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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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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衣服放到车上,荆照秋也没有坐上去,只是倚在扶栏上,一串脚步声传来,荆照秋立时回头。

    “是你啊。”原来是老熟人。

    “你们搬走了啊。”黑山挠挠头,是他介绍几人住到黑土村的,不料中间竟发生了这些事,黑老六还是他没除服的族亲,他现在真是没脸见两人了。

    “住到城里方便些,就搬了。”荆照秋说的笼统。交浅不必言深。

    “那是那是。”黑山有些愧疚,“哎,我想起来了。”

    “我是要和你们说件事的。黑老六他……被族里找到了。赵五爷『逼』着族里拿钱,可几百两银子谁拿的出来,又不能不拿,否则以后在信阳城就难过了。不料,那日就找到黑老六了。”

    “那现在呢?”

    “那钱毕竟是黑老六欠下的,要族里还实在没有道理。赵五爷也只说让交出人来,便可了结此事。”

    “所以你们将人送出去了?”

    荆照秋这么一问,黑山反倒有些抹不开面子,为了保全自己,不顾族中子弟的做法,确实有些冷血。可钱确实不该他们出,这么说服自己,黑山道:“不算送出去,他在赌坊欠了钱,这钱该他还。赵五爷拿人也是应该的。”

    “你说的对。”

    见荆照秋并没有迁罪于他,黑山才继续说:“黑老六当日签下的契约书白纸黑字,还不出钱,就剁掉一双手。”

    “真剁了?”荆照秋又有些反胃。只要是有点血腥的事,肚子里这个反应就特别大。

    “赵五爷没做绝,没剁他一双手,只斩了十根手指,至于人又丢回村里来。”黑山低声道,“黑老六父母双绝,无妻无子,只一个兄弟黑老三。可弄没了黑老三的肚子,两人的仇结大了,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黑老六失了十根手指,行动便不方便,又没人管他,族里到底没放弃他,只约好每家每户每月给他一顿饭吃。有心善的,一天送过去两顿,有不听从的,轮到他家送饭时,管都不管。因此,黑老六时常挨饿。令人心虚。这人呐,就不能犯在一件赌字上,更不能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要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有人能一辈子幸运!”

    荆照秋听完了,忽然觉得很没有意思。按理说,黑老六这个老混蛋害过他引来鹰二这个恶狼如今遭报应,他该痛快的,可当真听到黑老六结局,他却觉得很没有意思。

    听过一耳朵也就算了,以后却不想再听到这些小人的事,污了自己的耳根清净。何况,他肚子里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多灵敏,只要是些不好的事,定会闹腾。难道是个小菩萨?荆照秋笑出声,易之虞那罗刹能生出佛口佛心的小娃娃来,才是奇怪。万一小娃娃长得像易之虞,那就更奇怪了。荆照秋万万想不出易之虞会杀只鸡都要念经的样子。

    “笑什么?”易之虞搬出一个箱子,见荆照秋笑有些奇怪。他对面还有那个老黏着他们的黑土。易之虞便不高兴了。

    “没笑什么。”荆照秋收起笑意,“他说黑老六被赵五爷砍了手指。”

    “是嘛。”易之虞放下东西,语气平平,对此似丝毫不在意,甚至剁不剁手指的,都不眨一下眼睛。

    但眼底却藏了一抹狠意,未曾发觉。

    而当夜,在荆照秋深睡之后,更是忽然起身离开。出门时,却撞见文添祯。

    易之虞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文添祯慌忙捂住嘴,表示自己守口如瓶。等易之虞走远,他瞥了一眼荆照秋房里,拍拍胸口。

    真是太吓人了。

    城内一个破庙当中,装扮成乞丐的鹰二忽然感觉到一阵阴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一定出城逃了,却不知鹰二根本还留在城中。

