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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富贵贫穷,对神仙国里的世界都是极度向往的,谁不希望轻徭薄赋,甚至不缴赋,狗吃得比人还好的神仙国世界。
即便有不少眷恋旧朝的,对赵宋感恩戴德的也只是少数,也渴望变化。
信阳城百姓原本是准备这次游行就此散伙的,可是经这报纸这么一弄,再加上有心人蛊惑下,觉得自己做的事还不够大,不够气魄,在天下人面前丢脸了,倘若就此收手那岂不是更显得信阳人都是没胆的?
岂不是表示他们不支持秦仙傲公子当天子?
不论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支持汴梁老百姓的行动,都不能这么简单的收手。
不知在谁第一个带头下,官衙大门被敲响,而后被砸,再被撞开,而后愤怒兴奋激动的人群冲入信阳官衙将整个官衙打砸了个稀巴烂,将一个个大官给围困起来,这才一个个商量着推举领袖,商议明日后日的行动。
信阳如此,整个大宋各个城池的游行群众,一个个看到新报纸后很多不甘示弱,生怕在天下人眼中丢脸的人群也暴发了类似的行动,就算很多因为有着一些强有力的人物节制,而没有暴发类似行动的,百姓们也一个个放开了,不将这次游行发生的一些出乎意料的比如暴动,砸了几家富户之事当回事。
汴梁城。
皇宫内,老百姓正箪食壶浆犒劳着厢军以及帮着厢军围困御林军的百姓,这时
“嗨,听说了么,京城出事,各地往往勤王之师会蜂拥而来,这一次如果不速战速决,恐怕也会如此。”
“可怎么个速战速决,真杀人,我可不干,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这样围着更不是办法,一旦勤王大师到来,我们都跑不了。”
“那怎么办?”
“有朝里的大官说,只要大家散去,在勤王之师到来前散去,自然没事。”
“哦,还有这说法。”
“我觉得这倒是有可能,再说了,皇位何其重要,赵家坐天下已经百多年,就算皇上禅位给秦仙傲,秦仙傲也未必坐得下,我们服他,可天下,这大宋天下可不止我们汴梁一个城池呀?”
“这倒也是,只是……就这么散了,就怕我们反而遭殃。”
“不会的,我听说朝廷里的大官,司马相公、文相公、吕相公等发了话,说只要在勤王之师到来前散去,就既往不咎。”
“当真,千真万确……”
……
攻打皇宫,谁都知道是谋逆作乱,是要杀头的,只是人一多,往往就昏了头,一腔热血之下便把事情给干了,可是干了之后,事情慢慢息了下来,很多人才开始产生后怕,也开始胡思乱想,尤其是现在不上不下,和朝廷里僵在一起,前途不明,就更人心惶惶。
一些胆子小,谨慎,又本来生活还算不错的,越想越怕,自然要找人倾诉,这一倾诉就把畏惧害怕情绪传染开来。
再加上司马光、吕公著等人派人混入百姓中暗中散布谣言,很多人都开始想着是不是开溜,甚至一些已经开始溜走。
皇宫不远处一间大阁楼上。
司马光看着远处的皇宫,这围困皇宫的人群进进出出,可是司马光还是发现出的人远比进的人多。
“丞相,此计当真奏效?”
“太后放心吧,如果我没算错,这围困皇宫的人,溜走的已经超过了一成。”司马光微微笑着,“现在谣言才刚刚散布,听说过的人不多,所以走的也不多,等传得沸沸扬扬时,哼,这种事就如同滚雪球一样,越往后,溜走的只会越来越多,我估摸着只要一个时辰,那些老百姓恐怕就得走光了,到时我们重新收整兵马……嗯?”
“怎么啦丞相?”高太后沉声。
司马光微微皱着眉:“不知为何,刚刚一大批百姓进入围困皇宫的人群。”
“你是说,这些人不是犒劳厢军的?”
“不是,若是犒军,必然箪食壶浆,可这些人根本不像。”司马光皱着眉,看着皇宫方向,时间流逝,司马光眉头越皱越紧,围困皇宫的老百姓这时完全不合常理的在快速增加。
忽然,这阁楼下街上远处出现了一个小男童。
“卖报的?”
小男童斜挎着个大包裹,一看他那穿戴谁都知道是卖报小童,司马光的视线中很快有一些老百姓围上了那男童,看模样似乎正是在购买报纸。
“下一期报纸不是四天后才出么?这个时候……”刷的一下,司马光脸色沉了下来。
“丞相,怎么啦!”
“太后,我们都忘了一件事。”司马光沉声。
“什么事?”
“这一次的事既然是秦仙傲主谋谋划的,他岂会没有后手,任由我们轻易破解?”司马光沉着脸,“我们的谣言恐怕已经不起效了。”
“丞相过虑了吧?”
“太后,那里出现了卖报的人。”
“卖报?这个时候卖报?”
这阁楼内一个个脸色都凝重了,虽然不知道报纸上写的是什么,可是都能想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去,购买几份报纸来!”
“是,太后!”
很快报纸买来,传到阁楼一个个大佬们手中,司马光连翻开,眼睛一扫,眼前便嗡的一下发黑。
“全大宋暴动?”
“这么多都在游行?”
……
惊呼声响起,阁楼内一个个脸色都惨白如纸。(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这就是天命()
“不!”阁楼中一苍白头发的绿袍官员吼叫起来,“这绝不是真的!”顿时
“对!这是秦仙傲的诡计,这根本就不可能,不可能的!”
