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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展昭小老弟,看你说的,怎么把我老乞丐说得好像是个不懂事的古怪老头。”张别古捋了捋乱糟糟的白胡子,笑眯眯地看了展昭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不动声色的白玉堂,上上下下不住打量了几眼,突然目光一动,笑道,“不过你的这位小朋友倒是比你有名气。白玉堂,莫非就是陷空岛的那个白玉堂?”
白玉堂微微一怔,没想到张老爷子眼光如此毒辣,光凭一个名字就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来历。既然对方已经猜到,白玉堂本也不想隐瞒,自然承认了下来。
“张老帮主,在下的确就是白玉堂。”
“都说了别叫什么老帮主,你这孩子真是迂腐,不好玩不好玩!”张别古一听见别人叫他帮主就头痛,忍不住撇撇嘴,不再搭理白玉堂。
白玉堂一愣,心中不由得有些郁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当面说他迂腐。他?白玉堂?陷空岛白五爷,竟然被人说迂腐!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心中有气,白玉堂脸上便有些挂不住。如今的他不过是一个年纪不到二十的少年,自然有些沉不住气。张别古活了六十多岁,早就成了一个老人精,白玉堂的小脾气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老爷子眯着眼睛盯了白玉堂几眼,突然咧开一张大嘴,哈哈一笑,“白小兄弟似乎对我这个老大哥不太服气呀。”
话音未落,突然手中打狗棍一抖,对着白玉堂就是啪啪啪三棍。
白玉堂心中一惊,没想到这老爷子竟然说打就打!好端端的自己也没惹他,怎么就这样突然动手了呢?!
白玉堂心高气傲,却并不鲁莽。他自然知道这丐帮帮主不是普通人,武功定然深不可测。不敢怠慢,他急忙抽身后撤,几个闪身,用了最快的速度即使躲避,才躲开了那三棍的攻击。
“哈哈!小子,留神棒打狗头!”张老帮主大笑一声,纵身一跃,打狗棒居高临下,兜头向着白玉堂的头顶猛击!招式凌厉,几乎用上了致命的力道!
“白玉堂,小心!”展昭也没想到这老张大哥一见到白玉堂就动手,更没想到他竟然出手这么狠。情急之下他很想上前帮白玉堂一把,但是张别古出招太快,转瞬之间已经攻出了四招。
更何况他使用的是丐帮帮主的绝技打狗棒法,一根打狗棒舞动生风,绊劈黏缠戳挑引封,动作一个连着一个,展昭只觉得眼前一片绿光,将白玉堂和张别古的身形笼罩其中。他站在圈外,竟然看不清里面二人所使的招数,想要插手却无从下手,生怕贸然拔剑闯进会伤到他们二人中的一个。
不提展昭心中如何焦急,再说白玉堂。张老爷子一棒向他的脑门砸来,白五爷又怎肯坐以待毙。只见他下身不动,身上仿佛折断一般,身体迅速后仰。堪堪躲过了那一棒,随着脚下一弹,向着张老爷子的腰部就是一脚。
这一脚看似绵软无力,仿佛随随便便踢出去,但是张别古人老成精,看得出白玉堂这一脚并不普通。他不敢怠慢,急忙撤身躲避,手中打狗棒却趁势扫出,直奔白玉堂的双腿。
未免被打狗棒打断了腿,白玉堂自然不敢怠慢,急忙收招。一来二去,片刻之间一老一少已经交手十数招之多。最后张别古用打狗棒在白玉堂肩头轻轻点了一下,便抽身后撤,收了招数,哈哈笑道,“小兄弟武功不弱!后生可畏呀!”
白玉堂肩上一痛,心中一凛。他知道方才那一招是老帮主手下留情,急忙拱手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嗯,小朋友很懂事嘛。”张别古捏了捏胡子,微笑着打量了白玉堂几眼,那目光似乎有些深意,看的白玉堂浑身不自在。
一直站在旁边干着急的展昭终于等到这二位打完了,急忙凑了过来,捏了捏张别古肩膀,鼓着腮帮子道,“张大哥,你也太过分了!我好不容易把你请来,你不帮我的忙就罢了,竟然一来就欺负小白,真是为老不尊!”
展昭的话没让张别古生气。老爷子哈哈大笑,对展昭道,“你小子这次走了狗屎运,你要我帮忙的那件事,原本是件费劲为难的事。不过凑巧了,在你来之前,这件事在丐帮已经有了眉目。”
“哦?”展昭眼睛一亮,盯住了张别古乱糟糟的白胡子,“张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在我来之前你就已经看到过那张纸上的图案?”
张别古嘿嘿一笑,将手中的打狗棒往地上锤了两声,高声喊道,“小七,小七,你这个臭小子还不快给老子滚出来!”
“来了来了来了!!”门外一叠声地答应着,转瞬之间龚七便舔着那张大饼脸,眯着那双小绿豆眼睛出现在张别古面前。
“你这臭小子,最近轻功练得不错呀。”张别古照着龚七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道,“还不快点帮我的小展兄弟把那个乌盆拿过来!”
“是是是!”龚七陪着笑,给老帮主磕了个头,转身屁颠屁颠的滚出去了。不多时便转回,双手捧着一个黑漆漆的乌盆。
“乌盆?”展昭微微皱眉,忍不住看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龚七手中的乌盆。在他的脑海中,思索着跟展昭一样问题。
这个乌盆,跟那幅图,难道有关联?
