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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韵,这紫苏鹌鹑汤着实鲜,你这手艺一点不比御厨差,我都怕你被御膳房的抢走了。”迎着诗韵期待的眼神,水殊扬起一抹浅笑,连带着气『色』看起来都好上一些。
“夫人,只要您喜欢便好!那御膳房的来求我我都不和他们走。”毕竟年纪还小,即便因为环境所迫成熟起来,可孩子心『性』还是有的,在信任的人身边更是如此,被夸奖被信任便会觉得开心,“您身子要紧,一定要多进补些。夫人,明日诗韵做些莲子鲫鱼汤如何?正巧顷云湖的莲蓬熟了。”
“嗯,你擅长什么就做什么吧,诗韵做的都是美味。”手上的伤痕是新添的吧?水殊说罢又喝了口汤,诗韵不说她便不点破,主仆身份有别,她已经让秦歧识破了身份,以后定要小心谨慎。
再者这些感动仍旧比她心中的疑『惑』所占比重要少,诗韵手上位置不同寻常的茧子以及今日手上的伤痕,都让她不得不多存分心。按照日常的膳食标准,餐桌上不会有鹌鹑出现的,她们回到水倾苑已是未时,诗韵却在申时做出这些菜来,除非有人送食材与她,再者就是去宫殿后山的皇家狩猎场自己捕食了。
且不提武功之类的,如若她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光从脚程看诗韵都不会是个简单角『色』。
晚膳确实美味,水殊在现世便习惯边吃饭边整理思绪,此时也是,微笑着用膳,时不时问问诗韵这些膳食的用料和做法,可脑内却在高速运转,每个人的身份、和水姬的关系以及日后自己又要和她们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这些事情都需细细琢磨。
晚膳至半,一道圣旨忽然打断了这难得“宁静温馨”的用膳,水殊忧心忡忡地同诗韵跪下领旨,嘴角被发丝遮掩着扬起了好看的弧度,终于沉不住气了吗秦歧?就算我不找你你也会主动来找我的。
水殊一向对自己的推测有极高的自信,但听闻圣旨的内容后,还是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句:秦歧,你丫这么变态你母后知道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八子水殊静心休养一年有余,念及其抚养瑶思公主有功,自今日解除禁足令,一月后册封为后。另宣今夜侍寝,一解相思之苦。”莫清面无表情地念完圣旨,上前两步道,“水夫人,陛下有口谕。”
“莫统领请讲。”水殊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羞怯地小声道。
“美人,你不是对孤的‘房中秘事’很感兴趣吗?今晚伺候好孤了,孤便告诉你可好?”莫清顿了顿,面上没有一丝波动,清冷的声音悦耳却不带丝毫感情,“以上便是陛下的口谕,水夫人请尽快准备。”
“有劳莫统领,请稍后片刻,诗韵,上茶。”果然人与群分,变态就要配面瘫,这种话用你那表情说出来,我连吐槽都不好吐,无趣!
水殊回了趟寝宫,很快便返回,因为有专门的侍寝宫女伺候,诗韵只得留在水倾苑看着水殊乘轿子离开,这是水殊穿越后第一次独自离开水倾苑,肾上腺激素开始分泌,很好,秦歧,想玩是吧?那就看我们谁能玩到最后了。
独自一人离开未必不是好事,诗韵送她上轿时没有喜悦与担忧,脸上的表情与平日无什么不同,就好像早就知道或稀松平常般。另外,自莫清出现,诗韵便一眼都没有看他。
脑洞这种东西,有时比第六感更让水殊信赖,就如她最喜欢的推理小说家柯南道尔所言,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一定是真相。
水殊相信这句话,所以每次有一定线索后她习惯『性』从最难以置信的人、事开始怀疑,职场四年,从小文员到副总经理,这一方法带给她的便利不在少数。
沐浴净身,更衣点妆,因为“水殊”不是第一次侍寝,教引宫女例行公事交代了些内容后,带她来到泽延殿的寝宫门前便离开了。
水殊正有点疑『惑』为什么要她候在门外而不是直接进寝宫,从屋内传来的细碎声音顿时让水殊明白了。
秦歧,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啊?那你何不打野战,这样不是更刺激?撇了眼留有缝隙的宫门,在心中冷笑一声,想看我出丑是吗?今日本姑娘心情还算不错,陪你演出戏又何妨?
