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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最后这种染了色的高配置水彩笔嘛,陆安珩暗自奸笑一声,自然要卖给不差钱的勋贵冤大头们呐!
这样的高逼格高配置,纨绔们拿出来都是倍有面子的事儿,不愁他们不上钩。
陆安珩突然觉得自己骨子里还是有点仇富思想的,尤其是在最近自己过得紧巴巴的状况下,那就更喜欢宰冤大头啦!
于是穷逼陆安珩便眼中冒着兴奋的绿光,大手一挥就给这档次的鹅毛笔定下了十两银子的高价。
可以说是非常黑心了。
当然,陆安珩也没忘记客源大户——熊孩子。
这样色彩鲜明的水彩笔,必须是八…九岁熊孩子的最爱啊。
现在可不比后世,各色玩具层出不穷,简直能让小孩子们挑花眼,彻底腻味。
现在陆安珩书局里摆着的颜色鲜艳的鹅毛笔,光凭颜值就能让许多熊孩子拜倒在它们的羽毛之下,小孩子的钱从来都是最好挣的。
尤其是熊孩子,一旦闹腾起来,杀伤力真是杠杠的,绝对是能让人恨不得拍飞他们的存在。
碰上这样的熊孩子,家长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银子自然也就到手了。
陆安珩还考虑到了小孩子们的喜好,针对儿童市场的那一款鹅毛笔,瓷瓶上画的是十二生肖,还是q版的,极为憨态可掬,夺人眼球。
虽然这图画在大人眼里很是上不得台面,但是小孩子的审美就是这么特立独行,这么有趣的东西,当然要买,不买就撒泼打滚!
家长们没辙,再看不上也得买。嗯,同样十两银子,不二价。
真是坑爹。
以至于各大权贵们看着陆安珩就忍不住想请他吃顿竹笋炒肉,狠狠地暴揍他一回。
天杀的王八蛋,大伙儿都被你给坑惨了!
想了想那些年被陆安珩坑走的银子,即便权贵们不差钱,也架不住这王八蛋成日里算计着家里的小混蛋啊。
更可气的是,小混蛋都是记吃不记打的蠢货,每回都傻乎乎的跳坑,上赶着要给陆安珩那个王八犊子送银子。
每回都被当成冤大头宰,权贵们心里苦啊!
陆安珩自然高兴得很,看着书局单独给鹅毛笔做的账本就美的笑出声。
实际上,真正的大头根本不是权贵们。不是陆安珩小看他们,他们的购买力,比起财大气粗的商人们来说,那真是差远了。
商人们跟陆安珩那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早些年陆安珩刚进京,还是个未成年之时就跟商人们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
大家手拉手做生意,一起进步一起发财,在陆安珩的发明创造下共同走上一方巨贾的人生巅峰。
是以陆安珩这鹅毛笔刚弄出来,商人们的积极性那叫一个高,差点将书局的门给堵了,就等着陆安珩接他们订单,再谈几笔大买卖呐!
商人们可比自觉不差钱的权贵们壕多了,闻到了熟悉的利润气息,商人们真是半点都没敢耽搁,揣着一沓沓厚实的银票就来找陆安珩下订单了。
商人们的门路多,生意场上混久了,商人们也练就了一双利眼,那样东西利润大能挣钱,他们只要用那双贼亮的眼睛一扫,心里就能估出个大概来。
是以让别人心疼得不行的高档鹅毛笔,到了商人们这里反而成了抢手货。他们走南闯北的,去的地方多了去了,走远点再卖个高价完全就不是个事儿。
再说了,感谢陆安珩弄出来的水泥路,现在大齐境内的官道基本已经全都修成了水泥路,极大的缩短了商人们赶路的时间,往常来回两三趟的时间,这会儿都能走个四五趟了。
时间成本缩短了,自然就更赚了,是以商人们完全不虚,下起订单来就跟不要钱似的。
不仅如此,考虑到陆安珩的资金问题,商人们还特别壕气地表示自己可以先付一半的订金,只要能及时给自己供货就成。
陆安珩险些被商人们拿银子给砸死,仿佛再次回到了拍卖会那会儿,真是数钱数到手抽筋。
姬玄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午膳乐得多吃了一碗饭,惹得元德帝几人好生笑话了他一通。
偏生姬玄完全没当回事儿,还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砸吧砸吧嘴,遗憾道:“可是慎行那个抠门的家伙不肯把他家那两只大白鹅送过来,不然就能叫御膳房给我们加个菜,来两只烧鹅多美呐!”