    只要熬过这段时间,等风声过去……怕只怕过不去了。

第30章 山洞() 
漆黑的夜; 习习凉风; 无人的小径转角处竖着一张破布幡子,用草书写着测字算命四个墨迹大字。幡子随风左右摇晃,显出颓败之势。幡子下,是块能做人的巨石; 前面是张粗糙的松木桌子。

    白天,有个嘴角长痣的跛足道士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过往行人。易之虞经过时,老道士咳嗽一声,叫住了,一副装模作样得道高人的作风。

    “这位小哥慢走。”

    易之虞脚步不停。

    老道士倒地!装不下去了; 急匆匆站起来,拦住易之虞去路。

    “什么事?”易之虞不悦。

    “贫道观你额头发黑,隐隐有血光。有句话望小哥牢记。”老道士『摸』一把长长的胡须,看着易之虞说; “小哥家中有添丁之喜; 原为一大好事。便望小哥妄动杀生之念,为子孙积德; 如此幸甚至哉。”

    “你……”

    不待易之虞反应。老道说完立时踱着步走了,再不管他的算命摊子。易之虞起初以为是个骗钱的道士; 但他却说出添丁之事。此事此他三人知; 再无旁人; 此道士如何得知?又为什么说妄动杀念; 可知他已然找到鹰二下落; 便要做个人不知鬼不觉。

    从『药』庐出来去到鹰二躲藏的破庙时,易之虞再次经过这个地方,想起了白日的事,他嗤笑一声。诸生信鬼神者,无非心怀鬼胎。他自坦『荡』,有何惧怕。

    鹰二浅眠中,忽而感觉一阵凉意,迅速『摸』l到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登时坐了起来。但来人比他更快,吹发可断的锋刃仅仅离他的血管不到一指的距离,全身的鸡皮疙瘩也吓得竖了起来。

    “阁下是哪位好汉?”

    易之虞『露』出正面来。

    “要拿你命的人。”

    !惊惧之时,鹰二被直接打晕,易之虞拦腰截住,将其带走,悄无声息。而鹰二在昏『迷』之前甚至想不起来这是哪个仇家。

    一盆凉水将其泼醒,鹰二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漆黑冰冷的洞窟当中,扑鼻是带有腥味的臭气,他干呕了两声,四肢无力,坐着往后挪了两步,手上却不知『摸』l到了什么滑腻的东西。惹得满手黏糊糊沾满腥气。

    抬头,是一只火把。

    “你究竟是谁?”鹰二确实不记得了。他的仇家众多,要他死的人不计其数,可眼前这个当真没印象。他敢肯定,这样一个如阎罗似邪气的人物,若是曾经见过,定不会忘记。

    可眉目间,又有几分熟悉。

    “记不得了?前几日,你还拿走了我家中的三百两银子呢。”

    易之虞把火把举高,照亮了些。

    “啊!是你……不对……你是……”鹰二回忆起来,“你是那人的什么人?”他把易之虞误认为两个人了。

    易之虞却不答。

    鹰二的身后有窸窸窣窣的摩擦的响动声,磨得人耳根发麻。这洞窟究竟是什么地方,怎如此阴冷『潮』l湿令人『毛』骨悚然?

    鹰二心里惶恐,却依旧嘴硬。

    “呵呵,你是那死鬼的哥哥吧。”鹰二断定,那人被咬怕是没什么活头了。

    “你不若看看身后。”易之虞终于开口,火把往前探照。

    “看什么……啊!”赢二转头,火光之下是一个大坑,满是纠缠在一起的蛇。这是个蛇窟!

    “你想做什么?”

    “你那么爱玩蛇,不如试试被蛇咬的滋味如何?”

    “不,你不能这样!”鹰二头皮都炸开,这些平常被他用来残害别人以取得愉悦的东西,竟让他第一次这么害怕。“求求你,饶、饶了我吧!”

