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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樊樱翻了个白眼,把勺子扔进咖啡杯里:“我现在这样子怎么了?”
“像吃了『迷』『药』一样。”闺蜜说,“小樱,认识秦歌彦之前的你可从来不会坐靠窗的位置,我记得你说坐在这里的人和动物园里的猴子没两样,任人观赏,而现在的你正在心甘情愿沦为猴子。”
“我这不是见秦歌彦经常坐在靠窗位置,才想来体验一下他坐这里时在想些什么嘛。”樊樱无力地辩解着,这家咖啡厅就在他们以前就读的学校附近,也是秦歌彦没课时最喜欢光顾的咖啡厅,樊樱时常看到秦歌彦孤零零坐在这个靠窗位置,点了一杯简单的美式黑咖,撑着下巴望向街道尽头,似乎在翘首企盼等待着某个人。
闺蜜嘿嘿一笑:“说不定他在等他的心上人。”
“怎么可能,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樊樱睁大杏眼,她很不想听到闺蜜说这种话。
刚好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秦歌彦打来的电话,樊樱懒洋洋的瞥了一眼,瞬间欣喜若狂起来,接电话之前向闺蜜炫耀一番:“也许你说得对,学长是有喜欢的人,而那个人一定会是我。”
接起电话,激动不已的樊樱还没来得及说话,听筒里已然传来秦歌彦那道足以冻成冰渣子的声音:“樊樱是?昨天晚上十点三十五分,你打电话来说什么了?”
樊樱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恍若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没刚才那么兴奋了,剩下的只是忐忑:“学长,那个我就是想问你一下,你说要考虑的事情想清楚了吗?再过三天我就要让我爸的助理一起订我们飞纽约的机票了,我这边还需要你的身份证信息……”
“我什么时候说考虑你那破事儿了?自恋也要有个限度。”秦歌彦心情不好,不想和樊樱在这些有的没的事情上面掰扯,随后直接切入主题道,“昨晚接你电话的人不是我,我就来问问你对他说些什么了。”
樊樱懵『逼』:“我没说什么呀,就提了一下我们去纽约的事,他说你在洗澡就挂电话了,后来我再打过去你们都没接。”
说到这里,樊樱猛然想起最重要的一点,顿时握紧手机,紧张得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对了学长,那个人说他是你男朋友,真的假的啊?是你朋友在开玩笑?这也太扯了,虽然如今社会风气开放,但是有些玩笑还是不能『乱』开的,你得提醒你朋友注意分寸。”
秦歌彦一声不吭听樊樱『逼』『逼』叨叨完,才冷淡地甩出一个重磅炸弹:“他就是我爱人。”
这一瞬间,只听得“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樊樱大脑内一片空白,她保持着拿手机的姿势僵在那里,连秦歌彦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都不知道了,旁边的闺蜜被樊樱惨白的脸『色』吓着了,忙推搡起她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樊樱放下手机,眼眶里有泪水在翻滚,她用哭腔说:“学长说他有男朋友了,为什么是男朋友呀?我从没听说过他喜欢任何人呀,怎么突然就有了个男朋友呢?”
闺蜜一脸了然,递了张纸巾过去:“你傻呀,哪有男人拒绝那么多美女的追求坚持四年不找女朋友的?我早就猜他是个基佬了,昨天他男朋友也表明身份了,是你自己不肯相信而已。”
此时的樊樱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双手捂着脸撑在桌面上,没多久便有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来。
她太绝望了,心如刀割,得知真相的感受比曾经被秦歌彦拒绝了无数次还要痛苦。
至少以前她以为秦歌彦喜欢女人,无论如何她都是有机会的,可是现在的秦歌彦不知哪根筋没搭上竟然跑去喜欢男人了,难道还要她去做个手术变成男人吗?
樊樱回到家里哭了一晚上,又伤心欲绝了好几天,直到她和秦歌彦的共同朋友找她商量聚会的时间,她才勉强冷静下来。
第62章番外()
樊樱是个固执的人; 从小到大她的字典里就没有认输两个字; 大学期间她坚持不懈追求了秦歌彦四年; 哪怕被拒绝过无数次也没有想过要放弃; 这次被秦歌彦怼了一顿后,更是有种越挫越勇的决心。
当樊樱把她要重新追求秦歌彦的决定告诉她闺蜜时; 她的闺蜜挺震惊的,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还抬手『摸』了下樊樱的额头:“你没发烧?人家秦歌彦都有男朋友了; 你跑去瞎凑热闹只会自讨没趣; 要是他喜欢你的话早就回应你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不,你不是我; 你也不会懂我对学长的感情。”樊樱摇了摇头,颇有一人独醒的寂寥感; 她双眼放空陷入沉思,“学长就是我的天; 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秒起我就告诉自己; 我一定要把他追到手; 我想和他走一辈子;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你也没见过我放弃学长去追求别人?我是真的喜欢他; 喜欢得要死了。”
这番话说得还挺伤感的,旁边的闺蜜却是听得嘴角一阵抽搐。
拜托,就算这几年来你没有和任何男人谈过恋爱; 可是你暧昧过的男人还少吗?光是走肾不走心的床伴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闺蜜猜樊樱是不是去梁静茹那里借了一顿的勇气,才有脸说出这些话来,只是碍于她们的塑料花友谊还摆在那里,闺蜜不方便把心里话说出来。
“你确定要这么做?”闺蜜说,“秦歌彦可是有对象的人了,你这么做可是第三者的行为。”
樊樱搅拌着咖啡,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同『性』恋没有未来,就算没有我,他们迟早都是要分手的,我这是在帮他们回归正常生活,为什么做个好事到你嘴里就像犯了天大罪过一样?”
