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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三爷就没再说话,众人都各怀心思的看着火堆。
温白羽并不对这些在意,他在意的是谢麟阆这个人,他们在沙洞附近找到了一张照片,谢衍肯定是谢麟阆拍的,那么谢麟阆这个人就越来越诡异了。
万俟景侯笑着对温白羽说:“我对这条烛龙还挺感兴趣。”
他一说话,虽然很轻,但是其他人都听见了,昌算盘用一脸惊慌的表情看着万俟景侯,要知道万俟景侯在道上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作风,虽然搭伙很贵,但是不轻易搭伙,别管墓里是无价之宝还是国宝,万俟景侯没兴趣,不管多少钱,都不会去看一眼。
昌算盘哪想到万俟景侯竟然对烛龙感兴趣,那岂不是多了一个劲敌?
温白羽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万俟景侯什么意思,毕竟烛龙已经基本灭绝了,万俟景侯是一个,他还没见过别的,当然会感兴趣。
大家全都安静下来,火堆噼噼啪啪的响着,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帐篷里传出“啊……”的一声。
齐三爷猛地回头,眯着眼睛盯着帐篷,立刻面色不善的撩/开帐篷,钻了进去。
众人看到齐三爷那个表情,一瞬间无比的吓人,都不敢动,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等回过神来,也不敢再看帐篷,就当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继续盯着噼噼啪啪乱响的火堆。
温白羽则是好奇的看向帐篷两眼。
齐三爷钻进帐篷里,就看到一直没出现的尤贵,肥胖的身躯挺着啤酒肚,竟然压在小狐狸身上,那势头几乎要把小狐狸直接压成肉饼了。
小狐狸就躺在帐篷里,因为身上全是撕咬的伤口,齐三爷没给他穿衣服,直接盖上了被子,此时被子已经被尤贵掀开扔在一边。
尤贵肥/大的身躯压在小狐狸身上,嘴里嘿嘿笑着,露出一股猥琐来。
小狐狸已经醒了,双眼发红,但是没有动,瞪着一双狭长的眼睛。
尤贵捏着小狐狸的下巴,似乎马上就要真刀真枪的上,嘴里骂着:“原来这么有劲儿?早知道贵爷就不忍着了……哎呦!”
他的话还没说完,齐三爷一把抓/住尤贵的后颈,尤贵大喊了一声,就听“嘎巴”一下,险些把尤贵的脖子给捏碎了。
齐三爷脸色阴沉,猛地将尤贵直接甩出帐篷,“嘭!”的一声巨响,就见一个白花花的大胖子直接被丢出了帐篷,大家还以为粽子来了,纷纷回头,戒备的看着,哪成想是尤贵。
尤贵脸全丢光了,衣服又在帐篷里,不敢回去拿,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钻进另外的帐篷去找衣服去了。
齐三爷的气压非常低,低头盯着躺在帐篷里的小狐狸,小狐狸不断喘着气,帐篷里全是芳/香的气味,奶白的脖子上镀上了一层潮/红,看起来有几分旖旎和蛊惑。
齐三爷的眼睛一下就血红了,鼻子里发出像野兽的声音,突然伸手捏住小狐狸的下巴,小狐狸疼的眯起眼睛。
齐三爷看着他,语气很冰冷,说:“你就这么想要,这么忍不住?对着一个陌生人都能发/情?说话啊。”
小狐狸抖了一下,似乎被齐三爷吓到了,狭长的眼睛看向他,呼吸有些粗重,张了张嘴,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齐三爷的呼吸一阵窒/息,同时又暴怒起来,似乎脾气根本不像外人看见的那么温和,一把抓起小狐狸,说:“好,不说话,那你走吧,反正我养的是一只狐狸,再养一只其他的也可以。”
小狐狸“呜呜”的哭起来,双手抱住齐三爷的脖子,说:“不要不要,别赶我走,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要了行不行……”
齐三爷盯着小狐狸,小狐狸哭的特别委屈,紧紧/抓着他不放手,齐三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眼睛也从血红色慢慢变回了黑色,轻轻摸/着小狐狸的肩膀,他肩膀上被抓出了很多血道子,自然是齐三爷抓的。
小狐狸被他一碰,嗓子里“咕噜”了一声,一股极浓重的芳/香味道一下冲了出来。
小狐狸也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了,缩了缩脖子,委屈的说:“我……别赶我走,我……我再忍的……我真的能忍……”
齐三爷看着他哭的一脸花,忍不住给他擦了擦眼泪,说:“是我不好,我脾气不好……”
齐三爷不能否认,当看到小狐狸被尤贵乱来的时候,几乎要气炸了,他想现在就一下将尤贵撕/裂,一股暴怒的情绪冲上来。
小狐狸窝在齐三爷怀里,齐三爷用被子裹着他,露出来的奶白的脖颈越来越潮/红,呼吸也粗重,似乎这是一种本能,小狐狸很委屈,一边忍耐一边呜呜的哭,最后变成了大哭,对齐三爷踹了好几下,说:“都怪你,都怪你,我好难受……”
小狐狸的发/情/期很特别,而现在正好处在发/情期,一直闻着齐三爷的气味,难受的厉害。
齐三爷将人抱在怀里,不断的哄着,说:“还闹脾气?就算我脾气不好,是不是你有错在先?你见谁都可以,是吗?”
小狐狸憋着嘴,嗓子滚动了好多下,说:“不是……不是……他给我闻了东西,都怪你怪你,你把我一个人留下来……我好难受……”
齐三爷一听,顿时眯起眼睛,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放轻了声音,说:“嘘——不哭了,乖……怎么不早说,哪里难受……”
小狐狸抽噎着,脸色越来越红,说:“我……我要炸了……”
齐三爷轻轻摸/着他的脸,说:“我是个残废,这你知道的,自己来,好吗?”
