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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武侠-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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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士奇却是一把冲到易绍功身旁,抓起那份试卷看了起来,看了半响,他眉一皱,眼里满是疑惑。

    “这是哪个小子的试卷,文风很陌生呀。”李士奇嘀咕道。

    “这文风确实很少见过。”易绍功也点头。

    “陌生?”孟述圣、梁护、吴心果等一个个也连凑过来,看起那试卷来,一个个接连看,可都摇头,最后传到郭叙真手里,郭叙真只是看了五页纸便将试卷一放。

    “郭老头,你可看出什么名堂么?”孟述圣询问。

    “你们都看不出,我乍看出?”郭叙真咧嘴一笑道,只是那眼里闪过一丝他人没察觉的欣喜和得意。

    “好了,大伙别猜了,都得赶时间把分快点评出来,还是阅卷吧。”

    “对,阅卷,老孟,还是按惯例,你来评第一份……”

    佛经的下一轮是诗词,诗词、散文、策论的阅卷方式是先由一人阅三份卷子,然后打分,别人再以此为参考评阅其他试卷,只见孟述圣拿起诗词的第一份试卷一翻开,只看了几眼。

    “采罢东篱菊?”孟述圣眼中暴出烁烁神采,只见他似乎将整张试卷看了一遍,又忍不住看第二遍,而后第三遍,可这时眉却皱起来了,而后这眉便越皱越紧。

    “孟老这是……”众人一个个怔然。

    大伙儿都是文坛高手,最不怕的就是评诗词,怎么三圣之一的孟述圣评诗词评到皱眉。

    只见孟述圣又将那纸反反复复看了数遍,眉心一直皱着。

    “老孟!”

    黄通明忍不住叫道。

    “这诗词……”孟述圣抬起头看着众人,沉吟道,“我一直拿不准。”

    “拿不准?”众人都看着孟述圣。

    “这诗名叫做《陶渊明田园》,词叫《醉桃源》。”孟述圣说道。

    “《陶渊明田园》?《醉桃源》?”

    李士奇点了点头:“老孟,很切题呀,这小子不错,连陶渊明都点上了,可是《陶渊明田园》不好写呀。”

    “嗯。”其余人也点头,‘陶渊明田园’,就是作者把自己当成是陶渊明,去写他的田园生活,这要写好,可是非常难的。

    “诗的内容是。”孟述圣说道,“结庐柴桑村,避喧非避人。当春务东作,植杖躬耔耘。秋场登早秫,酒熟漉葛巾。采罢东篱菊,还坐弹鸣琴。磬折辱我志,形役悲我心。归华托陈荄,倦鸟栖故林。壶觞取自酌,吟啸披予襟。”

    “结庐柴桑村……”李士奇眯着眼,摇着头跟着孟述圣吟诵了一遍,眼睛越来越亮,最后一拍掌,“这诗深得陶渊明质朴自然的清新风格,啧……啧,老孟,若不是这是考生的作品,拿出去说是陶渊明自己写的,恐怕都会有人信,诗不错呀,老孟,你怎么……”

    “东篱菊,弹鸣琴。”

    黄通明的声音也响起,只见他点着头道:“孟老头,这一首诗显然得到了陶公的诗中意趣,你看他这庐,杖,秫,巾,篱,菊,琴,倦鸟,用得多好……”

    “嗯,还有这‘磐折辱我志,形役悲我心’,完全体会到了陶渊明的性格和旨趣,和陶公的不为五斗米折腰同出一辙呀。”

    “老孟,这诗完全切合我们出题的原意,而且得了陶公三昧,你怎么皱着眉?”

