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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校尉;这是小的们孝敬您的;我们这些个;又蠢又钝;没少惹你生气;可是刘校尉对弟兄们没得说;吃好睡好;还把家传秘技传给我们;知道刘校尉不在乎这点小钱;不过是弟兄们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千万别嫌少。”一号连忙说道。
这些军中的热血男儿;虽说有时大大咧咧的;但是也懂得知恩图报;那一袋子的银子;约有十多两;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钱财了。
刘远把银子往上一号手里一塞;佯装生气地说:“干什么;都拿回去;我不缺银子花;你们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赚点银子不方便;有银子;还是多安顿家里的老老小小;别跟我来这一套。”
做细作的;一旦让敌人抓住;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说是刀尖上跳舞也不为过;要是有个三长二短;家里的老小怎么办;刘远是喜欢银子;但是这些带着血汗的银子还真不能收。
君子取之有道;用之有度。
一号队长马上又把银子塞回给刘远;坚决地说:“这是弟兄们的一点心意;请校尉大人务必收下;若不然;那就是看不起我们;若是嫌少;那就算了。”
“校尉大人;收下吧。”
“是啊;都是弟兄们凑合的”
“这是我们心甘情愿出的;不要推了;要不真是冷了我等的心。”
一众细作也纷纷开声表态道。
看着那一双双真挚的眼睛;刘远知道;这银子不收不行的了;要是不收;那就冷了众人的一片心意;都是军中的好汉啊;有时候;只要将心比心;自然就倍加亲近。
刘远捧着那包钱银;有点动情地说:“那好;这银子我收下了;改天;我请你们去醉月楼好好吃一顿;要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去就不给面子啊。”
看他们平时不怎么舍得吃喝;刘远决定;就用这笔银子请他们好好再搓一顿;要是不够;自己再贴一些进去;好好款待一下这些军中的幕后英雄;谁知道;战事一起;在座的十二位;还有几个能从战场上活着走回来呢
“好啊”一听到刘远请客;还是去那豪华华醉月楼;一众细作都欢呼了起来。(。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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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 挺胸做人()
把一帮细作安排好;刘远这才施施然去享用自己的早点。
现在坊门己开;不过开市的钟声还没响起;还不能开门营业;黛绮丝自然很有空去侍候自己的主人。
“少爷;你要多吃一点才行;看你最近都瘦了。”黛绮丝有点心疼地说。
刘远最近忙个天昏地暗;饮食不定时;有点消瘦是难免的;其实不光是刘远;就是金玉世家上下;也忙个团团转;主要是快过年了;辛劳了一年的老百姓都会难得慷慨购买一些东西过年;增添一些喜庆;金玉世家用质量和创新;在长安也打响了不少的名头;总的来说;生意还算红火;不过人手还是少了一点;所以上下都要齐心。
除了金玉世家;墨韵书斋的生意也是红红火火;虽说关闭了书斋;不过由惊书斋合作后;只负责印刷;渠道多了;利润不降反升;有了利益的联系;刘远和几位公主的关系也亲密了许多;就在前二天;李丽质携着两个皇妹特地光顾了金玉世家;当彻挑了二件首饰;那可不是一般的给金玉世家长脸。
也算是为墨韵书斋和惊书斋的合作增添多一点善意吧。
刘远拿过那杯鹿奶;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这才叹了一口气:“力不到;不为财啊;不过也好;等一切都上了轨道;我就轻松多了。”