宫殿外水殊不知所措地红着脸看了会儿寝宫,转身走下台阶,背对着宫门低垂着头呆呆站着,时不时还用手捂住耳朵。
啧啧,要是有录像机就好了,梅夫人都叫成这个样子,刻成光碟肯定大卖吧?标上角『色』扮演的标签,什么“变态帝王娇媚皇妃”之类的,网上线下同时运营,嗯,在加上海报等周边,一套卖多少钱好呢?
没有手机,水殊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碍于这身才换上的透得跟某情趣内衣似的衣服,水殊又不能坐下,为了分散注意力,水殊开始yy,从卖特殊光碟到如果把他们签进公司按照艳星的形象发展能带来多少收益,倒也是自得其乐。
等到声音终于停息,水殊的策划案都想好了,颇为愉悦、恭敬地站回宫门外等候。
“陛下,那臣妾便告退了。”甜腻到发齁声音震得水殊忍不住颤抖了下,忽然有点佩服秦歧了,受得了这种声音也是一种能力。
梅夫人悠悠走出,脚下还有些虚浮,上一刻还是媚眼如丝,看到水殊后立刻换上趾高气昂的面容,走到水殊身边时,还不忘小声告诫水殊,“抱歉让妹妹久等了,陛下有些乏了,妹妹待会可要好好伺候陛下。”
“谢谢姐姐忠告,水殊谨记在心。”水殊低垂下的发丝让梅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梅夫人一脸得意地扶着墙走后,根本没发现水殊憋笑憋得甚是辛苦的模样。
别说乏了,你把秦歧榨干了我在水倾苑给你立个牌位天天拜你都成。这种事情务必请你全部包揽,我是真真一点都不想参与。再者真当秦歧把你放心上了?虽说怀孕四月可以行房事,但秦歧又不缺你一个侍寝的,若真有心垂怜,何必如此?
真真可怜,也,真真可笑。
“殊儿,为何不进来?孤可是等了等的都不耐烦了。”不可描述的事发生后秦歧的声音喑哑又『性』感,一瞬间破坏了水殊的好心情,这样的声音她也听过,来自她前男友,可惜,对象是她自认为此生最好的朋友。
“梅姐姐说陛下乏了,我还以为陛下要歇息了。”水殊走进室内,某不可描述的事独有的气息铺面而来,看着床榻上仅用一床薄被盖住下半身的秦歧,水殊移开了视线。
“乏了?殊儿要不要亲自试下看孤是不是乏了?”秦歧调笑道,水殊没有搭理他,仍旧站在原地,“殊儿这一天一变的『性』子真叫孤琢磨不透啊,哎,要不与孤坦诚相对来好好谈谈如何?”
慵懒地声音愈发接近,水殊定了定神,还是扭头直视秦歧,看到秦歧围在腰上的衣袍后,还是松了口气。虽说秦歧就算真要不着片缕她也可以硬着头皮上,但还是不要这么限制级的好,作为22世纪的成熟女『性』,她没那么纯洁但也不想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污了自己的眼睛。
“您是陛下,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噗,殊儿,你害羞的方式真特别,孤喜欢!果然选你当孤的皇后是对的。”秦歧突然笑了出来,不是常常挂在连在虚伪的温和,而是真实表达内心情感的,好似晴空一般的清爽笑容。
当然如果没有那只搓『揉』着自己耳垂的手的话,水殊会不吝啬地欣赏欣赏着半遮半『露』的绝美男『色』。
“请陛下三思而后行,臣妾自认没有胜任一国之母的能力。”这个变态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水殊预测准确的把握不大,所以即便心里再厌恶,她也不会反抗,反正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秦歧想『摸』就『摸』吧,不疼不痒的。
当然,上一个在电梯里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的前副总,现在在监狱中住得可好?没有让你直接枪毙而是判处无期徒刑的我,是不是很仁慈?
