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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照秋扒拉几口饭,深深为这几个人感叹。这就没几个好人,因而最没有心计的荆家四少一开始就会落水而死。
不过,这些都不在荆照秋的注意范围内了。他只是这时听到一耳朵,所以开口聊一聊,并不意味着荆照秋对这些感兴趣。那两人后来如何相斗,荆照秋就没有再关注过。
只大概知道荆照棋嗑什么灵『药』磕多了,又后来皇帝终于整治一直混『乱』不堪的盐引这一块。当然,这其中易之虞推波助澜过多少,荆照秋就不知道了。但以荆照秋对易之虞的了解,他肯定会趁机踩两下,没办法,谁让他也护短。
即便荆照秋都淡忘这些事,易之虞还帮他记在心里。
但,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了,眼下荆照秋并没有关注过这些。
荆照秋也只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当做是个趣事听着而已,看起来丝毫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确实,对于他来说,这些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甚至连仇恨的意义也不大。
因为他只是荆照秋,不是荆家老四。
相比之下,荆照秋更关心的是易之虞,甚至是易之虞已经过去不知道多久的童年。荆照秋酒足饭饱,没事就盯着易之虞看。
这张脸正是百看不厌。荆照秋回忆起他梦里朦朦胧胧见过的小号的易之虞,比十六岁的脸还嫩的几乎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唔,真是让人很有狠狠捏一把脸的想法。荆照秋心里这么想着,手就很欠地不由自主轻手轻脚捏捏啾啾肥嫩的脸颊。可怜啾啾睡觉都不堪其扰,硬生生被荆照秋给弄醒了,嗓子哇一声干嚎起来。
荆照秋回过神,狠狠拍了拍自己的手,这下手欠,把儿子给吵醒了,只好手忙脚『乱』地又转过头去哄孩子。
这一通下来,累得半死,荆照秋暗暗发誓,下次一定不会这么手欠了。可惜,下一次他又忘记这个教训,再次把啾啾弄哭。
实在是个不靠谱的爹。
不靠谱的爹见儿子哄不好,心里想着怎么把哄孩子这种艰难任务推给易之虞。荆照秋苦着脸抱着儿子,一见易之虞从外面回来,火速站起来,立刻喊易之虞过来救场他真的顶不住了!
靠谱的爹接过儿子耐心地摇晃着哄啾啾睡着,娴熟的哄小孩睡觉姿势可一点都不像外人眼里的冷血三爷。荆照秋拍拍胸口,小孩哭起来实在太可怕了。
易之虞很是无奈地看着荆照秋:“你多大人了,怎么又把儿子弄哭了。”他都不用问就知道,睡得好好的儿子铁定是被不靠谱的爹吵醒的。
荆照秋哈哈两声,十分羞愧,嘴上还嘟囔几句,那不还怪你小时候长可爱。
“什么?”易之虞没听清。
“没,没什么。”荆照秋怎么可能把这些话告诉易之虞,要是和他说了,今晚就能和易之虞深入探讨一下究竟可不可爱这个问题。不过,荆照秋在这一点上,真是出奇地自信,他都没见过荆照秋七八岁的样子呢。
当然,综合一下胖啾啾和少年易之虞的长相,他大概就能想象出一个差不多的轮廓。但那终究不是真实的,没能见到还是有点可惜啊。
……………………………………
说起来,荆照秋都有些日子没见过文添祯了。
文添祯这个大夫,医术是有的,可爱钱多过一切。从最开始一颗『药』和易之虞换一块上好的玉就能看出来,现在呢,他也没变了爱钱这一点。
请他出诊价格高到吓人,不过能请得起文添祯的,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一点钱。而且出诊贵,他卖的『药』更贵。
文添祯现在可是做起来草『药』买卖,这些不差钱的人能宰就宰几个。当然,他也很懂,行医问『药』口碑很重要。
每月都有免费看诊日,免费治病免费施『药』,既赚了名声,回过头来,还要把这部分钱从不差钱的病人手里赚回来。
荆照秋忍不住都说了句:“『奸』医!”词不伦不类,倒还挺像他。
文添祯看他一眼,不以为耻。
“这叫名利两不误。”
好吧。荆照秋被文添祯说服了,当然最重要的事,文添祯的草『药』生意他可是有投钱进去的。文添祯显得想得比他还多,什么二手准备个人产业万一掰了怎么办啥的,总之大道理一堆一堆,唬得荆照秋也一愣一愣。
“上个月怎么样?”荆照秋问的是收益,他只负责投钱,别的并不管。
文添祯这位看起来一点也不大夫的大夫把算盘这么一撂,账本甩给荆照秋看,显得极其自信。不过这就是两人私交比较好的原因,荆照秋还是了解他的。这个文添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要不是两人私下里的关系不一般,绝对不会对他这个侯爷是这个熟稔的态度。
荆照秋见过,他给人拍起马屁来,简直让一干善于阿谀奉承的『奸』佞都甘拜下风。不过,这也是文添祯聪明的地方。若荆照秋是别的人,文添祯又是别的态度了。对荆照秋这种熟稔又不奉承的姿态,正是能让荆照秋比较舒服的一种。
被皇帝突然封为侯爷的荆照秋可没有那些官家子弟有经验,他还是保留了比较平民的想法。没办法,他在上辈子做了那么久的草根,还是适应不了这种官场生活。
要不是他不用上朝,庄子里盯着那些地就能混过去,恐怕荆照秋已经告老回乡了。个人有个人的天赋,荆照秋没有当官的天赋。
没事要磕头,只这第一样,他就觉得难受。虽然上辈子只是个草根,可现代社会再草根的平民,也无需给别人磕头。他磕皇帝的头,别人又磕他的头,如此循环往复,荆照秋不觉得有趣。
