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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感受到他熟悉的倦意,不着痕迹抽出小手而后款款上前,为其轻轻揉捏着鬓角,唐冠享受着她的温柔,放松下来。
“婉儿,你还怪我吗?”
“怪你什么?”上官婉儿轻轻侍奉着唐冠。
“我的错。”唐冠沉默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他从一开始虽然没有试图解释,可后来他屡次想要组织语言缓和一下尴尬,均已失败告终。
上官婉儿闻言眼底笑意缓缓褪去。她知道唐冠想表达什么,可是在这个问题上无论是她自己。还是那个摆出一副与世无争模样的林雨薰想必都不会退步。
尤其是上官婉儿一向针对性极强,就事论事。她们没有任何理由与对方和睦共处,尤其是二人都没有名份,更加有理由争一争了。
只可怜天下女子飞蛾扑火,往往扑向的总是唐冠这种渣男,事后都言不值可笑,尤其是上官婉儿更是全面见识到了唐冠最差劲的一面,可她最终还是难逃渣男陷阱。
这就如同一个死循环,至于唐冠自己虽然整天向二女自我检讨,以求宽大处理。但是他其实根本没什么觉悟可言,像他这种男人,只会脱下裤子花言巧语,提上裤子假令辞色。
果然唐冠看似在讲肺腑之言的同时还不停的关注着上官婉儿的表情,贪婪,薄情,冷血,这个男人本性如此,只能说他唯一的优点便只剩下“自私”了。
许是有人会问自私算什么优点。恰恰是因为他自私,所以他这个刺猬一旦将闪闪发光的宝物藏到肚子底下,就死活都不会再交出来。
他永远都不会管这本来是谁的,藏在他肚子底下的就是他的。
上官婉儿依然不吝啬自己的温柔安抚着唐冠。可却沉默下来,良久后美眸浮上些许黯淡,想要悄然离去。却被唐冠轻轻拉住。
只听唐冠一笑间起身将其揽入怀中,上官婉儿不由轻轻挣扎了两下。见他抱得紧,俏脸绯红。这日成日放浪形骸,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好在远近无人,唐冠揽其坐下,笑道:“好姐姐,你这是想去哪?”
“有人。。你放开我。。”上官婉儿极不情愿,在房中偏处也就随他去了,在这庭院之中难免被人看到。
就在她磨蹭之际,却发觉一物隔薄裙顶住了娇嫩之处,不由一下羞的说不出话来,她倒是知道这是何物,可奇怪的是唐冠以往也没有这般出奇反应。
她却不知情郎与女皇**多日,所谓玉门提则不收,唐冠这一腔兽性有了一个突破口,自如开闸大堤,一发不可收拾。
上官婉儿虽然屡屡与唐冠大被同眠,但到底还是未经人事,惊羞之余也不想与唐冠痴缠。
怎奈唐冠纠缠不休,言笑道:“好姐姐,你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
说罢,唐冠老老实实只揽腰肢,却发出有些倦意的一叹,这一声自然是故意的,他知道上官婉儿有些慈母成分,每每自己装起可怜,她都会心软。
果不其然,听到耳畔一叹,上官婉儿也不再挣扎,倘若因为家中这些琐碎之事,让唐冠终日忧郁,那确实不值。
这一退步可不得了,唐冠倘若不乘胜追击,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当即不着痕迹的用大手轻轻抚摸着上官婉儿云鬓,在唐冠生命中烙印出痕迹的女子都各有各的特点,武曌那种复杂到了极致的女子暂且不提。
林雨薰与上官婉儿却在唐冠的心中走向了两个极端,林雨薰是唯一让唐冠能产生明明是在与一个人相处,却产生了这是在亵渎神明错觉的女人,让他能静下心来,享受她的美好。
可是奇怪的是上官婉儿却让唐冠产生了截然相反的反应,那就是他很想得到这样的宝物,这份**甚至发酵到恐惧的程度,她明明就在怀中,却像是不属于他,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正因如此,贪婪如唐冠更要得到,以至于起初二人相处险些酿成悲剧,因为那时的唐冠只觉得恐惧,并未发觉这恐惧是怎么诞生的。
这也是唐冠面对上官婉儿屡次三番想要霸王硬上弓的原因。
上官婉儿放弃挣扎后,任由唐冠把玩,心中虽然没有太多排斥,但还是有些尴尬。
两人四目相交,她并不是那种妖媚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女子,唐冠那奇怪的**怎么诞生的都很奇怪,她不妖娆,却让唐冠势在必得。
“夫人,你肚子里的娃儿一定会觉得我是个有才华的好爹的。”
唐冠突然出声,逗得上官婉儿哭笑不得,谁肚子里有娃儿了,虽然知道他又是在胡说八道,可心中莫感心安。
唐冠说笑之余,眼中倒真有几分认真,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那刘迅之子来,倘若自己这张大网,真的有收网,满载而归的那天。
那他只想自己夸自己一句:“我太他娘的有才了。”
若有那一日,他倒是真想挑战一下传说中的败家子到底有多败家。
可就在二人逐渐升温,唐冠人渣本性逐渐开始暴露,想要尝试一下能不能更进一步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少爷,您请的客人到了。”
说话的却是一名侍女,见到这一幕低下头来,不敢直视,见得人来,上官婉儿慌忙站了起来,唐冠见状晒笑一声。
起身道:“请进来。”(。。)
第三百六十二章:请君入瓮宴周兴()
上官婉儿见唐冠似乎有客要见,没好气望了其一眼后,转身离去。
唐冠见状哂笑过后,便随着侍女走向大门。
不知不觉这一番打闹,竟然已经日落西山。
而此时府外却伫立着一名身着常服之人,此人乍一看生的慈眉善目,再一看明显心思重重。
倘若问这位人称“牛头阿婆”的周兴突然被唐冠宴请有何感想,那他还真答不上来,只见周兴伫立府外,只觉每一刻都有些度日如年之感。
唐去病生死扑朔迷离,此番归京却不入朝,更加令人满头雾水的是武曌既不为其正名,也不将其复职,就那么半死不活的吊着,让人好生心烦。
若说朝中还有这么号人物吧,又见不到他本尊,若说就此将他除名,不再理会其影响吧,唐梁君又好死不死的挂在那。
长安虽大,可对京官而言其实就是巴掌大的地方,倘若连朝中人物局势都搞不清楚,这官真的做不下去。
是以当周兴一接到唐冠过府请帖,起初第一反应便是称病不来,可细想之下,自己又似乎没什么地方对不起这位唐侯爷,再如之前所言,来也就来了,能得知此人消息便算不虚此行了。
就在周兴踌躇之际,大门突然被人打开,迎面而来一句:“哎呀,周相公,久违了!”
