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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专心工作,时间就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大半天己经过,等刘远醒悟过来,一早过了午饭的时间,,肚子都咕咕叫了,刘远这才发现,午饭还没有吃呢。
其实刚才李丽质身边的宫女己提了她几次,都让李丽质挥手打断,这个公主,平时看起来温柔娴熟,但是一工作起来,还真有一股狠劲,就是这一点刘远也暗暗佩服。
“公主,现在己处得差不多了,剩下交给老古师傅处理就行,明天再检查一遍即可,现在也饿了,不如刘某作个东。请公主吃个便饭,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不”李丽质断然拒绝,不过话音一转,马上微笑着说:“应是长乐作东,请刘将军吃个便饭才对。”
“什么,你请我?”刘远倒有一点受惊若宠了,一个美女公主请自己吃饭,还真是意外。
李丽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长安报红火,长乐心态己乱,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做到最好。第一次准备工作差不多用了近十天,而我们初时也是计划一旬发一期,一个月发三期,而这次长乐事先没与你商量,擅作主张说三天完成。这,太强人所难了。”
“今日看到刘将军一脸的倦态。两只眼圈都黑了。听侍女说,为了配合长乐的进度,刘远你通宵未眠,你平日事情那么多,还要训练扬威军,太苦太累了。下次长乐一定不会这般擅作主张,所以说,无论如何,这次也要让长乐作东。算是赔礼。”
刘远长长松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做得像条狗,明明美色当前,自己为了配合李丽质的计划,硬是强忍住,心里己经不知骂了多少次李丽质,己经暗暗在打算着,是不是把她们甩开单干,毕竟银子赚得再多,也没身体重要。
不过李丽质贵为公主,不仅主动认错,还提出请吃饭作为赔礼,刘远心里的那一股怨气一下子都不见了影踪。
“公主,不能这样说,你也是为了工作”刘远倒不好意思了:“还是我请你吧。”
刘远在努力的同时,李丽质也在努力,刘远只是负责写几篇稿,但是李丽质除了写文外,还要找那些名流大儒约稿,从她找礼部主簿写稿、并亲自上门拿稿一事可以看出,她付出的,并没有刘远少,相反,工作还要多,还要累。
一个女子人家都可以做到这样,刘远都不好意思找借口了。
刘远摇了摇头说:“公主,三天一期其实并不频繁,长安城人口达几十万人之众,每天发生的事数不胜数,大唐一共有三百六十个州,每天就是写一个州,我们也可以天天出报,只是我们刚刚起步,样样都要亲力亲为,待我们找到合适的人,多招一些人,把这些事交给他们干,天天出新报,我们在一旁监督就好,这样就可以抽身出来,不用那么累了。
李丽质有点吃惊:“这样能行吗?他们能不能做得到?”
“做不到,慢慢来”刘远笑着说:“我的目标是,什么都不干,坐着等数银子就行。”
刘远一说,李丽质也感到,最近自己都不像一个公主了,天天从早忙得黑,就是睡在胡床上,脑子里全是有关长安报的事,都有点走火入魔了。
“嗯,这样也好,不过,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刘远脑里冒出一个瘦削、淡然中带着几分骄傲的身影,再想起那“八砖博士”的外号,不由苑尔一笑:“现在还没有找到人,不过有一个挺有意思的,我看着不错,留着观察一下吧。”
“原来你一早就在想了,这样也好,长乐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刘远对长乐公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着说:“好了,公主,请吧。”
长乐公主楞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干什么?”
“公主,你不是说要作东吗?怎么,吝啬那点钱银了?”刘远笑着说。
李丽质苑尔一笑,也开玩笑地说:“那倒不会,这几天京华书斋生意不错,长乐也算是小赚一笔,刘将军到时多点一点,不要跟长乐客气。”
“那当然,公主请客,难得”刘远打了一个响指说:“我可不会客气。”
ps:这二天状态奇差,质量下降,今天虽说码了一万一千字,但是灌水严重,自己修改时都看不下去,这样对不起一支持我的书友,后天恢复正常,欠下的章,炮兵不会忘的,虽说少了几百块全勤,但自己也心安一些,请愿谅。
457 有刺玫瑰()
“公主;刘某先敬你一杯。”
在醉仙楼的天字一号房内;刘远举起酒杯;笑着向李丽质敬酒。
李丽质嫣然一笑;优雅地端起酒杯;盈盈起立;看着刘远说:“刘远;这杯应是长乐敬你方对;为了报馆之事;倒让你费心了。”
“不敢;公主;既然只是一餐便饭;我们也就不要客套了;医治五腑庙要紧;再客套;这泄菜都凉了。”刘远看着那一桌的饭菜说。
“那好;长乐也不喜欢客套;我们边吃边聊。”
两人所饮之酒;乃是厩有名的阿婆清;酒色清澈如水;入口柔和;无论男女都适合饮用;但些此酒后劲很足;几杯酒下肚;李丽质两腮升了两片红晕;显得白里透红;她本来就国色天香;现在更加美艳动人。
这李丽质好像有心事;那饭菜还没怎么动;可是一会儿的功夫;那掌柜亲自送上、醉仙楼珍藏的阿婆清;己经让她喝了小半壶。
“公主;多用一泄菜;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刘远看看;连忙劝道。
李丽质有些意外看了刘远一下;若有所思地说:“有劳你挂心;长乐没事。”
刘远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你是否有心事”
“心事倒没有什么事;只是突然让人有点惆怅。”
“公主你生于帝王之家;每日锦衣玉食;享尽人间富贵荣华;难道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刘远有点酸溜溜地说。
