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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如果拿不到账册,就是有了十个八个项福,想要扳倒庞昱,恐怕也只是缘木求鱼。”
展昭话音未落,白玉堂便点头道:“如今之计,不如我们两个先走一步,去庞昱的安乐侯府探探虚实?”
展昭皱眉道:“我们走了,两位大哥怎么办?万一再有人来行刺呢?”
白玉堂道:“这好办,我这就召集丐帮兄弟来保护包大哥。如果来的都是项福这种货色,有他们在,包大哥肯定不会有闪失!”
第4章 。陈州案(5)()
最近这几天,白锦堂的心情简直舒服到了极点,每天都春风得意,满面红光。白锦堂的好心情影响了跟随在他左右的下人随从甚至是暗卫们。他们在心中不住地歌颂着一个最近回到他们主子身边的人,展先生。因为展先生的回归,两年前的好日子也终于跟着一起回来了,让人忍不住就想仰天长啸,大哭三声。天,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蓝啊!
没错,此番前往陈州的并非只有白锦堂一个人,展辉也跟他同行。在八月的会试即将开始之前的一个月,跟这个曾经让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家伙一路同行,前往陈州。
这两年来,白锦堂每个月少说也有一趟往京城跑,每次跑来的目的都是见展辉。但是整整两年,展辉愣是一面都没有见他。无论是正式拜访还是私下上门,展辉的原则就是白锦堂来他就走,反正京城这么大,随便找个房子一呆,白锦堂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能把京城翻过来吧?
后来白锦堂登门拜访的次数多了,就连不常在京城的余天曜也看出了一些问题,再看白锦堂的一举一动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白锦堂到底为什么对二弟如此关注。白锦堂见展辉的大哥产生了怀疑,便不再拜访,而是换了另外一招。他开始耐心地在京城住了下来,并且继续寻找能够见上展辉一面的机会。
可是自从调整策略几个月以来,他一直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直到那天展昭因为生玉堂的气,突然跑到丰乐楼一阵开砸。当时白锦堂的心里简直是欣喜若狂,因为他知道,展昭砸了丰乐楼,白锦堂就有理由去找展辉算账了。就算是再吃一个闭门羹,也总比这样不冷不热地僵持着要好。再说,以白锦堂对展辉的了解,这一次他的亲弟弟让自己吃了亏,展辉于情于理也不会让自己吃闭门羹了。
果然,白锦堂对展辉的了解还是到位的。就在展昭砸了丰乐楼之后的几天,展辉真的出面见了白锦堂。但他并不是上门给白锦堂一个说法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知道吗?”展辉见到白锦堂以后,第一句话就是,“你弟弟留书挑衅,把展昭引上陷空岛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展辉的满脸都是怒气。白锦堂心中一惊,他知道展辉对展昭这个弟弟有多看重,而他更吃惊的是,白玉堂就在京城他的眼皮底下做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而他竟然对此毫不知情。
出于对展辉此行的郑重,也出于对弟弟的关心,白锦堂派出了手下调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最后也终于搞清楚了一个大概。他安抚展辉让他不必担心,另外一边开始着手安排,让人盯着白玉堂从陷空岛出来以后一路的举动。
但是还没等他的人出去,白玉堂和展昭竟然一起回来了。不仅两个人回来了,而且恨不得一路敲锣打鼓,什么盗三宝、闯皇宫、猫鼠斗,这些东西竟然转眼统统就不是秘密了。
白锦堂这些年来没少跟官场中人打交道,他一眼便看出来,这两个臭小子此番举动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目的。他没有声张,而是暗中盯着这两个人以及开封府的一举一动。自然,当日的公审他也全程派人观看了,了解了整个案件的全部进展。
如今京城的一切都结束了,开封府拐了他的弟弟玉堂一起去了陈州。白锦堂自然不能放心,便也决定自己跟着一起去。当然,于公于私,他都要拐着展辉跟他一起赶往陈州。
展辉倒也痛快,听说是为了赶往陈州给展昭和包大人帮忙,他二话没说便同意了。虽然上路以后一直不怎么搭理白锦堂,但是也比之前拒不见面的态度要好得多了。
包拯他们因为是大队人马,而且沿途带着三口铜铡,十分引人注目。大部队走的缓慢,远远比不上白锦堂与展辉轻车简行的行进速度。因此,当福的时候,项福的干爹白锦堂却早就进了陈州城。此时,已经在别院下榻休息了。
这是他们一路人第一晚进入陈州城,刚刚用过晚饭,白锦堂正端坐在书房里品茶。而就在他喝了没有两口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听见这阵脚步声,白锦堂的眼睛猛然一亮。他认出了这个声音,是展辉。
果然,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然后是三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就像两年以前,展辉还在白锦堂的身边当账房先生的时候,每一次进白锦堂的房间之前,他都会这样敲门。
白锦堂的心中突然感到十分的感慨,一种物是人非之感让他忍不住眼底有些发热。这两年的时间看似过得飞快,但是又十分漫长。白锦堂轻轻叹了口气,淡笑道:“小辉,进来吧。”
房门被一只手轻轻推开,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公子迈步走了进来。白净温润的面庞,平静无波的神情,沉静之中带着几分忧虑的眼神。白锦堂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心中忍不住一动,问道:“小辉,你心情不好?”
展辉看了白锦堂一眼,随手将门带上,迈步走到白锦堂的对面,皱眉道:“这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现在到了陈州,这个问题也没有一个很好的答案,因此心中十分不安。”
“哦?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展辉道:“包大人此次陈州查赈,目标是查清楚安乐侯的罪行,对吗?”