    ……

    吴心果、梁护、闻士达等一个个说道。

    纳兰性德的这首《陶渊明田园》本身就是仿陶渊明写的,而且是作者以陶渊明的口吻写的,其中‘当春务东作,植杖躬耔耘。秋场登早秫,酒熟漉葛巾。采罢东篱菊,还坐弹鸣琴。’写的是陶渊明的躬耕和归隐生活,而‘壶觞取自斟,吟啸披予襟。’农耕与诗书酒琴构成了陶渊明自娱的生活和高洁的人格。

    再加上‘磐折辱我志,形役悲我心。’这点睛之笔,可以说这是一首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当成陶渊明作品的五言诗。

第五十九章 这小子,故意的() 
孟述圣苦笑一声道:“你们再看这首:‘斜风细雨正霏霏。画帘拖地垂。屏山几曲篆香微。闲庭柳絮飞。新绿密,乱红稀。乳莺残日啼。余寒欲透缕金衣。落花郎未归……”孟述圣以标准的洛阳雅语吟诵着《醉桃源》。

    清朝的诗在某些人眼中是历朝中最巅峰的,可说到纳兰性德,他的词反而更甚一筹,因此普遍将纳兰性德归入词人一列。

    纳兰性德的词,最重要的特点就是情感真切自然,可以一下子就给予人一种直接的感动。

    秦朝前世那种时代,除了极少数人士外,其余人根本不可能去学着做古诗词,而且因为某种意识形态,纳兰性德在中国是被打入‘冷宫’的,可就在这种情况下,也有着无数的纳兰粉丝,可见他的词的魅力。

    不懂诗词的外行尚且如此,那真正浸淫在诗词中一辈子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孟述圣作为大理文坛第一人,他的伊洛雅语自然是字正腔圆,完全切合《广韵》的,再一读这纳兰性德的词,该柔的字眼如柳絮春风,该硬朗的如金钟大铝,该拖腔的拖,和先前的诗不同,这满屋的文人仿佛有一种感觉,随着这词中‘斜风、细雨、画帘、屏山’……一个个意象跳出,一幅幽静而美丽的山水画仿佛在眼前展开。

    孟述圣的吟诵很快结束了,整个屋子却是陷入一片寂静中。

    许后后,低低的吟诵声响起,而后这吟诵越来越多,只见李士奇捋着须,反复的轻诵着这词,沈维克眯着眼吟一句,就长叹一声,梁护则是摇头晃脑的……

    “这一篇词。”这时黄通明低沉的声音响起,“一句一景,又无景不关情,清新雅致莫过于此了。”

    “嗯。”易绍功也接口道,“自然、清丽、典雅,如一簇田野新发淡菊,令人回味无穷呀,词作到这里,便算是佳品,可以流传于世了。”

    “老孟。”

    吴心果则是直接看向孟述圣:“这词我们作,也就这水准了,给他一个高分便是,你头痛什么?”

    “这词,我没说不好,可是……”孟述圣叹声道,“你们再仔细品一品,就知道了。”

    “再品?”吴心果一皱眉。

    郭叙真沉声道:“我想我知道老孟的原因了,这首词虽然口吻天然流利,读起来清新易人有余味,是一首好词,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的风格似乎是独出一格。”

    “独出一格?”

    吴心果一怔,闻士达、易绍功等一些人也连诧异看向郭叙真,而后微微想了一下。

    “没错,确实像是自开一派。”闻士达点头道。

    “只是一首词,算什么自开一派,只是有些特别而已。”易绍功倒是不已为然。

    “自开一派算不上,可词确实不错,而且和历代诸词有些神韵不同。”郭叙真说道,“这样的词,应该给予不错的分数,可是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这首词和陶渊明的风格不同。”这话一出,一个个都露出恍然神色。

    “这首词虽然名字是‘醉桃源’,可内容主要是伤春惜别而已。”黄通明点头道。

    “陶公性情高雅。”吴心果眯着眼说道,“要伤要惜也是伤民间百姓疾苦,岂会做这种愁情苦意的小儿女态?”