“少爷;你看;窗外又下起雪来了;还真是冷。你快点喝粥吧;要不都凉了。”黛绮丝细心地叮嘱道。
“那好;黛绮丝;去叫人把马车备好;我一会要去崔府走一趟。”
黛绮丝笑着说:“少爷;你要去看崔姑娘吗”
“是;也不是。”
那崔梦瑶最近不见找小娘和杜三娘玩了;刘远估摸着崔家的老太太来了;要在家里陪着;出不来。自己有些天没去崔府拜访了;刚好崔才人的那块玉石还有首饰弄好了;无缘无故;自己进不了宫;眼看春节就到了;刘远准备让崔敬那老小子自个想办法送进宫里去;反正他是尚书;进出皇宫可比自己一个小小的校尉容易百千倍。
黛绮丝也不追问深究;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就在她刚想走出门口时。突然冲进一个伙计;一脸焦急地说:
“少爷;少爷;有人找你。”
“谁”
“是我;姑老爷。”门外走进一个老头;还真是老熟人;崔敬的官家;崔府的崔阿福。
刘远好奇地问道:“三管家;怎么你来了有事吗”
“的确有事”崔阿福笑着说:“姑老爷。快;随我走;老爷找你。”
崔阿福称崔尚为大老爷;称崔敬为老爷;现在说老爷找自己;那就是崔敬那老小子找自己了。
突然;刘远心里一个激动。一股幸福感从心底涌起:该不会是崔老太太他们从清河来了;现在人齐;会不会特地找自己商量自己和崔梦瑶的婚事;毕竟双方己交换了庚帖。男女方面都没问题;自己上次去崔梦瑶捎去宫绸时;崔梦瑶那娇羞的女儿家作势;还有春儿说让自己早日娶崔梦瑶;贴身侍女都说这样的话;很明显;崔梦瑶也有意了。
襄王有心;神女也有梦。
这也不是刘远心急;而是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崔梦瑶一天不过门;自己就一天给不了名份小娘和杜三娘;唐朝女子早熟;十二三岁就成亲的比比皆是;好像晚一点出嫁就嫁不出、没人要一样;过了年;刘远就是十五岁;小三个月的小娘也是十五岁;而出道较早的杜三娘;己经十六岁;心智早熟;一早就急得不行;自己一个人说话不响;就拉拢小娘;明里暗里给刘远施加压力。
别的不说;就是一日没给名份;晚上就紧关房门;两女共睡一床;刘远在门外赔多少好话都不行;就是进不了;眼看着美色当前;硬是不能越雷池半步;刘远别提多难受了;偏偏又不忍心对二女用硬;欲哭无泪啊;推倒计划一再落空
现在好了;是时候和崔敬那老小子摊摊牌了。
刘远一激罢;粥也不吃了;把粥碗一推:“走;现在就出发。”
“少爷;先喝完粥吧”黛绮丝着急地说。
“不吃了;你吃吧;别浪费了。”刘远说完;都不用黛绮丝侍候;自己穿好皮外套;再小心拿起装着崔才人那件首饰的盒子挟在腋下;跟着崔阿福往外走了。
真是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准备吃完早餐就去崔府的;没想到他们竟派马车来接了;巧!
“小婿参见岳父大人;见过崔伯父。”小半个时辰后;刘远在崔府的书房见到了崔敬;她感到意外的是;崔尚也在书房之中。
“嗯”崔敬淡淡地应了一声;反倒是崔尚对刘远很热情;笑着说:“小远;都是自己人;坐吧。”
刘远应了一声;也不客气在下首坐了下来。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虽说刘远借了不少崔氏的势;但也一直在回报;替崔尚坐正尚书之位、把彩票的收益跟它分享;还帮宫里的崔才人修补那有重要意义的首饰;这些都是很大的回报;刘远并不觉得欠崔氏很多;所以给予足够的尊重就行了;没必要再挟着尾巴做人。
男子汉大丈夫;虽说有时要能屈能伸;但挺起胸膛做人;也是很有必要的;这是刘远不要崔家嫁妆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也是此刻能抬头挺胸的本钱。
崔敬的目光里稍稍有点不悦;不过崔尚倒是眼前一亮。
“不知岳父大人急召小婿有何吩咐”刘远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种开门见山的话;崔敬心里更不爽。便端起长辈的架子训道:
