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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夏开始用力地挣扎:“程远,你放开我。”
程远置若罔闻,宁初夏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程远猛地转过身,但是手却更用力地抓住宁初夏的手腕了,宁初夏怯怯地抬起头。
程远的用语比至毒的蛇还毒,那样恶毒,那样不堪:“宁初夏,你缺了男人就不行了是吗?现在就是慕容三少,之前我去北京找你,前脚走,后脚你就迫不及待地和欧阳博睿那个人渣上床,你为什么这么贱,方霏说的没错,你就是淫……”
程远还没有说完,宁初夏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宁初夏用了狠力,他抬手擦掉嘴角的血丝,冷笑着。
只看见宁初夏死死睁着眼睛,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苍白的面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就倒,那样的不堪一击。
她的声音没有温度,没有起伏,甚至不带一丝感情:“放手。”
程远没有动,依旧死死地盯着宁初夏。
宁初夏骤然失控:“我叫你放手,听见没有,你个混蛋,你放手,你抓着我干什么,我就是贱,我就是淫、荡,我和全世界的男人都上过床了,你还抓着我干什么,回去找你的方霏啊,她纯洁干净多了,你抓着我干什么,你还来找我这个荡、妇干什么!”
246。第246章 :她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宁初夏说完以后,程远的脸上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是呀,他还抓着她干什么?
宁初夏狠狠地睁开程远的桎梏,这一次,她终于挣脱了程远的手,只是在挣脱的那一刻,她的心很痛很痛。
她举起手里飞去法国的机票,机票早已被她捏得皱皱巴巴的,晶莹的泪水滑过她的笑容。
“程远,永别了,我要去法国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担心看见我这个荡、妇,让你生气了。”
宁初夏说完,不再留恋,她甚至不再看程远一眼,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原来在他心目中,她就是个荡、妇而已。
只有她自己陷在过去的回忆当中,曾经有一个爱她的男人,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已经死在回忆里。
所以她要带着她的回忆,一起埋葬在没有那个男人的异国他乡,度过余生。
程远,永别了……
程远,永别了……
这句话一直回荡在程远的脑海里,他站在原地,冷风吹过他的脸颊,他就这样看着宁初夏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浓浓的夜色将她的背影掩盖。
程远的心狠狠地扯出一道大口子,瞬间鲜血淋漓。
永别了,程远,宁初夏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带着一抹笑容。
程远捂着心口,根本无法呼吸,就像一尾鱼,离开了水,难受的即将死去。
他突然疯了一样狂奔了起来,直至看到那个刻进血骨里的身影,他仿佛才从新得到呼吸。
宁初夏泪流面面,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地艰难走着,突然她的腰一紧,然后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炙热的胸膛里。
那个炙热的怀抱,在颤抖。
“初夏,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不要走。”
程远紧紧地勒着宁初夏的腰,恨不得将她溶进自己的血肉里,仿佛这样,她就再也不能离开他,她就再也不能找别的男人,她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宁初夏的心在滴血:“放手吧,程远。”
程远紧紧抱着宁初夏,大吼:“宁初夏,你这辈子都休想!”
宁初夏想再次开口的时候,程远猛地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不容抗拒,狠狠地吻住了她。
谁都别想从他身边将她弄走,就算她自己也不可以!
程远疯狂地吻着宁初夏,霸道席卷着她的所有,她的所有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以后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宁初夏根本推不动程远,他就像座山一样,稳稳地立在她跟前,他的手臂比铁索还牢固,紧紧勒着她,半分也动惮不得。
她的呼吸全被他夺取了,他像似要将她吞下去一样,压榨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分,每一毫。
所有的事情,再一次重演。
宁初夏被程远强硬地带回公寓里,她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没有效,他像似疯了一样,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甩上门的那一刻,他再次狠狠地将她压在墙上,宁初夏找了个空档,一巴掌又甩在他的脸上,破口大骂。
“程远,你这样有意思吗?一边骂我贱,一边又强迫我,一边和你的方霏订婚,又一边来纠缠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放开我,程远,你也别逼我,逼急了,我也会咬人的。”
247。第247章 :以后都别想着离开我()
程远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宁初夏甩他的那一巴掌,都没能让他清醒几分,他的手伸进了宁初夏的衣服里,手下是一片滑腻的肌肤,他忍不住轻喘了一口气。
其实贱的人是他,说到底,是他缠着她,他没有资格骂她。
可是没有办法,他真的没有办法。
他只要她,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直想离开他,他只要她,但是她却一直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他一口重重地咬在她的肩膀上,宁初夏痛吟了一声:“放开我,你个疯子,你放开我。”
宁初夏流着泪,她很痛苦,她像似陷在一个泥潭里面,抽不出身,程远,程义,方霏,还有宁湘云,他们都像泥巴一样,甩也甩不开。
