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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安稳的生活。
只可惜,大齐一直实力强盛,如今又横空出了一个陆安珩,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脑子这么灵活,能想出这么多的大杀器来,真是让人心塞。
陆安珩先随着众位同僚给元德帝齐声祝了回寿。而后便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太子领着一众皇子给元德帝贺寿献礼,又见齐琛领着皇孙们祝了回寿,还别出心裁地准备了一番极为真情实感的贺词,外加和几位叔叔一道儿亲手做的贺礼,成功向所有使臣展示了一下大齐皇室祖孙三代的和谐生活。
陆安珩看着已经褪去婴儿肥,开始展露出少年气的齐琛,一时间还有点恍惚。在陆安珩心里,齐琛一直是当年那个软糯好脾气的芝麻肥团子,再加上齐琛平时与他相处之时会丢掉所有包袱,是以陆安珩一直没觉得齐琛有任何变化。结果这会儿一看,好家伙,正经起来的齐琛简直气场两米八,一举一动都堪称皇室典范,挑不出一丝毛病来。与元德帝有几分相似的眉眼间透出几分坚定之色,近乎让人看到了大齐的另一颗紫薇星缓缓升起。
见着齐琛的表现,大齐的官员自然是欣慰不已,使臣们的脸色却又凝重了几分,只觉得那个半大不小的家伙看起来真碍眼。暗自在心里决定,回去还得和王说一说后辈的教养问题,不然的话,现在自己的实力比不过大齐,莫非到了孙子那辈,还得被大齐压着打?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想想都觉得心塞。
等到齐琛成功带着皇孙们装完逼后,陆安珩期待已久的使臣献礼环节也开始上演了。
果不其然,乌桑使臣献的礼是所有使臣中最厚的,光是听着那一串礼单,都让其他使臣替乌桑感到心疼。这怕不是把乌桑一半的国库都给搬来了吧,真是太惨了。
陆安珩则笑得一脸温和,看着乌桑使臣如同吃了毒。药的脸色,暗中和姬玄对视了一眼,互相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这就心疼上了,等会儿听了大齐的停战要求后,这家伙怕是会直接哭出来哦。
不过陆安珩还没等到乌桑使臣的哭脸,倒是先被匈奴使臣先怼了一波:“皇帝陛下,我听说你们大齐有一位天才,能经商,能编书,还会制兵器。这样的天才,几百年都不能出一个,我们匈奴人一向快人快语,有几件事不大明白,不知能不能请这位陆大人为我们解解惑?”
陆安珩正看戏呢,冷不丁就被匈奴给点名了,一脸懵逼地转头一瞧,好家伙,所有使臣都眼带深意地望着自己,眼中怎么看怎么恶意满满。
陆安珩心里不由骂娘,合着这一帮使臣这会儿还统一了战线,把自己当boss刷了?
真特么坑爹!
犀利的问题()
陆安珩默默把这几个使臣骂成狗;心说大齐这么多牛逼人物;你们一上来就点自己的名是要闹哪样啊?莫非他们也早就打听清楚了;知道大齐这帮官员中就属自己最菜;特地来下元德帝面子的?
菜鸡陆安珩很是心塞;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这么个重大场合上被炮灰一把。
不过既然匈奴人都开口挑衅了;陆安珩要是不接下这道儿;丢了自己的脸不说,大齐的气势也得被他拖下一大截。
反正现在是大齐的主场,陆安珩心下虽骂娘;倒是一点都不怂。万分优雅地瞟了匈奴使臣一眼,陆安珩风度翩翩地对着匈奴使臣一扬下巴,把姜锦修平日里怼人时的嘲讽脸学了个十成十;脸上虽然带着笑;却总能让人隐隐感到一股轻蔑来。
要说陆安珩还真不愧是姜锦修的亲传弟子,这会儿突然学了一回姜锦修的招牌的表情;别说匈奴使臣了;就连关注着陆安珩的好些官员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怼天怼地让人头疼不已的姜锦修。
匈奴使臣被陆安珩这一眼看的;顿时感觉自己貌似在智商上被这家伙给鄙视了;心下气了个仰倒;差点没抄起案几上的酒壶朝着陆安珩那张欠揍的俊脸上扔过去。
陆安珩见状,略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而后笑眯眯地看着头顶快要冒烟的匈奴使臣;一脸真诚地开口道:“你们远来是客;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瞧你们这傻大个的样儿,估摸着脑子也灵活不到哪儿去,我就不信还不忽悠不了你们这几个傻大个了!