    纳兰性德这首词,是仿当时的‘花间体’而作的,花间之词按纳兰性德的话说就是‘词中的古玉器,贵重而不适用,宋词适用而少贵重,李后主兼有其美,更饶烟水迷离之致。’,但这首‘斜风细雨正霏霏’却和普通花间体不同,就是一扫花间精雕细致,绮艳香软风格,变得清新雅致,但这词的中心意思,确如众人所说,是表达伤春惜别的愁情苦意。

    “词好,却不够切题。”孟述圣的声音响起,“大伙说说,这份试卷该给多少分?”

    “多少分?”

    立时一个个也头痛了。

    “这还不简单。”闻士达哼了一声,“大伙不是先前说好了么,不切题,就扣一半分,既然这小子把自己当成女性,写什么伤春惜别,哼,我们也不必客气,按规矩来。”

    “可这词,即便是你闻士达,也未必能做得……”梁护沉声道。

    “我也赞同士达兄的看法。”李士奇笑道,“你看这小子,前面的诗写得多好,完全把握住了陶公的性情意趣,可这词……,别人是没看出我们的用意,才把诗词写得脱节了,可他,看出了还这样写,哼,这种狂妄小子,说不准就是故意给我们出难题,不给点教训……”

    “没错。”

    “是该扣分。”

    整间屋子一大半人都出声道,知错故犯,挑战规则,在这天龙寺年考似乎是小事,可这种性格的人,将来到了社会,很容易犯大事吃大亏。

    “没切题一项扣分是14分,诗14分,词14分,这小子诗切中了题,可词却离题了,按理只扣14分便够了,可是。”李士奇又说道,“这小子和别人不同,他的诗词功底,明明很深,完全可以切题,不像他人是水平不够才不够切题。”

    确实,能写出这一诗一词,做这试卷的考生诗词功底绝对是一等一的,不可能因为实在写不出符合陶渊明风格的‘桃源’词,才写出这种词。

    “所以,这惩罚,也应该和他人不同,我建议诗那方面的14分也扣去。”李士奇道。

    “这……”

    一些人皱起眉,“士奇兄,这是不是太重了。”

    “这种人,处罚不重,他怎么长记性?”李士奇嗤笑一声。

    “可这样,会不会起反作用,引起……”梁护沉声道。

    “若真连这点处罚都受不了,这人才,我们也不要了。”李士奇道,李士奇、梁护一个个略略争论几句,最后众人也同意了李士奇的想法,接下来就是给诗词评分。

    “诗虽然不错,可是总体上,质朴不够陶公,意境也不如陶公那么悠远……”

    “词入口不错,可长久品味下来,缺之于浅,不够李后主那般深远广大……”

    一个个发表着建议,文学,特别是诗词本来就是这样,没有完全的标准,吹,可以吹上天,可贬,就是千古流传的名作佳作,也可以贬到极点,这一诗一词,确实不错,可一想到幕后主人,只是一个天龙寺学子,众人就不可能真将其当作真正完美的佳作,何况这一诗一词也不是纳兰性德作品中最好的。

    最重要的是这第一份试卷就答得这么好。

    可以想象,这一期的水平定然很高,这第一份若给太高分了,后面遇到更好的,怎么评分,难道满分100的要评出100,甚至100+不成。

    天龙寺年考诗词评分,历来没有上*十分的,能上七十,便是一等一的作品。

    一番唇枪舌剑后,扣掉不切题的14分后36分的诗被评为28分,词则是32分,加起来总共60分。

    第一份确定后,第二份,第三份分数也很快确定,标准确立,而后一个个便阅起诗词卷来,时间过去,其中也出现不少佳作,可让一个个阅卷人疑惑的是,即便是那些佳作,离这两首也差之甚远,当最后一份诗词试卷阅完交到孟述圣手中。

    孟述圣脸色很沉重:“这一次诗词,我刚才统计了一下,上六十分的只有2个,而且是刚刚到了60分的线,七十分之上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什么?70分一个都没?”

    “60分的才两个?”

    闻士达、李士奇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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