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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奕动了一下,感觉空间很逼仄,眨了眨眼睛,才慢慢看清楚,竟然还在车子里,是地/下车库。
韩奕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车子里就他一个人,韩奕的衣服没穿好,只是盖在身上,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堆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放着两罐雪碧,三根小熊头的棒/棒糖,还有一盒糖醋里脊……
吴先生不知在哪里,或许又是走了,总之不见人影。
韩奕将眼镜摘下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每次他醒来那个人都不见了,两次都是这样,韩奕莫名有些失落,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韩奕调整了一下的情绪,将衣服整理好,收拾了东西,准备下车,刚一起来,就听到“喀拉!”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低头一看,竟然是吴刀!
吴刀掉在地上,还反着光,而且没有刀鞘。
韩奕吓了一大跳,而且那吴刀上隐约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
韩奕仔细一看,顿时满脸通红,赶紧把吴刀捡起来,从衣服里掏出手帕,将吴刀快速的擦了擦,心里乱七八糟的,心想着这是怎么回事,他今天出门时为了看心理医生,绝对没有带吴刀出门,而吴刀却在自己车子里,还没有刀鞘。
韩奕又是尴尬又是奇怪,心里七上八下的,顿时想起了朋友的话,或许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韩奕赶紧摇了摇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活了三十多年,还没有见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他突然相信这个,绝对不可能,或许是有人在恶作剧?
可是韩奕的生活交际圈子很窄,也没有什么人会跟他开这种玩笑……
韩奕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赶紧把吴刀擦干净,感觉自己都要无/地/自/容了。
韩奕回了家,赶紧去洗漱,然后吃饭,因为没什么体力,很快就睡觉了,周六日就这么渡过了,周一一大早又要上班,起了个大早。
也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没什么精神,照镜子的时候吓了一大跳,黑眼圈这么重,怪不得起不来床,可是睡得也并不晚。
韩奕出门之前特意检/查了一下吴刀,确保吴刀的的确确戴着刀鞘,在刀架上,这才开着车去博物馆,一路上等红灯的时候差点睡着了。
周一大家来的都挺早的,韩奕一进门,有同事跟他打招呼,结果吓了一大跳,说:“馆长,您没事儿吧?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昨天没休息好吗?”
另外一个人说:“一定是看球赛了吧?昨天那个球赛太精彩了,我也看了。”
另外一个人说:“什么呀,你以为馆长像你一样。”
有人笑着说:“馆长不是遇到狐狸精了吧?”
大家本来是开玩笑,结果韩奕愣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奇怪。
上班之后,韩奕觉得身/体挺累的,看着看着文件,竟然直接睡着了,中午才醒过来,去洗手间洗把脸,照了照自己,脸色有点难看,黑眼圈很重,真的跟遇到狐狸精似的。
韩奕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别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如果真的遇到了狐狸精,那恐怕也就是吴先生了,可吴先生怎么看都是个男人,也不像是狐狸精。
下班之后大家要出去吃饭,因为韩奕太困了,就和大家告别,准备回家去了,他开着车直接回家,用钥匙打开家门,一打开家门就傻眼了,他家客厅竟然开着灯,沙发上的抱枕掉下来,扔在地上,电视开着,正在播狗血剧,地毯上洒了半瓶雪碧,雪碧瓶子还“嘎啦嘎啦”的滚着,三根小熊头的棒/棒糖全都拆开了,扔在地上,还有一根沾上了地毯的毛毛,已经变成了毛毛的小熊头!
韩奕看的眼镜都要掉下来了,连忙冲进家里把还在洒雪碧的易拉罐捡起来,然后/进各个房间检/查了一遍,还以为是家里遭了贼,但是检/查一遍之后发现,根本没有一个人影!
韩奕满脸狐疑,震/惊不已,就在这个时候,“喀拉”一声,似乎踢到了什么,韩奕低头一看,吴刀竟然躺在地板上,地毯盖着一半儿。
韩奕吓了一跳,连忙弯腰把地上的吴刀捡起来,这一捡起来,发现吴刀上面红红的粘粘的一片,刚开始还以为是血,结果一看,原来是糖醋里脊!
周日那天吴先生突然不告而别,把东西都落在他车子里,就有那盒糖醋里脊,韩奕不想吃甜的,直接放在冰箱里,结果现在糖醋里脊也“殒身不恤”了。
韩奕真是震/惊不已,赶紧用纸巾把粘腻的吴刀擦了干净,喃喃的自言自语说:“我……我是不是真的该去庙里拜拜……或者……或者请个天师看看?”
第二天韩奕还是按时去上班,不过中午午休的时候从博物馆出来,同事们调侃韩奕,说他是去见女朋友。
其实韩奕不是见女朋友,而是他那个心理医生的朋友,给他推荐了一个天师,那个天师听了韩奕的情况,约了他中午见面,再仔细看看情况。
韩奕按时来到了一个快餐店,快餐店里没多少人,他一走进去就看到了朋友给他推荐的那个张天师,那张天师年纪轻轻,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坐在一个两人卡座,桌上放着一杯咖啡,咖啡杯旁边放着一叠的黄符。
这架势绝对错不了……
韩奕赶紧走过去,说:“是张先生吗?”
