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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秦当个美男公务员-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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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

    “方圆百里连鸟都逮绝了,那娃娃哪来的东西吃?哟,还是个饼!”周武瞧着不远处小声嘀咕道。

    两军交战后赵政和赵高就离开军营同周武他们汇合了。这一出来,发现沿途由于地动之灾和战火的蔓延,百姓服役的服役,逃难的逃难,无奈留下的几乎都是些老弱妇孺。

    眼下周武音量虽然不大,那些话还是一个字都不差得落入了赵政的耳中。顺着周武的视线看过去,赵政果然瞧见一个面黄肌瘦的娃娃。让人在意的是,娃娃脸上的那种黄与赵高用药水涂出来的效果截然不同,那是一种真正濒临死亡的颜色。

    他保持双手抱饼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从精神颓靡眼神空洞的样子来看,只怕要他简单动动手指也是力不从心的。若不是他的嘴巴间或动上一动,似乎在嚼东西,赵政都要怀疑那已经是具尸首了。可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最诡异的还是他的身体分明已瘦得现骨,肚子处却涨得极大。

    赵政想起小时候的事情,突然脸色一变,蹙眉道:“白云土。”那声音落入众人耳中无端沉得可怕。

    赵高眸光微滞,错愕地看向赵政,想要确定什么,然而赵政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不寒而栗:“那饼是白云土做的错不了,我小时候饿昏了头,也差点……”

    时隔多年,赵政在赵国流亡的经历其实早已散成碎片,能拼凑起来的并不多,但是白云土……他这辈子也忘不了。因为他曾经对赵高提起过的那个玩伴便是因为这个离开的。若不是玩伴的死提醒了他,只怕那时撑不下去了,他真就随大家一起吃了。

    在后世,白云土还有一个别称,叫“观音土”,这是烧制陶瓷必不可少的原料。但从前赵高也常常听老一辈人说灾荒年代实在没得吃了就用观音土充饥,知道这东西吃得不多或许问题不大,但是眼前这个孩子显然……

    赵高欲言又止,赵政看出了他的心思,无奈地冲他摇摇头,意思是已经没救了。

    正当此时,远处有个妇人手里端着个破瓦片焦急地往那娃娃身边赶去,谁知她跑得太急一个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连人带东西一齐摔了出去,瓦片里唯一的那点清水瞬间渗进泥土里彻底没了。

    原本她身上的衣服就破烂不堪连勉强蔽体也是困难,这下一摔,胸口上、腿上大片地方便露了出来,立即惹来几个路人暧昧的目光。

    可是她顾不得这些,只死死盯着那片浸湿的泥土艰难地爬起来,满脸都是懊丧与疲惫之色。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孩子,却发现自己的孩子突然痛苦地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并且目光开始一点一点地涣散当下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惊慌失措地把孩子抱在怀里:“我儿别吓阿母啊。”

    “疼……”那娃娃说话已是气若游丝,捂着肚子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再一动不动了。

    如此场景任他们几个大男人从旁看着也于心不忍,偏生就有人贪婪地看着那妇人肆无忌惮地调笑着。周武解下自己的披风想递给妇人,赵高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侧身将他拦住。

    周武不解其意,看着赵高,显然想要个说法。

    赵高浩叹一声,余光引他看向那几个男人并压低嗓音道:“卫尉此举不是帮她。”

    周武低头想了想方才心领神会,转头看着赵政等他的示下。

    “去找个草席来,我们走。”赵政说着向两个贴身锐士递了个眼色,二人领命,落后一步留下来帮忙善后。

    一行人没走出多远,张敬便带着消息找了过来,向赵政行完礼后才对赵高道:“已按先生吩咐的办了。”

    等了三日,散布细作的消息终是见到了效果。不过受先前所见的影响,此时赵高神情依旧有些凝重,只温言道:“多谢。”顿一顿他又说:“还得劳你受累,去告诉李旬,无论如何务必赶在赵王迁之前将李牧的家眷接来。”

    张敬一走赵高偏头看向赵政,只悠悠唤了一声“大王”,赵政便心领神会,又抽调了十名锐士去邯郸帮忙。

    与此同时,赵国幕府。

    李牧站在行军地图前正思考着什么,却听下属来报:“大将军,人回来了。”

    “怎么样?”等人进帐,李牧把人扶起来就单刀直入地问道。

    “哎!”那士兵连连叹气,无奈地说道:“回禀大将军,大王说朝中正在紧张筹措军粮,只能让众将士再辛苦几天。”

    近旁的司马尚一听,把刚从身上取下的染血盔甲狠狠往地上一撂,厉声喝道:“等等等!将士们都忍几天了,还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李牧沉声道:“口无遮拦,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司马尚显然也是豁出去了,抱拳道:“大将军,你沉得住气,可我司马尚实在忍不了。看看这些天将士们吃的都是什么?若不是你在军中坐镇,大家伙儿愿意为你效劳,这军心早散了!咱们在前线豁出了命和秦狗厮杀,可大王他做了什么?听说前几日揽月台就开始动工了,他……”

    要再放任司马尚说下去,不知道还要说出什么话来,李牧动怒呵斥道:“住口,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自己出去领罚。”

    “大将军!”司马尚不甘心地看着李牧,不是为他不分青红皂白向自己问罪,而是为他不值,可是李牧转过身去,显然是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直到他气冲冲地走到帐口,方才听一声长叹从李牧喉中溢出,并听他无奈而疲惫地说道:“无论如何赵国命数系于我等之身,唯战而矣。”

    等司马尚一离开,李牧走到案旁端端正正地坐下,提笔前对那名送信的士兵道:“我再修书一封,你务必当面呈给大王。”

    数日之后,赵国十数万大军与秦兵在井陉激战,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李牧却等来了一个消息。

    “可是军粮的事情有回应了?”