白锦堂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展辉又道:“查案是官府的事,你我匆匆赶来,目的是帮忙,可是到底能帮上什么忙呢?我们一不能帮忙捉贼,二不能帮忙查案。你只会经商,我只会算账。我们两个人看起来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
“小辉,你这是在考我?”白锦堂的眼睛微微一亮,忍不住笑道。
展辉也笑了笑,不过笑意却并没有深入眼底。他盯着白锦堂,淡淡地道:“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因为我看出来了,你想要怎么给你的弟弟帮忙。”
“小辉你那么聪明,能想到这一点我一点都不意外。”白锦堂急忙笑嘻嘻地夸赞了展辉一句,才说道,“既然猜出来了,不如说来听听,让我看看你猜的对不对?”
展辉没理会白锦堂拍马屁的行为,沉声道:“你一定是怀疑到,安乐侯在陈州定有贪腐行为。不论对方是谁,安乐侯一定与陈州地界的某些人有买卖上的来往。查清楚了这一点,就能给包大人他们帮上大忙。而这些事情,刚好是你我的专长,我猜得对吗?”
白锦堂看着展辉脸上严肃的神情,微微一笑,点头道:“既然你都猜到了,又何必不安呢?知道自己帮得上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展辉摇了摇头,说道:“我所不安的正是这一点。你的想法未免太过天真。虽然你白家富可敌国,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商人。安乐侯的生意,你怎么查?你们之前并没有来往,他凭什么信任你?从我们上路的第一天我就猜到了你来陈州的目的,但是要怎么达到这个目的,我想了一路,一直想到此时也一筹莫展。这才是最难的,你明白吗?”
听罢展辉的话,白锦堂脸上的笑容也略略散去。他盯着展辉半晌,最终只得叹了口气,点头道:“小辉,你说的对,这的确是最难的。现在你问我有什么办法去查安乐侯的生意来往,我现在还说不准。不过小辉,你要相信我,既然我已经来到了陈州,以我白锦堂的能力,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把这件事办好。在大宋,别的东西我不敢打包票,但是跟生意有关的事情,只要我白锦堂愿意去查,一定有办法把它查出来。小辉,你相信我吗?”
展辉盯着白玉堂看了半晌,心中虽然还是有些不踏实,但除了暂时相信他,也别无他法了。因此,他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出门。
白锦堂盯着展辉转身离去的背影,就在展辉的手扶上了房门的时候,他突然说道:“小辉,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展辉的身子猛然顿住,片刻之后,他冷冷地道:“原谅?白员外,你这话说的就言重了。你并没有对不起我,又何谈原谅。”
“这么说你不怪我?”白锦堂心中一喜,猛地起身,便想要凑过来。
展辉却急忙道:“你并没有对不起我,自然不需要我去原谅。但那日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你把它忘了吧。我,我也早就忘了。”
说着,展辉便推门而出,在白锦堂追过来之前,迅速消失在院落之中。
白锦堂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再次破灭成了一片死灰。他长叹了一口气,吓得躲在深处的暗卫浑身一紧。心道,展先生,求求你不要跟我们主子闹别扭了好不好。主子心情不好,整个白府的人都要跟着遭殃。而作为离他最近的我们,就是那个首当其中的倒霉蛋啊!
第4章 。陈州案(6)()
庞昱派出项福行刺包拯,一去三五天,却一直没有传回行刺成功的消息。非但如此,这几日还接连有消息从前方传来,称包大人继续率领着开封府的大队人马正往陈州赶来。一路上依然是敲锣打鼓,铜铡开道,老百姓争相围观,情况跟之前没有派出项福的时候一般不二。
庞昱这几日心绪不宁,十分郁闷,不知道这个项福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行刺不成死在了外面,还是因为胆小,干脆就没有去行刺直接跑了?
安乐侯心情不好,侯府中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让庞昱抓住什么把柄就小命不保。一天得不到项福的消息,庞昱整个人都十分暴躁,没事就挥着鞭子乱打人,下人们通通苦不堪言。
在人人自危的安乐侯府中,有一个人却是例外。他一直冷眼旁观着庞昱的情形,心中不住地盘算着说话的时机。终于在项福走了五天以后,他觉得火候够了,便主动找到了庞昱。
“刘先生,你要见本侯爷有何事?”庞昱不耐烦地翻着眼睛看着刘璋。
刘璋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说道:“学生只是看到这几日侯爷心绪不宁,想要替侯爷排遣一二。”
庞昱的眉头微微一皱,盯着刘璋看了几眼,眼珠转了转,不咸不淡地道:“先生有话直说。”
刘璋知道庞昱这人气量狭小,他安排项福去行刺,结果此人却一去不回,正是丢面子的事。如果自己真的直话直说,他一生气,没准就会当场翻脸。不过刘璋心中有数,不怕庞昱翻脸,打量了对方几眼,便笑道:“侯爷是不是为了项福行刺一事而心烦?”
刘璋话音未落,庞昱的脸色便猛然一沉。刘璋好像没看见一样,又笑道:“其实侯爷完全不必为了一个小小的项福而烦心。在学生看来,他之所以没有回来,不外乎两个原因。第一,可能是他行刺不成,被抓或者干脆被杀了。第二,他胆小如鼠,不敢行刺包拯,自己偷偷跑了。但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