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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朕还有很多政务在处理,如果母后没别的要事,母后请回吧!对于有些事情,朕已经妥协了,也希望母后别过于****!不是所以的事情都要按着母后的意思来的!”舒霸天很委婉的说道。
“你……哼!”太后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一个愤然的甩袖转身离开。
十月二十五。
湖心亭。
十月底,院中的梅花已经有些些的花苞了,舒彧似乎挺喜欢梅花的,整个湖心亭最多的便是梅花。在腊月里,花香扑鼻,梅花香自苦寒来!
天蒙蒙亮,太阳还未升起,只是东边有点点的鱼肚白。
琇浣漫步在梅花林中,一袭月白色的罗裙,外披一件厚厚的粉桃色的大麾,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月白色的绸缎挽了一个简简单单发髻,发髻上没有半点发饰,冷风吹过,裙摆随风舞动。
六个月的肚子,已经挺大了,就算穿着宽大的衣裳,再用大麾将自己裹的实实的,也能看到那高高隆起的肚子!
手轻轻的抚上隆起的肚子,一脸的慈爱,孩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在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可是舒彧却是依旧没有半点要放开离开的样子。
夏蓉依旧每天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虽然她看不到人,却也是能感觉到的!
只要在这湖心亭,舒彧倒是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与行动,他来湖心亭的次数也不算多,偶偶的会来一次。
她弄不明白,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院中,多了好几株山茶树,此刻,山茶花开的正艳,她记得,她被舒彧掳到这湖心亭的时候,院中不过几株山茶树而已,但是此刻,却是多出了一倍!
臣哥哥,你回来了吗?如果你回来了,见到浣儿不在家里,你是不是很着急?琇浣的心里觉的满满的都是苦涩。
臣哥哥一定还没回来吧!如果回来了,他一定急的满世界的找了!
臣哥哥,你在哪?浣儿和孩子一起等着你回来!
沐王府,紫藤阁。
“浣儿!”正躺在床上的沐少臣噌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坐起来,沐少臣便觉的一头的雾水,不知所措。
刚才,似乎他的婉儿在他的耳边对着他说话,她说,臣哥哥,你在哪?她说,她和孩子一起等着他回来!
孩子!婉儿!
可是为什么明明他听到的是她说浣儿!
浣儿,婉儿!
突然,小智对婉儿的称呼窜入他的脑中!
小智一直都是唤婉儿为浣浣的!可是为什么,他会没有这段日子来的记忆!
范统告诉他,他和婉儿是三月十六成亲的,他是在六月初为了救婉儿落涯的!婉儿虽然伤心却是因为他的话,她不让自己落泪,她让自己坚强。
她的肚子里有他们的孩子!他出事的时候,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婉儿是在八月十五团圆节那天离府的!
他曾经在那天到过护城河,情不自禁的拿过了那盏河灯内的祈愿纸!
孩子!想到琇浣肚子里的孩子时,沐少臣突然的觉的一阵揪心的痛!
为什么?沐少臣连自己也弄不清楚现在的他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的婉儿就在他的身边,可是为什么见着她那平坦的肚子,他却没有感到半点的心痛!明明那里曾经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可是,为什么当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时,他却没有半点心痛,甚至是其他的感觉!
但是刚才的梦境却是如此的真实,梦中,他看到婉儿独自一人站在梅花林下,一袭月白色的罗裙,看起来的是如此的无助,如此的憔悴!可是却是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肚子是隆起的!
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脑门,满脸的落寂!
十月二十五,婉儿的生辰!
掀起身上的锦单,却是一阵头晕。
“一生一世一双人,同心同意同比翼!”
“千与千寻千般苦,你似我情不相离!”
这是他与婉儿相互诉情的话,如此清晰的印入他的脑海!
他轻轻的抚着婉儿额头的那道浅疤:“还疼吗?”这是他问的。
“是不是很丑?”这是婉儿浅笑着问的。
“在我心里,我的浣儿永远都是归最美的!这是我从小在你身上印上的烙印!”这话是他说的,是他对着婉儿温情脉脉的说的!
手轻轻的抚向自己的额头,好像就是在这张床上,这是他与婉儿之间的对话,也好像就是在那一天,婉儿成了他的妻!
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似乎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婉儿额头的那疤是在她四岁那年留下的。
凭着刚才一闪而过的记忆,似乎时隔这么多年,如果不仔细的看,那疤已经不太看得出来的!但是因为他知道这道疤的存在,又是如此的肌肤相亲,所以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那道疤的存在!
下床,拿过架子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起,再套上长靴,束发!
开门时,小妆正捧着一盆子往着‘琇浣’的房间而去,见着沐少臣,小妆停下腿步,对着他一福身:“少爷早!”
“嗯!”沐少臣轻应:“婉儿起没!”指了指‘琇浣’的屋子问道。
“起了,小妆正要去服侍小姐洗漱!”
沐少臣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对着小妆挥了挥手,示意她先去。
第404章()
小妆又是一行礼,朝着‘琇浣’的屋子而去。
沐少臣站在紫藤花架下,一手扶着秋千绳,微仰着头,望着那已经落的仅剩几片叶儿的紫藤花,眉头微微的蹙着。
婉儿自回来后,便从没坐过这秋千,为什么他总觉的心里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来,是怎么样的一种不踏实!
