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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娇嗔,唐冠的眼神愈发温暖火热,让武曌欢喜的痴痴盼着,望着,牟然,他眼底最深处却闪过冰冷,他知道女皇陷进去了,不管是出于**的贪欲,还是心底的慰籍,总归是陷进了自己的温柔陷井。
女皇抚摸着男人的棱角分明,这具身体那么火热坚实。就像拥抱着一团烈火,每每相拥都要将自己心肝融化。
望着望着她竟然露出了痴痴的笑容。毫无疑问她是那么激动开心,她得到了。也是第一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似乎没有人来伤害她,抢她这微不足道的痴心。
就像是,就像是林雨薰当年第一次得到唐冠所编的草蜢一样,那么微不足道,却又让她满足。
望到这笑容,薄情冷血如唐冠都不由心底一颤,可随即他又马上冷静下来,这个女人不同于上官婉儿。随时随刻都有可能是定时炸弹,她选择与自己交欢,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唐冠都不会动情。
影子?慰藉?还是说只是肉欲罢了,总归在唐冠心中没有爱,唐冠要做的便是化身一团烈焰,让女皇心甘情愿的飞蛾扑火,然后榨干眼前这个女人所有的价值。
唐冠不是张氏兄弟,他不会坐以待毙。他要利用这个女人来成全自己所有野心,满足自己所有利益。
唐冠心中所想与面上表情冰火两重天,他的眼神,动作。举止是那么温柔迷恋,武曌望在眼里,这个起初不入她法眼的男人。越来越让她欲罢不能。
只听耳畔传来他的呢喃:“陛下,你好美。冤家好想陪你一辈子。”
此话一出,无异于一副上好春药。
良久后。武曌竟突然主动的将红唇啄在了唐冠薄唇之上,好在浅尝即止,分开后柔声道:“什么时辰了?”
唐冠闻音知道她想过问早朝,当即轻声道:“已经都打发走了,还疼吗?瑶儿?”
唐冠似乎有些不喜她在这个时候过问国事,她问的越多,就越像武曌,而不像那个在他胯下呻吟的“武令瑶”。
迷魅君王,祸乱天下,只要武曌逐步放权给自己,哪怕有一天自己失宠了,也不是她能轻易制服的了。
在唐冠心中还是将自己定位于简简单单的男宠,倒是忽略了女皇的温顺,武曌听闻瑶儿二字,瞬间唤起了深层次的记忆,俏脸红成一片。
唐冠将大手伸入半遮半掩的衮服中,放在她那让人爱不释手的小腹之上,轻柔的揉捏着,像是在安慰着她饱经摧残的桃花源。
与此同时他又俯身对着未能全部遮住的乳肉一吻,武曌只觉得心又化了一半,娇嗔道:“小冤家。”
她觉得唐冠是那么迷恋她,而她又觉得自己终于品尝到了胜利的滋味,那就是眼前这个与自己相爱的男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愿意给他一切,而就在她冰雪瓦解,只想着与唐冠分享一切之时,唐冠突在其耳畔温声道:“瑶儿,我喜欢你,我愿意同你厮守一生,你做皇帝,我做你的小臣子,小奴隶,好吗?”
