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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门前休息,这种长途跋涉的感觉,再加上心力憔悴,就算知道万俟景侯说不是时间静止,但是也难免害怕,都有些脱力。
众人坐下来,彭四爷把莫阳轻轻放下,莫阳是在昏迷,而且开始发烧,神志不清楚,似乎还在最噩梦,嘴里小声的叫着孔姐。
彭四爷伸手摸了摸莫阳的额头,特别烫手,温度不低,他让人找了退烧药,晃醒了莫阳,让他把药吃下去,莫阳很迷糊,眼神呆滞,老实吃了药,瞪着眼睛靠着墙壁。
彭四爷说:“睡觉吧,睡醒就好了。”
莫阳这个时候才像催眠一样闭上眼睛,似乎又陷入了昏迷。
温白羽说:“是不是黑/毛粽子的毒没干净?”
彭四爷点头说:“应该是,他脚腕上的伤口没有毒。”
温白羽看莫阳实在难受的厉害,说:“我给他看看伤口。”
彭四爷迟疑了一下,温白羽有些不解,不知道莫阳身上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不能让人看。
不过彭四爷还是点了点头。
温白羽冲万俟景侯招了招手,示意他给自己挡着,万俟景侯知道他要干什么,凤凰血能解毒,也能愈合伤口,他是想给莫阳滴点血,但是这里陌生人太多,又怕别人发现多生枝节。
万俟景侯站起来,站在温白羽旁边。
彭四爷有些担心,想要看着,万俟景侯却破天荒的主动和他说话,彭四爷有些惊讶,正好被晃了注意力。
温白羽动作很快,拆开莫阳的伤口,快速的给他滴了点血,然后弄了新的纱布裹上,脚腕上也是如法炮制,动作干净利索,弄好了之后又用医用棉花把自己的掌心擦了擦。
众人都坐下来休息,温白羽清理了伤口站起来,说:“行了,没什么大事,伤口发炎了,不过我给他上了点药,睡一下就好了。”
他说着,拉着万俟景侯走到一边去。
万俟景侯看他手心里还有伤口,温白羽的凤凰血不如烛龙的愈合迅速,万俟景侯把他的手托起来,在他手心里轻轻/舔/了两下,滚/烫的舌/头沿着他的伤口,一下上一下下的滑/动。
温白羽吓了一跳,缩了缩手心,说:“我手不干净。”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温白羽其实刚用医用棉花和水洗了手,不过旁边有很多人,万俟景侯本身就惹眼,他这个动作肯定被别人都看见了,温白羽是脸皮薄。
万俟景侯不理他,见他攥着拳,不把手心露/出来,就轻轻/吻着他的手指和手背。
温白羽被他这样轻/吻着,脸皮烧的都通红了,刚要缩回手来,就看到方靖竟然看着他们,方靖坐在角落里,目光灼灼的看着万俟景侯,又有些不屑的看着温白羽,似乎并不把温白羽当回事。
毕竟温白羽看起来没什么肌肉,身材也不高,在道上没有名声,还梳着长头发,就和莫阳那帮人一样,还以为温白羽是被包的。
温白羽挑了挑眉,突然抓/住万俟景侯的领子,把人往前一拽。
万俟景侯吃了一惊,先是睁大眼睛,随即笑着说:“刚才不让我亲手,原来是想亲别的地方?”
温白羽的嘴唇几乎贴在他嘴唇上,一张一合的,恶狠狠的说:“你这个烂泥鳅,招烂桃花。”
万俟景侯失笑,说:“我怎么就成泥鳅了?”
温白羽说:“烛龙不是蛇吗,就是泥鳅。”
万俟景侯轻笑了一声,一把箍/住温白羽的后背,吻上温白羽的嘴唇,含/着温白羽的嘴唇又咬又吻,勾住他的舌/头纠缠,压低声音,沙哑着嗓音,说:“我是泥鳅?你之前又不是没见过,还真敢说。嗯?”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发现自己的评论越来越少,昨天只有十一个留爪了。小天使们如此冷淡,蠢作者都缺少码字的动力了~~~~(》_
第88章 青铜鼎3()
温白羽被万俟景侯吻得气喘吁吁,刚开始温白羽只是想昭示所有权,不过这对于万俟景侯来说,无异于玩火。
温白羽脑子里很快就一团浆糊了,根本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伸手紧紧搂着万俟景侯的腰,双眼紧闭,嘴唇被万俟景侯咬的又疼又痒,只能用鼻子深深的喘气,发出一阵粗重的呼吸声。
万俟景侯看温白羽这幅样子,笑着在他嘴皮上重重咬了一下,说:“这次先放了你,这里人多,等出去再算总账。”
温白羽“嘶——”了一声,捂着嘴唇,伸手一摸就疼,显然流/血了,含糊的说:“你属狗的啊。”
万俟景侯看着他,别有深意的说:“我属什么的,你不知道?”
