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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聂空动手,我便几乎是在利箭和金光射来的同时将那血太极喷出……
这一招是在九宫山时玉虚师兄传授的,但他曾说过我学成后不可能短期能使得出,必须要身体感觉到了道家罡气后才会有效,后来戚先生也曾专门针对此术给我下了不少功夫!
而经过这下坟来遇到的那么多事情后,我感觉时机已经成熟了!
那血太极喷出即令聂空大吃一惊,因为那千支利箭、万道金光,全部在离我身体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掉落和消失。
这还没完,我化解了聂空的攻击后,右手一抖便将血藤向他挥出,想让他也尝试一下被血藤捆身动弹不得的滋味。
不过我还是有点托大了,血藤挥出去后不但没能制住聂空,反而被他抓住后用力一抖便再次将我给捆住,悲催的我又立时无法动弹了,连灵魂出窍也出不来。
还好我喷出的血太极没有消失,变成一道大大的虚影后才扩散在整个墓室里。而戚先生他们被虚影一晃后,几个前辈迅速往前一站。
“放开我徒儿,我可以让你们自生自灭!”戚先生站出来后,忽然间就如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非常硬气。
聂空本欲将我拉过去的,见戚先生他们忽然要暴起的样子,愣了一下后笑道:“没想到我辛辛苦苦布下的灭神阵,竟这样就被破了!但如果你们认为这样就有反抗的能力,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就算你们的法力恢复,也不见得就能跟我斗下去。”
他话音刚落和,红衣喇嘛他们八个藏僧便迅速以他为中心,呈一个“田”字型分坐四围端头后大声唱道:“唵嘛呢叭咪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听得心头一荡,立时就有一种想要跪拜的冲动,连忙在心头默念清净经后才好受了一些。
这些藏僧道行也确实不浅,不但我有些反应,连戚先生他们也没敢妄动。孙大帅、王兴良、严朗闻是一听见那咒语便一齐捂住胸口,好像很是难受的样子;那光头更是一头跪倒在地,如不是戚先生抢上拽住他的话,估计他一个重重的头磕下去就会脑浆崩裂而亡。
那边胡风道长、云峰道长和心明大师一齐抢上,分别在孙大帅、王兴良和严朗闻的双耳后画着什么;而戚先生拽住光头后则直接伸腿一脚就将其给踢了晕死过去。
想当日在守坟村,红衣喇嘛一人念咒,就差点把我连同我身上的两个女鬼、还有孙大帅他们给全部收拾,此时八人合念此咒,威力可想而知。
妙智和尚、德吉和尚是一听咒语便就地而坐,同时一齐大声诵经;张恩强则盘腿而坐,双手各比了一个手诀指着自己两边太阳穴;胡幺儿更夸张,一边来回走着个小圈子一边掏出颗药丸往嘴里塞。
他们好像只能自保,因为上前护小辈的胡风道长、云峰道长和心明大师,回转身坐在地上时均是脸色发紫浑身颤抖,胡风道长更是才坐下便一口鲜血喷出。还好那三个被他们庇护的晚辈看来无啥大恙,均慢慢坐下嘴角微动念咒相抗。
就只戚先生没事,踢晕光头后若无其事地掏出一道符纸,随手一晃点燃后向空中一挥,便生出一道淡淡的黄光将他们全部罩住。
藏僧们的吟唱越来越大声,我都感觉有点抵挡不住了。偏偏聂空还冷笑道:“戚棋,现在就让你看看,比你命还重要的鹿悟仕如何魂飞魄散。”
看得出戚先生是能反击的,只是他在全力帮那群同伴化解一些藏僧们的攻击,所以眼睁睁地看着聂空将我拉近身去。
聂空的一通藏语念唱,在嘈杂的斗法声中却显得清清楚楚,他念唱的内容我听不懂,只隐约听见他用汉语说了我的生日,甚至连我告诉他的时辰也念唱了。
我那时也管不了什么了,心里停止念清净经,改而默念道:“昊天玉皇大帝天尊,邪师鬼无门,正师道无痕,青脸红面人来使法,天罗地网不容情……”
待得聂空念咒完毕,我顿感身体如万箭穿心,又如灵魂膨涨得快要爆炸!
聂空手一抖将血藤收回,嘴里笑道:“谁说道魂灭不了,现在就让你们开开眼界!”
血藤不再加身,但我仍旧动弹不得,唯一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就是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
说完后聂空将血藤一扔,双手各成一个手诀向我一指,嘴里同时大叫:“唵嘛呢叭咪吽!”
我的灵魂差点就真的爆了,痛苦到极点后却用尽全部力气大声吼道:“李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噗——”
叫出那一声后,我猛地感觉气血上涌,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向后倒去。
第二百四十五章墓室枪声()
聂空也好不到哪去。
我垂死挣扎使出的,乃是在戚先生教我的全真辅极帝君纯阳诀。
相传此诀是九宫门姬仐师尊所创,因为专门针对正道邪人,道祖李老君恐其对正教传承弊大于利,所以流传仅三世后便将其收回列为正教禁术,一直到吕洞宾修炼成仙后才又复而授之。
尔后纯阳子吕洞宾将其授于全真教创始人王喆,又由王喆重新回传至九宫门借命先生手中,而“全真”教名及王喆“辅极帝君”尊称,正是由此诀而得名。
戚先生传我此诀时,曾严厉地交待:正法相斗,对手非大奸大恶决不能用,否则不得自己必遭道祖天谴,九宫门借命术也恐就此中断失传。所以,当日即使被王兴良吓得不敢动弹,我也没有使出此诀。
此时我用了,聂空显然是密宗正教,但他维护叛国的大喇嘛、费尽心机于我华夏传承不利,这不是大奸大恶那算什么?
