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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一场真真假假假亦真,假假真真真亦假的游戏,唐冠静静望着武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朝一日他羽翼丰满,会不会真的和她扯破脸皮。
她似乎对自己真的很好,而且说实话,事到如今唐冠早就没了什么皇袍加身的渴望,那不过是一身衣服,穿上它,便做不了自己,不穿它,可有时候有人却会逼你强行穿上。
“哎,我若是穿越的时间再早点就好了。”唐冠伫立良久,心中竟然发出这样一声感叹,不得不说那个神经粗大的唐冠又回来了,只不过在经历了那么多打击后,他的粗大却不再是轻狂。
毫无疑问上官婉儿诠释了人之初,性本善的真理,此时此刻的武曌,当然不是彼时彼刻的武曌。
或许,她也有过像上官婉儿一般情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情深的岁月,也有过飞蛾扑火,此时想来无疑可笑的青春。
时过境迁,她变成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人能够改变,唐冠终于磨掉了她第一层心理防线。
一时间,唐冠竟然呆在原地想的有些发痴起来,他在幻想之前的她是什么样子,而武曌也察觉了唐冠竟然迟迟不肯离去,不由抬头道:“还有什么事吗?”
“哦,臣何时回来?”唐冠沉吟中,下意识的胡乱说了一句,却引来武曌嗤笑:“去病啊,你以为朕真要养你这个闲人?”
唐冠闻言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的说的那句话,心中一个踉跄,竟然哑口无言起来,自己刚才所问确实没什么技术含量。
“弘文馆,十二日后开阁,你这翰林撰修,既不修史,也不入册,大伙说的富贵闲人就是你了吧。”
“嘿嘿。”唐冠闻言干笑一声,确实职官做到他这份上已经和散官没什么不同了。
随即唐冠在心中暗暗自语道:“十二日?也罢,这趟浑水老子不躺了,哎,也不知道婉儿醒来会怎么样。”
“朕乏了,下去吧。”
“微臣告退。”唐冠闻言这才转身离去,这趟水浑的深不见底,明堂,弘文馆,还有将反欲反的宗室一伙,这些都不打紧,火烧眉毛的还是唐冠的私生活,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上官婉儿。
当唐冠走出殿外时,广场已经空无一人,料来是在唐冠昏睡之际,武曌将该处理大的都处理完了,倒是平白错失了与北门一脉的接触机会。
唐冠回首望了一眼殿后,原地踏步走那么长时间,她终究还是信了,就连唐冠自己也信了,他的话没有错,谁都想过上衣食无忧,无人欺压的日子,可是在这场乌托邦式的文字游戏中,武曌忽略了那不过是唐冠的梦想。
当即唐冠认准一个方向,起步走去,武曌既然放了自己十几日的假,那就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处理一下自己与上官婉儿的关系,毕竟“攘外必要先安内”(。。)
第二百一十八章:婉儿梦醒爱生恐()
长安,饱舍前。
“王叔,您要的都筹齐了,全部在这了。”
两名汉子气喘吁吁的将马车上三个大箱子卸了下来,对立在门前的老王说道,老王望了一眼三个箱子后,背负双手上前,身旁一名小厮慌忙将已准备好的匕首递上,老王伸手接过,对着眼前封条一割,而后轻轻打开一脚,迅速望了一眼后又立即将箱子合闭。
两名汉子见状也不以为意,直到老王上前笑呵呵拱手道:“刘爷果然够朋友,回去告诉你家老爷,王福生替唐员外先谢过了。”
其中一名汉子闻言咧嘴笑道:“哪里话,我家阿郎说了唐员外的面子一定要给的。”
说罢,这汉子又有些眼馋的望了一眼三个箱子后,疑惑道:“王叔,唐家这是要在长安开分号?”
老王闻言摇头一笑,这三个箱子里装的东西无他,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冯小宝既然非要见到真金白银,那老王便满足了他,就怕他一会不知道如何带走!