他也无法从别人给他磕头这里找到乐趣,平等这种观念是深深扎根在荆照秋的心里的。因而,文添祯和他平等的交往使他觉得最舒服。
文添祯大大咧咧把账本甩给荆照秋看,下巴一抬,显然对自己的业绩十分满意:“你看。”
荆照秋随手一翻,嘿,这个人,说他是大夫还不如说他是个商人。收益挺不错的吧。荆照秋不吝啬地夸奖几句,文添祯更骄傲了。
“那是!咱们强强联合,就等着钵满盆满嘛。”
看吧,这是大夫吗?当然文添祯是不是合格的大夫和他倒是关系不大,他反正就是给文添祯扯扯虎皮顺便一起赚点小钱罢了。
“好嘛。真不错。刚巧,我昨儿看上一样东西,这下钱正好有了,倒不用从易府支出。”他倒不是不好意思拿钱,那哪能呐,易之虞都是他的了,他可一点没觉得不好。就是不够隐秘,荆照秋这回是要悄悄的。
文添祯顺口就问荆照秋看上什么。
荆照秋嘿嘿笑声,并不隐瞒:“给易之虞买的。”文添祯看见易之虞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恨不得躲起来,想想也不会去告密。
文添祯哑然。这有夫之夫就是不一样,他努努嘴,嘟囔一声:“不是吧,真够黏糊的。”显然对荆照秋不是很理解。
荆照秋站起来拍拍文添祯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是伴侣间的情趣,像你这样的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说完潇洒走人,才不管文添祯有没有听懂单身狗三个字什么意思。
文添祯愣了一下,才回味出单身狗这个词,不管懂没懂,总之这一听就不是个好词啊。什么狗腿狗拿耗子狗眼看人低,说狗能是好词吗?
文添祯牙痒痒,到底还是没有回嘴。
唔,他怂。人现在毕竟是侯爷,嘴贱也要有个度,何况荆照秋脸皮厚,转身就去和易之虞告状也说不定的。
第81章 内应()
这段时间后宫里人人居危; 原因在于皇帝对那个公主似乎上了心一般。尤其是这文秀儿。懿贵妃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热闹,但也不是毫无提防的,万一文秀儿脑子不好,做的事把她也牵连进来,那就笑不出来了。
懿贵妃派了自己的耳目亲自去盯文秀儿,眼下正是她安『插』在文秀儿那里的内应悄悄过来传话。
“回娘娘,贵人她并无大的举动,只是近来对公主特别上心。”宫女是委婉地说。皇帝对公主上心,文秀儿心里不爽,更加嫉恨上了。
懿贵妃冷笑一声,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都告诫过她皇帝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用意,还争风吃醋。要知道; 你几时有争风吃醋的权力?
懿贵妃显得十分不屑。况且; 这公主不明不白地送来; 谁知道若依国打的什么主意; 究竟只是以特别手段讨好皇帝,还是别有居心还没弄清楚呢。她算是看得明白了; 前朝的大臣到现在没开口说话; 可不是因为什么后宫之事不好『插』嘴; 关键时候,这些老东西对皇上的后宫也是句句诛心之言。
无非是他们也在观望罢了。
要她说; 皇上对公主这段时间若即若离的关心不要太虚伪。不过如果皇上真只是为了试探居心的话; 那么若依公主怎么都该着急了。
不管是单纯想争宠还是别有居心; 她的目的都不算达到,也该有所行动。哪怕公主如今的门庭要比她的要热闹,可懿贵妃一点儿也不急。心急的人到她这里嚼两下舌根,想撺掇她去和公主斗法,可费了半天唇l舌,也不见懿贵妃有半点上心,心里气呼呼脸上赔笑地尴尬离去。
懿贵妃冷笑,一个个的都盼着她来出丑。
不过,懿贵妃可不是完全不在乎那公主的。从公主进来第一天,里面就『插』l进了她的眼线。她没有忽视任何一个可能造成危险的敌人。
等公主那边的线人回来传话时,懿贵妃才知道文秀儿去了公主的睿玉轩把整个状况弄得很尴尬这件事。
下人模仿着文秀儿的话,几乎把当时整个场景都还原了一遍。显然懿贵妃派到公主那里的人记忆非常好。懿贵妃听完,就觉得怪怪的。文秀儿急哄哄于去挑衅一番,究竟是为了什么?她虽然没脑子,可也那么心急,是有人在耳边煽风点火吗?
懿贵妃发现自己还是有遗漏。放在文秀儿身边的眼线居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她问:“公主有什么不对的样子吗?”
内应显出几分为难。公主的睿玉轩虽然显得随意,但却滴水不漏,大多时候不让她们接近,只允许自己带来的几个女婢在身边伺候。
“还不清楚。”
看来是根本没打探到什么有力的信息。
懿贵妃摆摆手,有点头疼:“罢了,你先回去吧。”看来,自己的人做内应还是缺了点什么,前不久,她身边最得力的女婢又突然病亡,一时间真找不出得力人手。她决定去请易之虞帮忙借个人过来。
暗字辈可不是只有大男人。
至于文秀儿究竟去做什么了,那可真是让人难以猜测啊。至于懿贵妃完全没猜到文秀儿往公主那里溜达一圈,竟然为的是弄公主的头发。
此时,她独自待在房间,手里是两个用布扎的小人,小人背后写着名字,如果有人看到会若依公主以及懿贵妃的名字。她得到的头发分开两边,从发『色』上看,有几根黑一点有几根偏棕。
文秀儿阴测测地笑起来。这两个是她宫里最令她嫉妒的人,没有办法正面击溃她们,文秀儿就想到这种玄而又玄的办法。这不是她主动想到的,而是有人教的。
就是她遇到的那个侍卫。
两人秘密联系有一段时间了。文秀儿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