小狐狸眼睛一下就亮了,猛地扑上去抱住齐三爷的脖子,说:“那你还赶我走吗?我……我真的只想要你……”
小狐狸说着又哭起来,齐三爷轻轻摸/他的耳朵,似乎在顺毛,说:“不哭了,嘘——是我的错,我当时气炸了,不知道你委屈……我不好,不该放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赶你走……”
尤贵被扔了出来,后脖子捏出一个大血/印,穿上衣服,钻出帐篷,就听到原本的帐篷里突然传出声音,小狐狸的声音非常大,似乎根本不知道节制。
尤贵“呸”了一声,愤愤不平的坐下来,自言自语的说:“草他娘的齐老三,老/子忙活了那么半天,结果给他做了嫁衣,妈的,差点把我捏死。”
他说着,对昌算盘说:“嘿,你不知道那小向导有多嫩,差一点儿就得手了。”
昌算盘皱眉说:“贵爷,你该以大局为重,咱们下了井再说别的,别为了一个小子破/坏了队伍。”
尤贵一直骂骂咧咧的,不过温白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想到尤贵做事那么不干净,竟然还给小狐狸下了药。
小狐狸从小被齐三爷捡到,就是在这片沙漠里,当时风沙很大,一只奶白色的狐狸慢慢前行在金色的沙漠里,大耳朵被吹得兜着风,小短腿走几步,“呼——”的一声就被大风直接兜走了,掉在地上,爬起来继续走几步,“呼——”的一下又被兜走了。
齐三爷那时候围着一个白色的毛围巾,在风沙之中看着小狐狸,似乎觉得挺有/意思,就把他捡了回去,差点一命呜呼的小狐狸就一直跟在齐三爷身边,齐三爷好像当他是解闷的宠物,总是一副宠溺的样子,偶尔会逗逗他。
小狐狸其实也是第一次,看起来浑身残发着蛊惑的气息,但是青涩的要命,发/泄/出来之后直接晕过去了,一脸憔悴的样子。
齐三爷不知道是小狐狸没经验,还是因为尤贵的药,不禁眯了眯眼睛。
小狐狸醒来的时候,齐三爷竟然还没完事,小狐狸已经不行了,齐三爷笑着说:“怎么?嫌弃我了?不是你说要的吗?”
小狐狸被折腾的要死,疲惫的耳朵都冒出来了,耷/拉在头上,甩着尾巴去打齐三爷,嘴里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
齐三爷伸手揪住他的尾巴,按在尾巴根上,轻轻的揉,说:“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嗯?”
小狐狸哭的声音都哑了,外面听的一清二楚,从天亮到天黑,温白羽看了看天色,起初还听着脸红,最后都麻木了,看了一眼万俟景侯,心想着竟然有人跟万俟景侯一样禽/兽?天都黑了!
齐三爷看着小狐狸哭的委屈,故意说:“不听话?那我赶你走了。”
小狐狸一下大哭起来,头像拨浪鼓似的摇,说:“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还行的,你……你随便,你随便……”
齐三爷顿时笑了起来,亲了亲小狐狸的额头,说:“别哭,别哭……逗你的。”
小狐狸咬着嘴唇,说:“你是坏人……”
齐三爷笑着说:“我就是坏人,从来不是个好人……我这样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小狐狸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点头,然后瘫/软的趴在齐三爷肩膀上,嗓子里不断咕噜,身上全是芳/香,很快又晕过去了。
齐三爷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闻着小狐狸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亲了亲小狐狸的嘴唇……
温白羽钻进帐篷里睡觉,还能听见隔壁一直有声音,齐三爷简直是禽/兽中的表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终于没声了,温白羽松了口气,看了看腕表,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半夜十二点。
隔壁齐三爷从天亮着就办事儿,一直到天黑,还不止,一直到了半夜十二点,竟然这么长时间。
温白羽这才把背包里的小家伙们抱出来,放在帐篷里。
他们帐篷多,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两个人睡一个,小家伙们也能睡在外面,不至于睡在背包里。
不过温白羽怕小家伙不学好,毕竟他们的自学能力很强!就一直没有把小家伙抱出来,等隔壁终于消停了,这才敢把他们抱出来。
小家伙们已经睡着了,睡得很香,蛋/蛋在熟睡的时候还抱着小烛龙的蛇尾巴,似乎把蛇尾巴当成了抱枕,额头上的小火精明明灭灭的,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温白羽听了半夜的现场版,这个时候有点睡不着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股芳/香的味道,说不出来的香气,温白羽闻了闻,好像不是小血髓花的味道,那种芳/香不一样。
他深吸了两口气,顿时胸腔里一片火/热,感觉有点不妙……
万俟景侯翻了个身,看见温白羽睁着眼睛瞪着帐篷顶,说:“还不睡?”
他说着,忽然笑了一声,又说:“身上长虫了?一直在动。”
万俟景侯只是逗逗他,知道温白羽脸皮薄,凑过来,轻声说:“要帮忙吗?”
温白羽哑着声音说:“不要,儿子们还在呢。”
万俟景侯说:“那你小点声。”
温白羽立刻摇头,说:“我的裤子还要呢,不能把裤子也报销了。”
万俟景侯想了想,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有道理,突然又说:“我用这个帮你,好吗?”
温白羽脑子里“轰隆——”一声,下意识的看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长而有力的食指,指了指自己嘴唇,万俟景侯的嘴唇,有点薄,唇形非常完美,唇线也很明显,万俟景侯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显得很冷酷,嘴唇总是扳成一条线合着,笑的时候很苏,唇角微微上挑,还会说一些很流氓的话……
温白羽跟中邪了一样,脸上烫的厉害,脑子里不断炸烟花,晕乎乎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