那年轻人抬起头来,韩奕吓了一跳,这年轻人长相精致漂亮,脸上架着一个黑框眼镜,看起来特别斯文,一点儿也不像是什么天师,韩奕印象中的天师,应该都是留着胡子的那种……神棍。
年轻人立刻站起来,笑眯眯的和韩奕握手,笑着说:“是是,我是张九,韩先生吧?您好。”
两个人坐下来,韩奕没吃午饭,正好先点餐,叫张九的年轻人就趁这个空当,笑眯眯的打量起韩奕,韩奕被看的头皮发/麻,总觉得张天师笑的别有深意。
韩奕点了餐,没有叫咖啡,以免晚上失眠,只是要了一杯矿泉水,服/务员小姑娘将矿泉水端上来,难免多看了两眼韩奕,一股浓浓的精英禁欲风,戴着无边眼睛,看起来不苟言笑,有些冷漠又有些斯文。
服/务员把矿泉水放下,笑着说:“请慢用。”
韩奕点了点头,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说:“谢谢。”
张九则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脖子示意,笑着说:“韩先生你做过了吧?”
韩奕有些奇怪,顺着张九示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摸感觉有点疼,刺辣辣的,仿佛破皮了一样,奇怪的说:“做什么?”
张九特别直爽的说:“做/爱啊!”
“噗……”
韩奕一口矿泉水差点喷/出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咳嗽,旁边那个服/务员小姑娘回身刚要离开,险些被张九的话直接绊了一跤。
张九笑眯眯的说:“吻痕。”
韩奕这才醒过梦来,怪不得脖子疼,他以前没有交往对象,还是第一次知道吻痕这东西,韩奕脖子上愣是给咬青了一块儿。
韩奕满脸通红,捂着自己的脖子,张九笑着说:“不用说不用说,我看出来,对方的确是邪物,虽然我还没看出来到底是什么邪物,不过你一脸肾亏的样子,看起来他的邪气很霸道,你们至少做过三次了吧?”
韩奕更是满脸通红,有些尴尬的小声说:“没……没有,两……两次……”
张九“啊呀”了一声,摸了摸下巴,说:“原来那邪物比我想的还要霸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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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吴刀7()
韩奕真的没想到;张天师说吴先生是邪物,并且绝对不是人。
韩奕曾经想过;吴先生看起来挺神秘的;一来他从来不说自己的名字,二来是吴先生总是突然失踪;然后突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三来也是因为吴先生总是带着一种很奇怪的懵懂;很简单的问题,其他人都懂,但是吴先生竟然不懂。
可是韩奕真的没想到;吴先生根本不是人……
张九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好了,这个邪物虽然霸道,但是我觉得能把他拿下的,不过首先需要韩先生配合的是……”
张九说到这里;就顿住了;韩奕说:“是什么?”
张九摸了摸自己下巴,说:“韩先生一定不能再和他上/床了!”
韩奕:“……”韩奕一瞬间差点被噎死!
韩奕脸上一红;张九却一脸正义的说:“这个邪物阴气太重;韩先生又是肉/体凡胎;根本禁不住阴气这么折腾,你要是再有几次,我保证你就能到阎/王那里去报道了。”
韩奕听得不是太懂,但是张九的话真是太直接了,闹了一个大红脸,推了推眼镜。
张九说着,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黄纸,放在桌上,说:“我建议你这两天最好不要上班了,在家里养养/精神,否则元阳不足,晕在公/司就惨了,另外这个给你,这些黄符都是驱邪震阴的,对你绝对有帮助。”
韩奕从没见过黄符这种东西,就算在电视里看过,但是也没这么近距离的见过,上面一堆鬼画符一类的东西,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张九说:“一张/贴身放着,一张放在枕头底下,再有就是放在你家的犄角旮旯,什么浴/室厨房,什么地方背光,不容易被阳光照到,就放到什么地方,另外还有几张替补的,弄坏了还可以放上。”
张九说着,美滋滋的搓了搓手,笑眯眯的说:“一张五十,算你便宜点!”
韩奕都被说蒙了,中午的午休时间不长,韩奕买了黄符,装进口袋里,匆匆就走了,一直到下午将近下班了,韩奕脑海里还回荡着张天师的话,吴先生是个邪物……
可到底是什么邪物,张天师说要到他家里去看看才知道,两个约了时间,今天大约不行,张天师还有一个法事要做,就约了明天下班。
韩奕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发呆,有人敲了半天门,韩奕愣是没听见。
“馆长!”
同事敲了半天门,没听见回应,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推开一看,原来馆长在发呆,只好喊了一声。
韩奕吓了一跳,连忙回身,说:“怎……怎么了?”
同事说:“馆长,你没事儿吧?脸色这么难看。”
韩奕摇了摇头,同事走进来,把文件放在韩奕桌上,很快就走出去了。
韩奕看了看时间,已经下班了,自己这一天简直就是发呆过去的,总觉得有些晕晕的想睡觉,好像睡不够似的。
韩奕收拾了东西,提着公文包往停车场走,一边走还一边在想,难道吴先生真的是邪物?
韩奕出了博物馆,走进停车场里,打开自己车子的保险锁,刚拉开车门要坐进去,就听到有人喊着:“韩奕!”
韩先生听到说声音,猛地身/体一颤,立刻回头一看,那人一脸高兴,英俊的脸上透露/出温柔的笑容,仿佛非常想见到韩奕一样,嘴唇边有一个笑窝,笑起来又温柔又性/感。
竟然是吴先生!
吴先生笑眯眯的冲着韩奕挥手,今天他也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高挑又英俊,成熟又青涩,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很有魅力。
吴先生朝他挥手,走了过来,韩奕一瞬间想到了张天师的话,但是心里又有些不确定,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