“殊儿,你有的,我不会看错人。对你这样的女子,孤可不想树敌,水姬本就是我的人,殊儿你占了她的身子,也该替她做些应该做的事,这样水姬泉下有知也会安心不是?”
『揉』捏耳垂的手向下,秦歧轻轻拥抱住水殊,头枕在水殊的肩窝,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叹息般的声音低缓温柔,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伤感。
第6章()
“陛下,乏了便睡吧,我们改日再谈。”水殊垂下的手捏紧了裙摆,忍耐着一脚踹开秦歧的想法,“温柔”地劝道。
“殊儿,你怎么这么不识情趣呢?这一点你真该和梅姬学学。”秦歧长长叹息一声,放开了水殊,一脸“你不乖,你欺负我”的无辜模样。
“陛下,如若这般,您为何方才不将梅姐姐留下呢?这里除了你我便只有莫统领,陛下有何时吩咐不妨直说,我们这样打哈哈对谁都没好处。”水殊向后微微退开些,拉开与秦歧的距离,她不喜和男子靠得太近,秦歧这些轻浮的举动更让她心声厌恶,即便秦歧是攻略对象,这些也不会改变。
“诶,殊儿果然是鬼怪有先知啊,莫清的追踪术很是厉害,有时连孤都没办法发现他在哪,殊儿,这样你还说你不能胜任吗?好了,孤和你道歉,殊儿不要生气可好?”说罢秦歧也向后退了一步,收回玩笑的表情,浅笑温和地真诚和水殊道歉。
“臣妾惶恐,只是夜深了,臣妾大病初愈,望陛下垂怜,尽早将要谈之事说出。”真诚?自古最恶帝王家,信你还不如我自己捅自己一刀来得爽快,还劳烦您动手了。
不过她的猜测果然没错,莫清不仅是禁卫军统领,同时在暗卫中也应有不低的职位,这招用得不错,世人皆知泷泽皇室由禁卫军和暗卫直接保护,但谁又能想到被传因与皇帝有染而上位的禁卫军统领也同样归属暗卫呢?
只是这时时刻刻寸步不离的守护,古人的忠心还真是可怕,呵,愚忠!
“殊儿身体不适吗,那就在这儿歇下,我们躺在床上谈吧!”秦歧恍然大悟,嬉笑着抬头对着房顶说道,“莫清,你天天和孤吹嘘你的追踪术如何如何了得,这次这么简单就被殊儿发现了,罚你收拾床铺,孤去沐浴,你定要在孤回来前收拾好。”
说罢手一抬,屏风上搭着的外衣像有牵引般飞到秦歧手上,一边将外衣披在水殊身上,一边叨叨,“孤可不想殊儿被其他男人窥视,等莫清收拾好了,殊儿到床上等我便是。”
擦,等你妹啊!你丫一古人是要玩卧谈会吗?陛下你脑回路如此清奇莫非和那辣鸡系统是亲戚?
‘宿主!我是第一代人工智能,可以自己独立思考!除了研究者秦非,谁和我是沾亲带故啊!还有不准再叫我辣鸡系统了!’
“辣鸡。”泽延殿寝宫后便连着一处温泉,从后山引水而下,水殊看秦歧妖孽似地一步三回头慢慢离开,轻声骂了句系统君,走向莫清。看着他一脸禁欲地收拾这满床『淫』靡倒也有趣。
‘宿主,你又要使坏了吗?’
“啧,怎么能叫使坏,只是试探下这人能不能当助攻而已。”
‘哦~本系统明白了,其实你要是攻略其他人也会有加分的,嘻嘻。’
“这规矩还算不错,有长进哈系统君,给你点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