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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弃疗闻言眉头一皱,泥人还有三分火,可是他脾气之好,确实比泥人还可怕,尤其是对冯小宝,二人可以说是亲人一般的关系,何弃疗虽然心中有些责怪自己这个兄弟,可还是强忍住道:“小宝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冯小宝闻言一愣,挠挠脑袋道:“那倒也是,你说的是真的吧?那几张纸真的能换银子?”
“小宝哥,我不会骗你的,你先和王伯道歉,不然咱们可就什么都拿不到了。”
冯小宝闻言恋恋不舍的望了一下几个箱子后,挠着脑袋上前呐呐道:“官爷,老伯,俺冯小宝是个粗人,说话有什么得罪的,你们不要责怪俺。”
唐冠闻言心中一乐,两人在那边嘀咕一番,竟然是这个结果,老王闻言也没有看冯小宝,而是望向何弃疗,说实话他对这个少年还是有些好感的,见他如此为难,心中也有些不忍,正要开口向唐冠求些情时,唐冠竟然开口道:“冯兄,银子是你们的了,拿去便是,内人大病初愈,我还得去好生照顾,若无要事,先告辞了。”
几人闻言一惊,何弃疗更是心中着急,大户人家的面子果然伤不得,冯小宝出言不逊惹了老王,现在竟然不依不挠,可偏偏又找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银子确实给了他们,只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带回去而已。
就在唐冠似笑非笑转身欲走时,何弃疗慌忙出声道:“去病兄,且慢,算是在下求你放我们一马。”
唐冠闻言止住脚步,饶有兴趣的望向何弃疗,何弃疗也是俊脸一红,他说这话也完全是硬逼出来的,来这之前冯小宝的哭诉,他还记忆犹新,他知道这银子拿不到,冯小宝恐怕真的会出什么事情。
世间孤苦之人太多,二人自小相依为命,这份感情确实不是外人能够理解的,不过唐冠也有两名孤苦兄弟,自然能够理解何弃疗的心思。
想到这,唐冠依旧面带微笑道:“弃疗兄,我曾说答应你一件我力所能及内的要求,不过你确定要浪费在这件小事上吗?”
“这。。。”何弃疗闻言一愣,他倒是转眼便忘了这个事情,不过他本来就没打算再与唐冠接触下去,用了也就用了吧,想到这,他当即便想点头答应。
可那边冯小宝闻言一惊,慌忙拉过何弃疗,低声道:“他真的对你这么说了?”
何弃疗闻言点头道:“殿元确实有过此言。”
“你傻啊,他是大官,五百两都随便给,万一咱们不小心花光了,再跟他要五百两,不对,要一千两!”
何弃疗闻言眉头紧皱起来,终于忍耐不住,恼怒道:“小宝哥,君子不受搓来之食,五百两是咱们拿本事换来的,唐殿元是信义之人,我们也不能被他小瞧了!”