    李牧见那士兵看着自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作何回应只好肃色道:“实情以报。”

    “军粮已经筹集妥当,大王也答应不日送到前线,可是……可是……众臣上书说大将军意图谋反,要颜聚、赵葱二位将军接替你和司马副将的位置,大王答应了,换将之令怕是……”

第83章 君道不仁也() 
司马尚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士兵,显然不相信堂堂一国之君会昏庸至这般可笑的境地,昔年临时换将招致长平之战的血泪教训,难道赵国还没有尝够吗?

    突然,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指向帐外凛然道:“大将军为国出生入死,几时有过异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怎么能!”

    “司马副将。”李牧沉抑地提醒道。

    司马尚正说到气头上,哪里注意到李牧唤他,自顾说道:“眼下战时吃紧,十万大军兵疲粮尽,大将军为退敌之事日日殚精竭虑,数日未曾合眼,可是他们做了什么,凭什么……”

    李牧面无表情地看着司马尚:“司马副将!王翦既已下了战书,你即刻随我出战。再多言一字,立斩。”

    “大将军!”司马尚如何甘心,不知道自己的主将为什么如此平静,可面对此生最敬重的人,他的话不敢不听。司马尚神情恍惚,紧握长剑的手不觉用力过猛,骨节处甚至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李牧觉得有些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再次提醒道:“战事重要。”

    “可是诏书就要下来了,军权迟早……”司马尚欲言又止。

    李牧睁开眼睛坚定地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此次李牧绝不轻言交出兵权。”

    另一边,赵高陪着赵政坐在小院里,纵使此处与井陉山相距十里,却仍然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战前的凝重之气,便是迎面吹来的春风也沾着些阴冷的味道。

    “你是说李牧和赵王迁耗了三日,仍然没有交出兵权?”赵高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张敬问道。

    张敬点点头道:“有信平君的前车之鉴,李牧定不愿重蹈覆辙。”

    赵高倒是不担心,不疾不徐地说道:“赵王迁既已下诏停止支援,另派颜聚、赵葱带十五万大军做好接续准备,李牧那边粮草不济也撑不久了。”

    “可是眼下赵王迁已经知道李牧家眷被人转移,会不会觉得少一个牵制李牧的筹码,怕他索性真反了去,自己先妥协了?”周武疑惑地问道。

    赵高缓缓摇头肯定地答道:“不会,家眷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想办法让赵王迁确定李牧也不知道此事,他便可谎称家眷被他控制,以此威胁李牧。”

    几日后。

    “大事,大事!颜聚、赵聪……率军包围,抗秦大军……兵疲粮尽被困井陉山,为保十几万将士性命,大将军被逼无奈,只能答应交出兵权……”有人从外面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此消息一出,酒肆不少人拍案而起。有人握紧拳头大为李牧不平:“大将军怎么会有谋反之心?定是被人诬陷的!”

    “可是大将军还在为咱们赵国打仗,大王怎么可能如此糊涂?”也有人想不通其间缘由,疑惑地问道。

    一旁有人忍不住说:“你懂个甚?大王疑心重,大将军素来用兵如神,而今手握重权,他们如何放心?有那些个奸臣挑拨不信也难!”

    “哈哈,真是好笑,赵国地动,大王不顾百姓死活,只管为一己之私大兴土木。十几万大军为拒强敌,奋力厮杀乃至兵疲粮尽,大将军数次上书求援朝中不闻不问,倒是各地但有异动即刻由王师前去镇压。而如今,大将军忠直耿介举国皆知,却无故遭小人诬陷,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竟急吼吼下令换将,一心要将他置于死地。”

    “可是这些大将军应该也都清楚啊,怎么还会交出兵权让奸人阴谋得逞?”先前那人又问。

    一旁有人冷静地分析道:“听说颜聚、赵葱又率十五万兵马前来增援,其间固然有拒敌之意,然而更大的想法只怕是要将大将军逼至绝路,趁机□□。攸关数十万弟兄的生死,大将军如何敢与之硬碰?况且一旦发生内斗让秦兵趁虚而入,大将军百死也难辞其咎。”

    “天道不公啊!”

    有人不以为然:“哼,天道不公?此乃君道不仁也!”

    总之得到这样的答案,周遭一片唏嘘,更有人冷笑一声仰天长叹:“国之存亡犹如儿戏,实在荒谬,危矣,赵国危矣!”

    不远处的密林中。

    “大将军留步,我家主人在前面设下酒席恭候大驾。”

    换将之后,李牧便带上三个誓死追随的兄弟奔邯郸而去,谁知行至中途,却突然被眼前这二人阻拦。

    “大将军不敢当。李牧如今闲人一个何劳挂记,不用了,告辞。”虽然摸不清对方的来路,但听到“大将军”三个字,李牧还是忍不住自嘲地说道。

    对方诚心相邀,不得李牧一个好脸色,却是不恼反笑道:“莫不是武安君真以为代郡郡守公子嘉死于地动?”李牧虽然被革职但爵位尚在,他察言观色立即改口。

    听到昔年挚友公子嘉的消息,李牧果然神情大变,脱口问道:“阁下这是何意?”

    那人从容抱拳道:“属下代为传话,只能言尽于此。不过我家主人有武安君想要的消息,但求一晤。”

    李牧暗忖,此人虽用邯郸口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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