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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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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别让大哥难做。”

    秦钧没办法,梗着脖子答应了。

    成亲三日回门,大表哥骑马亲自来接。

    宋青葙意外地发现大舅舅竟坐在大厅正中,惊喜交加,“大舅舅何时到的?”

    大舅舅笑着道:“昨儿刚到,本来想赶在你出阁那天来,可路上出了点意外,耽搁了两日,还好,没错过你回门。”

    大舅母在旁解释道:“在霸县时遇到劫匪,马受了惊,你舅舅从马上摔下来,崴了脚,不能骑马,临时雇了辆马车才赶到。”

    秦镇忙道:“我稍微懂点打跌损伤,我来看看。”说罢,蹲下、身子,捧起大舅舅的腿。

    秦镇是清平侯世子,大舅舅是一介平民,怎么能让他给自己看脚,而且夏天多汗,气味肯定不怎么好。

    大舅舅连忙推辞,秦镇动作麻利,已替大舅舅除下布鞋,隔着棉袜捏了捏脚踝,又抓着脚掌左右转动几下,笑道:“骨头没事,许是伤了筋,回头我让人送两贴膏药来。”

    大舅舅连连道谢。

    寒暄几句,大舅舅与大表哥陪着秦镇在外院喝酒,宋青葙跟着大舅母进了内院。

    大舅母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厉声道:“亏我一直以为大姑娘聪明知礼,没想到你这么不懂事,要不是王太太亲眼所见,我还以为自己听岔了。”

    王太太就是成亲那日的全福人。

    宋青葙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想辩解却无从辩解,直接跪了下来。

    大舅母也不让起,仍是扳着脸,“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可已经结了亲,就得用心往好里过。男人最要面子,你委屈也罢,不满也罢,暗地里怎么都好说,当着人给人没脸,这算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外头都怎么传的?姑爷丢尽了面子,你脸上能好看?”

    宋青葙还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传的,可一想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心里又悔又恨,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大舅母长叹一声,语气松动了些,“姑爷眼下对你有情有意,可这情分就像糊窗纸,一戳就是一个窟窿,得一层一层地紧赶着糊,才能结实了,要都像你这般戳窟窿眼,早晚这糊窗纸就得变成烂筛子,风一吹就破。这少年夫妻的情意,一大半都是在等的时候久了,心就凉了。大姑娘好好想想。”

    宋青葙低低应着。

    大舅母这才拉她起来,“去洗把脸,吃完饭回去好好过日子。”

    吃过饭,已快到申正,前头大舅舅他们的酒席也散了,正在门口等她们,身上的酒气很浓。

    宋青葙不由抬眼看了看秦镇,许是喝过酒的缘故,他的脸有点红,挂着笑容,看着很傻气。

    大舅母过去说了些什么。

    大舅舅告诉宋青葙,“姑爷喝了不少酒,别让他骑马,跟你一起坐车。”

    宋青葙点头,跟秦镇一起拜别大舅舅跟大舅母。

    秦镇步履有些踉跄,却非要扶着宋青葙上了车,自己才上来。

    两人坐定,宋青葙关切地问:“喝了很多?难受不难受?”

    秦镇靠在车壁上,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大舅上了七香酒,我没喝多,可大舅已有醉意,我怕大舅跟舅兄面上不好看,故意装得喝多了。”

    七香酒需七蒸七酿才成,香味浓郁,后劲也足。

    宋青葙盈盈笑道:“大舅舅酒量极好,号称千杯不醉,你能比得过他?”