元德帝回想了当日陆安珩无语至极的脸色就忍不住笑出声,暗自对姬玄使了个眼色,元德帝一边端过手边的茶一边笑道:“可别让慎行知道你还惦记着他的鹅呐,到时候他的狗脾气要是上来了,说不得就直接卡死了分成不给你。真要这样的话,那朕可得找你要银子了啊!”
姬玄一听到银子这俩字头就大了一圈,好在这回是进银子不是往外掏银子,姬玄还是挺兴奋的。不过听元德帝这么一说,姬玄再想了想陆安珩的坑货属性,心下顿时一凛,陛下这话没毛病啊,这等不着调的事儿,旁人绝对干不出来,但是搁在陆安珩那个奇葩身上,说不得还真能干得出来啊。
想了想白花花的银子,姬玄顿时就压下了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吃货因子,绝口不再提烧鹅的事儿了。
搞得元德帝还有点不大好意思,心说姬阁老也不容易,勤勤恳恳为国效力了大半辈子,这会儿就惦记着吃口烧鹅,还被自己给制止了。一介阁老混成这样,未免也太惨了。
人没事儿就喜欢瞎脑补,脑洞大如元德帝,都能自己想出来一条完整的逻辑线,顿时为自己的钱袋子心疼了一回,还特地让御膳房加了一只烧鹅来,几个老头就这么凑一块儿再一同加了个餐。
结果这么一吃,也不知道是不是姬玄那话有几分暗示,元德帝都忍不住想了一回陆安珩家里那两只鹅吃起来是什么滋味,会不会比现在这只的味道还要好上几分。
得亏陆安珩不知道元德帝他们现在正在干什么,不然估计得被生生气出一口血来:我在这里忙前忙后累死累活的给你们挣银子,你们竟然背着我吃大餐?不仅如此,还一边吃一边惦记着我的鹅?
世上竟然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出现竟然就是六个,其中两个还跟自己沾亲带故,陆安珩光是想想都得心疼自己一波。
果然不出陆安珩的预料,除却商人们的大手笔订单之外,销量最好的就是八文钱的普通鹅毛笔,附近的小商贩们也看了个新奇,琢磨着这鹅毛笔自己也能用,虽然自己不认得字,但是前些年陆大人弄出的阿拉伯数字自己还是能记住的,每天记账都用它们呐,熟得很。
这会儿见着书局里头的鹅毛笔,又瞅了瞅摆在一旁的小本子,小商贩们心里一合计,这俩东西也不贵,买下来后自己就能随时记账了。平时就能卖一笔记一笔,完全不用担心遗漏问题,账目自然更清楚一些。
除了小商贩之外,寻常人家有那等要记账的,也买了一支鹅毛笔回去。
摸着良心讲,鹅毛笔对于这些没接受过书法教育的普通百姓来说,更容易上手一些。这年头笔墨纸砚都是既贵重又神圣的东西,陆安珩这么一捣鼓,倒是让鹅毛笔多出了几分趣味性,略微淡化了一丢丢寻常人对笔墨这些物件儿的敬畏之心。
一旦突破了畏惧之心,鹅毛笔的使用范围顿时就广了起来。这会儿能写上一两个字就是极难得的事儿了,现如今有了鹅毛笔,不少人从未拿过笔的人试探地将它握在手中,颤巍巍地在干净的纸上写下一个个数字,那种满足感真是无可取代。
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鹅毛笔的销售量竟然还在节节攀升,说的夸张点,几乎到了人手一支的地步了。
反正陆安珩近来路过商铺坊市之时,没少见小贩们乐滋滋地做完一笔生意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和鹅毛笔,满面笑容地往上头记上一笔账。
配上小贩们身上的粗布麻衣和短褐,真是有种魔性的混搭凌乱美。
陆安珩表示自己的眼睛有点疼,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下来。
不过鹅毛笔到底不如铅笔方便,真要弄出铅笔来了,那才是既便捷又省钱省事儿呢!
