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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打麻雀还要包容她们的打牌,条件一出,举国皆惊。
胡欣闻言,马上抢先说道:先说了,小雪这几天有些不太舒服,御医说她要长牙齿了,这个时候最容易身热受惊,现在有些不舒服,我可不玩。
女儿在胡欣眼里自然是最重要的,再说打麻雀是一项讲求耐心和智力的游戏,表面上一片平和,实则彼此间相互算计,性格爽直胡欣玩起来不是一般的有难度,老是输多羸少,最多一天输了近二百两,都有送财童子的称号了,越打越郁闷,对这个自然也就不热衷,闻言连忙推搪。
崔梦瑶、小娘、杜三娘、胡欣再加上公主,凑成一桌还有多的,有时黛绮丝也可以顶上,可是现在情况有些特殊,胡欣要照顾小刘雪,这个没有办法,小娘受伤,而刘远生怕其它的丫环照顾不好,就把黛绮丝派去照顾四娘,这样一来,就成了三缺一的情况。
李丽质犹豫了一下,扭头对刘远说:刘远,你来玩牌吧,现在只有三人,还差一个。
论牌技,席间刘远最高,打牌向来羸多输少,李丽质没少吃刘远的苦头,其实不想跟他打牌,不过现在不够人,就是不乐意,也让找刘远救场。
打牌,好啊刘远右手一摊,笑着说:赌场无父子,那个,公主,现在把前面所欠的银子先还上,我们再玩吧。
上次打牌,李丽质一共输了一千多两,结果崔梦瑶她们两人的都给了,偏偏是欠刘远那一千多两还没有结算,还说替刘远保管,分明是赖账的表现,刘远也少拿这事打趣她,可不知李丽质怎么想的,明明有银子,就是不还。
李丽质闻言不屑地说:这点银子,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亏你还是将军,真是小家子气。
人情归人情,数目要分明,赌场还没父子呢刘远笑着说:不还我可不打。
刘远,你也太小气了李丽质故意抬讧道:这银子又不是说不还,本宫说了,什么时候心情好。就什么时候给你。
就在刘远想反驳时,一个有些羸弱的声音响起来:师兄,你这样对公主,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哦。
这声音太熟悉的,刘远一听,就知是小娘的声音,有点吃惊地扭头一看,果然看到小娘在黛绮丝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走出来,那瘦削的身子是那样单薄。那张精致而苍白的小脸,是那样让人感到疼惜。
刘远连忙上前扶着她,有些责备地说:小娘,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躺着。要是伤着就不好了。说完,扭头又训斥起黛绮丝来:黛绮丝。你也真是的。让你看好夫人,你倒好,不好好照顾,把她扶出来干什么?
师兄,你别责怪黛绮丝了小娘连忙解释道:御医说我的骨头已经长好,只要不是剧烈运作。像走走停停这些,没有关系的,小心一点就行,我在床上里躺了那么多天。躺得身子也懒惰了,就想出来走走,就让黛绮丝扶我出来,此事得到御医的首肯,你可千万别责怪黛绮丝。
真的?御医说没事了?刘远闻言惊喜地问道。
嗯,御医是这样说的。
刘远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脸上露出笑意,轻轻刮了小娘的鼻子说:太好了,你这个小妮子,真是担心死师兄了,以后不要这么傻了。
嗯小娘就像一个乖宝宝一样小声地应着。
这时崔梦瑶、杜三娘等人也走过来,一个个对小娘也嘘寒问暖,一片乐也融融,李丽质也高兴地说:太好了,小娘好了,我们可以开桌玩了,刚才还三缺一呢,你来了正好,省得某人在这里,好像八抬大轿也请不动一般。
说到后面,分明有指桑骂槐之意,刘远闻言擦擦鼻子,没有说话:咱素质高,不和美女一般见识。
不可黛绮丝连忙说:御医说了,二夫人不宜情绪太激动,也不能长期累着,最后是半个月之后再打牌。
那你来好了。杜三娘也想玩了,在一旁说道。
黛绮丝吐吐舌头说:几位夫人还有公主打得太大了,奴婢可玩不起,上次都输光光了,如果真要玩,那打一文二文奴婢就奉陪。
一文二文?
