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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看看面带忧色俩人,突然笑了:“你俩这是干嘛?那个位子又不是非我不可,再说,还不到时候啊。。。。。。”
胤禟、胤俄闻言也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大哥还在那里呢。几人相互看看都笑了,车厢里开始凝滞一扫而空,取而代之弟兄几个说起近日京城趣事。说起简亲王雅尔江阿前几日府里头死了眉清目秀小厮,从后门拖了出来,听说这是那福晋使人打死。
胤禩听到这里时候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十二,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便被那俩人对话吸引过去。
毓庆宫里胤礽下朝后便在寝宫门前一株梅树下立着,不远处如意看着今儿神采飞扬太子爷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太子高兴自己自然也是高兴,本来冷绝脸上绽开笑容便如冰雪消融,这笑便正好落尽回头胤礽眼里,皱皱眉,这张逐渐张开脸盘,却是同那人越来越不像了呐……
伸手揽着缓步过来人细腰,摸着他唯有这对剑眉还同那人八分相似,看着他痴迷眼神,想着自己看那人眼神也是如此吧?胤礽心里泛起酸涩难当,幽幽叹息随着散落花瓣一起飘落在地……
胤祹下朝后却是没有去礼部,而是转道往慈宁宫行去,寻思着这次南巡自己一定要去看看,让皇太后帮衬自己一把,不然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不过想起竟然任命胤礽奶公凌普做了内务府总管,果然康熙这时候对胤礽还是顾念,只是不知道历史上胤礽那次西行到底做了什么让康熙雷霆震怒,决议废太子?
满心轻快胤祹出了宫便直奔户部。
“四哥!”胤祹推门而入。
胤禛被这喊声吓了个哆嗦,好悬一滴墨汁没有滴到公文上。
没好气抬头看着冒冒失失胤祹,道:“什么事?都说了你多少遍了,这里人多眼杂,你就不能稳重一些?”
胤祹搔搔脑门,觉得自己这样时候真是不大多啊,只是貌似每每都让这人碰上了而已,看着那人脸色,胤祹放慢了步子,坐到那人对面道:“嘿嘿,十二我刚求了懿旨来,估摸着有皇太后帮我说道说道,皇阿玛这次南巡便会允了我同去了,十二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江南呐,嘿嘿!”
胤禛眼神闪了闪,不过他早不是几年前被康熙说成是“喜怒无常”毛头小子了,点点头说:“嗯,出去看看也好,只是路上万不可逾了本分。”
胤祹给边上苏培盛使个眼色,看他退出去关了门,便按捺不住几步窜到那人身侧,夺了胤禛手里笔,圈住那人肩膀,将其返身压倒桌子上,自己低头便压了下去,在那人唇上辗转研磨,半响才抬头,看看那沾染了口水,变得水润饱满唇,满意咂咂嘴,道:“四哥都不会念着十二?”
胤禛半靠在书案上,有些想笑,明明是他自己去求旨意,这时候又嫌自己会不会留他,不过这话他是不会现在说出来,自己这个姿势却是弱了气势,十二这不分场合几次胡闹已经让自己心有余悸,只放缓了声音道:“你先放我起来,你往回寄信就是。”
胤祹转转眼珠,看着那人微红耳垂儿,便知道今儿他怎么这么好说话了,按着胤禛肩膀手加了劲道,死死压着想要挣扎起来胤禛。
胤禛感觉着十二那手不慎规矩往下移去,心里一紧,刚要说什么便被十二又封住了唇舌,急着出口话便化作了含混不清“唔唔”声音。
胤祹既然定下要走了,那就有好长时间见不到这人了,自然不肯轻易放开他,感觉着手下物事慢慢有了反应,看着那人眼角也微微有丝润湿,那下面那只手便微微加了些力气。
察觉到身下人微微软了身子,胤祹也就放开了压制在他肩膀手,刚要开口说什么便被胤禛一个使力反压到背后椅子里。
胤禛看着十二僵在脸上邪笑,也勾起了唇角,一个跨步便整个人都到了十二身上,可这还没笑出来便被十二握住了腰身。
感到十二那东西正好顶着自己臀缝,胤禛脸都绿了,半僵在那里,脸色不换不定。
胤祹现在得意想大笑三声,腰身不由使力向上顶了几下,看着那人涨红脸,貌似有发飙意思,适可而止松开了握住那人腰身。
胤禛起身后,退后几步,觉得自己真该撬开十二脑壳看看,这脑子里整天都想什么?难不成日日捧着春宫图研究?