只要生于帝王之家;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和那些为求三餐一宿而每日辛勤劳作的百姓一比;这简直就是无病shen吟。
“是吗”李丽质苦笑一下:“刘远你眼红我的生活;可你不知道;其实长乐也很羡慕你的生活。”
“不用吧”刘远吃惊地说:“我就是一个五品小官;天天都忙得团团转。哪里值得有什么羡慕的”
“官小你尚未年成;己经官居五品;如果不是父皇有心压制;以你的功劳;四品大员都己经到手了;你开商铺、征吐蕃。办报纸;想干什么不就干什么;多自由自在;哪里像长乐;虽说自小锦衣玉食;不过是笼中鸟罢了。无论什么事;我们只以遵从;而不能反抗。”
这话说得没错;自古以来;皇室贵族的女儿;多是看作联谊的筹码;话说长乐公主自小许给长孙冲。清河公主许给程怀亮;许的时候;长乐公主仅十三岁;而清河公主也仅仅十二岁;并没征求她们的意见。
十三岁、十二岁;放在后世也就是也就小学生毕业或者初中一年级;完全属于还是嫩得青葱的小萝莉;可是她们的一生;己经烙上某人的印记了。
刘远讪笑一下;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笑着说:“公主此言夸张了;现在公主动不是想出宫就出宫吗”
李丽质面上一暗;幽幽地说:“其实丽质能有今天自由;全凭一个人所赐。
“谁”
“我的表哥;也是我曾经未婚夫”李丽质有点苦涩地说:“他为了长乐。孤身犯险;立下了赫赫的战功;最后还是战死沙场;不过他在死前以血为墨;留有遗书;除了交代一下身后事;还在信中用战功和亲情请求父皇和舅舅;不要再安排我的婚事;让长乐自己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也就是这样;长乐在皇宫出入自如;干什么;父王和母后也不会阻止。”
“没想到;本宫曾经看不起之人;竟然默默地为我付出这么多。”
尼玛!
原为长孙冲这家伙是为了长乐公主李丽质;还真是一个大情圣;自己都奇怪;这个家伙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只要有李二和长孙无忌在;他的前途就不可限量;没必要孤身犯险;但他不仅犯了;在被刘远救下后;还坚持选持独领一军;估计他是文不成;武不就;不受李丽质待见;为了证明给自己的女神看;长孙冲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战斗、再战斗;估计是想用赫赫的战功;换取美女的芳心吧。
这家伙;估是一个多情的种子。
刘远有点唏嘘地说:“世事难料;长孙兄杀身成仁;倒也不失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公主也不要伤悲;俗话主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大唐的好儿郎多的是;到时另觅一个好儿郎便是。”
李丽质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女人的声名一差;就再也难嫁;长乐估计要孤独终老了。”
“公主你太过谦;公主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不知多少男子趋之若x;那想娶公主的人年轻才俊;估计得从长安排到洛州呢。”
李丽质幽幽地说:“刘远;你不了解;未婚;夫先亡;虽说解除了婚约;但也背上一个克夫的名声;好的男子;又怎么看得上我就是看得上长乐的;不是眷恋着我的躯壳就是贪图权位、钱财;这样之人;又怎能白头偕老呢”
刘远闻之一楞;大唐虽说民风开放;但对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声名很重要的;有二类女子是很难嫁的;一是克夫;二是断掌;虽说长孙冲是战死在沙场;但是候君集、刘远、还有程怀亮都没事;偏偏只有他一个人战死;这“克夫”的罪名;李丽质是很难洗得脱的了。
有能力的人;随时可以弄一个三妻四妾;哪里这般冒险
“公主;谁能娶到你;都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要怪;就怪他福薄;无福消受。”刘远想不出用什么安慰这人“祸水级”的美女。
李丽质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说:“算了;好好的;说起此事;让人徒增伤感;反正长乐也不想这事;正好寄情于工作;算了;不说也罢。”
刘远小声地说:“公主;既然你现在己获得自由;那就过你想过的生活;何必在意别人的想法;红颜易老;人生有几个十年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留有遗憾。”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棒;一下子把李丽质敲醒了;李丽质眼珠转了转;心中己有了主意。
“刘远“
“在”
李丽质突然询问道:“如果长乐想出宫设府;你说父皇和母后会同意不”
这个问题;刘远一下子难回答了;按理说;皇子差不多成年或行了成人礼;就会搬出皇宫;自行设立府第;有利于他们的成长和培植各自的势力;也是一种锻炼;但公主却不同了。
皇帝女;不愁嫁;那些公主还没成年;李二早早找好了亲家;一养得差不多;就会送去风光大嫁;公主自行离宫设立府第;历史上不多;刘远记得;好像是武则天执政时;太平公主就在宫外设府;扰乱宫廷;但是现在李二同不同意;刘远还真不好说了。
“很多事;事在人为;公主不妨一试。”刘远用词谨慎地说。
李丽质点点头;眼里己经有了异色。
“刘远;很感谢你的开解;长乐己经知道怎么做了。”
想通了就好;刘远亲自给李丽质倒了一杯酒;笑着说:“公主;那些不开心的;不要记;刘某敬你一杯。”
李丽质虽说还有几分醉意;但眼里的忧郁己经散去;整个人都焕发着一种异样的光彩;拿起酒杯;笑着说:“刘远;本宫己喝了不少酒;你一再劝酒;莫非想把本宫灌醉;别有企图”
刘远的手抖了一下;一脸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