“你怎么回事!”屋内传来‘琇浣’大声的责骂声。
“对不起小姐!”小妆怯怯的声音。
沐少臣放开那扶着秋千绳的手,大步朝着‘琇浣’那屋而去。
“怎么了?”柔声的问着‘琇浣’
“臣哥哥!”一见着沐少臣,‘琇浣’便是满脸委屈的朝着沐少臣奔了过来。
“小妆,什么事?”沐少臣双眸盯着小妆,有凌厉的说道。
小妆微微的低下了头,“对不起,少爷,是小妆不好!给小姐梳髻的时候,太用力,弄疼了小姐!”
沐少臣的眉头又是一拧,小妆做事向来小心谨慎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你先出去吧!”
“是!少爷!”小妆退下。
“臣哥哥,我不想要小妆了!”抬眸,泪眼婆娑的望着沐少臣说道。
沐少臣抿唇:“为什么?”
转身,对着镜子坐了下来,拿起桃木梳,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的秀发,透过铜镜,看着那印在铜镜上沐少臣的俊脸,看的有些痴傻:“不知道!总觉的小妆好像很不喜欢我!有时候做事总是喜欢和我做对!臣哥哥,和父王说下,换几个其他的丫环过来行吗?”一脸讫求的看着沐少臣说道。
沐少臣用着有些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她,“我向来喜欢清静的日子,不喜欢有过多的人!以前这里只有我和沐九,现在沐九不在了。我不习惯其他人!小妆是自己人,我会和她说的!”语气中有丝丝的不悦,却似在极力的抑制着。
很明显的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悦,‘琇浣’没再继续坚持,对着沐少臣抿唇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臣哥哥不喜欢,那就不用了!我也只是和臣哥哥抱怨一下而已!你放心,我不会再这么不懂事了!”边说边自己挽着发髻,梳发的同时,将留在额头的刘海往上梳了下。
沐少臣的眼眸中闪过什么,整个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就刚那么不经意间的拨刘海,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她的额头是光洁如玉的,没有那道不太明显的伤疤!
沐少臣有些发怔的看着她,看到他的这种眼神,‘琇浣’微微的垂下了头,脸颊有些泛红,“臣哥哥!”轻轻的一声轻吟。
沐少臣回过神来,向前一步,拿过她手中的桃木梳,伸手,拨过她额头那层厚厚的刘海,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额头,如果说刚才眼睛看到的不是很确定,那么现在他的手指抚到的确是足以证明她的额头确实没有伤疤!
沐少臣的眼神里闪过什么,那是一抹很复杂的表情,他不能确定,仅凭着自己刚才那一闪而过的不算是记忆的记忆,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也许婉儿的伤已经除了!必竟他知道,蔚姨的医术还是不错的!或许是蔚姨已经帮婉儿除去了!
“臣哥哥!”沐少臣的举止,让她有一丝丝的羞涩,轻咬着下唇,双手环上他的虎腰,因为沐少臣站着,而她坐着,所以,仅够着他的小腹处,脸颊贴上他的小腹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
沐少臣的身子猛的僵硬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秀发垂肩,已经穿戴整齐的衣裳,此刻却是微微的斜下,露出她那圆润的香肩,修长的玉胫,锁骨微露,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臣哥哥!”轻轻的略带着销魂般的声音呢喃着,那抱着他虎腰的手亦开始有些不规矩的在他的后背上游移着。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蛊惑般的销魂:“天还早,要不你再歇会?”
沐少臣回过了神来,不知为何,对于她的这个动作,他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种排斥的反感。
正了正身子,伸手,拿过那在他身上游移着的双手,居高临下一般的附视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他的这个眼神,让‘琇浣’有一种莫名的惊恐,甚至有一种心虚:“怎……怎么了?臣哥哥怎么这么看着我?”伸手拢了下耳际的发丝。
“我先出去了,需要让小妆进来帮你梳髻吗?”沐少臣平平淡淡的问道。
相由心生,说的其实一点也没错,这一切的动作都是由心而出的。
‘琇浣’摇了摇头,浅浅一笑:“不用了!我自己行!”
沐少臣转身离开。
‘琇浣’的脸上一扫刚才的浅笑温柔,换上一脸的阴郁与恨意!
步出了房门,沐少臣才想起,刚才似乎没和她说生辰快乐,今儿是她的生辰!不过却是因为被她刚才这么一弄,也没有再说的心情了!
不知为何,总觉的对着她时,心情变的越来的越压抑,越来越不畅心了!
膳桌上,沐少臣与‘琇浣’一起用着早膳,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静的只有咀嚼声。
沐少臣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有些阴沉。
见着他的这个表情,‘琇浣’自是不敢出言,只是埋头用着自己碗中的早膳。
小妆在一旁,双眸盯着‘琇浣’一眨不眨,只是嘴角却是有着一抹不易显见的浅笑!
沐少臣用完了,放下手中的玉筷,伸手拿过放于一旁的锦帛,擦拭着自己的嘴角,“今儿是你的生辰,你想怎么过?”
第405章()
‘琇浣’的脸上闪过什么,对着沐少臣抿唇笑了笑:“无所谓!我都不记得今儿是自己的生辰!如果臣哥哥有事,不必陪着我的,反正都一样的!我自己的身份,我自己清楚的!”
沐少臣皱了下眉头,“怎么这么说自己!你的身份不就是我的妻子,沐王府的世子妃,段府的大小姐吗?”
对着他露出一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