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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两个人都背对着如溪。
北夜君凑过去靠在她的肩头,唇角勾起一抹慵懒适意的笑。
李允卿嘴角抽搐,也不说话,安静的等待如溪“办完事”。
如溪面目纠结,却还是不想让李允卿失望,反正她做舞姬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学过,手到擒来。
如溪果断的趴在床上,几下扒乱上面的被盖,然后抓住床栏杆摇晃起来,再是纠结了一下,缓慢而清晰的发出暧昧的声音来。
无比清晰的声音穿出了屋子外。
李允卿的目光落在门口,清眸澄澈,好像能看透一样,计算到外面之人已经听清楚了后就对如溪打了个停下来的手势。
如溪一愣,这么快?
这么快好像不太正常吧?
可是李允卿又没有经验,只知道能让外面的人不起疑心就好。
如溪看着李允卿淡定的模样,心底暗暗想到,明日估计整个府邸都会传开。
大公子吴建国不行
“咳咳”如溪尴尬的咳嗽了一下,管他的呢,就算吴建国不举也没她什么事。
李允卿放下了护在北夜君耳畔的手,慢慢的走过去,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吴建国,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道:“记得等会把场面布置的像一点。”
“哦好。”如溪怔愣了一下,不停的点头。
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她现在不能离开这儿。
她只要想起吴家的那三人,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李允卿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清眸淡淡的看着如溪,如溪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梳理了一下额头上的凌乱碎发。
“我想你能帮我个忙。”李允卿清清浅浅的开口了,温和的如溪都感觉有点不真实。
她愣愣的点了点头:“好好,什么事?”
此刻已经是黑夜了,昏黄的烛光映着李允卿的侧脸,如山间渺云一般梦幻,她淡淡的道:“想办法拿到吴护国贪赃枉法的证据。”
如溪惊诧的睁大了眼睛,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点不敢置信:“我我吗?我可以吗?”
她可是一个渺小的舞姬啊。
她也有一天可以做这么刺激的事吗!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双眼冒星星,李允卿疑惑的扬起眉毛。
她以为这么危险,而且会损害自身利益的事,如溪应该会拒绝才对。
没想到
李允卿勾唇一笑,真是出乎意料。
“我,我该怎么做?”如溪激动的冒泡,兴奋的问道。
李允卿微微一笑,缓缓道:“你我先潜伏在吴家,伺机找到证据。”
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只能说,如溪比较重要,她需要足够聪明,足够灵敏。
“好好好”如溪激动的想要跳起来,她觉得她在做小书中的侠士,或者任何正义之人,将危险置之度外,只为天下黎民安好!
简直不能再棒了!
“非常好。”李允卿干脆利落的道,“那么你先收拾着,我也要回去了,记得保住性命,我也会尽全力护你周全。”
“好。”如溪激动的从床上跳下来,说做就做,伸出魔爪几下就扒乱了吴建国的衣服,将他拖到床上去,并用力的掐了几下,制造出红痕。
那动作,简单粗暴,心狠手辣。
看着如此瘦弱的小姑娘,做起事来战斗力竟然如此强,李允卿也就放心了。
她转过身就和北夜君一同离开了。
李允卿一走,如溪就觉得突然一下空了,心中激动是有的,可是还是有很多害怕。
她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别怕,想想那个黑衣的杀手,她总有一天,也要像他一样威风凛凛!
离开了那屋子,李允卿与北夜君跃上了屋顶。
李允卿叹了一口气,还好,这一搭完成的非常完美。
“怎么了?”见李允卿叹气,北夜君慵懒的转过头,并无比顺手的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安慰小宠物。
李允卿好像已经习惯了他这动作,没有避开,而是看着天边的一轮寒月道:“有点想帝都了。”
她说的是想帝都,其实是想帝师府的舒适床铺和月姑那些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第一次离开故乡,思乡之情难以抑制啊。
北夜君微微一笑,又是轻柔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很快就会回帝都的。”
“嗯。”李允卿抿了抿唇,轻声应道。
“走吧。”北夜君一手揽过李允卿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护在怀里,靠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夜里天凉,早些回去。”
李允卿有点不自在的摸了摸耳垂,北夜君足下轻点,二人飞跃而过,快速掠过屋顶。
红衣与白衣翻飞,在月色下,是极为动人的场景。
回到吴祸国屋子的时候,那白花花的两个人已经停战了,衣衫不整,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李允卿闭着眼睛走过去,随手提起他俩的衣服来,遮挡住他们的身体,对北夜君道:“把那个男人带回去吧。”
“嗯。”北夜君慵懒的应道,嫌弃的看了一眼凌乱的二人,用衣服随便裹了一下,将男人提起来,对着李允卿抛了个媚眼,“好梦,小卿儿。”
说完,他转身离开。
李允卿无语的嘴角抽搐,却一直目送他离去,直到背影消失不见。
“唉”又是叹了口气,李允卿走到吴祸国的面前,这才看到她因为战况激烈,身上有许多伤痕,不禁啧啧嘴摇了摇头。
随手扯过来一个肚兜给她穿上,将她抱到床上放好,自己也脱下了外袍,离吴祸国很远,贴在床沿上和衣而眠了。
大红色的婚房内,龙凤双对蜡烛依旧燃烧着,昏黄的灯光轻轻摇曳。
红绸纱幔床上的少女睡颜恬静异常,呼吸均匀,尽管在这种地方,她还是依旧波澜不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
夏日的阳光洒落在总督府,丫鬟们早早地就开始打扫地面,并准备早餐和主子们的洗脸水。
屋子里,李允卿已经在半梦半醒间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四周,才回想起自己在干嘛。
她揉了揉眼睛,却突然听到有人推门而入,心下一惊,赶紧翻身过去将吴祸国抱住,闭上眼装睡。
进来的是一个肥胖的老妈子,老妈子眼神猥琐的瞥了一眼床上,见里面一地狼藉,偷偷的笑了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将一个什么东西放在了李允卿与吴祸国之间的缝隙里,然后又快速退了出去。
老妈子自认为天衣无缝,却在关门后的一瞬间,李允卿迅速翻身坐起来,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身侧,却在看清楚后,蓦地一愣。
只见本来绣着鸳鸯戏水的淡粉色床单上,被人抹上了一抹血迹,不大不小,刚好一朵梅花那么大。
李允卿疑惑的挑起眉毛,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在床上抹上血红?