第7章 。遇敌(11)()
张别古抄起了乌盆,递给展昭。
“展兄弟,看看这个乌盆。”
展昭双手接过,仔仔细细看了看。这只是一只普通的旧乌盆,即使这东西是个新的,在市面上售卖的话,价值不会超过三个大钱。不过这个乌盆似乎比展昭之前见过的普通廉价乌盆都精巧一些,盆子边缘上有一些细小的纹饰。不过这种东西就算做得再精巧,也是卖给普通百姓的,依旧比上好陶器粗糙很多。
展昭在乌盆的正面没有看出什么,于是他将黑漆漆的陶器翻转过来,突然,展昭的眼睛猛然一亮!
“这是什么?”
从反面看去,可以看到在乌盆的边沿上有一个明显的缺口,露出里面指甲盖般大小的金属。黄澄澄的,竟是一个嵌在其中的金戒指。
“这戒面的图案——”白玉堂眯着眼睛,发现了更加重要的事实。
露在外面的这半边戒指上刻着一个造型古怪的花纹,与公孙策画图中的那个图案十分相似。
白玉堂急忙将那张纸从怀中取出,将纸上的图案与戒指上的进行了对比,惊喜地发现,除了被刀痕拦腰斩断的部分以外,两个图案竟然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张老帮主,这个乌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白玉堂挑眉,看向张别古。
这一次张别古并没有纠正白玉堂对自己的称呼,相反,他有用那种让白玉堂有些忐忑的目光盯了他几眼,才笑眯眯地答道,“这玩意儿是上个月底下小子们捡到的。”
“那么,老帮主你知道这戒指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它会嵌在乌盆里?”
张别古皱了皱眉,“这我就不知道了。”
白玉堂微微一怔,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张别古一眼,“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您老人家对这个嵌在乌盆里的戒指没有任何想法和推测,为何还将它保留至今呢?”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起源还是在半年以前。”张别古微笑着看了白玉堂一眼,目光很是欣赏。
“半年前?”展昭微微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心道最近怎么总是听人提起半年前这三个字。
如果没记错的话,包大哥说起过,玉辰宫闹鬼是那时候的事,公孙大哥提起,金龙寺藏污纳垢的传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展昭鼓着腮帮子,皱着眉,再次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下这个乌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能求救一般看向张别古。
“张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快点跟我们讲讲吧,半年前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别古微微一笑,答道,“这件事真是说来话长。大概两年以前,江湖上突然崛起了一个秘密组织。这个组织结构森严,行事诡秘,背后似乎有巨大的财力支持,短短两年就已经发展让丐帮到不容小视的地步。”
“这是个什么组织?”展昭微微一怔,诧异地看了白玉堂一眼,“为何我从没听说过。”
令展昭奇怪的是,白玉堂这次却没有讥讽他,显然,他也没听说过这个所谓在两年之内崛起的神秘组织。
张别古脸色一正,“这件事千真万确,只不过这个组织太过诡秘。他们虽然高手众多,甚至其中很多人本身就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几乎没人知道他们隶属于这个组织。”
展昭一愣,“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张别古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道,“这个世上想要瞒住我老乞丐头儿的事儿,怕是不多啊。”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底发现了一抹认同。张别古说的没错,丐帮弟子遍布天下,的确没有什么神秘组织会逃过他们的眼睛。更何况这个组织已经偷偷摸摸存在了两年呢?
“那么,这个组织既然已经成立了这么久,在江湖上却没有丝毫的名气。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呢?”白玉堂忍不住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张别古似乎已经忘了前一刻他还在说世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丝毫不觉得丢脸地笑道,“不过据我猜测,这个组织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靠山。这个靠山给他们提供资金,命令他们做事,但却严令他们不要张扬。
据我所知,这个组织等级森严,一旦违背主人的命令,惩罚也非常严厉。你们两个小子有没有听说过,最近两年江湖上出现过的莫名死亡事件。轩辕门门主全家被杀,青城山天清观通天道人离奇被害,当然,还有很多你们根本没有机会得知的事情——”
“这些都是那个组织做的?”展昭诧异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果然,在对方的脸上也发现了相同的神情。
“没错。”张别古面露严肃,“我特意派弟子调查过,轩辕门,天清观,这些门派都已经加入了那个神秘组织。他们之所以会离奇死亡,是因为违背了组织的信条,被那个组织内部的人处置了。”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白玉堂将手中的纸条捏了捏,问道,“若是我没猜错,这个图案就是那个组织秘密联络的标记?”
张别古笑道,“差不多。”
“差不多?”展昭一愣,“这是何意?”
“两年以来,这个组织一直行事低调。但是最近半年,他们突然活跃起来,”张别古的脸色十分凝重,他看了那个乌盆一眼,叹道,“我丐帮弟子曾经多次在全国各州府看到过这枚戒指,次数多了,自然引起了警惕。经过调查,我发现拥有这枚戒指的都是这个组织的高级成员,同时这些人也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有的甚至是一帮一派之首的角色。”
“这个组织竟然已经有了这样的势力——”展昭诧异地看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面色凝重,若是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在陷空岛的时候,大哥曾经提起过,江湖上最近十分不太平,总是出一些怪事。很多帮派突然易主,莫非,也跟这个组织有关?”
张别古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个组织两年前的时候还很低调,但是最近半年,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