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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领神会的仔仔忙不着点点脑袋瓜子,双脚几蹬几蹬,胖身子滚上还算是软和的小床。随即伸手一扯,紧紧裹着素花被子。动作流畅一气呵成,漂亮干净。
仔仔满意地扭扭软和被子下的小胖身子,满意地吐出一口气。抱着沧月的胳膊猫咪般蹭了蹭,香香甜甜地走进梦乡。
河南的外套被扔在地上孤零零感受地板的温度
哼某人傲娇地长长哼了声,别过头后脑勺正对沧月。河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仔仔的未来一片黯淡
某人不会承认现在的他是嫉妒这小子的,嫉妒之余灵光高智商的大脑还不忘分析这一场仔仔到来的插曲。
河南瞄了眼那露出素花被子的毛茸茸脑袋,从刚才言行举止来看排除撒谎的可能。那么奇怪的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发现危险不去向朝夕相处的洛妈求助,反而向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沧月求援…………
这其中,究竟藏了什么?
第116章 洛妈()
第三日,散去了一夜月色迷蒙的凉凉寒意,晨光熹微照亮这新的一天。仙女山上浮现一圈又一圈的白色云团,绿色愈发葱郁凝结成绿墨即将滴落下来。沧月推开小屋子的窗户,入眼的就是这样一副新鲜潮湿的景象,仿佛在宣告着即将来临的一场未知战争。
屋子里,河南不知什么时候窝在小床上,盖着被子和仔仔缠绕在一起。仔仔呼呼吹着气趴在河南胸膛上,脚丫子抵着河南肚子,肥胖的爪子揪住河南衬衣不放。一大一小无比和谐地睡在一起。
沧月暗笑一声,手中拿着盛着绿色竹叶青的玻璃杯,氤氲冒着热气,低头轻轻喝了一小口。
扭头继续看着小径延伸出去、连接的那条蜿蜒过仙女山的小路。还算是宽阔的马路上,稀稀拉拉不时候路过几辆载着货物的大卡车,汽笛声呼啸而过传到沧月耳畔,震落了枯黄或是翠绿草叶上几点露珠。
穿着登山运动服正在旅店外小径晨跑的小四,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头发,似乎感觉到沧月的目光,扭头亮出一口锃亮锃亮的白牙。
“美女,早上好啊今天期待好事发生哦”小四爽朗大吼一声,转头跑向远方。
沧月撇嘴,好事?今天会有什么好事?河南那傲娇的狐狸还不愿意把中间人身份告诉她,神秘兮兮好不找揍!
床上的河南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震地仔仔睁开迷迷蒙蒙的大眼。仔仔嘟囔着什么,揉揉眼睛继续趴在河南身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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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妈,还有开水吗?”沧月换了身松散的绿色毛衣,拿着空空玻璃杯,走进厨房问正在忙活着蒸馒头的洛妈。
水汽氤氲之中,洛妈忙扭头擦擦手:“原来是沧月丫头啊,要热水?热水还在水壶里备着没开呢,估摸着要等几分钟。”
洛妈指着一边燃烧的炉子,水壶放在上面冒着丝丝热气儿。
“没事,我在一边等着,洛妈你先忙着。”沧月道,拿着玻璃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又貌似不经意地说道,“昨晚仔仔不知怎么的,跑到我屋子里来,非要与河南睡在一起。现在两人还抱在一起睡着呢。”
洛妈似乎愣了一下,掀开盖子冒出一片热气,边取馒头边说:“那可真麻烦你俩了,仔仔这小孩一向性子怪,以前睡到半夜就哭着闹着来找我,说是睡不着有鬼。昨晚你们可没被折腾惯吧?真不好意思。”
水汽铺天盖地冲向天花板,凝结成水滴从墙缝边落了下来。洛妈自始至终也不提一句,为什么仔仔跑去找沧月而不是找自己。沧月也不提。