陆安珩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好歹他也是能偶尔能把姬玄这个层次的大佬给忽悠瘸了的存在,现在要忽悠忽悠这几个傻大个匈奴人,陆安珩觉得自己已经能稳赢了。
然而别看匈奴使臣长得高大壮实,人家四肢虽然发达,头脑也不简单。见陆安珩这么爽快地就应下了他们的要求,匈奴使臣猛地一击掌,口中赞道:“好!陆大人果然够豪爽,不像你们大齐其他官员那样扭扭捏捏,看着就让人不痛快!”
陆安珩差点没被这傻大个给噎死,看着这家伙对自己投来的赞赏目光,陆安珩一时间都分不清这货到底是故意给拉仇恨,还是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的豪爽行为对了他的胃口的?
再一看周围同僚忽然黑了几分的脸色,陆安珩不由暗自咬牙。不管这傻大个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么一张嘴,自己的仇恨值又飙升了好几个度,真是让人吐血。
匈奴使臣倒没注意大齐官员这边的暗潮汹涌,照样一脸喜色地看着陆安珩,接着笑道:“我们匈奴人都是直性子,不跟你们汉人一般,说个话得绕好几个弯子。陆大人你既然开口允诺了为我们解惑,我等也就不客气了。听说这回大齐与乌桑交战中,陆大人研制出了不少新式武器,射程多了两倍的弩。箭不提,竟然还做出了能把人送上天的家伙,不知我等今日能否有这个荣幸,观看一番那个能到飞天的玩意儿?”
陆安珩疑惑地看了看这匈奴使臣,觉得自己又闻到了坑的气息。心下不由吐槽,还说汉人说话拐弯抹角,你这自称直爽的匈奴汉子也没好到哪儿去啊。想看热气球和滑翔翼,没事儿找自己干嘛啊,不该是要去问元德帝的吗?这样反常的行为,怕是等会儿就得给自己出幺蛾子吧?
事关两国,陆安珩谨慎得很,平日里的二狗子性格全都被自己拍回了脑海深处,成功切换了忽悠模式,脸上的微笑很是标准,看都没看匈奴使臣一眼,起身对着元德帝行了一礼,恭敬地开口道:“还请陛下定夺。”
匈奴使臣还在一旁挑事儿:“这东西不都是你弄出来的么?”