“百行孝为先;你看看你;平日少问候也就罢了;就要快过年;也不知多走动一下;更别说有何表示;多少天没来了;是不是老夫不派马车去接;就请不动你大驾不成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脸疲惫;双神无神;走起路来如娇如女子;年轻人;应以事业为主;莫要贪恋床第之欢;免得一事无成;哼。”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就是亲朋戚友都送来年礼。偏偏自己的女婿一点动静都没有;崔敬心里本来就点不太乐意了。崔府家大业大;不在乎刘远那三瓜二枣;但这是例规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再说拜堂不成;那是有圣旨因素;可现在事情不是过去了吗;这么久也不见刘远过来商谈;好像对此事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着急的样子;崔敬嘴上不说。内心一早就窝火了;自己同不同意是一回事;而刘远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现在看到刘远双眼发黑;全力无力的样子;就像是纵欲过度一般;崔敬心里马上就不爽了。
这是什么意思。身边有几个绝色;天天快乐不知时日过自己那可怜的女儿还独守空房;下人己偷偷向他禀报崔梦瑶几次看着那嫁衣发呆;不时还露出娇羞的小女儿家模样。现在看到刘远这么快活;能高兴就怪了。
刘远一听;心里顿感委屈无比;冤得都快六月飞霜了;在出征吐蕃前;李二不许自己出京;婚事无从所提;而崔梦瑶不进门;也没法给小娘和杜三娘名份;给不了名份;两妞死活不上刘远推倒;还真应了那个句话;一个和尚挑水喝;二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守着国色天香三个大美女;现在一个也不让下手了;身边虽说有一个黛绮丝;这妞又是刚失去至亲;也不好不下手。
纵欲左手还是右手
哼;这老小子;说是崔家的老三;可是头上的白发比老大崔尚还要多;不知哪个纵呢
刘远没有说话;默默掏出一个盒子;轻轻推在崔敬的面前;小声地说:“岳父大人;小婿最近这些日子;日以继夜;就是忙这个东西。”
有时候;行动比辩解有效多了。
崔敬将信将疑地把盒子一打开;顿觉眼前一亮;盒子里;赫然放着枚有钗;一块极品美玉充当皎洁的圆月;而四周点缀着朵朵盛开的鲜花;美玉透流澈;鲜花栩栩如生;采用最新流行的金镶玉的手法;把一件首饰完美的表达出来。
“小远;好漂亮的首饰;是给梦瑶的吗”崔尚笑着说。
“不是”刘远老实地回答;这话一出;刚刚面上点喜色的崔敬;那脸又拉长了。
刘远解释道:“这是宫里的崔才人;也是梦瑶姑姑托我做的;估计你们也知;她有一块碎裂的极品美玉;想碎玉重修;就托我给她想办法;拿到后;我又不能推托;只好苦苦思索;花了无数的功夫;这才修补好;顺便做了这件首饰;不过我官阶太小;进不了宫;就想托岳父大人想法给崔才人送进宫去。”
“什么那玉石;你修好了”崔敬一脸震惊地站了起来。
刘远点点头说:“算是吧;你手里那件首饰上的那块玉石就是那崔才人的那块碎玉石;就是我拼起来的;岳父大人你看看拼得怎么样”
崔敬连忙拿到眼前细看;有点不相信地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发现光滑如整;一点瑕疵也没有;怎么也看不出;这玉摔碎过;而坐在旁边的崔尚也把头探过来观察那块玉石;只是看了一眼;崔尚就认出这是自己妹妹手里那块;不由吃惊地说:
“没错;就是这玉;是皇上赐给小玉的没错;奇怪;这玉不是摔破的了吗玉妹还托我找了不少能工巧匠都没修好;现在竟然修好了;这;这是真的吗”
“啊”崔敬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吃惊地说:“大哥;你看;这玉里面;好像还有一个'福'字;太神奇了吧”
看着崔敬那老小子像个土包子进城一样大呼小叫;刘远在一旁;脸上出现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