估计地上就是看到银豆子,李丽质、崔梦瑶她们看到都懒得捡呢,谁想玩这么小的彩头。
看到他们一脸郁闷地样子,刘远在一旁笑着说:好了,反正刘某现在也清闲,就陪公主还有二位夫人切蹉一下吧。
李丽质有些警惕地说:本宫现在心情一般,可不打算给你银子。
不急,等公主心情好再还好了刘远笑着说:刘某心情好,这样行了吧。
我们打现银,把把清。李丽质眼睛一转,她怕刘远输了要抵消,收不到银子,马上提出打完一盘就要马上清帐的要求。
刘远爽快地说:悉随尊便。
杜三娘在一旁说道:那太好了,黛绮丝,快去把牌拿出来。
是,三夫人。
事实上,李丽质的第六感不错,她觉得自己要羸的,没想手气还真旺:
太好了,杠上花
相公,你今儿打牌失威了,一炮三响,我们三个都要你手上那纸,这你一输就要输三份。
哈哈哈,刘远,你也有今日,杠爆,你全包,本宫今日什么仇都报了。
不光李丽质手风顺,崔梦瑶和杜三娘的运气也不错,不停地轮着羸牌,除了刘远,很快,三人面前的银子越堆越高,而刘远不得不让黛绮丝补了二次银子,还向崔梦瑶借了三百两,打牌的几个女的一个个乐不可支,甚至笑得有些失态。
刘远看着那一张张春风满面的笑脸,心里暗暗点点头,还好,输点小钱,哄她们开心一下,毕竟绵山寺一行,那些吐蕃人是冲着自己来的,是自己连累了她们,今天特意输点银子,一开哄她们开心,二来也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还好,看着她们一张张春风满面的脸孔,刘远知道,时间已经冲淡了留在她们心中的阴影,走过这一小段黑暗,迎接她们的,那是更好的明天。。。
ps:本说今天爆发的,可是状态实在不好,就二更了,炮兵好好调整一下状态,争取写更好的章节回报友,不然强行挤出,恶意灌水,友们也不喜欢,就目前来说,炮兵对这还是满意的,不能为了多赚一些,自己写崩了。
812 衣锦还乡(一)()
春秋战国时期,吴王夫差在扬州开凿的邗沟,扬州则是世界上最早的,也是华夏唯一的与古运河同龄的“运河城”,隋朝炀杨广加以完善,地置得天独厚,水陆交通便利,成就了扬州的辉煌,很快,扬州成为四方商贾云集的宝地。
作为历史悠久的古城,扬州名胜古迹甚多,以运河为例,从长江入口,沿岸有瓜洲古渡、唐代四大名刹之一的高旻寺;海上丝绸之路的渡口扬子津等,今天风和日丽,而繁荣的扬子津渡口却迎来一众衣着华贵之人,这些人都是扬州有头有脸的人物,例如扬州刺史崔景仁、扬州主薄杨先、扬州别驾柳程、大文客苏老先生、陈乡绅还有大小一干官员等等,这些难得一见的大人物,此刻汇聚在渡口,一个个站在渡头翘首以侍,好像等着什么人一样,一旁还出现了乐队,显得隆重其事。
刘府的老管家,也赫然在其中。
崔景仁坐在一旁的长亭里,一边喝着冰镇的酸梅汤,一边享受着两名美婢给他摇风送爽,等他品完后,对一旁有点拘束的苏老先生说:“苏老,你与刘将军相交甚厚,听说刘府的老管家,逢年过节,还给你送上礼品,感情非浅,此时回扬州省亲,以刘将军尊师重道之美德,苏老自然备受看重,当年苏老能一介商贾中找到刘将军这样的人才,还真是慧眼如炬。”
“刺史大人见笑了”苏老先生神情有些复杂地说:“说起来惭愧,刘将军能有今天,全凭他的努力,老朽并没有指点过什么,不是刺名史大人相邀,苏某还不敢厚颜在此等候了。”