“听仔仔说,洛妈你是仔仔母亲的朋友?不知道他们夫妻俩现在在哪里,小孩子还是要多和父母待在一起才好,仔仔年纪也渐渐大了,总有一天会找自己亲生父母的。”沧月握着手中暖暖的玻璃杯,轻声说道。
沧月留意到,洛妈微胖的身子战栗几下,抓住盘子的手在水汽中有些不稳。
“你问这些做什么?仔仔和你们说了奇怪的话吗,还是………………”洛妈放下盘子,目光扫过厨房门口继而落在安静而座的沧月身上。
这是一种防备的状态,沧月心知。连带着洛妈脸上的那一道伤疤,凸显的几分狰狞几分不安。她也没有称呼自己为沧月丫头,而是用一个“你”字替代。沧月镇定看着洛妈:“昨晚仔仔说梦话,梦里一直叫着妈妈两个字。我听了难免于心不忍,便趁着他俩还在睡便来问问你。”
洛妈闻言,注视沧月良久,才叹了口气。
“不瞒你说,仔仔的父母已经…………不在了。”洛妈压低声音,转过身慢慢收拾着刚蒸出来的雪白馒头,“两年前,仙女山出了一场车祸,死了三个人,其中就有仔仔的父母,还有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我接到警方的电话,说是请我过去一趟,因为叶女士手机里只有我的号码。”
“我和叶女士认识时间很短,我不知道她是谁,更没有想到她手机通讯簿里只有我的电话号码。他们夫妇俩在我这家店里住过两晚上而已。而后我了解到他们还有一个五岁孩子,我便想着我家老三死了后也没有什么依托,老三家族又不怎么接纳我,孤苦无依替他们养这孩子也好。”
洛妈慢慢摆放着馒头,又慢慢用铲子舀锅里的白米粥,继续回忆着。
“可是领养了仔仔不久,一天夜里来了贼,把我脸划伤偷了几千块走了。之后陆陆续续来了些奇怪的人,似乎是住店又似乎是打探什么,不过最后还是离开了。仔仔虽然叫我伯母,可心里总觉得我是坏人,也不怎么和我亲近。就这么过去两年了,前些日子老四回来闹得鸡犬不宁,又是打人又是耍酒疯,亏了小四顺路来帮我。”
“哎我都快五十岁了,却没有一天安宁过。”
低低的叹息,细碎的低吟,沧月手攥着玻璃杯望那微胖的肩负着泰山的背影。这个死了丈夫的中年女人,是怎么被牵扯进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局呢?
两年的车祸,死亡的三个人,只有一个号码的手机通讯录,回归的老四。。
“哦,水开了水开了,来沧月丫头,把杯子递过来洛妈给你接水去。”炉子上的水壶,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水壶盖一耸一耸不断跳跃。开水漫出壶嘴落在炭火上,发出“丝丝嗞嗞”的尖叫声。
沧月将玻璃杯递了过去。
很快,外面裹着白帕子、冒着热气的玻璃杯被洛妈递了回来。洛妈笑呵呵道:“慢慢接着,这水可烫了,当心烫伤你皮肤就不好看了。”
那双粗大的手上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长期忙活的家庭主妇的手。沧月接过水,低声说了句谢谢。
“呵呵,没事儿。这杯子里泡的是茶叶吧?现在的年轻人,很少见到喝茶叶的了,挺稀奇的。沧月丫头一定很喜欢这茶吧?”洛妈语气里不见之前的淡淡阴郁,多得是长辈特有的关怀语气。
“恩,”沧月起身,绿色毛衣沾染了淡淡水汽,晶莹的水珠镶嵌在衣裳上。
她说:“竹叶青是我的生命。”
第117章 老四()
来到旅店的第三天,天色温晴暖融,洛妈打开一楼窗户让阳光洒了进来。一屋子的阴郁压抑顿时消散不少。
河南打着哈欠伸懒腰,仔仔打着哈欠伸懒腰,河南揉揉睡眼惺忪的桃花眼瞥眼越过小四落在客厅看报纸的沧月身上,仔仔肥爪子揉揉睡眼惺忪的圆眼看了看洛妈端上来的热乎乎馒头,一大一小亲兄弟般和谐无比地走下楼梯。
洛妈抬头朝着河南笑了笑,招呼道:“俩兄弟先去洗漱下吧,干干净净地才好吃饭。洛妈今天蒸的馒头又大又甜,年轻人正在长身体等会儿多吃几个。”
“好”仔仔长长地拖了一句话,然后一脸不屑地瞄了瞄河南的下巴,“我才不和丑哥哥是兄弟呢。”
河南踉跄一下,咧嘴注意到仔仔满脸的不屑,突然觉得人生满是惊喜和意外。昨晚睡在一起的小子,今天翻脸不认人了?