而此术使出后,我固然被聂空的术法击得吐血后倒下,他却也被我的一道金色气场给推出去整个人撞在墓壁上,随后一头栽倒再也爬不起来。
这下交手太过震撼,不但八个藏僧一齐停口停手,戚先生他们也全部停下手中动作和口里念唱。
八个藏僧一齐奔去查看聂空情况,严朗闻也起身过来将我抱了过去戚先生身边,王兴良良则趁机抢出把地上的血藤抓起了回去……
“你个兔崽子,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从小就交待你父母,说无论向谁,都不得泄露你的生辰八字,你看这不差点被那叛国的活佛给把道魂都灭了!”戚先生看着我眼里满是心疼,嘴上却是狠狠的责骂。
我微微一笑道:“聂空跟我感情好,又是装作不经意地问我的生辰,我一时没防备,就说了准确的生日,不过后来反应过来后,那时辰是个假时辰!”
戚先生扶住了我,脸色缓和了一些微笑道:“这个假坟耗子确实了不起,要是你报了真时辰,此时已然被灭得残魂都不剩了!”
“而且你刚才那全真辅极帝君纯阳诀使得也太侥幸,如果他不是看你真的快要被灭亡,从而放松了警惕,凭你还真的伤不了他。他之所以能让你的痛苦不作假,也就是因为你生日报得准确,所以你这口风露的,不知是对是错,只能说是一种果报吧!”
责怪完毕,他看着不远处的聂空问道:“自称活佛的那位,还要不要继续斗下去呀?”
聂空倚在红衣喇嘛身上,脸上既是失望不甘却又一脸的敬佩,听戚先生发问后低声回道:“斗下去我们也未必会输,不过我不想连累我这些师弟。戚棋,现在我算明白你为什么要花十几年的功夫在鹿悟仕身上了!但我把话摆在这里,我们的大喇嘛终究会要回属于他的一切,密宗也不会惧怕你们这些所谓的卫道者。”
德吉和尚冷哼了一句:“谁想搞分裂,谁就是罪人!任他法力再高,佛祖也不会佑他。”
戚先生伸手示意不必多说,郑重地向聂空说道:“你们走吧!无论如何你们都是中华的正教之一,大喇嘛耻辱的这一世,百年后自有人评说,千年后自有人评价!回去告诉他,天佑大中华,要想为祸华夏,今天就是例子!”
聂空被红衣喇嘛抱起的时候,对着张恩强说了句:“没有刚才那个机关暗器,此时鹿死谁手却还真的不知呢!所以,这多人里面,我只佩服你。”
张恩强没说什么,甚至都不屑聂空的夸奖。
自讨没趣后,聂空吩咐红衣喇嘛他们一起退走。
我正想问戚先生为何要放走他们,墓室里却忽然间又枪声大作。
那震响的声音激得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头猛地站了起来。
见不知何时醒来的光头正用单手抬枪在射击,我扑上去拍着他的肩大声制止。
光头也就只那一股子力气,被我拍中后便将枪一丢坐去了地上。
可枪声居然未停,仍密密麻麻地又响了好一阵。
我强撑着站到戚先生他们前面挡着,如果那些枪声是朝我们开的,这样的遮挡几乎是无济于事,但这一路走来,我已经感觉自己是这群人的真正领路人,不管戚先生如何安排,我也有义务在遇到危险时站在最前面!
但我站那那里,却忘了做个阻挡或者什么防范的动作,只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些枪声不是开向我们,而是开向抱着聂空退出去那群红衣喇嘛的,而开枪的人,是和光头一样去而复返的四个坟耗子……
我不知这些人为什么会回来,戚先生告诉他们的通道以及大理宝藏的事情绝对不假,而那条通道应该也绝无危险可言!光头回来时证实过,而他们离去前我也曾短短地沉思感应了一下,通道是条非常安全的生门。
作为以盗墓为生计和职业的坟耗子,居然不将贵重的宝物财富放在眼里,难道说他们都和光头一样——盗墓上瘾了,宁愿不要任何宝藏也要一探可汗坟的究竟?
戚先生在他们离去前曾警告过,说拿了宝藏后千万别回头看,更别提转身回来了。他们现在全部折了回来,会不会就再也出不去了?
敢拿生命来冒险,他们图的什么?不会是跟聂空一样,也是伪装和隐藏得很好的什么修行之人吧?
但我随后便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为何开枪时,连聂空也照打不误?
红衣喇嘛抱着聂空走在最前面,猝不及防之下,两人被那一串串飞来的子弹差不多给打成了筛子。后面的几个喇嘛也好不到哪去,本来被红衣挡住了一些子弹的,谁知光头在身后放冷枪。
四个坟耗子后上拿的全是王兴良开过光的冲锋枪,他们肯定是已经回头好一会了,埋伏在两个机关架子的后面,一直等红衣喇嘛他们走近了才开的枪。想来应该是听见了聂空对我们自揭真实身份的全部对话,所以才会对自己的跟随多年的老大突施毒手。
而红衣喇嘛他们九个人则全部中弹,吃子弹最少的那个僧人估计也吃了不下二十颗子弹,因为距离太近,他们所中的很多枪都在身上击了个对穿,鲜血瞬间就洒了一地。
坟耗子们很聪明,子弹打完后便立时将身子缩回机关架子后面去。
被一番枪击的八个藏僧没有倒下,仍旧愣愣地站在原地,红衣喇嘛还抱着聂空。他走在最前面,想来聂空所中的枪子也不少。
德吉和尚看清情况后,大声叫道:“得道天助、失道寡助!金空师兄,事已至此,你还不回头,定要帮全世界都不认同的流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