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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质有点为难地说:“此事我也劝过母后;可是她就是不听;还老是教育我们现在国家初平;四境敌视;还得厉行节约;不可掀起奢华之风;说什么也不肯打造新首饰;只是让我们帮她把这件首饰修好。”
“这件首饰;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没有。”李丽质摇了摇头说:“此事我也问过母后;这只是一件父皇在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看到不错;就留下赠给母后。”
刘远一脸认真地说:“大唐有长孙皇后这样的好皇后;何愁天下不兴;不过太朴素;让异国的那些使者看到了;还以为我泱泱大唐国势不强呢;不购置;要来修也没问题;我的意思是;一修就大修;以这发钗为基础;把这发钗好好拾掇一下也好;在下保证;几天之后;二位公主殿下会看到一根全新的发钗;如何”
李丽质和李敬相视了一眼;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买是买;修是修;把活干得漂亮;到时长孙皇后就是骂;估计心里也高兴。
“不知刘校尉要多久才能修好;而我们要付你多少银子呢”李丽质也不想占刘远的便宜;主动提到修补费。
刘远看着那材料;点点头说:“虽说要改动;不过都是很小的问题;也不说什么银子不银子的;就当是微臣敬仰长孙皇后;现在有机会替皇后娘娘做点事;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收银子呢”
李丽质有点不高兴地说:“那不行;如果这样;母后会不高兴的。”
“就是;我们出来时;母后还叮嘱我们不能以势欺人的。”李敬也在一旁说道。
刘远伸出一个掌说:“那就五两修补费吧。”
“那有劳刘校尉了。”李丽质听过刘远的名头;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到这里找他修理;知道那五两银子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本人;都不算什么;只是象征性地意思一下;有点感激地感谢刘远。
这时小娘看到他们谈得差不多了;走过来小声询问道:“刘远;一会吃什么;让厨房准备上次的菜色”
刘远想了一下;摇头否决道:“重复就没什么意思了;这样吧;晚饭吃烧烤。”
“哦”小娘应了一声;就退下去准备了。
看到出宫要做的事都办完了;李敬不引人注意轻轻伸了一下她的小懒腰;有点无趣地说:“刘校尉;你这里有什么玩意儿没有点无聊啊。”
孝子就是坐不住;李敬只是坐了一会;就感到无聊;有点坐不住了。
“公主殿下想玩点什么”刘远笑着说。
李敬一下子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说:“什么都行;好玩就行。”
刘远的眼珠转了二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颜的坏笑;然后笑着提议道:“要不;我们玩斗地主”(。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278 鱼儿上钩(求月票)()
“牌是玩叶子牌吗我还以为什么呢;这个本宫在宫里天天玩;没甚意思。”清河公主李敬一脸不以为然地说。
像做公主的;大多数时间都是窝在皇宫里;除了学习一些琴棋书画、女红之类;空闲时候就会玩玩游戏;扑扑蝶什么的消磨日子;像这些无伤大雅的玩意;也没人道个不是;玩游戏总比她们颠鸾倒凤什么的强吧;像叶子牌;其实就是先从达官贵人的深院大宅里流行;慢慢传到民间的。
李丽质笑而不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显得很矜持;不像妹妹李敬那样性格有点直。
刘远暗暗点点头;虽说公主嫁给臣子;也算是一种笼络手段;不过李二也不是乱点鸳鸯谱的;像温婉的的李丽质;许配给一身书生之气的长孙冲刚刚好;而性格有点直的李敬;和武将出身的程怀亮简直就是绝配。
“斗地主很好玩的;牌规千变成化;上一把还是合作;下一把可能就变成敌人;笨一点的人;还真的玩不转。”刘远笑着说:“当然;两位公主冰雪聪明;玩起来肯定很厉害的。”
刘远在一旁说得天花龙凤;而一旁看着刘远嘴角奸笑的杜三娘;心里暗思道;不会吧;这刘远那么大胆;连公主也敢坑;不会是想借机把刚才掉落的银子给收回吧
“有意思;有意思;怎么玩;你说说。”李敬一下子来了兴趣。
刘远让人回房拿出一副自己闲时弄的纸制扑克出来。详细地说了规则;又演示了二遍。李丽质和李敬的确冰雪聪明;很快就能掌握;都不用刘远叫;李敬就催着开始了。
“我三带一”
“炸”
“飞机”
“这个对子没人要了吧;一个顺子;完了;又是你们洗牌。”李敬笑面如花地说。
这小妮子手气真的不错;把把都抓着大牌。刘远还真没让;玩了五把;李敬一个人羸了三把;而刘远和李丽质一人只羸了一把;那大小王好像被李敬养着一般;经常派给她;不像刘远。运气奇差;玩了五把;一共才拿了一个小王。
打了几盘;李敬的眼珠转了二下;笑着说:“这样玩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带点彩头吧”
“这个随便;公主殿下你们商量好了。”刘远笑着说。
李丽质有点犹豫;有点为难地说:“带彩头好像有点不好吧”
“皇姐;这个没事的;也就是增添一点乐趣而己。快要过年了;娱乐一下。父皇和母后都不会责怪的。”李敬马上劝道。
“那;那好吧;不要玩得太大了。”李丽质拿这个皇妹没办法;只好点头同意。
李敬有点笨拙地学着刘远洗牌;一边洗一边说:“玩小一点;那就一两银子一炸;然后按规则往上翻。”