这些情话儿最令人意乱情迷,唐冠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一身媚术,就像是天生如此,一个男人妩媚至此,是很难想象的。
果不其然本来还因为昨夜唐冠的肆虐而疲惫不堪,浑身酸痛的武曌一下子麻木了一般,听着这些甜到心底的情话,双手缓缓环在唐冠的腰上,二人相拥在一起,四目相交,这一望便是良久。
嗅着彼此暧昧的呼吸,倘若人没有生老病死,能这么一直望下去,那当真极好,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心,武曌到底做什么才能让唐冠真的珍惜她,爱护她,让她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样找到依靠,找到寄托。
这谁都不知道,唐冠更是想都不敢想,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真的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那只有一种情况,他疯了,而且是疯到无药可救。
唐冠这么想,武曌却不然,她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寄托,毫不犹豫的将关在心底牢笼的小女孩释放出来,奔向她的幸福,她的皈依。
那小女孩伤痕累累,一直躲在角落里冷眼观望着一切,直到遇到他,感觉原来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冷,于是小心翼翼的靠近,近一点,又一点。
这到底是可悲,还是可笑,我想已经说不清楚了。
唐冠就那么轻轻爱抚着武曌,让她越来越温暖,可是他的心却越来越寒冷,直到武曌再次露出微笑,他突然出声道:“陛下,臣想要一些东西。”
武曌闻言黛眉一皱,有些不情愿的将臻首靠近一些小声怨道:“叫我瑶儿。”
说罢,她有些不自然的合上眸子,多少年了,她没有以俯瞰者的姿态自居,更没有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是的,她喜欢唐冠对她说些情话儿,可这话落入唐冠耳中,却让他心中一凛,暗道:“这骚蹄子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唐冠本是刻意引诱她,其实唐冠并没有洞悉她,是以才不断的挑逗其发春,这女人发起春来,什么都好说。
可是武曌的事后表现反倒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唐冠心中一转过后,也就抛之脑后,她越骚,自己成事可能性便越大。
当即又将女皇抱紧了几分,柔声道:“瑶儿,边疆战事不休,你便永无宁日,我有些想法,给我一道虎符可好?”
本来还正在甜蜜的武曌一听到这话,瞬间娇躯僵住,心中似乎有一道声音告诉她万万不能给。
唐冠见状眼睛一眯,看来她只有彻底沦陷之时才会乖乖听话了。
当即唐冠将头埋入其秀发间,深深一嗅,邪魅道:“瑶儿,你好香,要是每天这么累,可就不好了。”
说罢,唐冠不着痕迹的将自己裤带解下,狰狞再次跳出,一下夹在了武曌白嫩的大腿内侧之间,上面的青筋与花瓣亲密接触。
这一下似乎将武曌从臆想中拉回,接踵而至的便是唐冠的爱抚与激吻,武曌雪白大腿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但又生怕夹痛了他。
意乱情迷间竟然颤声道:“好。”
“噗呲!”她话音一落,唐冠猛然一挺,二人顿时再次亲密结合在了一起,武曌本就饱受他一夜摧残,这一下差点痛的惊呼出声,眼泪再一次止不住流出。
唐冠见状慌忙滴滴轻啄入口,那已经没入的狰狞却并不动作,与昨夜的疯狂大不相同,这一次唐冠格外温柔。
可就在武曌闭上美眸静静享受着唐冠的温柔时,却没有发现男人嘴角出现一抹诡异的狞笑。(。。)
第三百四十三章:天下熙熙皆为利往(一)()
大明宫,武曌寝宫。
言说是抵死缠绵也有个尽头,这一天一夜的苦缠,让回到寝宫沐浴更衣后的武曌终于缓了一口气,而唐冠终究还是走了。