    秦镇想一想,定是大舅怕他面上不好看,特意让着他,心里骤然一暖,拉着宋青葙的手,将她拉至自己身边,低声道:“大舅跟舅母人真好,咱们定要好好孝敬他们。”

    宋青葙想着大舅一家待自己的情意,感动地点点头。

    马车行在正阳门外大街上,秦镇看了看窗外不由感慨:“不枉我披星戴月来回这么多趟。”

    他的声音很低,宋青葙没听清,正要问。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她身子不稳,跌进他的怀里。

    秦镇很自然地伸手搂在她的腰间。

    不知是被浓郁的酒气熏得,还是被他热热的气息哄得,宋青葙直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得极快,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他要干什么?这可是在大街上,车帘一晃就能被人看到。

    她连忙坐直身子,使劲去掰秦镇的手,“别,别在这。”额角急出一层细细的汗。

    秦镇平日粗心鲁莽,今儿却不知怎么回事,一下抓住她话里的漏洞,紧跟着问:“什么别在这儿,那在哪儿?”

    话说得如此露骨。

    宋青葙被他问得瞠目结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秦镇早被她挣扎得心猿意马,眼里只有她微张的粉唇,不等她回答,毅然决然地低头吻了下去

第44章 你且忍忍() 
就感觉灼热的唇压在自己的唇瓣上,口中鼻端全是七香酒的味道,宋青葙头晕目眩,脑子乱成一团,只隐约有个迷迷瞪瞪的念头七香酒的后劲真大。

    好容易等秦镇开恩放开自己,宋青葙软软地依在他身上,喘着气道:“你说过不碰我。”

    秦镇看着她艳若云霞的脸颊,水嫩欲滴的双唇,极为无耻地说:“我是在亲你,不是在碰你。”

    “你,真是”宋青葙又羞又恼,挣扎着躲开,腰身却被秦镇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

    秦镇俯身,脸贴在她面颊上,低低说:“是大舅母指点的。”

    “胡说!大舅母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宋青葙有气无力地分辩,感觉被七香酒的气味熏得又要晕了。

    秦镇轻轻咬着她的唇,“大舅母说,你年纪小,不懂事,让我教导你我这不正教导你吗?”舌尖伸出来,顺着宋青葙微张的齿缝探进去,呢喃道:“她还说,你这个年纪,身子骨没长成,眼下不能要孩子,等过两年再说。阿青,孩子的事我不急,你急吗?”

    宋青葙被他吻得五迷三道,可下意识地觉得这话没法回答,急不急都是圈套。

    秦镇哑着声,又道:“你要想早点生也行,我听你的。”手指沿着纤腰慢慢往上滑,指腹停在她的下颌处,来回摩挲。

    宋青葙痒得难受,躲躲闪闪地说:“现下在车上,不是时候不对,不是生孩子的时候,我是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秦镇“嘿嘿”地笑,扳过她的身子,阴谋得逞般凑到她耳边,“那等回去再好好地谈。”手一张,松开了她。

    宋青葙长长地喘几口气,感觉脑子不像方才那么晕了,刚要放松下来,就听外面车夫长吁一声,马车稳稳地停在清平侯府的大门口。

    宋青葙脑子又“嗡”一声不听使唤了,自己这副样子,鬓发散乱,钗簪歪斜,衣衫不整,怎么出去?本来自己名声就不好,再传出事来,根本没法活了。

    想到此,眼泪差点掉下来。

    秦镇将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看在眼里,不由低叹一声,扬声道:“卸了门槛,马车直接赶到望海堂。”回过头,将她眼角的泪珠拭去,“别慌,有我呢?我不会让你被人嘲笑。”一边说,一边替她将鬓角的碎发抿上去,又扶正钗簪。

    “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丢人。”宋青葙窝着满肚子火,说话便没好声气,闷着头一下一下地抻着衣襟被搓皱的地方。

    秦镇默默地看着她,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舅一家对他热情又亲近,毫不见外,他觉得自己被接受,心里很痛快,饮了不少酒,但是一点都没醉,脑子清明得很。

    上了马车,宋青葙关切地问他难受不难受,他就觉得一直压抑着的的心湖像被投进了一粒石子,再也平静不下来了。他想抱她,想亲她,想说他埋藏许久的话,想做他渴望已久的事,他知道她也想的,因为她的身子变得柔软,她的手轻轻攀住他的衣衫于是,所有的礼数道德都被抛在脑后,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迟了。