于是乎,和谐画风一转,两人互不搭理扬起下巴,无比傲娇地朝着洗漱台走去。洛妈闷笑几声,又回厨房陆陆续续端来几碗热气腾腾的粥。
洗漱台连着厕所,附带洗澡室。小门仅仅关着,出奇地隔音效果很好。河南咬着牙刷慢吞吞地刷着牙,仔仔咬着小牙刷慢吞吞刷着牙,破旧磨损的镜子倒映着两人牙膏沫满嘴的模样。
“丑哥哥,四叔已经醒了,如果他今天又打伯母的话,可不可以帮忙……………”仔仔咬着牙刷,含糊其辞望着河南,“可不可以把他带走,带到警察局去。”
其实仔仔也是精明的鬼小子,当着众人面子留下两人相处不和谐的表象,实则拉着河南独处有话相告。
河南挑眉,擦了擦嘴上的牙膏沫,蹲下身子平视仔仔。桃花眼不再是玩世不恭的戏谑,染上凝重庄重像一尊希腊雕塑般俊美夺人。
“小胖子,你当初告诉沧月的消息虽然多,但是细节并没有阐述。恐怕以你七岁的智商情商能够了解的也不多,那现在你如实告诉我几个问题,我再考虑考虑你的要求,可好?”
小胖子
仔仔摸摸肚子上的肥肉,四十五度眼泪汪汪仰望河南俊美的下巴。最后点点脑袋表示赞同。
“你那四叔的胡子一直留着?”
“恩,好像是额。几个月前跑回来时胡子就这么长,也没见剪过。”
“每次来时都是醉醺醺的模样?我的意思是,在他身上都有酒味,你和他说话时闻到口中刺鼻的味道么?”
“每次来都是醉醺醺的,闹了一场就醉倒。然后伯母把他安置在屋子里,他通常睡一整天,醒了后要了吃喝钱财就走了。”仔仔小手搅在一起,半响后道,“我不敢和他说话。”
“他每次离开后住在哪里?”
“不知道。”
“他真是洛妈丈夫的兄弟?洛妈怎么认出他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洛妈丈夫家族的情况甚至,连我爸爸妈妈是谁也不清楚。”
河南静默一会儿,拍拍仔仔小肩膀以示安慰。精密的大脑渐渐对老四这人有了全面的分析,可以肯定的是:
这叫做老四的,极大可能不是洛妈丈夫的兄弟老四,每次来到这里状态是装醉。醉酒昏睡期间,离开探查这间旅店或者附近环境。此人面上覆盖着精巧的假胡子,身材健壮衣服邋遢是为了掩盖长期接受高强度训练的事实。
仔仔见河南陷入沉思,嘟着嘴想:
如果沧月姐姐带给他的是不容怀疑的信任感和依赖感,那么这个丑哥哥就像是奥特曼,仔仔觉得他可以拯救地球。身边有太多看不清楚的事情遮盖住这双七岁孩童的眸子,他也想要扫清一切拨开云雾。
第118章 拳头对铁板()
身边有太多看不清楚的事情遮盖住这双七岁孩童的眸子,他也想要扫清一切拨开云雾。
两人正交谈着,蓦地紧闭的小门“砰砰砰”被砸了几通,木门摇摇欲坠几近从墙壁扯出震落。河南疏忽站立起来,俊眉凝视木门背后晃动的一张陈旧海报,刚才还一本正经的仔仔,小胖手忙抱着河南裤子不放。
“丑哥哥,是四叔。我闻到很臭很臭的酒味了,仔仔怕。”
“小胖子,最后提醒你,叫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