陆安珩心下呵呵他一脸,连个白眼都懒得浪费在他身上。
元德帝本就想着能趁此机会好好震慑一下周围这群不安分的蛮夷,免得他们没过几年又开始琢磨着在大齐的地界上咬下点好处来。
匈奴使臣提出的想看热气球和滑翔翼,倒是正中元德帝下怀。陆安珩也知晓元德帝的心思,顺势就将问题抛给了元德帝,二人默契地上演了一出双簧。而后,元德帝便大方地表示,虽然这些东西都是大齐的军事机密,不过念在你们赶路不易,又一片真心前来为朕贺寿的份儿上,朕便大发慈心,让你们这群土鳖开开眼。
于是,使臣们便见着了大齐早就准备好了的飞行表演,全都被震撼在原地,看着空中的人影久久不能回神。心下都在思索,这样的大杀器,飞的如此之高,弩。箭的射程根本够不着,日后若是交战,怕是有够头疼的了。
乌桑使臣则是一脸便秘地看着空中的热气球,就是这么个东西,在这回的战事中不知让乌桑吃了多少亏。这会儿近距离见着了热气球,这使臣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
匈奴使臣看着在天上飞来飞去的热气球,顿时就来了兴致,还低声求着元德帝让他也上去飞一圈,滑翔翼和热气球都尝试了一回。
别看这使臣表面上粗犷不羁,实则粗中有细,很是精明。借着这两次亲自感受滑翔翼和热气球飞行的机会,匈奴使臣心中已经将这两样东西的操作形式摸了个透彻,大致估算出了到底哪些地形最有利动用这两东西,好在回去后立马做准备,酌情调整守军布置的情况。
认真说起来,因着贸易区的建立,这些年匈奴和大齐的交往还算愉快。贸易区可是大齐花了大功夫给建起来的,坚决杜绝坑蒙拐骗的行为,价格也算公道,又有官方保证,多半匈奴部落已经是贸易区的常客,也着实在贸易区换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如今几乎已经和贸易区分不开了。
这么算来,匈奴和大齐最主要的物资矛盾已经消散了不少,就如同陆安珩当年说的,能够过安稳日子,除了反社会人格,没谁想发动个战争,弄出个尸横遍野的人间地狱来。
不过虽然匈奴和大齐这些年的关系有所好转,目测短期内绝对不会再开战,却也不意味着匈奴人就高兴看着大齐这个邻居实力越来越强大。
是以这匈奴使臣体验完了飞行游戏之后,顿时向陆安珩提出了一个犀利得让陆安珩后背冒冷汗的问题来:“陆大人果然奇思妙想,我这样愚笨的人完全比不得你一根汗毛。不过我来大齐这些时日,有一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陆大人愿不愿意为我解惑?”
陆安珩心说重头戏来了,暗暗看了元德帝一眼,略微忐忑的心顿时就安稳了下来,风度翩翩地对着匈奴使臣一抬手:“但说无妨。”
匈奴使臣看向陆安珩的眼神中露出几分毫不掩饰的恶意来,声若洪钟地开口道:“我来大齐这些时日,听闻了不少陆大人的奇闻异事。知道陆大人会编书,会种地,别人不认得的种子到了陆大人手上就能变成产量丰富的粮食。不仅如此,陆大人还会做各式各样的新玩具,还会榨油。战事一起,又能做出威力巨大的武器,真是功盖大齐,从古至今都找不出一个像陆大人这么惊才绝艳的人物。不过我就好奇一点,听说陆大人今年才二十五,旁人即便想做出其中一样事来,都得花费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的功夫去钻研。陆大人倒好,眨眨眼便能想出各种天才的想法,着实颇有几分神异之处。我听闻西南那边有转世佛陀之说,莫非陆大人,也有这样的奇遇?如此看来,这世上真有神明不成?”
这使臣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陆安珩的原本听他前头恭维自己的话还有几分不耐烦,结果听到后头,冷汗都下来了。
卧槽,这特么简直是道送命题啊,要自己怎么答?
答个是的话,很好,那就等着被各种神神叨叨的家伙找上门来研究研究自己吧。再有,儒家学说中也有生而知之一说,要是那帮腐儒将自己的情况和这说法对上号了,自己也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要是回答不是的话,那就更扯了。没两把刷子的话,自己这么些年真能跟未卜先知似的,干什么就成功什么?以往青史留名的天才鬼才也没开挂到这份儿上啊。这样的鬼话,糊弄傻子都不成啊。
陆安珩顿时觉得自己一阵牙疼,被匈奴使臣这个犀利万分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组织语言,编出个靠谱的理由给糊弄过去,望向匈奴使臣的眼中简直能喷出火来。
妈的智障,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这下好了,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了。
其实这问题,也是不少大齐官员心中的未解之谜。如今匈奴使臣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