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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那个来势汹汹的吻『惑』得天旋地转,以前在齐华校园时,虽然自己长得好,许多大公猫暗恋她,但都像小跟班一样,规规矩矩地跟在身后喵喵叫。
一路走过去,她就是当之无愧的猫领班。
布布要吃小鱼罐头,他就买最新鲜,销量好评价高的,她想晒太阳,就遍地寻找采光最好的草坪,从未碰到这样的……
“再有意思的游戏,都不如你。”少年凑近她,像是很喜欢的模样,用鼻尖蹭她的,来回摩擦,带起一丝丝电流。
相貌上,他不同于昭和帝君,是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冷,充满了侵略『性』,。
他突然问,“你过去在学校里,都喜欢做什么?”
“晒太阳,吃小鱼罐头。”布布一垂眼睑,睫『毛』便和他的擦过,揽在背后的手想收回来,却又不敢。
“以后少晒太阳,多打游戏。好好练一练『奶』妈的角『色』,下次我带你开黑。”少年咧开嘴角,将她从电脑桌前抱到卧室,她预感到不好,可已经来不及了,被按压在橱柜上,
像世界末日般的耳鬓厮磨,布布红透了脸,被他从额头亲到脖子,滑至手背,方被扔上床榻,不幸中的万幸,手机响了。
少年单手撑着床,不耐烦地接起,还要她单手握着送到耳边,“谁?”
“佳禄。”他压低了声音,打电话时,不忘解开布布衣领最上方的扣子,“找我什么事?”
“你在做什么?”
“逗猫。”他心情颇为愉悦。
“猫……喜欢掉『毛』的那种?”
“不掉。”他捏着布布柔柔的脸颊,质感极佳,像一团细腻的白面,“她是从国外进口的,留过洋的猫,跟乡下随便捡来的土猫不同。”
“这不重要,你听说妖界最近的事吗。”话筒那边传来细细的猫叫声,像春天时小区花园里随处可闻的猫咪叫*声,“暧秋已经拿到白泽图,你说现在割据的局面,会不会被逆转?如果妖界趁势崛起,对魔族并没有好处。”
“拿到白泽图了,她还真有本事……毕竟是差点当上天后的狐狸,不过话说回来,仙界应该更着急,我们先静观不变,看他们怎么办。”他挂掉电话,握住她的爪子,轻轻在耳边吹了口气,“我们可以做正事了。”
“你、你是魔族的魔尊?”布布尽量让自己蜷缩起来,尽管毫无作用,但至少不那么紧张。
“不,”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又低下头,轻轻咬着下颌,“小可爱,我是大魔王哦。”
手机又响了,他两道上挑的眉『毛』不悦地蹙起,“又有什么事?”
“暧秋想跟你合作,抓昭和帝君。”
布布听见熟悉的名字,爪子警惕地抓住床单。
布布掂量着刚才的对话,若有所思地望向大魔王,暗暗琢磨,能不能寻个机会,去给萧怀樱通风报信。
大魔王扔掉手机,察觉她神『色』微变,“你知道昭和帝君?”
“不知道。”布布立刻否认。
“是吗?敢骗我,现在就跟你签妖奴契约。”魔王惬意地抱着她,肆意搓扁『揉』圆,还将额前的头发编了一撮麻花辫,低下头,意味深长且不容置否,“回答我,小可爱,你们很熟吗?”
“不熟。”布布被勒得有些不能呼吸,拼命晃脑袋,不让他对着脸颊、下巴喷出热气,“就、就见过几次。”
“特意去见他?”
“就是路过。”
屋内的温度骤降,大魔王伸出食指、大拇指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抬高了几度,“在哪见的?”
“学校里、齐华一中。”她缩着脖子,不情愿地别过头,猫耳朵被用力『揉』捏了一下。
魔王红『色』的眼眸暗暗闪烁着警戒线般的『色』泽,极其危险地思忖道,“昭和帝君……不是专注在九天养生,怎么,他也喜欢撸猫?也不怕你身上有弓形虫。”
“没有,我没有弓形虫,每年都有打疫苗,可干净了。”布布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嫌弃脏的对象就是昭和帝君,他还要求抱她的小姐姐去洗那么多遍手,像是瞧一个恐怖的传染源,令身为猫花的她黯然神伤了许久。
“恩,很干净。”大魔王咬着她的下颌,淡淡道,“等我办完事,就带你回魔族。”
“我不要。”布布不想被撸脑袋,他手法不好,害她不舒服地别过头。
以往学校里的小同学想要『摸』她,都得准备许多小鱼干、大罐头来贿赂,才能勉强抱一会儿,『摸』『摸』背还可以,但猫主子高贵的头颅怎么能轻易染指。
“不去魔族,那我就去抓他了。”大魔王第一次被拒绝,面『色』阴沉地撑起身子,翻身下床。
布布望向他那儿,他很随意地从椅子上抽过外套,两手穿过袖子,将扔在桌上的黑手套抽过来,先左后右地戴上,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像她以前在西方时阴冷可怕的吸血鬼伯爵,“既然没什么,你应该不在乎我把他送进实验室。”
“不行。”布布忙抓住他,不知道是不是从一位姓梁的女歌手那儿借来的勇气,“帝君、帝君是好神,你别害他。”
“理由?”
“他家里有一只小狐妖,她救过我的命。”布布拽着他的衣摆下角,被大魔王顺势占有欲很强地搂住,右手刚巧搭在腰间的蝴蝶结上,“否则,我就被一只厕妖抓去当小妖奴了,他当时还『舔』我,口水湿哒哒的,从脸『舔』到脖子。”
“哪里的厕妖?”他将布布拉得两步往前,直直落进他怀里,像是极不能忍受有这种行为,杀气四溢地抵着她的肩膀,“带我过去,我现在就让他永世不能超生。”
还好,注意力不在帝君身上了,为了报答小狐妖的救命之恩,她可以暂时曲线救国一下下,布布眸泛水光,轻声道,“他还要我嫁给他,每天给他洗衣烧饭带小孩。”
大魔王被激怒了,握着她的肩膀怒其不争,“你就这么让妖欺负,还不反抗?”
