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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镜子打破了,再拼起来也是有裂痕的。”秦朝淡淡一笑,“结果是不可能好到哪里去的,你也别抱太大的期望,可坏也绝坏不到哪里去,咦……”
一道身影从前门飞一般冲来。
“公子,投稿。”阿碧兴奋的脸蛋红,“刚刚收到各地的电报,对于这一次媛姐和青姐的事,很多人投稿表看法,这里有三十八封。”
“都是什么看法?”秦安一下来到阿碧身前,“碧娘,有没有?”
“你这孩子。”阿碧看着紧张的秦安,笑得很欢畅,“你急什么,拿去看。”将电报稿分了十份给秦安,又分了十份给秦朝,又将剩下的分给院内秦凝、秦雪、秦雨等人。众人连翻看起来。
“我绝对相信这是一起十分恶毒的攻击,秦仙傲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虽然小处不检点,可向来是大节不亏……”
“我知道秦仙傲不是大好人,能够策划倒皇,无论怎么说他大逆不道都是可以的,但我相信秦仙傲也是有原则的……”
“秦仙傲向来是敢做敢当的,他做了,无论多么灭绝人性,他都会承认,甚至大胆站出来说是自己做的,当年的铜驼和逆行门之事,当年的倒皇都是如此,可是这一次……我一直相信,秦仙傲如果当真做了这种事,必然会承认,所以我一直等着,等着他出来做说明,而后等到了这一期报上的文章,这篇文章秦仙傲明显不承认皇帝的新衣对他的指控,秦仙傲为什么不承认?只有一个可能,他没做,郭媛媛与霍青并非亲生母女。”
“《新青年》报上对于花间派的分析,我完全认同,大家都知道作为魔道门派花间派自诞生之日起做事就不是走正途,虽然说太极社,秦仙傲对于花间派极友好,可是欲壑难填……“
看着这一篇又一篇的文章,秦安脸上涌起兴奋激动的红光,蓦的他眼中泛起泪花,呜咽着看向秦朝:“爹,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大部份都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秦朝心中也吁了一口气,手章十篇中才一篇是站在皇帝的新衣那一边的,而这站在皇帝的新衣一边的都是笔名,站在自己这一边每一个都是以真实名字来稿子。
一口气将所有稿件都看完,秦朝看向激动落泪的秦安,阿碧、林素、秦娇、秦佳等人。
“要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好了,这只是前奏,想必很快还有大量支持我们这一边的信稿到来。”秦朝又看向阿碧,“阿碧,你去电报房,每来一份稿子都送来,对了,安儿,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去,把稿子拿着我们去你娘房中。”
“嗯。”秦安激动点头。
自这一期《新青年》报登文辩解后,接下来,每一期《新青年》报上,不断跳出武道界的高人为秦仙傲说话,也有皇帝的新衣的反驳文章,同时来自秦朝这一边讲叙郭媛媛、霍青的文章也一期期的出现在报上。
《郭媛媛的秘密身份之秦郭媛!》
《郭媛媛的身世考察!》
《霍青生母故事!》
《郭媛媛与花间派的恩怨!》
《霍八与李玉莲的爱情访谈!》
《伟大男人背后的伟大女人之郭媛媛!》
《霍家镖局之青衣女侠!》
《郭媛媛对武道界所做不为人知的成就!》
《低调才女郭媛媛!》
……
一期期文章,要么是从各个方面驳斥皇帝的新衣的文章,要么就是用精彩生动详细的故事来讲叙郭媛媛、霍青、霍家镖局的真实调查故事。联合国一直公布偷渡溺亡的难民数字,可没什么大用,直到一名叙利亚儿童死后被冲上岸,各国政府和民众才真正改变对待难民的态度。后世人都知道一组冷冰冰的数字和逻辑的说理远比不上生动的故事,要说服别人,光靠逻辑、理性和数字是不行的,只有用情感去影响他人,而情感影响人最佳莫过于好的故事,
而这一次,《新青年》报一期一篇精彩的故事讲叙,不仅讲叙了霍青生母李玉莲的一些事,也将郭媛媛父母双亡,自幼被卖入妓院,在花间派孤苦求生,被花间派反复利用孤苦伶仃半辈子的生活讲叙得血泪俱下,一下子就掳获了一大批‘粉丝’,不知多少多愁善感的人被感动得涕泪皆下。
甚至在这种情况下,很多认为,即便郭媛媛真的是霍青的生母,也情有可原。
她这么一个可怜的女人,我们也不能再去伤害她了。
更何况郭媛媛上半辈子孤苦,下半辈子进入秦家后,不显声,不露色,默默的成为秦仙傲背后的女人做了很多很多事情,而这些事情
《新青年》报名义主编是高天籁、秦仙傲、冯小婉,实则这三大主编一个月难得进一两次报社,所有的一切工作都是郭媛媛负责,直到后来才渐渐扔给他人。
长生果的摘取,从未对外公布的郭媛媛摘取的数量,比程颐、司马光、王安石等很多大佬加起来还要多。
尤其是凤悲师太掌权三年,秦仙傲之所以能够反败为胜,最大的功臣就是郭媛媛在无名岛上摘取了三大行星定律之一的长生果,将太极社的功法增力一下子提了数万分。
更让人感觉震惊的是一直以来在《武林风》上与秦仙傲打擂,受武道界无数人敬仰,神秘莫测的‘秦郭媛’居然就是郭媛媛。
太极社在《先天图》上的一切成果都来自于郭媛媛。
……
一件又一件,每一件若是拿出来,都是惊天动地的,可是郭媛媛默默无闻,宁可站在秦仙傲身后,此时暴出来,完全震憾住了整个武道界。
而后整个武道界疯狂了,一篇篇文章飞向《武林风》报社,《新青年》报社。