她揉了揉头发,突然想起以前看到的一本书,讲女子新婚之夜见红,方可见贞洁,她觉得很奇怪,就跑去问父亲,却被父亲斥责她看这种“污言秽语”之书,还罚她背诵古诗典籍。
父亲说那都是闲人乱写的,没有一点道理可言。
难道说民间都相信这种言论吗?
吴祸国不想让她知道她非完璧之身,所以又是下药又是让人抹红的?
第128章()
思及此。
李允卿突然发现旁边的人动了动,好像有要醒了的迹象,她挑了挑眉,赶紧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站起来穿上衣袍,做出刚刚起床的样子,伸了个懒腰,余光却一直暗自看着吴祸国的动作。
“嗯”吴祸国先是呻吟了一下,还没有醒,就皱了皱眉,用粗涩的声音道,“怎么这么疼”
李允卿不动声色的整理着头发。
吴祸国闭着眼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不悦的叫了一声:“来人啊。”
很显然吴祸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李允卿想现在她不能再装死了,就走过去,对吴祸国温柔的叫了一声:“娘子。”
吴祸国一听这声音,蓦地一愣,猛的睁开眼睛,一看是李允卿,突然才想起昨天她成亲了,而且是和一个超级俊美的男人!
吴祸国再次看到李允卿那无双俊颜,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那么疼了,因为他们昨晚上战况激烈啊。
吴祸国娇羞一笑,心下又得意了几分,看来她夫君那方面还挺不错的。
“夫君”吴祸国娇滴滴的叫了一声,羞涩的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娇嗔道,“夫君真不懂怜香惜玉,奴家的身体好痛啊”
“”李允卿嘴角抽搐,看来新的一天应付吴祸国要开始了。
她只有温柔的靠过去,薄唇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哦?哪里疼,给夫君看看。”
说完,李允卿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
真是太恶心了!
亏她想到了,还说了出来
吴祸国一听,立马没好气的推了一下李允卿,又娇滴滴的趴在她身上,捏着细嗓子娇嗔道:“才不给你看。”
李允卿心道她还真不想看。
吴祸国伸出手去推开被盖,粉红色床单上有一抹红,她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粉拳捶了一下李允卿的肩膀:“你讨厌,你看你害得奴家都流血了。”
李允卿咬着牙听她说完,面带微笑的说道:“好好好,夫君会一辈子对娘子好。”
“夫君真好。”吴护国娇羞的趴回李允卿的怀里。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李允卿这才松了口气,迫不及待的开口道:“进来吧。”
“咿呀——”
门被早晨那个老妈子推开,她端着一盆水走进来,老脸上堆满了笑:“小姐,公子,奴婢把洗脸水打来了。”说着,她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对着吴祸国使了个眼色。
吴祸国对着她满意一笑,老妈子也就放心了,快步退了出去。
“夫君先去洗脸,然后出去,等祸国准备好了再出去可好?”吴祸国娇羞的对着李允卿说道。
“好。”李允卿柔情似水的回答,其实她也迫不及待想出去了,便走到水盆面前,飞速洗了脸,然后推门而出。
李允卿一走,吴祸国娇羞的脸马上垮掉,不耐烦的扫了一眼四周,丝毫没有优雅尊贵的样子,一把扯下自己的肚兜,没有一点羞耻心的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裸体。
她笑着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伤痕,想自己昨晚上一定非常爽,至少比跟那些丑男人做舒服。
她都有点遗憾,没有早点遇到凤焱,让他给自己解决需求。
她志得意满的笑着,走过去用水洗脸,只见那清水拂过的地方,露出了蜡黄丑陋的脸。
吴祸国看了一眼镜子中真实的自己,那张脸丑的堪比癞蛤蟆,紧紧的握了握拳头,眸子中满是毒辣之色。
随后她从一个暗匣子中取出了类似血液的汁水,涂抹在自己脸上,又抹上厚厚的一层粉,终于又恢复成了那个妩媚明艳的脸了。
她满意的笑了笑,又穿上了新的衣裙,一袭五彩绣花的长裙,在头上绾了一个凤舞髻,拿起几根价值连城的钗子别在头上,也不管是否好看,她觉得只要是穿的昂贵,就是漂亮。
却说李允卿一人坐在外面的院子中。
昨天没有认真看,今天才看到吴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