两人平复下来坐定之后,胤禛端着茶水跟十二说了些沿途事情,和江宁曹府事情,胤祹自然是一一记在心里。
当晚胤祹厚着脸皮磨着那人到了他府上,入夜之后自然是红被翻浪,一夜缠绵不提。
第五次南巡(一)对月长相思()
(去看看网 om) 第五次南巡(一)对月长相思
康熙四十四年二月初九,康熙第五次南巡,随驾皇子有皇太子胤礽、皇十二子胤祹、皇十三子胤祥。去看看网 om。
御舟一路南下,每到一处淮河、黄河河堤康熙便亲往阅视。不管他性情脾气,还是后宫众多,乃至后来二废太子导致九龙夺嫡,单单勤政这一项却是让胤祹不得不叹服。
初五康熙一行总算进了江南境地。江南绅衿军民夹道跪迎。胤祹在边上听着下面奏称:皇上轸念万民罹于水患,屡临河上指示修筑淮黄方略,故能丕告成功,永无冲决之虞。今复谋及万全,务期善后,不惮跋涉之劳,为小民阅视河道。亘古未有,感恩叩谢。
接着众人便是欢声雷动。那壮观景象看着胤祹不由心血澎湃。对康熙也那份敬意从出了京城便一点点攀升,此时更是升上了一个前所未有高度。不过除此外,胤祹在想自己都有高高在上感觉,也难怪众人为了那把椅子打破头了。
不管怎么说这江南百姓算是被他彻底征服了,清初多尔衮推行“留发不留头”造成影响,已经被十年治河功绩、给百姓带来利益所掩盖了,几次南巡,康熙“满汉一家”政令也逐渐深入人心。
胤祹不得不对着他翘起大拇指,不过眼角余光扫过前面太子,胤祹心里一跳,这个法子并不是谁都可以用啊,除了谋逆,那索额图所犯康熙忌讳里怕就有这一条吧。
三月十二,康熙御驾扬州城,一路乘船,胤祹也总算体验了一把“烟花三月下扬州”盛景,美中不足是那人不在身边。
登岸后,文武官员及绅衿军民等沿途数万恭迎圣驾。
胤祹和十三骑马护在御驾两侧,看着这一片黑压压人头,心里感慨,百姓好足啊,给他点利益,让他们吃饱穿暖便会安安稳稳生活了。去看看网 om。
再看看这些个脑满肥肠官员,胤祹不由想说他们不贪?谁信?
举目四处张望,一路灯楼高挂,御驾一路行来,亮如白昼,不由感叹这得花多少银子啊,这还是康熙出宫前三令五申结果。
到了扬州高旻寺行宫,胤祹更是目瞪口呆,看着边上胤祥面色如常样子,胤祹赶忙敛好情绪,只是在心里头大骂“败家子”、“大蛀虫”,不过这金碧辉煌庙宇、宫殿确是耀眼呐。
入了行宫,马上就有福建浙江总督金世荣、浙江巡抚张泰交、福建巡抚李斯义、提督浙江学政靳让、浙江提督王世臣、福建水师提督吴英、陆路提督梁鼐、温州总兵官李华、平阳总兵官王应虎、定海总兵官施世骠、黄岩总兵官许桂、福宁总兵官张玉麒来朝。
而后康熙单独接见了江宁织造、通政使司通政使,兼任两淮巡盐御史曹寅,胤祹等人退了出来,所谈何事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胤祹怎么看都像是地下党接头。
待康熙稍作洗漱,换上衣服,高旻寺总漕桑格便奏请圣驾往炮长河(瘦西湖)看灯船,俱同往平山堂各处游玩。
康熙自是应允了,于是太子胤礽和胤祹、胤祥便跟着上了御舟。没有看到前世里皇帝不务正业场面,胤祹瞅瞅康熙身边立着胤礽有些失望,也不想再听那个胖子和一众官员在那里同康熙歌功颂德,这好话哪怕是再英明君王也是爱听,于是康熙诗兴大发了。
胤祹一听就头大了,一个人悄悄到了船头,面对着京城方向临水而立,看着倒映在水里快要全圆月亮,随着船身起伏碎成点点银光,混着洒在水面月光,同远处灯光连成一片,不由就想起那人这时候在书房?还是。。。。。。一想到某种可能,胤祹心里抽了几下。
胤祹抬头看着水面上点点星火,耳中听着那边喧闹,突然就觉得淡淡孤单和寂寞蒙上心头,也许自己这次出来决定也许是错了?