想到这,老王对两名汉子说道:“家事,家事。”
两名汉子闻言不敢再多问,正要起意告辞,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其中一名慌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飞钱来,赔笑道:“王叔,这是刘爷吩咐的,他知道小郎君在京为官,可是苦于郎君身份尊贵,这才一直没来孝敬。”
老王闻言眉头一皱,望了一眼汉子手中飞钱,那是他着人去兑换的本票。这刘大郎倒也识趣,不过老王倒是不敢替唐冠收这银子。唐冠是在朝官员,一举一动都要小心翼翼。再说唐家也不缺这点,当即摇头道:“日后再说吧,刘爷有心了,一定帮他多多引见。”
汉子见老王推辞,面现难色,他们都是长安商号中的伙计,经常与唐家人打交道,是以对老王这个管账之人也非常熟悉,可是自家老爷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必须得完成才行。
想到这,汉子当即尴尬道:“王叔,您也知道的,这。。。您不收,我这不好交代啊。”
“不碍,不碍,待郎君回来,我自会向其禀明。”老王也知道二人为难,可是这银子确实收不得。当即再次回拒。
汉子见状知道事不可为,只好呐呐将前收回怀中,看见此间事了,抱拳道:“那先告辞了。”
“恕不远送。”老王拱手一礼。两人这才赶车离去。
而老王却面带戏谑的望着眼前两个箱子,冯小宝那无赖耍起泼皮当真气人,殊不知却苦了自己。
想到这。老王微微一笑,大有解气之感。眼前三个大箱子刚才那两名结实汉子一个个来抬都累得气喘吁吁,更别提房中冯小宝和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何弃疗了。
就在老王要着人将箱子搬走时。一辆马车从拐角处缓缓驶来,老王见到这车眼睛一亮,停下动作静静观望。
过不多时,从车上下来一个少年,少年望见门口老王立在三个箱子旁边不由一愣,而后询问道:“王伯,你这是?”
“小郎君,你回来了。”
这少年正是从宫中折回的唐冠,他在宫中短暂的休眠,此时倒是精神奕奕,只是望向三个箱子的眼神有些疑惑。
老王见状笑道:“里面那泼皮非要见到银子才肯罢休,我只好着人兑了现银。”
“呵。”唐冠闻言笑出声来,随即面带戏虐道:“他们人呢?”
“还在里面呢。”
唐冠闻言点点头,起步便想入院,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尖叫从院中传来,唐冠听到这个声音面色一变,慌忙向上官婉儿房间冲去。
“砰!”唐冠一脚将门踹开,望到眼前场面却猛然愣注。
只见何弃疗紧闭双眼拱手而立,口中喃喃自语道:“在下何弃疗,乃是殿元所请医生,无意冒犯仙子,仙子勿惊。”
而当唐冠望向床上紧紧拥被子捂住自己娇躯的女子后,激动,兴奋,无以言表的情绪刹那冲向大脑。
“婉儿!”唐冠箭步冲向床边,少女面色苍白,紧紧咬着双唇,当见到唐冠后,美眸中满是震惊。
直到唐冠爬上床来一把搂住她,她才确定自己还活着。
“婉儿,是我啊,唐冠。”唐冠见上官婉儿紧咬红唇,像是不认识自己一般,慌忙出声道。
那边何弃疗见唐冠到来这才敢睁开眼睛,望见床上唐冠搂着上官婉儿,心中不由一揪。
这边的动静也自然吸引了院中老王,当老王进屋时,也被几人样子一惊,随即他意识到什么,慌忙上前拉扯了一下何弃疗道:“你怎么在这,快走。”
何弃疗闻言回过神来,有些不舍的望了一眼床上相拥的两人,这才随着老王悄悄离去。
“婉儿,是我,唐冠。”唐冠面色紧张的望着上官婉儿,可又不敢用力去碰触她的身子,生怕扯动了她的伤口。
直到房中只剩下两人后,上官婉儿才从惊恐中逐渐回过神来,只见她愣愣盯着唐冠,良久后竟然带有哭腔道:“你也死了吗?”
