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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不上哎!”一阵捣鼓之后,似模有样的拿着那只断臂朝着那缺口处一比,一脸的纠结样:“看来只能再销两下了,这缺口不平,自然也是装不上的!嗯,这么久没操练,看来小爷的技术有所退化了!”那是一脸相当的自责啊!
沐少卿见着小智这举止是当场石化了。言子愉的衣服上已经摆了好些的被小智从那断臂上给销下来的沫了。
言子愉终是撑不住,昏了过去。
“啊!这就给昏了!”小智很不屑的看着昏厥过去的言子愉:“哦,对了,这只手按不上去,看来得把另外那手也给卸下来,对对,先用那手做个试验,指不定这手就给安上去了,嗯行!就这么着!”小智自言自语的说道:“沐九,让让,让让!”
沐九依言,后退两步。
小智手中那匕首就那么一挥,只听:“嗤”的一声,紧接着:“啊!”,昏厥着的言子愉竟然又给醒了过来,但是那仅剩的那手却也与她的身体脱离了!
“不!”段萩莹亲眼看着小智就那么一下的把言子愉的手给卸了,一声大叫,软趴趴的倒进了沐少卿的怀里。
“莹莹!”沐少卿扶着段萩莹。
“卿哥哥,你救救她吧!我不想看着他这么的折磨她,虽然我说了她不再是我娘,可是她毕竟还是我娘!”用着万般讫求的眼神看着沐少卿,手紧紧的拽着沐少卿的衣角。
“怎么样,猫玩老鼠的游戏是不是很好玩?”小智似笑非笑的看着惊恐万分,惊的就连疼痛也不知道没感觉了!
“上官礼智!”沐少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段萩莹往边上一放,对着上官礼智怒吼:“就算愉姨再有不是,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你竟然把她两手都给砍了!你要是再不住手,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沐少卿咬着牙,愤然的瞪着小智说道。
“倏”的!小智一个蹭步,仅眨巴眼的功夫,竟然就蹭到了沐少卿的面前,修长的右手在沐少卿的下巴就那么一按,只见沐少卿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而他那下巴则是从他的上牙上脱臼下来了。
小智拍了拍他那修长好看的双手,沐少卿此刻才发现,他的手上,衣袖上,衣领上竟然没有半点的血渍。
“哼!”小智一声冷哼:“怎么样,接着说啊!不是要对小爷不客气吗?你倒是动手啊!”右手扣上沐少卿的下巴,凌厉的双眸直视着沐少卿:“老子在枪淋弹雨的时候,你他妈连个胚胎都不是!敢对老子大言不惭!你是不是嫌日子过的滋润了!”他的手上依旧拿着那把沾了言子愉血渍的匕首,在沐少卿的面前不断的晃来晃去。
沐少卿的下巴虽然给脱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见着那沾了言子愉血渍的匕首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的,本能的想躲过。言子愉有花柳,他可是知道的,他可不想上官礼智一个失手的,就把这匕首碰到他了,那他岂不是……
“咻!”的一声,小智手中的匕首从他手中飞出,他甚至连头也没回,只听:“嗤”的一声,匕首稳稳当当的刺在了言子愉的小腹上,血再度顺着匕首流了出来。
“敢害我娘,敢害浣浣,还让人来害我,现在竟然还敢对我娘不敬!你说,我要不玩死你,我对不起上官礼智这四个字!”
此刻的言子愉俨然已经是奄奄一息,血差不多已经将她周边的地都给浸红了,躺在地上,直直的,犹如一条蚯蚓一般。
“咔!”小智手一托,沐少卿的下巴合上了,斜斜的瞥了一眼沐少卿向着一言不发,冷眼旁观着一切的沐少臣走去,露出一抹清纯的微笑:“少臣哥哥,浣浣给我,我们也该回了!沐九,推车!”弯腰,抱起琇浣,转身,连看也不看一眼沐少卿与段萩莹,离开。
“娘!卿哥哥!”段萩莹双腿一软,向着地上倒了去。
“段婉言!上官礼智!”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那原本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如一条直棍一般的言子愉竟然站了起来,小腹上插着那把卸了她一手臂的匕首,流着血直直的朝着小智而来:“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张着嘴,欲朝抱着琇浣的小智咬去。
推着沐少臣轮椅的沐九正欲出手,只见抱着琇浣的小智一个转身,长脚一伸,对着那棍子一般的言子愉用力一踢,那匕首连刀连柄全部进了言子愉的小腹,而她则是猛的向后退着步子。
十步之外,刚好有一块大石着立着,边上正好有一缺尖尖的石角:“嗤”,那石头刺穿了言子愉的身子,“哐”,小腹里的匕首被那石头冲了出来,掉在了地上,沾满了鲜血!言子愉则是瞪大了双眸,死不瞑目的看着小智。
第263章()
“娘!”段萩莹一声惨叫,伸手向着方子愉的方向,见着那如个血人一般的言子愉,终是无法再撑下去了,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而沐少卿则是成了一个石人,石化了!
沐王府。
琇浣平躺在床上,沐少臣与小智守在她的床头,沐少臣坐在床头一直紧紧的握着琇浣的手,将属于自己的温热传递于她。
天依旧是阴阴沉沉的,空中还飘着几片不大不小的乌云,在空中缓慢的飘移着。
已是近晚膳时刻,琇浣却是没有半点舒醒的样子。
“沐九,准备一下,去卫二那!”沐少臣起身,将抱起床上的琇浣,对着沐九说道。
“少爷!”沐九有一点的犹豫。
“不必多说了,现在就去!”沐少臣一脸的坚定。
“娘!”正当沐少臣将琇浣抱起时,怀中的琇浣传来一声虚弱的唤去,随着声音,双眸缓缓的睁开,一睁开,便对上了沐少臣那双担忧中带着心疼的眼睛:“臣哥哥!”