陆安珩每回一想到铅笔的事儿,就得往工部那头再跑一圈。
只可惜要用木质的笔套将铅笔芯全部都包好,这难度系数确实有点大,饶是技术宅们自身实力很能打,也在这上头跪了无数次,失败次数都快能赶上爱迪生了。
好在技术宅们毅力过人,跪了无数次也不虚,最终还是磕磕绊绊地将铅笔给做出来了。就是看着不大好看,每支的大小都有细微的不同,仔细一看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再加上技术宅们的直男审美,完全就没想着给铅笔再捣鼓出一个漂亮的外壳来,以至于陆安珩拿在手里头的铅笔就是寡淡的淡黄色,颜值比后世的铅笔差远了。
陆安珩拿着新鲜出炉的铅笔,试探着写了写,很好,手感跟后世差不多,就是看着丑了点。
不过这对于陆安珩来说那就不算个事儿了,家里头还有一大堆染料呢,拿个小刷子往铅笔身上刷一回,照样是能吸引大众目光的高颜值笔。
再说了,还能走精致路线,在上头画点花鸟鱼虫之类的点缀,也能把价格提上去。
或者干脆就以自己设计自己的笔为创意,直接把这光秃秃的铅笔给卖出去。买家爱怎么设计就怎么设计,保准自己精心设计出来的笔是天底下独一份,大伙儿撞衫撞鞋撞帽子,绝对不会撞笔。
也是一大卖点。反正全凭销售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一想到挣银子的事儿,陆安珩心里的点子那真是一个个地往上冒,每样的可行度还都挺高,陆安珩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再次一头钻进了挣银子发家致富的大业之中。
当务之急,自然是要先把这批颜值比较抱歉的铅笔再加工一下!
绘画课()
陆安珩先自己动手拿了支小狼毫给铅笔给染了回色;别说;染出来的效果还挺不赖;比起刚拿回家时的样子;颜值立马飙升了两个度。至少乍一看之下;让人觉得还能过眼。
而不是之前在技术宅们手里头的丑不拉几的样子。
不过这活计确实费精力;陆安珩没染几支铅笔;就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了。这样繁复的活计,着实有几分无聊,陆安珩这等坐不住的家伙;还真坚持不了多久。
反正陆安珩自己动手也是想着实验一下给铅笔染色的效果如何,现如今一看,还行;陆安珩也没想着自己再把活计给揽下来。
仔细思索了一番;陆安珩一把搂过正对染色铅笔虎视眈眈的小汤圆抱在怀里,悠哉悠哉地跑去找姜德音商量给铅笔染色的问题去了。
嗯;染色这么细致的活计;让女子来干应该能做的更精致一些吧。
药厂那边这么多的女工;不如再重新弄一间大仓房;规划一下时间;让女工们再多干一份活;仔细地给铅笔上个色。
当然,工资肯定会再加一份。想必女工们也不会反对吧。
陆安珩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觉得可行度不错;想着自己媳妇儿就是药厂的管理人员之一;陆安珩就这么抱着儿子去找媳妇儿商量给药厂扩大规模的事儿去了。
姜德音见陆安珩抱着小汤圆进屋,脸上便露出了柔和的笑意,一边起身迎了上来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