    “这世上有句话。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该来的报应从来不会缺席。

    易之虞『露』出一个甚少出现的笑容。不是荆照秋见过的有温度的笑,而是就像这湿冷的洞窟和蛇信一半带着危险气息的笑。

    他就带着这种笑,把鹰二推向了蛇窟。鹰二的尖叫声淹没在万蛇的纠缠当中。

    他前半辈子做过的心狠手辣之事,从没有少过。否则皇帝也不会信任于他,给易家这么多荣宠。

    该来的报应从来不会缺席。易之虞默念着这句话,举着火把久久伫立。

    是否他做过的事,也终将报应?他从前不信鬼神,亦不信来生之事,如今也对鬼神嗤之以鼻。该来的迟早会来,他之前没有牵挂,与生l母关系不佳,没有可以过命的挚友,没有相濡以沫的妻子,唯孑然一肉l身而已。

    但……如今,他心有牵挂,重逾千金。

    不敢不瞻前顾后。

    算你命大,换做从前,你必死无疑。

    第二日。有老猎人从山洞捡回来一个已经昏『迷』的人。该人倒霉,竟然掉进山洞的万蛇交l配的蛇坑当中,幸而命大,都是无毒的蛇而已。

    只是人却好像吓出『毛』病来,成了彻彻底底的疯子。从此杯弓蛇影,看见任何长条形的东西,都会惊叫。想那日在蛇洞一日,定然已成了他一生的噩梦。

    从此街头小巷,总能看到一个疯子口中疯言疯语。什么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之类的。

    一日,荆照秋与易之虞在酒楼上吃饭时,听到邻桌在谈论这件事。荆照秋全身恶寒,夹在半空中的肉也没了兴趣吃,筷子的方向一转,放到了易之虞碗里。

    “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他对蛇怕是真有心理阴影了,光是听听就倒了胃口。

    “怎么不想吃了?刚才不是说想来出这里的炸鸡,才吃了个两口而已。不吃这个,那喝口汤吧。鱼汤熬得挺好的,你若觉得好,咱们回家也去做。”易之虞知道荆照秋是听到隔壁的事反胃,有意岔开话题。

    鹰二的事易之虞并没有告诉荆照秋。这种腌臜之事上不得台面,没必要搬上来污了眼睛。

    鹰二此人终日以毒蛇虐杀被人为乐,最终却害在蛇身上,全是报应在身。那蛇窟的蛇分明没有毒蛇,全不过山中水蛇罢了。只他害人过多,哪料到会有这种事。

    荆照秋有点怀疑易之虞的厨艺:“你做得出来?”

    “可以试试。”易之虞点点头。

    荆照秋笑笑,显得很高兴。易之虞的手上虽然长着些茧子,但一看便知是拿剑握弓磨出来的,一见便知从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拿笔杆子写出的字也比他的好看不知多少倍,笔锋苍劲有力如沙划痕。

    吃饭更是见出家世。执箸食饭,一样样都是规矩,虽然现在随意许多,没刚开始那么讲究,但底子内涵都在,随手便能看出富贵之家子弟的仪态来。

    这样一个人洗手作羹汤,让荆照秋分外觉得心里和软。

    两人在二楼吃着饭,那跛足老道刚巧从楼下的街道经过。荆照秋见了,推推易之虞指指那个道士,看,那个人。

    “怎么了?”易之虞心里一动。怎么还是他?

    荆照秋摇摇头,自己也疑『惑』:“他非要给我测字算命,被我狠狠拒绝了。”封建『迷』信要不得,要不得。

    跛足老道正巧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摇着幡子拖着一双破洞草鞋唱着不知名的戏文摇头晃脑地走远了。从此,信阳城再没人见过这个跛足老道。

    两人此时也只看了跛足老道一眼,便继续吃饭。小二端上饭后甜点,荆照秋盯着那造型精致的甜点,筷子横在半空不动。

    “怎么不吃?”易之虞把盘子往那边推了推。他是不吃这些的,荆照秋也是怀了之后才多了这种吃甜食的爱好。

    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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