    他不想让她难堪,不想让他难过,更不想让他们好容易亲密起来的关系再度疏远。

    看到她淡漠的样子,秦镇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也没想便侧过身,柔声道:“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不该这样没有分寸。”

    宋青葙没想到他能开口认错,愣了下,抬眸瞧见秦镇眼里的小心翼翼,蓦地震了一下。

    这么一个桀骜的大男人,会跟自己低头。

    宋青葙觉得胸口像被塞住般,酸酸软软地,堵得心痛。她又抻了两下衣襟,站起来,笑意盈盈地问:“好点没有,妥当了吗?”

    秦镇凝望着她,不答,伸手将她拉至身边,大手覆在她的手上,紧紧地握着。

    宋青葙垂眸,莫名地有点泪湿。

    到了望海堂门口,秦镇先跳下马车,转身扶宋青葙,宋青葙伸手搭在他手上,却被她猛地一拉,几乎落在他怀里。

    宋青葙低呼一声,听到秦镇在她耳边极快地说,“别忘了我们约定的事。”

    宋青葙挣脱他的手,红着脸往屋子里走,却因走得急差点摔倒,跟着后面的碧柳连忙扶住了她。

    秦镇紧跟着进屋,吩咐碧柳,“让厨房备热水,奶奶要沐浴,”又对宋青葙道,“我去冲个凉,一会就回。”

    宋青葙吓了一跳,他竟来真的,不由惊呼,“现在?”

    秦镇看看天色,笑道:“天还亮着,你且忍忍,今儿阴天,黑得早一身的酒气汗味,洗洗清爽些。”

    这叫什么话,叫她忍忍。

    听着就像她是色中饿鬼,而他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宋青葙羞得面皮紫涨,又气得七晕八素,提着裙子往净房里躲,转念一想,自己又错了,躲哪里不好偏躲到净房,又被他以为自己着急了。

    果然,外头秦镇心情极好地大笑几声,“我去了,待会就回。”

    宋青葙不吭声,侧身看到墙上嵌着的镜子,镜中的女子脸颊细腻若白玉,双唇红润似花瓣,眸光闪耀如晨星

    脸滚烫滚烫的,心底的欢喜像是沸开的水,咕嘟咕嘟地往上冒,再对了镜子瞧,便发现晨星变成了秋水,蕴着春意盈盈。

    宋青葙猛地转身,扯下一条棉帕,将脸埋在了帕子里。

    沐浴罢,宋青葙换上家常穿的素白短衫,头发半湿着,便未挽髻,由着它散在身后。

    外面不知何时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院子里的青石板染上一层湿意,石板缝里的苔藓愈加翠绿。

    清风吹来,带来泥土的清香,消散了满屋子的暑气。

    宋青葙站在窗前望着屋檐不断落下的雨滴发呆,视野里突然出现了秦镇高大的身影,披着满身雨丝,大步走近。

    秦镇走在院子里,下意识地抬头,瞧见窗边的宋青葙,脸上浮起温暖的笑容。

    宋青葙躲闪不及,索性去净房取了干净棉帕,落落大方地迎上来。

    秦镇抹干脸上的水珠,笑着解释,“二弟送东西来,说了会话,”解下袍边系着的挂件,“看看新奇不?我也想找人照着样子画个百福图或者百寿图,以后给儿子戴。”

    宋青葙顿时睁大了眼睛,一把夺过挂件,对着窗口看了个仔细,没错,晶莹透亮的圆球里画着貂蝉拜月,就是自己的挂件。

    秦镇注意到她的异状,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宋青葙攥着挂件,“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怎么到你手里了?”

    秦镇回忆一下,道:“前年五月,二弟送我的生辰贺礼,他好像在灯市口那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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