歇息于榻上的她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许是甜蜜,说不得又有些挣扎。
洗掉的是疼痛疲惫,洗不掉的是一身痕迹。
就在这时,一小宫女战战兢兢进殿来,小心翼翼的端上一碗冒着热气的黑色汤水,宫女年纪不大,嗅着那迎面而来的苦气,上前恭声道:“陛下,皇后娘娘的药煎好了。”
说罢,小宫女有些害怕的低下头来,她不知道碗里的是什么,只知道这是武曌吩咐煎给皇后娘娘的,可是,可是皇后在东宫。。。。。。
“放下吧。”武曌抬头望了一眼小宫女,良久后轻声一叹,小宫女闻音慌忙放在盏上,而后跪伏在地,静候吩咐。
武曌似乎有些疲倦,抬首支着臻首闭目道:“下去吧。”
“是。”小宫女虽然有些好奇,但也不敢多留,闻言恭声屏退。
带她走后,武曌依然闭目不语,良久后才轻叹一声,缓缓睁开凤眸,望着那碗汤药,眼神中竟然泛起了挣扎。
只见她玉手缓缓抚向自己小腹,直到汤药欲凉,她这才端起碗来,终究黛眉紧皱一饮而尽。
入口之苦涩匪夷所思,可这苦药灌口却抵不过心中甜蜜,女皇苦一阵甜一阵,一碗用尽之后。腹中顿时生出一股绞痛。
这药自李治宾天,已经有些年没用过了。武曌缓缓躺下身子,感受着那份痛疼。风流有人来享,这苦果也有人来尝。
倘若真的珠胎暗结,就算自己登基称帝,也保护不了他。
武曌似乎痛的无怨无悔,黛眉紧皱间,耳畔全是那温柔陷井。
。。。。。。。。。。
就在女皇深宫服药之际,宫外一名男子却负手而立望着起伏的宫城冷笑不止。
只见男子精神奕奕,像是春风得意,伴着冬日冷风观望片刻后收回目光。而后手一翻,半道铜符出现在眼前,上刻龟虎交辉。
望着手中的虎符,唐冠嘴角冷笑不止,他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这道虎符虽然没有经过报备,也没有多大调兵权限,可是却能在帝国境内畅行无阻,这便足够了。
他要撒一张大网。借此以小博大,武曌再宠爱自己,也有她年老力衰的时候,届时自己还是要步张氏兄弟的后尘。
可显而易见的是唐冠不是他们。望着手中的虎符,唐冠目光不断闪动,如今他与武曌已经算作一体。有人革她的命,就是革自己的命。
所谓不公。建立在强弱分明之上,所谓政治。建立在暴力基础之上。
唐冠的想法无人能知,可是他的目标却显而易见,从一开始是,到现在也是,他所笃信的教条一向是镰刀大斧。
突然,唐冠大笑出声,笑声之可怕令人心寒。
笑罢,他转身而去,消失在寒风之中。
这个目标是活的更好的男人看似没什么野望,就连那斩情绝爱的帝位都不放在眼中,可是细想之下,就会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是活的更好?
又是和谁来比较?
其实一个人想要活的更好,这个目标本身就已经大到了无限!
。。。。。。。。。
长安,唐府。
上官婉儿走出房门,默默望着忙成一团的唐府众人四处张灯结彩,厨房炊烟飘起,冷清了那么多日子的唐府又一次热闹了起来。
一名白衣书生也被万锋等人拉在一起说说笑笑,而又有一抹扎眼的倩影巧笑嫣然。
上官婉儿望着那抹倩影心中不由冷哼一声,随即将目光挪开,却见到门口一名老者满是期待的立在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见到此人,上官婉儿不由绕上前道:“王伯。”
老王听闻背后声音,回首一望开口道:“小娘子。”
说罢,老王又将目光放回了拐角,今日唐府上下众口一词确认了唐冠讯息,可这却让他将信将疑,等了这大半天也未见唐冠回来。
“伯伯,天凉了,郎君会回来的,进屋等吧。”
上官婉儿这时出声,老王闻音轻声一叹,他与上官婉儿勉强算是熟悉了,这个小娘子心肠不坏,不过。。。。。。
想到这,老王不着痕迹的回首望了一眼院中正抚弄花花草草的林雨薰,活了大半辈子的他羡慕唐冠艳福之余,又有些为儿孙感叹之感,三妻四妾倒也没什么,可这也终究有个妻妾之分,倘若消息为真,唐冠真的回来了的话,这以后同处一个屋檐下,想来永无宁日了。
当即老王望了一眼天色后,微微点头,默默不语转身回到厅中。
一时间唐府众人久候不止,可唐冠却迟迟未归。
转眼又已入夜,唐梁君分设两桌宴席,一桌是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