听到这声音,周兴慌忙抬起头来,一眼便望到了那有些陌生的高大男子,可细辩之下还是有些不太敢确定的言道:“唐侯爷?”
“哈哈!周相公。你我一别载许,这是不认识学生了怎的?”
此话一出。周兴心中咯噔一跳,唐冠果然还活着。而且看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当年那个文弱书生!
随即周兴立即故作惊喜道:“唐侯爷!想煞微臣!”
“哈哈,相公快快有请。”唐冠闻言面现笑容,当即亲热的携周兴入院,一边走一边说道:“周相公,请。”
周兴见唐冠如此热情,心中难免惊疑,此人归京深居简出,难不成是大势已去?空留候名,这是想拉拢自己?
匆忙间也来不及多想。二人便已进屋落座,左右奉上茶来,周兴笑盈盈的接茶望着唐冠,他来都来了,且看这个冠军侯能说出什么话来。
谁料唐冠开口竟是一些常见的寒暄之话。
“此番唐突,相公勿怪,卿友能来实为学生大幸。”
“侯爷言重了,闻你归京,老朽喜极而泣。怎奈公务缠身,一直未能前来探望。”
“哈哈,此言差矣,当年多亏相公关照。去病这次也是依仗相公洪福,才能侥幸逃脱。”
闻听此言,周兴面现惶恐。这倒不是装出来的,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至今还是个迷,慌忙说道:“侯爷莫出此言。折煞老朽。”
说罢,周兴心中一动,故作沉重道:“那张远辉假传侯爷死讯,妖言惑众,老朽也是糊涂,竟然轻信了此僚!哎,好在侯爷你得天独厚,逢凶化吉,实乃我朝大辛!”
唐冠闻言附和道:“相公言重,去病这条小命能够保住,全是依托陛下和相公的洪福。”
周兴见状心中顿时纠结,唐冠竟然来了个滴水不漏,他本想旁敲侧击一下张远辉的消息,而唐冠却只与他寒暄墨迹。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当即周兴又故作痛心道:“侯爷,你这次回来,吃了不少苦吧?”
“嘿嘿,说来话长,这些伤心事咱们把酒慢慢说来吧。”
周兴闻言也只能干笑附和两句,不多时二人杯中茶尽,唐冠这才出声道:“周相公,学生好友不多,这久未归朝,理会我这半废之人的就更少了,你能赏脸前来, 学生感激的紧。”
“恩?”周兴闻言心中一动,听唐冠口气似乎确实有些失落,现在朝中还有不少人畏惧此人,周兴自己更是对当年之事心有余悸。
可忌惮归忌惮,他这次回来表现的确实怪异,既不露面,也不还朝,宫里的那一位更是对其只字不提,若不是还有个唐梁君,这所谓的冠军侯浑似在朝中消失了一般。
“难道陛下真的不在恩宠此人了?”一时间周兴心中暗暗自语,这种种迹象无一表明唐冠真的失宠了。
要知道隔之久远,其情必淡的道理还是恨常见的,保不齐武曌头脑发热的劲已经过去了,此人消失了那么久,这一次回来,恐怕是被武曌赶了出来吧?
一时间周兴心思连连,这黄鼠狼给狐狸拜年,谁没安好心,那真不好说。
唐冠将其表情尽收眼底,虽然他面上没有显露什么,但唐冠已经能预料到只要自己继续深居简出,不复官职,必然会有人猜他肯定是被“打入冷宫”了。
不过这正是他想要收到的效果,这种效果对自己对武曌都好,一是少了那么多闲言闲语,二是好行那瞒天过海之事。
不过这种效果也犯不着刻意制造,棱模两可才是上佳。
“啪啪。”当即唐冠将手一拍,而后笑道:“周相公,你我多日未见,今夜好生痛饮一番,以解此愁可好?”
周兴闻言自然不做反对,心中还在暗自猜测着唐冠这是不是真的有求于自己,倘若他真的有事相求,那从此他就不足为患了,甚至唐梁君恐怕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过不多时,下人上得酒宴,二人相对而坐,举杯对饮一笑。
而后唐冠故作低姿态道:“学生初归窘迫,不能设奇珍款待相公,这些粗茶淡饭,见谅。”
听闻这话,周兴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心中暗喜,唐去病一文价值连城,也有自称窘迫的时候,看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倘若这个消息传递出去,那这喜于落井下石的人可不再少数,唐冠这汪深水,一旦干涸了,那便要立马堵住泉眼,以免死灰复燃。
周兴起初不动声色,看唐冠夹哪盘,他便随意用上一些,二人交谈不断,所说的不过是些琐事。
可唐冠的姿态却越来越低,周兴心中难免有些畅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