“处逆境而自强,处顺境而不张扬,默默付出而不计较自己所得,秦仙傲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明白了,为何秦仙傲看到花间派的要挟时,会如此大动肝火,直接将整个花间派给抹除,这样一个女人,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不想拥有,不想去疼爱……”
“我不认可秦仙傲,秦仙傲的个人私德也确实难以让人信服,可是我却不得不相信郭媛媛,因此关于郭媛媛和霍青是母女的事情,我百分百相信是污蔑的……”
“郭媛媛的成绩,我们以前不明白,可是花间派是明白的,我真想不通,花间派为何对这样的女人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我有一个猜测,或许郭媛媛进入秦家做出的成就让花间派后悔了,不甘心了,认为自己吃亏了,所以才使出这样阴狠的手段……”
“当今时代我只服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曾以一曲‘如梦令’名动洛阳,成为天下顶尖词家,而后又在遗传学上做出无人能及的大成就,当今遗传学上的大宗师的李清照,可如今我要佩服的女人又多了一个……”
“对这样的女子使出这样的手段,只能说花间派有够无耻的……”
不是没怀疑,唱反调的人,只是相比之下这样的人可以忽略不计,再加上《新青年》报社对于唱反调的只刊登那些理由不是很正确的,言词有漏洞的人的文章,对于真正份量重的人的唱反调文章都是一律押下。
而《武林风》也同样不敢逆潮流而动,因此寥寥几篇唱反调的文章在一片为郭媛媛撑腰的文章中便显得极外冷清。
当然秦朝讲的故事,除了讲叙郭媛媛的,也讲叙霍青的。
霍青的故事,秦朝数十年前便注意收集,所以完全不是胡编乱造,每一个青衣女侠行侠仗义的故事都是能找到当事人询问得出来的。
而霍青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女子,在没有跟随秦朝迹之前,霍家镖局就是靠着她在江湖奔走而撑起来的,因此,论凄惨和生世坎坷她比不上郭媛媛,可是论认真努力,行走江湖处理武林争斗的智慧,她同样是帼国不让须眉。
很自然的,霍青也有一大批忠实‘粉丝’,当然主要是女性粉丝。
也就在这一天,真正顶尖的大佬终于言了。
“我相信任何人都是有良知的,我也相信秦仙傲虽然狂傲,甚至大逆不道的策划倒皇,可内心还是有良心存在的,这也是为何这么些年来,他一次次帮助武道界成长到现在的地步……”
“我一直不开口,就是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谁对谁错,一方说郭媛媛和霍青是母女,一方说不是,谁也找不到完全令人信服的证据,当然郭媛媛的成就我相信是真实的,她的才学我也相信,她的凄惨身世我更信……”
“如果郭媛媛与霍青是母女之事是真的,我很佩服皇帝的新衣出来揭,可若一切是污蔑,此人该杀,若他只是捕风捉影,同样该杀……”
“我一直在等,等皇帝的新衣拿出切实的证据,可惜的是我没看到……”
“一直以来秦仙傲怦击儒家学说,可是他怦击的重点在于‘贱学’的看法上,至于仁义道德,秦仙傲虽然有不同的看法,可是大节上是完全赞同儒家的伦理观的,因此这一件事上秦仙傲是不可能做那种事的,这违背了他的道德观,而且他自己也没有承认,这很重要,要知道以往秦仙傲做任何事,不管这事在我们看来是恶魔的行动,他只要做,或者想做,就敢认……”
程颐、司马光、王安石表了一些看法,当然,这三大巨头虽然话不少,可是立场,既没有认为郭媛媛霍青是母女,也没有认为她们不是母女,几乎是废话。次于这三大巨头的吕公著、邵伯温、赵挺之、文彦博、韩忠彦……等倒是说话的立场看似中立,实则偏向于秦仙傲这一边。
程颐、司马光、王安石不站立场,剩下的大佬一边倒的倒向秦朝这一边,顿时还没有言的各派大佬们一边倒的倒向秦朝这一边。至此这场本是秦仙傲家事,却弄得整个武道界人心慌慌的事大局已定,可就在这一天,皇帝的新衣在《武林风》上再次言。
星辰满天,窗户微微推开。
“天下人都站在我们这一边,算是让你这混蛋过关了。”梳妆台前,美人如玉,一双美目脉脉看着青年,玉手轻轻整理着青年身上的衣服。
“他们若不让在我这一边,才让人冷心。”秦朝看着柔情万种的李清照,微微一笑,“说起来,我可是整个武道界的大恩人,这次战神殿那可是救了他们的命的,这时落井下石,他们良心上也过不去,咦,我这头就不用挽了吧?”
“这……恐怕不好吧,你是要去青姐姐闺房的。”李清照俏眉微蹙。秦朝微微一笑:“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你房中呆过。”
“我当然知道她知道,可是你披头散去,她终归会心里不舒服的。”
“算了,你要梳就梳吧。”
“嗯。”李清照走到秦朝背后,细心的替秦朝梳理起头来。秦朝看着镜中的女人,心中很是感慨,郭媛媛的事,李清照、秦雨、仙玉婷等众女虽然在霍青、郭媛媛面前百般劝慰,说是外人诋毁,可是离开霍青,私底下与秦朝在一起便摆起了脸色。
像李清照,事后三个月来,也就刚刚才与秦朝同房。
“对了,相公,今天报上的事,你准备怎么办?”李清照轻声道。
秦朝眉一皱,郭媛媛的事本来都已经结束了,可是今天皇帝的新衣在报上只说了一句话‘既然你秦仙傲信誓旦旦说郭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