布布掉下一滴眼泪,楚楚可怜,“我打不过他。”
“你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大魔王粗糙的大拇指按在她耳后,食指将眼眶溢出的水珠擦掉,胸口仿佛憋着闷气,四处无法发泄。
手机又响了,他打开,那边传来柔媚的女声,“魔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咱们还是在约定的时间过去吗?”
“你约了别人吗?还是雌『性』。”布布狐疑地瞅他一眼,随即低下头,像是有点失望,“不是说,要帮我出气吗?”
“我没空,你自己去。”魔王被小可怜的眼泪弄得揪心般疼,直接按掉通话键,扔回口袋,要将她『揉』到身体里一般,“谁约其他人了,我们先去找厕妖,再去市中心商业广场吃冰淇淋,你看我打电动。”
布布发现他也是挺好骗的,那么多恋爱攻略没有白看,像他这样的傻直男,直肠子,只要稍微示弱一下,效果出奇的好。
接下来,就要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跟小狐妖联系上,告诉她有个叫“暧秋”的物种看上了帝君。
听名字、声音,十有八成是个雌『性』,得一万个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布布魔王看这里~~
《大魔王的养猫日常》
这世上的所有生物,无不例外地要向猫主子低下高贵头颅,大魔王同样如此。
身为魔王,他不过随手拯救了一只被发|情期所困扰的布偶猫,却沦为悲催的铲屎官。
#从一夜到夜夜笙歌#
第52章 代价()
秦昭和将小白狐狸抱起来; 他捏捏她的小爪子; 她安静地趴在他胸前; 偶尔还会侧首轻轻动一下头,这世间,怎么又这么清新脱俗,乖巧『迷』人的小妖精,跟外面的妖|艳贱|货完全不同。
“喂。”
“帝君; 我是暧秋。”
秦昭和将爪爪在胸前刮擦了两下; 又放下,“什么事?”
“她现在很难受。”暧秋坐在桌边; 单手撑着头; 涂红的指甲在透明的玻璃杯上划过,妖冶又艳丽; “想要我帮你解咒吗?”
“你的条件。”
“别的都不需要,就用自己换。”暧秋声线哪怕那么凉,依旧带着渗入骨髓的娇柔,“萧怀樱的咒是我自小下的,每年都会叠加新的,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除了我没人解得开,你自己掂量一下。”
秦昭和亲了一下肉垫; 睁开眼时,森寒一片,“你想让我做什么?”
暧秋淡淡地勾起唇; “不知道她这只小狐妖的命,在帝君心里值多少钱?配不配得上一顿皮肉之苦。”
“直接说。”
暧秋靠在墙上,思及方才被魔王挂断电话去陪一只猫买草莓双球冰激凌香蕉船,气得无可奈何,只能亲自来找他,“我有个人类朋友,对神感兴趣很久了,可一直找不到样本小小研究一二。”
“你想要我去做实验品。”
暧秋轻笑了一声,算是承认这件事,“帝君可要想清楚,你既是不死之身,左右是受些苦,无甚大碍,但她就不同了,倘若魂飞魄散,就真是消失,再无存于天地间。你或许记不得了,千年前,她之所以能活下去,都是靠着我的庇佑,否则早就灰飞烟灭。”
又在说过去,秦昭和见小白狐睡了一会儿,便觉得不舒服,不安地晃了两下尾巴,开口问道,“我过去,你就解开萧怀樱身上的诅咒?”
“自是如此。”
“倘若你言而无信。”秦昭和拍了两下头,她依旧不适,呜咽了两嗓子,声音轻轻的。
“你现在,似乎没有谈判的筹码。”暧秋声线微扬,道,“放眼四海八荒,能救萧怀樱的就只有我,除了求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昭和帝君。”
“还有一个办法。”秦昭和淡淡道,“杀了下咒者,咒语自然会被破除。”
“帝君尽可以试试,不过我的耐心有限,今晚八点之前,我要你的答复。”暧秋说完挂断电话,惬意地在屋内转了一圈。
她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跟天帝初遇的场景,一见误终生。
只可惜,已经过去太久了,久到她连悸动的心绪都在渐渐消失,如死灰般寂静。
秦昭和在小狐狸『毛』茸茸的头顶上轻轻吻了一下,“乖,不会让你有事的。”
萧怀樱毫无所觉,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做梦,梦见杀戮、血|腥、漫天飘飞的花朵,还有深深的宫廷,帝王孤单的剪影,独自执着酒壶淡淡喝酒,仰望着天空。
头顶上的大气压强不断升高,她近乎要窒息其中。
当初,为什么会舍得他一个人呆在宫里。皇宫那么冷,那么黑,一到夜里就静悄悄的,阴气森森,就算点在暖的火炉依旧冷得瑟瑟发抖。
萧怀樱看着秦昭和的侧脸,他好像有些醉了,就这么躺在一片落花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闭眼安睡。
仙子救了她后,她以为皇帝要另觅新欢,便赌气想晚点回来。
应该任『性』一点,死皮赖脸地呆着,说什么都不肯走,如果有新妃子了,她就仗着自己的武力优势把对方踢走。秦昭和除了将自己抱起来打一下屁股,照样还会在晚上抱着她,把小被子分她一半,还说她的才情天下第一。
萧怀樱在树旁坐下,尽可能靠他近一些,但碰到帝王时,手指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