温白羽脸上一红,实在不想和他再讨论这么厚脸皮的问题。
温白羽哪知道,刚才昭示所有权的举动,在方靖眼里看来却更有希望了,方靖很看不上温白羽,看见万俟景侯对男人也可以,就觉得自己很有希望。
方靖不再看温白羽,而是站起来,看身后的那扇石头门,石头门是从两边开启的,中间有一条巨大的缝隙。
方靖站起来,看到那条缝隙似乎可以用东西插/进去,没准可以撬开。
众人休息了五分钟,方靖就招呼这一帮打/手开始翘门,让他们把撬棍拿出来,几个五大三粗的高大男人就开始撬门。
不过那石头门似乎有千斤重,任他们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方靖一时有些着急,推开一个打/手,自己上去撬门,大家几乎喊着号/子,但是那两扇巨大的门仍然纹丝不动。
方靖有些丢面子,这个时候温白羽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看那扇门。
门中间有一条很大的缝,按理说这么大的漏洞实在不应该,但是因为这扇门实在太过沉重,所以想从这里撬开是不可能的。
温白羽的目光顺着门上下看了半天,方靖很不屑的笑了一声,说:“温先生,看出所以然了没有?如果没看出来,就让一让,我们还要撬门。”
温白羽伸手摸/着那扇石门,发现上面有六个非常细小的空洞,那些空洞聚/集在一起,隐藏在石门的花纹中,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方靖眼尖,看见温白羽的手指不停的在一个地方摩挲,立刻就明白了,把温白羽推开,自己凑过去看,那六个小孔,肯定是机/关。
温白羽也不着急,被他推开,就自己走开,然后坐在万俟景侯身边,摸了摸嘴唇,还在疼,没好气的说:“烂泥鳅。”
万俟景侯笑着说:“怎么还叫我烂泥鳅?”
温白羽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那边方靖让人把带来的工具拿来,是一组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插着密密麻麻的银针,都是开机/关用的。
方靖挑了几根最细的银针,顺着空洞插/进去,发现插/进去很近的一点距离之后,里面似乎被顶/住了,稍一用/力能按下去。
就听“咔”的一声,银针顶着机/关按下去,随即却见方靖脸色更加严肃了,似乎按下去之后,还要再拨几下,但是往哪边拨他实在弄不清楚。
最要命的是,银针只要稍微一松劲儿,立刻就会被弹出来,根本无法固定在里面。
一个已经这么难了,更别说有六个空洞。
方靖有些着急,脸上出了些汗,不停的拨/弄着,拨了一下不对,银针会被立刻弹出来。
方靖足足在门前折腾了半个小时,仍然捉摸不出所以然,他一回头,就看见温白羽和万俟景侯有说有笑,似乎在聊天,说到什么的时候,万俟景侯那张冷漠的脸上还会露/出温柔的笑容。
方靖一时着急,就听“啪”的一声,竟然把银针弄断了,针尖卡在里面。
他折腾的时间太长,莫阳都已经醒了,他发现自己的腿和脚腕竟然不疼了,而且愈合的非常快,不知道涂了什么药,竟然这么管用。
莫阳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方靖正在挑门上的针。
彭四爷见莫阳醒了,立刻站起来,说:“醒了?”
他说着伸手去摸莫阳的额头,竟然已经退烧了,也不知道温白羽给他上了什么药。
莫阳拨/开他的手,侧头看向那扇巨大的石门,目光聚拢在那些小孔上,说:“六个孔要一起扎下去。”
方靖回头看了他一下,心想着你说的容易,一个孔扎下去已经不容易了。
莫阳挣扎着要站起来,彭四爷赶紧伸手去扶,莫阳想撇开他,但是一想到刚才彭四爷背着自己那么长时间,只好收了手,说:“谢谢。”
彭四爷有些受宠若惊,笑着说:“你别谢我,我听着有点害怕。”
莫阳听他开玩笑,就不再理他,挣扎着单腿跳过去,伸手摸了摸那石门,又轻轻敲了敲,方靖的针尖还别在里面,见他过来,自己就悻悻然的走开了。
彭四爷伸手扶着他,看他不好着力,就说:“你身/体靠着我,总用一条腿站着也不好用/力。”
莫阳本身不想靠别人,但是实在身上的伤太重了,只好放松/下来,靠向彭四爷,同时伸手摸出兜里的桃木针。
桃木针一组四个,两组八个,正好夹在双手的指缝之间,莫阳先挑了一根极细的,轻轻拨了一下,就听“咔”的一声,已经把断在里面的银针挑了出来。
温白羽坐在远处看的直咋舌,说:“莫阳好厉害啊。”
万俟景侯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说:“我最厉害。”
温白羽“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厚脸皮。”
他说着,拍了拍万俟景侯,示意他们过去看看。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走到门边上,莫阳已经挑出了银针,正准备开石门上的机/关。
就见他的手指动了几下,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中间的指缝间各加了一根针,左手也同样,一下同时夹/住六根针,然后快速的对着石门的空洞扎进去。
就听“咔”的一声响,六根针同时将石门的机/关顶了进去,莫阳把耳朵侧过去,似乎要听门里的动静。
彭四爷赶紧动了动身/体,扶着莫阳更贴近石门,莫阳把耳朵伏/在石门上,就见他右手稍微动了动,白/皙的手指好像没有骨头,柔韧度非常高,手指曲起,夹/着针的动作却又充满力度感。
确实,如果没有一定的力度,是顶不进去石门的机/关的。
莫阳听了两秒,眨了眨眼睛,随即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那一瞬间,莫阳凌厉的面孔出现了一霎那的融化,温白羽止不住在心里惊叹,原来莫阳长得很好看啊。
温白羽看的出神,就感觉自己腰上被掐了一把,疼得他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原来是万俟景侯捣鬼。
温白羽瞪了万俟景侯一眼,万俟景侯说:“看的那么专注,我吃醋。”
温白羽:“……”
温白羽伸手揉了揉脸,只能好脾气的说:“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开这种机/关吗,感觉挺好玩的。”
他们说话的空隙,莫阳双手已经动起来,就听“咔、咔……咔咔咔、咔!”
一共六响,紧跟着是“轰隆——”一声,莫阳说了一声“行了”,立刻把双手的桃木针都抽/出来。
石门在震动,彭四爷立刻抱起莫阳,后退了两步,万俟景侯也拦着站在门边上的温白羽后退。
一阵剧烈的震动之后,石头门竟然发出了齿轮的响声,随即“轰隆隆——”的打开了。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