。”
温白羽:“……”
温白羽脑子里又开始炸烟花了,被万俟景侯夸的轻飘飘的,但是还是纠正的说:“是长得帅。”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从善如流的说:“嗯,长得帅。”
温白羽笑了笑,万俟景侯凑过来,亲了他的嘴唇一下,温白羽感觉嘴唇有点烫,那个气味还挺厉害的。
温白羽深吸了两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转头一看,于先生则是好端端的坐着。
他们带来的设备很齐全,当然有折叠椅,于先生坐在椅子上,旁边还用带来的小炉灶煮了壶热茶。
于先生手里托着一个紫砂的小茶壶,正扬起来对着壶嘴慢慢的喝/茶。
于先生的动作很优雅,他仰起头的时候,就露/出了尖尖的下巴,还有淡金色的眼睛,一双鲜红的嘴唇上有些湿/润,配合着墓室里阴暗的光线,看起来有点诡异,感觉像在喝血一样。
于先生这种动作,优雅中透露着一股纨绔,这么喝/茶的感觉就跟老皇城根儿里的八旗子弟似的。
于先生一侧头,那双淡金色的眼睛正好对上了温白羽。
温白羽心脏“咚!”的一声,入赘冰窟,感觉浑身的燥热一下就没了,真是解暑良药,比十滴水还管用……
温白羽赶紧回过头去,惊慌的粗喘了一口气。
万俟景侯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是不是看到于先生的眼睛就会被迷惑?我怎么觉得那么可怕,看得我心脏直发凉。”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拍了拍温白羽,示意他看旁边,温白羽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于雅一脸痴迷的目光,紧紧盯着于先生的背影。
那种痴迷的目光好像能把于先生的后背烧出两个大窟窿一样,火/热到要爆/炸……
温白羽:“……”
于先生还真是泰然自若,被这样火/热的目光盯着,竟然还能优雅的喝/茶。
冰鉴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抽/搐之后突然就双眼翻白,直接晕过去了,嘴里还吐露着淡淡的呻/吟声,左明休低头一听,竟然是“好舒服”……
左明休差点被呛死,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躁动,将冰鉴的衣服拉好,他因为太过激动,出了一身的汗,墓葬里也不暖和,怕他一吹风生病了。
众人都休息好了,于雅回报了于先生,这间墓室里根本没有他们想要找的东西。
大家准备继续出发了,冰鉴这个时候也醒过来了,他只是短暂的晕过去一会儿,很快就恢复了意识,还沉浸在余韵中难以自拔,喘着气,用朦胧的眼神盯着左明休。
左明休被他看的压力很大。
冰鉴从地上爬起来,刚站直了,就觉得双/腿发软,一下又跌回去,左明休赶紧伸手抱住他,托住他的腋下,将人扶起来。
冰鉴水润的眼睛盯着左明休,“嘻嘻”笑了起来,说:“好舒服。”
左明休:“……”
左明休一阵无语,纠正冰鉴说:“这不能随便说,平时不能说。”
冰鉴奇怪的看着左明休,歪着头,一头长发散在脸上,左明休帮他把头发捋在耳后,手指碰到冰鉴的脸颊,冰鉴笑眯眯的说:“好舒服。”
左明休的手指就跟过电了一样,说:“你还是说好饿吧……”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