“切,你别乱说话。”冯小宝闻言不以为意,他可不是什么君子,竟然当即满脸笑容上前道:“官爷,你和我家兄弟关系这么好,就饶了小人,行个方便呗。”
“呵,方便。”唐冠闻言摇头一笑,何弃疗见状心中羞愧,以为唐冠这是在鄙夷他,当即便想上前答应便是。
谁知他刚刚近前,唐冠竟然再次出声道:“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弃疗兄,内人因小弟身上多处患伤,兄弟是岐黄圣手,想来应该有办法药到病除。”
说到这,唐冠眼神一黯,上官婉儿命是保住了,可是已经留下了伤痕累累,自己当然不会嫌弃她,只是额上那道伤疤,唐冠望之便心中抽搐,何弃疗竟然是奇才,若是有办法将伤疤抹去,也省了唐冠为其遮遮掩掩。
描眉遮掩可能会为其更添媚色,但毕竟是极为耻辱的,能够想办法消除才是治本。
想到这,唐冠继续说道:“兄弟能否暂留几日,为内人打理一下身体,这方便我给了便是。”
说完,唐冠看向何弃疗,只见何弃疗竟然先是莫名一喜,而后又有些犹豫的望了一眼冯小宝。
“答应啊,快答应啊。”冯小宝在其耳畔轻声催促。
何弃疗闻音点头道:“好,去病兄,我答应你。”
“哈,成了。”唐冠心中一喜,面上不做神色道:“那好,王伯,你把本票给这位冯兄弟吧,兄弟若是想走,明日便可离去。”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冯小宝闻音大喜,原本还想着要陪何弃疗在这蹉跎几日,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先走。
何弃疗却是哭笑不得,唐冠见状也不再理会,说了几句,便转身走向上官婉儿房中。(。。)
第二百二十二章:桃花源中一时爽()
唐冠稍使手段将何弃疗扣住,何弃疗心中不情愿之余隐隐也有些期待起来,其原因自然不用多说,曾被唐冠弃之如履的上官婉儿,不经意间成了他心中的仙子。 。
“吱。”唐冠蹑手蹑脚的将房门打开,房中毫无动静,唐冠见状反手合上房门后,才缓缓摸索到床边。
当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才发现上官婉儿背对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唐冠伸手慢慢解下自己的衣物,他这身朝服穿的慢,脱的更慢,又在黑暗之中,一时间唐冠七手八脚竟然只卸下了一层。
这也是唐冠讨厌朝服的原因,上朝就上朝吧,还非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套一身累赘。
就在这时,背对着他的上官婉儿突然出声:“小郎君,把盏亮了吧,妾身没睡。”
唐冠闻音停下动作,在黑暗中嘿嘿一笑,而后竟然不再脱着朝服,直接钻入了被褥中。
上官婉儿感受到背后突如其来的火热,下意识的微微挪动了下身子,唐冠却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感受着其间弹姓,唐冠一时间脑袋一热,男人一旦与女人靠的太近,立即就会化为下体思考型生物。
唐冠也不能免俗,但他还是马上冷静了下来,轻声道:“别动,伤口还没好。”
上官婉儿似乎已经预料到唐冠定会来与自己同床,是以早早背对,不想看他,而唐冠脸皮之厚也匪夷所思,竟然不脱衣服便跳上床来。
上官婉儿自受伤之后一直穿着单薄亵衣,唐冠的咸猪手却难得老实了一次,只是放在其腰肢上,以免她动作过大牵动了伤口。
可是又是那股让唐冠迷恋的幽香围绕而来,一时间唐冠徘徊在快乐与痛苦之间,上官婉儿已到了出嫁年龄,应了那“聘娉筱筱十三余,豆蔻年华二月初”的诗句,虽然没有熟透,但勉强已经算作可以采摘。
这一点和林雨薰也大有不同,唐冠对林雨薰的情感是没有肉欲存在的,只是一种慰藉,世间难得清静女子,林雨薰的清静是唐冠最喜欢的,可是对于上官婉儿,不难看出,拥有诚仁心智的他面对就在眼前的诱惑,哪怕他受身体限制,也会有冲动的可能姓。
其实早在唐冠兽姓大发的那个雨夜便证明了他的确有能力去行房事,而且只差一点也为此万劫不复。
“桃花源中一时爽,爽完感情火葬场。”
煎熬中的唐冠竟然苦笑喃喃吟出一句歪诗,上官婉儿的“桃花源”的确可以让他一时爽,可是他也知道爽完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就马上土崩瓦解了。