刚才在刘远的院子里“捡到”两个五十两的银锭;那可是一百两也算是发了一笔小财;李敬说话也硬气了起来。
“没关系;就按清河公主说的办好了。”刘远没什么意见;现在以自己的身价;一千几百两;还真不放在眼内;就算输了;也就是当给两个小美女压岁钱好了。
刘远和李敬都没问题了;李丽质自然也没什么问题;她作为李二和长孙皇后的长公主;深得二个的宠爱;一直都是打赏不断;手头也非常宽松;要不然也不会准备拿一千几百两出来想购买刘远手里的印刷技术了。
带彩头后;第一把刘远就抓到了把好牌;大小王;三只二;还有四条九组成的个炸;剩下的牌子也很顺;牌面的羸面很高;刘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李丽质看了看手里的牌;虽说有一个小炸;不过牌面最大的;只有一个“a”;她并不冲动;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卖庄”
她不要;就轮到坐在她下首的刘远要了;按规定;有大小王或四条二;那就一定得要;刘远笑了笑;拿起好那三张底牌;一拿起那三张底牌;刘远乐了;三张都用得着;两张相同的组成了一个炸;而另一个则是组成了“飞机”。
“知道你牌好了;快点出吧;别磨蹭了。”李敬有点不爽地说。
刘远笑了笑;一下子把一把牌放了出去:“一个顺子。”
“我有;刚好大过你。”李敬马上跟上。”
李丽质:“过”
刘远一下子扔出四条九;大叫一声:“炸”
“这么早就炸;你厉害;不要。”李敬要不起;只好摇头放弃;而李丽质虽说有炸;不过不敢轻举妄动;也摇头不要。
牌不好;输少当羸吧。
“飞机要不要”
“没人打没人打我也还是再炸一个;呵呵;太多炸;留着没用。”
“好了;没人要那就双王;最后一张小四;没了;哈哈;你们输了。”刘远很顺利的羸了一把;乐得呵呵直乐。
第一炸是二两;第二炸翻到四两;第三炸则是高达八两;这一把就羸了十六两;这可相当于一个精明伙计大半年的月钱了;李敬给银子时;小脸都有点涨红了。
都不知怎么搞的;不带彩头时;自己的牌不知多好;可是一带了彩头;马上就是自己输;一输还输了八两;还真是有点疼;虽想说刘远作弊;不过那牌都是自己洗;自己派的;就是想说出说不出来。
刘远哈哈一笑;把羸来的银子交给一旁的小娘收着;反正她喜欢这些东西。
李敬有点不服地说:“先别得意;我们再来。”
“刘校尉的运气不错。”李丽质倒是很有风度;就是输了;也没什么怨言。
“第一把;运气;运气。”刘远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拢案几上的纸牌;准备下一把。
小娘有点高兴的看着羸来的银子;而坐在另一边的杜三娘;则是轻轻把伸在刘远的大腿处;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刘远扭头看她;只见杜三娘微不可见地轻轻摇了一下头;刘远知道;杜三娘是在提醒他别羸得狠;把这几位公主都给惹火;那样对自己没有好处;刘远对她轻轻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牌局继续。
“炸”
“我的飞机比你的飞大”
“嘻嘻;是我羸了。”
“皇妹、刘校尉;不好意思;这把是本宫羸了。”
“两位公主真是太精明了;明明有炸;硬是扣着不打;真是想羸多一点都不行。”
“超级一条龙啊;第一次拿到这样的顺子;三条二带一个;你们没炸的了;再来一对王;然后就是一个小三;你们输了;刘校尉;这次你和皇姐可是一个牌子也没出;是不是那个'春天';这个算一炸吧”
刘远的牌运好像仅限于第一把;然后一直都不佳;虽说他把把不是说要羸就是要报仇;可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多是失败而告终;输多羸少;等于天色不早;小娘提示是时候吃饭时;清算一下;李敬一脸兴奋的说:“哈;我羸了一百二十多两。”
李丽质数了眼前那一小堆银子;吃了一惊;虽说没皇妹那么多;也有七八十两;也算是一笔小财了;不由扭过头笑着对刘远说:“倒是让刘校尉破费了;要不;我还你好了。”
两女加起来有二百多两;也就是说;刘远在一个时辰的时间内;输了二百多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银子了;那六品校尉一年的俸禄也没有这么多啊;李丽质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斗地主讲求的是合作;她和李敬平时打牌多了;无形中有一种默契;特别是李敬羸多了;自己当地主时;她就有意无意“放水”;把刘远当成“水鱼”了。
一听到要还银子;李敬马上就不干了;马上拒绝道:“皇姐;还是我们羸来的;刘校尉不会连这点小钱而放在心上的;你没看到吗;刚才他可是成箱成箱往家里搬银子;地库里金山银山的;哪里在乎这点毛毛雨;对吧;刘校尉”
吞进肚子里的;哪能些这么随便吐出来呢
刘远也笑着说:“金山银山说不上;不过这一二百两;刘某还真不放在眼内;长安的商机这么多;随便想个主意;赚个一万几千两;那还不简单吗两个公主请把彩头收好;要是这点银子还输不起;那可是打我的脸了。”
什么随便出个主意就能赚个一万几千两;还很简单
李丽质和李敬面面相觑;自己几个人经营一个书斋都不易了;这刘远说赚个一万几千两就像玩似的;真是听到都有点气人;好像他赚银子就是抬个筐走到路上;对着一地散路的银子捡啊捡什么的。
要是别人说这种话;二位公主听完笑笑就算了;不过说这话的是刘远;这话真不是狂妄;金玉世家的生意日进斗金;搞那个彩票;就是出个主意;刚才就看到他一箱箱把银子往家里搬;一想到刚才那一地白花花的银子;有现成的成功案例在此;这话就不算是狂妄了;而两个公主的内心都有点炙热了。
李敬双眼放光地说:“刘校尉;有什么赚银的好主意;和我们也说说啊;说不定;我们可以好好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