胤礽在那边看着自然是知道他心事,看着康熙笑颜神色不变,给边上十三使个眼色。去看看网 。7…K…aNKan。。
“十二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这灯船就这么好看?看那边多么热闹!”胤祥顺着目光看着船边十二哥那孑然一身背影,心里纳闷便举步过来招呼道。
胤祹也不回头,只是记起不知道是前世还是今生谁说一句话,随口道:“他们热闹都是他们,与我何干?”
这话说出口,胤祹也是觉得有些不妥,便也不等十三开口,接口道:“你怎么也出来了?咱们十三可是文武全才,皇阿玛正在作诗,这个我可学不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待会儿逮着我可不是落了皇阿玛面子?指不定又要怎么罚我。”
本来胤祥被他一句话噎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听他提起这事来,也就想起那年尚书房十二哥做不出诗来,被皇阿玛罚着抄书事来,因此笑着道:“嘿嘿,这也怨不得皇阿玛,弟兄里头就你和十哥,四哥为这也没少数落十二哥你啊,哈哈哈!”
胤祹见他笑开,也知道没把方才话放在心上也就放心了。至于十三揭自己老底事儿胤祹也不会往心里头去。
弟兄俩随意说着沿途趣事儿,回寺时候,胤祹远远看着高塔上一长溜灯光,感叹这一宿得烧多少灯油啊?
一夜辗转反侧不提。
不说扬州这边,京城里胤禛在灯下一手拿着十二寄来信细细看着,一手抚着那块多年未换镇纸。
万籁俱寂,书房里一灯如豆,映出胤禛那柔和了线条。。。。。。
苏培盛在边上轻声道:“爷,明儿还要去衙门里,这都快子时了,可是要歇下?”
胤禛闻言,将信慢慢折好,小心放进紫檀匣子里,锁好,这才揉揉发酸眼睛让苏培盛侍候着歇下。
透过窗户,胤禛看着那月光,不由想十二这时已经睡下了吧?
隔日起来,胤祹去康熙那里请安完了,便拽着十三游览这大大有名高旻寺。转过小桥流水,胤祹循着胤禛同他说过,找到了那块石壁,只见上书“小艇沿流画桨轻,鹿园钟磐有余清。门前一带邗沟水,脉脉常含万古情。”四句诗。
胤祥被他拽着到处跑,看着这字才明白原来是为了找这个啊,不由小声开口道:“十二哥你早说啊,这是四十二年皇阿玛留下,你想看我带你看看就是,嘿嘿,十二哥?难不成是昨儿受刺激了?这就要拍拍皇阿玛龙屁?”
胤祹一拳捣了过去,笑骂道:“这话儿别跟我说,你去那书房里跟皇阿玛说去。走,待我去看看吧。”
胤祥也是闹着玩,一步跳开当先走在前面。胤祹一路跟着十三,听他解说,看着诸如中塔上“云表天中”匾额,“晴川远画”、“禅悦宁远”、“荫轩”匾额,还有一些楹联,诸如“殿洒杨枝水,炉焚柏子香”、“龙归法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