“浣儿,你醒了?”沐少臣对着琇浣温润的一笑,弯身,重新将琇浣放回床上。
“浣浣!”小智倾身上前,对着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臣哥哥,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娘了!”琇浣隐忍着眸中的泪,仰望着沐少臣,声音有些哽。她亲眼看着娘被言子愉抛向了万丈深渊。
“浣儿!”沐少臣紧握着琇浣的双手,见着她这样子,只觉的他的心里也不是很好过,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的安慰。
“浣浣!”小智蹲在琇浣的床头,一脸心疼的看着琇浣:“娘这辈子吃了不少苦,或许这样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娘为他吃了这么多的苦,他最终终是与娘在一起了!浣浣,我们不伤心,娘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
“小智……”琇浣有些惊讶的看着小智,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小智口里说出来的。
小智一抚琇浣的发顶,对着沐少臣说道:“你好好的照顾她,我先出去了!”很识相的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沐少臣轻轻的将琇浣搂入怀,十指紧扣:“浣儿,小智说的是对的!娘会看着我们的,会希望你开心的!所以,不难过,你还有小智,还有我!”
偎进沐少臣的怀里,琇浣欣慰的笑了,是的,她有小智,她有臣哥哥!娘,他终是为了你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你安息吧!
“不要,不要!不要!啊!”段萩莹躲在床上,双手胡乱的挥着,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双唇发紫,满头的都是大颗的汗珠,甚至就连她枕着的那锦枕都已经被湿透了。
“手……手,没有了,不要!娘,娘!”语无伦次的呢喃着,显然的,段萩莹是被小智对付言子愉的那一系列的举止给吓着了。
沐少卿同样的,到现在也还没回过神来,他的脸色也是有些发白的,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虽然小智已经将他的下巴给托了回去,但他却总觉的那下巴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刚才那血淋淋的场面依旧还在他的脑子里回放着,上官礼智,就那么一手拿着断臂,一手拿着匕首,就那样好似销着木棍一样的一下一下的销着那断臂。他甚至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他能看到愉姨那白森森的骨头,与那腥红的鲜血是如此的鲜明。但是上官礼智却似乎是司空见惯一般,仅那么一举手,一落刀的功夫,另一只好端端的手再度与身体脱节。
上官礼智,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不过就是那么摸了下自己的下巴,他的下巴就与嘴巴脱家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沐王府,就好似整个人三魂去了七魄一般,愉姨就那么的死在了他与莹莹的面前!纵然愉姨再有不是,可是她也还是上官礼智与段婉言的长辈,他们怎么可以这般无情的对她!还有,沐少臣,为什么,他也可以那般的冷眼旁观着一切的发生而不说任何一句话,甚至还让沐九带走莹莹,为的就是让莹莹亲眼看着自己的娘亲如此残忍的死在自己的面前?
沐少臣,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突然之间我觉的一点也不认识你了?难道真如母妃说的那般,这个王府里谁都比他会掩饰自己!就只有他一人将什么都挂在了脸上?他甚至连凝香都不如?
不!绝不!他不要做一个谁都不如的人!
眸光落在了床上那依旧双眸紧闭却原乱挥舞着双手的段萩莹的身上!
“啊……娘!不要!”床上的段萩莹一声大叫,倏下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脸的惊魂未定!
刚才的一切在她的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娘死了!是被段婉言与上官礼智姐弟俩害死的!娘死不瞑目!上官礼智,他竟然如此残忍的对待娘亲!娘,你死的真惨!女儿一定不会让你白死的,女儿一定会让段婉言加倍有奉还的!
汗,一滴两滴的从她的脸颊上滴下来,滴在那锦被上,立马的被锦被吸进。
抬眸,见着沐少卿正心神无绪,微拧着眉头站在离她床头不到五步之遥的地方。
“卿哥哥!”段萩莹十分委屈而委屈中带着惊恐的唤着沐少卿,抬眸的那一瞬间,眼眶中的泪就好似开了闸的洪水一般,直涌而出。
随着段萩莹的这一声叫唤,沐少卿回过了神来,走至她的床头,轻声问道:“醒了?”
“卿哥哥!”段萩莹扑入沐少卿的怀中,泪流的更汹了,“为什么,为什么姐姐要这般的残忍?我知道,娘她做了很多错事,我也知道是她对不起大娘在先,甚至我也认为她是罪该至死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如此用这般残忍的手段呢?她可以直接给她一剑或者一刀的,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呢?你知道吗?我到现在眼前还是那一幕幕血腥的场面,他怎么可以就那么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砍下娘亲的手臂呢?卿哥哥,你说到底姐姐为什么要这般残忍?”
第264章()
《嫡妻》来源:
沐少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段萩莹的话,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自己的脑海里也尽全是那一幕幕血腥的场面。
“好了,你先歇着吧,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不去想,它也已经发生了,如果可以,你就尽量的少去与他们接触吧!”沐少卿轻拍着段萩莹的后背安慰着她。
“我爹呢?我爹怎么说?我想去见见我爹!卿哥哥,你陪我去好吗?”段萩莹用着讫求一般的眼神看着沐少卿。
“昨天吧,现在已经夜了,昨天我陪你回段府!想吃点什么?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了,我让下人给你准备晚膳!”
段萩莹摇了摇头,一脸伤痛:“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