唐冠望着惊魂未定的上官婉儿这时竟然说出这种话,想必她以为这就是那黄泉吧,唐冠心中一痛,在其耳畔呢喃道:“没有,我们都没死。”
听到这话,上官婉儿吃力的抬起手来,想要触碰唐冠脸庞,唐冠见状抓住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庞上,上官婉儿的手很冷,可是唐冠却傻笑起来。
上官婉儿感受到唐冠脸庞的温热,美眸先是一软,而后又有些黯淡起来,她知道一定是唐冠救了她,可是她突然有些失望,似乎在失望自己没有死。
“婉儿,我错了。我错了。”唐冠一肚子的话面对突然醒来的上官婉儿竟然一句都说不出来,只剩下这一句我错了。
可是上官婉儿的手却突然伸了回去。她知道自己不能碰触唐冠,唐冠不允许自己碰触他。
“小郎君。谢谢你救了我。”上官婉儿美眸黯淡,她竟然没死,在这场好像过了很久的梦中,她只觉得很疼,她梦到唐冠拿刀,一下下刺进她的身体,直到那一丝丝冰凉刺入,痛疼才渐渐消失。
既然没死,便要继续面对。面对强势霸道的唐冠,她不敢再奢求从他那里获取一丝慰藉,唐冠听到这话,身体一颤,他就知道会这样,上官婉儿不可能再原谅他。
“婉儿,你听我说,我是个混蛋,我是个人渣。我。。。”唐冠已经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竟然开始一个劲骂起自己来。
上官婉儿失神的望着唐冠,她突然好害怕,唐冠越是这样她越害怕。曾今唐冠说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可是他却不断的侮辱自己,他把自己贬的一无是处。唐冠对她越好,她就越害怕。
“小郎君。求求你。。。婉儿不敢了。。婉儿什么都不要了,求求你。”
突然间。惊恐战胜了理智,就像唐冠不是在骂自己,而是在骂她一般,唐冠玩弄她的身子,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下贱的妓女,少女最宝贵的东西被唐冠随意亵渎。
最可怕的是,在耻辱之中她还屡屡对唐冠的下作产生了反应,唐冠望着惊慌失措的上官婉儿,心如刀割。
他停止了对自己的谩骂,而是缓缓拥住了慌乱的她,上官婉儿被她抱住更加害怕,虽然隔着被褥,但还是想到了那些屈辱,那一个雨夜,唐冠狰狞可怕的脸还在眼前。
他撕碎了自己的衣服,而她也努力尝还了欠他的一切,那一剑,二人两清了,上官婉儿感受到**下的隐隐痛楚,那一剑是真实的。
她虽早已不是娇生惯养,可佳人体脆如酥,毫无疑问那一剑几乎撕裂了她,唐冠拥着她软绵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被子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的柔软,可是他心中再也没有了什么**。
上官婉儿感受到唐冠轻柔的动作,逐渐冷静下来,唐冠轻声道:“我是混蛋。”
是的,唐冠是个混蛋,这是他在上官婉儿面前唯一的自我认识,或许上官婉儿自己都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为了尝还,还是因为有情所以抵挡了那一剑,可唐冠何尝不是,他也是莫名其妙的为她挡住了一刀。
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的身子已经被唐冠染指,她早已没有了选择,她幻想若是唐冠的强势是拿来保护自己,而不是伤害自己的话,那该有多好,可惜唐冠已经将她伤的遍体鳞伤。
“小郎君,奴婢身上脏,你放开我吧。”
不知为何,上官婉儿突然轻轻出声,唐冠也突然觉得胸前一热,不由惊恐的低下头来,只见上官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