宁初夏哭着哀求程远:“程远,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就让我离开这里,让我忘了你,你和谁结婚都不关我的事。”
程远一手撕开宁初夏的裙摆,白色的蕾丝被撕的粉碎,他的大掌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往上抚,他咬着宁初夏耳垂上的珍珠耳坠。
“不可能!初夏,我不要你忘了我,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着我,以后都别想着离开我,我除了你,谁也不娶,我只会和你结婚。”
程远的大手所到之处,让宁初夏整个人都发颤,他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他微喘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着。
她不堪一击的心墙,好不容易才筑起,现在程远只因轻轻一句哄她的情话,就轰然崩塌。
她的眼睛都是泪水:“你骗我,你都和方霏订婚了,我妈说你们都在挑日子结婚了,你和方霏结婚,你就放过我吧。”
埋在宁初夏胸前的程远,突然抬起头,拿那双因情、欲而浑浊不清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宁初夏。
他看了很久,极力地搜寻,想在宁初夏梨花带雨的脸上,搜寻出一些不可能的蛛丝马迹。
渐渐他的眼睛亮了,他的声音带着喑哑:“初夏,你不想我和方霏结婚,你嫉妒。”
程远用的不是问句,也不是疑问句,他用的是肯定句。
宁初夏紧紧咬着嘴唇,她根本无法否认,她简直嫉妒疯了。
渐渐地,程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是由内而外的一抹笑容。
这个认知,落在程远的脑里,一下炸开来,炸的他整个人都是眩晕的。
漆黑的房间里,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他紧紧扎着她的腰,情不能自己,绵密的吻像春雨一样,落在宁初夏的脸上,脖子上,锁骨前,他轻声着,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初夏,我的初夏,你嫉妒,你嫉妒了……”
他根本无法自持,一手托起她,一下子,完完全全地没入她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空隙……
宁初夏紧紧攀着程远的肩膀,再次沉沦。
他们甚至没有开灯,就在门口,程远将宁初夏压在门上,要了一遍又一遍。
一室的低吟浅喘,悱恻缠绵。
激情渐退……
宁初夏再一次回到这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再次回到这张一米五的,小小的双人床上,也再一次,在这张小小的双人床上,趴在程远的身上,趴在他的怀里。
248。第248章 :小小的双人床()
他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巴,他不要听见她嘴里说的不是,他一点也不想听见,就让他这样继续自欺欺人到永远。
宁初夏紧紧攀着程远的肩膀,在程远无尽的索取下,身体无法抑制地一次次颤栗,一次次沉沦。
他们甚至没有开灯,就在门口,程远将宁初夏压在门上,要了一遍又一遍。
一室的低吟浅喘,悱恻缠绵。
激情渐退……
五年后,宁初夏再一次回到这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再次回到这张一米五的,小小的双人床上,也再一次,在这张小小的双人床上,趴在程远的身上,趴在他的怀里。
两人折腾到半夜,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他们没有说话,只有彼此清浅的呼吸声,微不可闻。
宁初夏不着寸缕,就这样趴在程远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
程远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有一下,没一下地,从她的肩膀,顺着光滑的腰背,一直抚下去。
突然,他听到宁初夏在说,她的声音酥软娇媚:“你为什么说在北京那次,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欧阳博睿上、床?”
宁初夏知道肯定是个误会,是方霏故意让程远误会的吗?
她能想到的人,只有方霏了。
难怪那次他从北京飞回s城,后来就消失了,人间蒸发了似的,本来还发短信给她,不停地打电话给她,突然就毫无音讯了,连手机都关机了。
她甚至以为,她跟dylan结婚,他会半路杀出来,抢婚。
其实她说和dylan结婚,是存了这样一个坏心眼,希望逼程远来找她,结果没有。
宁初夏不敢深想其它原因。
程远根本不关心她和谁结婚,这样的原因,宁初夏不愿意去想。
她自欺欺人地一心在想,是因为这个误会吗?所以程远对她的态度一下子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所以那一夜,她的车跟在他的车后面,他狠狠甩开她。
后来在酒店,他往死里打欧阳博睿,还恶心地甩开她的手,十分嫌弃的样子?
这所有的一切,宁初夏希望是因为这个误会,而不是因为他其实也喜欢方霏,不理她的那段时间,其实和方霏在一起了。
宁初夏将脸埋在程远的胸膛上,温热的触感,让她不安的心,稍微安宁了些。
程远一听宁初夏这话,搁在她纤腰上的手,猛然一僵。
他心里那疯狂的嫉妒,怨恨,难过,钝痛,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黑夜掩盖了他狰狞的神情。
程远他一直极力去忘记这件事情,可是宁初夏竟然这样狠心,一句话,就像钓鱼的尖钩,钩在他心上,然后猛地用力往下拉,顿时勾出一道沟壑,血肉模糊,痛得他无法忍受。
宁初夏一直没有听到程远的回答,她感受到他身子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徒然僵硬,他仿佛在隐忍着什么。
他可能不想再提起这个吧,在他心里,她可能真的和欧阳博睿上、床了,他就那么不相信她?还是他看到了什么东西,让他深信不疑?
第249章 :荒唐一夜()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说我和欧阳博睿上‘床’了?我没有和他上‘床’。( ’)。访问:。 。”
想起他骂她贱,骂她‘淫’、‘荡’,哦,这话估计最先是从方霏嘴里骂出来的!
想起他这么骂她,宁初夏又难过,又生气,她狠狠地一口咬在他侧脸的下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