当年自已要收刘远为徒,在那么多人眼中,这是千载成难蓬的机会,有很有名气的才子想入苏老的门都投石无门。而刘远只是一个贱贾,踩了狗屎运,就是苏老也自认为,自己是破格收一个弟子了,可是刘远百般推搪,最后拜师一事慢慢淡了,直至刘远出了扬州。从此青云直上,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刘远出人头地,靠的不是自己最看重的文才,而是武功,而自己和刘远走得近。缘起于墨韵,自己为其校对、写文章等。
只能感叹一声,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崔景仁笑着说:“苏老先说笑了,扬州谁不知你学富五车,桃李满天下,放着你与刘将军的交情不说。此次长乐公主也驾临扬州,为了隆重其事,为了体现我扬州对公主的敬意,全城名人上流,皆来此渡口相迎,苏老作为我扬州的大文人,又怎能少了你的身影呢。”
“刺史大人过奖了,苏某愧不敢当。”
花花轿子人人抬。好话哪个不喜欢听?听到崔仁景的恭维,苏老先生表面是谦虚,可是脸上的笑容和眼中的笑意显示他的心情非常好。
一旁的主簿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笑着说:“据闻刺史大人与刘将军的正室刘崔氏是姻亲,不过一切都是传闻,并没有得到考证,属下斗胆问一句。不知此事可否属实。”
崔景仁笑着说:“呵呵,此事也并不是什么秘辛,但说也无妨,按辈分来说。刘崔氏是崔某的堂姐,刘将军,自然就是姐夫了。”
扬州别驾柳程笑着说:“原来是一家人,剌史大人,有机会,可要替程某美言几句。”
“一定,一定。”
扬州是上州,刺史属于从三品,刘远的官阶,虽说是武官,也只是从四品,一个三品的官员,隐约间,有讨好四品官员的意思,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在座之人,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大唐谁不知,刘远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在朝上文武通吃,皇上还特许他不用上朝,特别是回扬州时,不仅可以乘上皇家的大船,出事后,为了他,皇上把手下最精锐的玄甲军也出动了,这份宠幸,放眼天下,又有哪个不羡慕的,再说他身为的清河崔氏的女婿,有一个贵为工部尚书的岳父,简直什么好事都让他占完了。
除此之外,刘远还有另一重的身份,那是金田子爵,食邑五百户,这个可珍贵了,大唐开国以来,封爵甚少,毕竟每多封一个爵位,朝廷的收入就少一分,刘远还是二年内由男爵升迁为子爵,可以说极为罕见。
一旁的陈乡绅突然小声说:“刘将军回扬州省亲,衣锦还乡,那金田刘氏一个人也没来,就没有一丝表示?”
此言一出,全场皆静。
刘远由扬州发迹,但是发迹之前,不过是一个被人呼五喝六的小学徒,不仅在家中没有地位,也不受族中欢迎,童年时经常被欺凌,吃剩饭、睡柴房,年纪轻轻就送去做学徒,等他好不容易有了起色,还被自已人图谋财产,在有困难时,不能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还作了一个极为无耻的决定:把他驱逐出宗族,这对任何人来说,是一个无法愈合的心灵创伤,皇上在封地时,偏偏把金田封给刘远,以至金田刘氏一脉都成了刘远封田的邑民,这事很耐人寻味啊。
像封地封原籍的甚少,再加上众人知道,刘远封地的税赋并无一分半毫的减免,很多人都猜想,刘远不仅要衣锦还乡,还要一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