闺蜜:“……”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理直气壮的第三者。
樊樱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在安排聚会的事情上面她表现得特别积极,主动揽下了许多工作,包括与每个人联系沟通,当然樊樱这么做是有私心的,她顺理成章从朋友那里拿到了秦歌彦的家庭住址,在没有通知一声的前提下突然闯上门,还假惺惺的说她只是路过顺便来看望一下老同学。
前两次迎接樊樱这个不速之客的是秦歌彦,家里就他和云笑两个人,云清一大早就去公司忙工作了。
开门前秦歌彦还以为是云清回来拿什么东西,让云笑坐在他的肩膀上,满脸笑容地去开门,看到门外打扮妖娆的漂亮女人时,秦歌彦的笑容迅速僵硬在脸上,随后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整个过程只有两秒钟,要不是亲眼看到秦歌彦对自己笑,樊樱还以为他是顶着张臭脸来给仇人开门了,这变脸速度让人叹为观止。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跟你去纽约的,别来烦我了。”秦歌彦蹙眉道,他是真被这个女人纠缠烦了,一开始对她挺客气的,现在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
樊樱早就习惯了热脸贴冷屁股,此时也没觉得秦歌彦这种态度有什么不对,还笑嘻嘻地说:“学长别误会,我不是为了这件事来的,盛洋跟你说过我们下周末有个聚会?当年关系不错的朋友都会到场,大家难得聚一下,我这次来就是想和你商讨一下聚会的详细安排。”
闻言秦歌彦眉头皱得更厉害,把肩膀上的云笑放到怀里,冷着脸俯视樊樱:“又不是我安排这些,你和我商量做什么?而且那天我不一定会去,你找盛洋商量去。”
樊樱急了:“我们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聚聚,你怎么能不去呢?多少人盼着和你见一面啊,学长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秦歌彦从鼻子里发出冷哼:“我去不去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责。”
被对方毫不客气的怼了一下,樊樱秒怂,连声音都弱了下来:“……不然我们进去坐着说好了,我千里迢迢开着车跑过来找你,学长不会吝啬得连杯茶都不让我喝?”说完樊樱很主动地想往屋里走,无奈站在大门中间的秦歌彦像座巍峨的山峰似的,把她的道路挡得严严实实。
秦歌彦一动不动稳如泰山:“你不是说你有事要办路过这里吗?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再见。”
等大门砰咚一声关上后,吃了闭门羹的樊樱才缓缓反应过来,顿时怒火中烧,气得头顶都差点冒烟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樊樱越想越觉得委屈,回想到秦歌彦对待她时那副冷淡的态度,恨不得调头回去质问他,为什么就不能对她温柔一点?明明知道自己这么喜欢他却连一点机会都不肯给自己,可是樊樱不敢去问秦歌彦,她害怕真正捅破这层窗户纸后,可能秦歌彦会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烦。
樊樱是个习惯反省总结的人,回到家后痛定思痛,很快便想出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新方案。
没过几天,在秦歌彦那里吃了两次闭门羹的樊樱再次发挥打不起的小强精神,找到了秦歌彦的家门前,可惜这次秦歌彦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光明正大把樊樱拦在房门外了,因为樊樱不是孤身一人来的,她身边还跟着他们共同的好友盛洋。
盛洋是秦歌彦的同班同学,当初上学时和秦歌彦关系很好,毕业后一直留在la发展,总体来说算是条件很不错的男人,只是他的外貌有点普通了,身高和身材都很一般,那副长相扔到人群里根本找不出来,一个人的时候还不要紧,可是一旦有身为校内风云人物的秦歌彦在旁边衬托,就立刻成为路人甲了。
大家都知道盛洋喜欢樊樱,也心甘情愿当了这么多年的备胎。
其实帮女神追求她的男神是件特别心酸的事,盛洋内心憋屈得很,偏偏看到秦歌彦时还要笑脸相迎让他请自己和樊樱进去坐坐,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似的,耳边是樊樱兴奋的叽叽喳喳声,她不停向秦歌彦搭话,可惜秦歌彦径直走在前面压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樊樱居然也不觉得尴尬。
盛洋心窝里的酸醋快要溢出来了,他知道自己无法责怪任何人,这都是他自己贱兮兮作出来的。
直到转了个弯走到客厅里,盛洋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瞬间被震惊代替,因为他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粉红衣服的小『奶』娃娃,长得唇红齿白漂亮极了,她安静乖巧地坐在那里捣鼓堆在沙发上的玩具,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后,小女孩懵懵懂懂抬起头,当她的视线对上秦歌彦那张熟悉的脸时,突然咧开嘴笑起来。
“粑粑。”小女孩踉踉跄跄往前爬,向秦歌彦伸手,“粑粑,粑粑,粑粑……”
这一刻盛洋看到秦歌彦原本绷着的脸瞬间化为一潭春水,眼神温和得几乎可以腻死人,他大步流星走过去,在小女孩爬到沙发边缘之前快速把她抱起来,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蹙着眉用宠溺又责备的口吻道:“笑笑真不乖,爸爸不是说过乖乖坐着等爸爸回来吗?”
也不知道小女孩是否能听懂秦歌彦的话,她举着两只小胖手去『揉』秦歌彦的脸,咯咯笑得很是开心。
父女俩互动了很久,秦歌彦才后知后觉想起被他冷落已久的两个人,抬头看去,只见盛洋和樊樱当场石化在原地,两个人脸上皆是见了鬼的表情。
“你们怎么了?”秦歌彦明知故问。
盛洋的手在秦歌彦和云笑之间指来指去,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好半天才结结巴巴说:“不是……歌彦,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我都没有听你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