“按报上这么说,我大宋岂不是完全不得民心,要是这样早就暴动连连,也不会等到今日,一定,一定是报上故意这样写来鼓舞我汴梁乱民的。◎,”
……
一个个也或颤声说道,或厉声反斥,或沉声分析。
不信,很多稍微回过一点神,都是不相信。
如果是真的,那这件事的可怕,谁都能想象得到。
秦仙傲得天下易如反掌。
这怎么可能?一个不满二十的青年,出身皆无,从出现在世人面前,到现在也就几年时间,还是一介草民,无权无势,居然就这么夺得大宋天下?
写到历史中都是一种天方夜谭,都是他们这当政者的一种耻辱。
“不可能是真的!”
“绝不可能!”
那绿袍年老官员喃喃自语着,高滔滔微一皱眉,沉喝道:“都闭嘴!天塌不下来,这像什么样子!”阁楼一静,高滔滔这才看向司马光。
“丞相,你怎么看?”高滔滔询问。
“全大宋暴动,全大宋游行,这事……”司马光神情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一样,低沉的声音响起道,“这事是真的,也不是真的。”
一个个连疑惑看向司马光。
“我们在这里猜测是不是真的已经没太大意义。”司马光沉声道,“因为秦仙傲掌握了报纸这个利器,他说是真,就是假的也会是真的,他既然图谋这件事如此之久,后手一定很足。这报纸应该不止我们汴梁有发行,别人的城池也在发行,如果别的城池,就像洛阳百姓,即便他们没有举行游行,可是一旦看到报上说。全大宋各地都在举行游行示威,那里的百姓会如何?”
众人一颤。
是啊,那里的百姓会觉得脸面无光,会觉得丢了面子,显得自己这一带的人胆子太小,只要有心人一搅动,说不第二天,就能拉起一只游行示威的队伍,而后滚雪球一般壮大。
只要报纸这么接二连三的报道虚假信息。全天下的百姓有样学样,不多久,就可能真的全天下都在游行示威。
“秦仙傲的免赋已经打动了天下民心。”司马光沉声,“这报纸再这么一来,民众便如干柴一样,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窜起熊熊大火,一旦民心不归赵宋,谁来勤王?”
“太后!”
吕公著沉声道:“司马大人所说极为有理。臣亦是如此想,勤王之师不是不会来。只是我们不能太过于抱奢望,毕竟这报纸臣早就听说已经天下密布,天下黎民从锦衣玉袍者,到粗布麻服者人人喜欢看,秦仙傲只要在这上面骟动人心,便能真将天下愚夫愚妇给骟动起来。秦仙傲不是蠢驴,会错过这机会么,不会,所以我们必须做两手打算,一方面想办法应付这事。另一方面必须用最后一招。”
“最后一招。”高滔滔脸色很是难看。
“向我师门慈航静斋求救,可是她们既然处心积虑将秦仙傲推上皇位,我们求救有什么用?”高滔滔手捏着椅把,手背青筋直冒。
“太后,不管如何总得先试一试,以您、还有我们和他们数十年的交情,兴许他们不会做得很绝,而且他们也许有其他想法,比如说,这一次只是敲打我们!”吕公著低沉着声音道。
“这事……”高滔滔艰难的微微点了点头。
汴梁城东。
一处很少有人光顾,常年紧闭院门的庄园最高阁楼,屋脊上白衣飘飘,秀发飞舞,那是背上斜插着一把古剑的绝色女子。
“秦仙傲,真名秦盛朝,乃是大理秦家寨子弟……”秋心淼回响着门中收集的秦朝资料,目光看着汴梁游行的民众,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天籁呀,你真不愧是我慈航静斋的杰出门人,选中的这个人,居然是这么一个绝世奸雄,我慈航静斋门人下山向来是选真命天子,可这一次……”
“这一次,我们真的不是选真命天子,而是要为破六十年后的大劫选一领袖,没想到……”
“难道这就是命!这就是天命!”
“我慈航静斋的天命!”
慈航静斋门人一般不下山,下山也是为了主持武道界的事,剩下的一件事就是选‘真命天子’,凡是慈航静斋选中的几乎都能成功成为天子,只是这一次,高天籁确实没想过扶秦朝当天子,慈航静斋也没这样想过。
在慈航静斋眼中,就算她们这一次还是选真龙,也只能选赵家皇帝血脉,其余人,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是不可能成功的。
可是选中的这个秦盛朝,就这么通过报纸宣传硬生生抢过了所谓的人和。
秋心淼看着事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干瞪眼。
“京城百万居民及厢军逼令天子禅位于秦仙傲。”秋心淼眼里闪过莫名的光芒,“这天下逼圣上禅位者,不是没有,可从来都是乱臣贼子谋逆,是朝堂里的龌龊勾当。朝堂团结稳定,老百姓,这下层黎民百姓威逼天子,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这事……”
“是秦盛朝谋划的么?”
“除了报纸上的那些外,其他他的行为间,看不到一点谋划这事的征兆,可是……”
“他在《神仙国游记》里一次次描写游行示威,当年看时只是觉得他写多了点,有些重复和啰嗦,那时我还以为,是他太忙了,所以写这《神仙国游记》时难免出了一点小纰漏,如今再一想,不对呀,他写《三国演义》为何没见一丁点纰漏。写重读历史,何其严谨,写《工具论》,写《几何原本》,写《论语正义》都没见出纰漏,可这个游行却……”
“这一次的事就算不是他谋划的。也只能算成他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