“小郎君,你说什么?”上官婉儿大病未愈,又有些讶异于唐冠的转变,少女心思烦乱,一时半会自然久久不能入眠,这时听闻唐冠苦笑,不由出声询问。
唐冠闻言干笑一声道:“没什么,快歇下吧。”
上官婉儿心绪万千,腰间又被唐冠的手圈住,只觉得有些发痒,同时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一开始唐冠对她也很好,可是后来却莫名其妙的不断伤害自己,没有人会那么轻易的去原谅唐冠这种匪夷所思的行径,包括已经退无可退,与唐冠已经同床共枕的上官婉儿也是。
“小郎君,等我梦醒了,你不要再打我了好吗?”上官婉儿依然记得唐冠的兽行,昏暗的雨夜之中,唐冠几乎是拳脚相向般的将她强暴,她不由喃喃出声。
本来正在努力按捺自己不争气的**的唐冠,突然被这一盆冷水浇下,顿时**全无,唐冠伸手轻轻将上官婉儿的身子转了过来。
两人顿时四目相交,唐冠将其搂紧一些道:“为夫鲜血有限,还是少吐为好。”
上官婉儿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强忍住笑意,其实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哪怕唐冠现在是在骗她,将她养好之后,再次摇身变成那个恶魔,那也无妨,最起码有现在的他那就够了。
上官婉儿一生风雨飘零,原本她不会找到任何一处可以停靠的港湾,只能坐在武曌这条看似无坚不摧的大船上驶向星辰大海。
她不想让唐冠看到她笑,也是因为骨子里的那个她,她今生虽然可能做不成千古女相,但上官婉儿终究是上官婉儿,她有她的倔强和骄傲。
她遵守着与唐冠的每一条约定,哪怕唐冠现在想要用行动来撕毁那些伤害,她还是会默默遵守,其中有一条便是不让唐冠看到她笑,甚至是哭。
而唐冠见到自己的调皮话竟然没有逗笑怀中人儿,心中也不由一凉,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更不知道拿什么去补偿。
一个连命都不要了的女人,权势,财富,甚至是全天下,在其眼前都是一堆粪土,想到这,唐冠手臂不由又紧了几分。
正因为他不知道给她什么才能弥补这一切,更加让怀中的她看起来很容易便会失去,唐冠面临着一开始截然相反的问题。
一开始他以为这些都是她最想要的,而现在当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切对她而言那么微不足道。
就算他曰后真的能裂土封疆,再也无人能够欺压他,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去搏她一笑。
至此,唐冠倒是心中自嘲起来,他曾经想人这一生不可能同时将自己的感情劈成几半,种马后宫不过是故事中的事情,可是他的心已经一劈两半了,无论是林雨薰,还是上官婉儿,他哪个都不想放下。
“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唐冠想着想着竟然再次喃喃出声,此时的他语言是那么匮乏。
上官婉儿闻音埋下臻首,不着痕迹的莞尔一笑,听到这话无疑是甜的,不让唐冠看到,也许只是小小的报复,她却不知道她的这小报复让唐冠后来行出的事情有多么疯狂。
可是两人呼吸可闻间,上官婉儿又突然失落起来,两人总是患得患失,就算唐冠再多的甜言蜜语,一时半会也填充不了两人间造成的巨大伤痕。
上官婉儿身上的伤痕累累是抹之不去的证明,证明着唐冠的罪孽,她依旧能感到丝丝痛楚,尽管唐冠给了她温暖,可是却伴随着疼痛。
那一剑,太深了,伤到了肺腑,尽管因为何弃疗的出现,挽回了姓命,可还是留下了遗患。
就在二人温存时,上官婉儿突然面色一白,胸口一阵疼痛传来,她慌忙低下臻首,不想让唐冠发觉,好在片刻过后,疼痛渐消。
可是唐冠却发觉搂在上官婉儿娇躯上的手感受到一阵湿热,唐冠不由慌忙道:“婉儿,你怎么出汗了?”
上官婉儿闻音勉力抬起头来,微微摇头道:“贱妾没事。”
“以后别这么叫了,你可宝贝着呢,一点也不贱,要不你也随便给我起个名字,小猫小狗,唐小猫,唐小狗,不行就学我娘叫死鬼,人渣都可以,哈哈。”
唐冠闻言暗舒一口气,也不以为意,毕竟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