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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蒋平如此说,白玉堂忍不住心中一动。他诧异地看了蒋平一眼,忍不住问道:“你是说,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蒋平笑嘻嘻地道:“那是自然。”
“当真吗?”
“当哥哥的还能诓你不成?”蒋平眨着小眼睛对白玉堂笑,“五弟,你跟那个展昭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被我抓了,却一门心思要见你?他又不是不认识我,难道在他眼里,陷空岛就只有你锦毛鼠白玉堂一个人不成?”
白玉堂脸上一热,心中更是几番起伏。盯着蒋平愣了半晌,最后却咳嗽一声,说道:“四哥,你是要说正经事,还是要继续聊我跟展昭的关系?”
蒋平知道他难得不好意思一次,便也不再逼他,只是笑道:“当然是先听正经事。说吧,你的展大人到底跟你讲了个什么计划?”
白玉堂听蒋平这样说,又忍不住心里动了动。但是二位哥哥都等着他继续说正事,也只得收敛了心神,继续说道:“这个计划其实并不复杂。但是如果想要说清楚,却必须从朝廷如今的形势说起。”
说着,白玉堂便将当初的真命天子一案挑能说的跟二位哥哥介绍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场案子之后,皇权更加集中,然而当初太后的势力却被庞太师与八贤王瓜分。而如今朝廷上八贤王几乎已经完全倒向了皇上,而庞太师的角色却有些暧昧。他一方面很忠于皇上,另一方面又跟八贤王总是作对,隐隐已经有了两虎相争之势。
而我们当今这位少年天子,自幼与庞太师的大儿子庞统交情深厚,如今庞统已经封了侯,远在襄阳做他的大将军。太师身边只留下了庞昱这个小儿子,自然是十分宠爱。爱屋及乌,皇上对庞昱也是一直很宠信的。当初庞昱刚刚弱冠之年,皇上便把他跟庞统一起封了侯,又把去陈州赈灾的重任交给了他。可见对他十分看重。现在开封府和我们要对付庞昱,其实难点并不在他身上,而在他身后的人。”
说着,白玉堂看了一眼蒋平,见他神情略有松动,便追问道:“四哥,你觉得他身后这两个人,知不知道庞昱的所作所为呢?”
蒋平冷笑道:“一个太师,一个皇上,如果这种明摆在太阳底下的恶事他们也不知道,大宋朝的气数也就差不多了。”
白玉堂点头,“四哥说的对。太师知道,皇上也知道。但是他们对这件事的态度却并不一样。太师知道,但作恶的是自己的儿子,他就算想管,也绝不会大义灭亲。因此,他采取的态度恐怕就是遮掩与拖延。而当今皇上虽然年纪小,却是一位圣明仁慈的君主。他的圣明让他不会对庞昱的所作所为坐视不理,而他的仁慈,却让他对这位故人的弟弟下不了狠心。因此,他跟太师一样,虽然未必会帮着遮掩,却一直拖着不肯办理庞昱。包大人这个主意,就是让我们把这件事闹大,闹得人尽皆知,让皇上不得不管,也让太师没办法继续遮掩。”
说到这里,白玉堂突然盯住了蒋平,笑道:“四哥,你觉得把展昭扣留在陷空岛,能起到这种作用吗?”
蒋平微微一怔,深深地看了白玉堂一眼,突然冷笑道:“说来说去,小五你还是惦记着展昭啊。”
白玉堂笑了笑,答道:“四哥刚才派人软禁我跟展昭,不早就把我们当做一伙儿了么?我此番跟他打了一架,一方面是为了见你一面,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你说清楚。另一方面也是想告诉你,我虽然相信展昭和他背后的开封府,却一门心思也是为了我们几个兄弟,否则,以我和展昭的能力,打出陷空岛,并没有任何问题。”
“是吗?”蒋平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白玉堂,“小五,前几年你后山的独龙桥练得不错,莫非已经有把握带着展昭一起跑了?”
听蒋平如此说,白玉堂已然知道,原来蒋平早就预备了对付他这个后手了。想到这里,白玉堂便看了一眼韩彰,认真地道:“二哥,你也跟四哥一样,不相信五弟的判断,认为开封府和展昭都不可信吗?难道你们就认准了行刺这一个办法?你们就不想把庞昱的恶行公布于天下,让包大人把他明正典刑?如果你们真是这样想的,那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为了兄弟义气,我这就跟你们再次进京,这次的行刺,我去了!宁可粉身碎骨,也不让四哥说我白玉堂是个不讲义气的小人!”
“五弟!你何出此言!”韩彰是个直肠子,听白玉堂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心中伤怀,急忙道,“四弟也绝不会真这么想你。小四!你快说两句话啊!”
蒋平虽然嘴上一直拿话刺白玉堂,其实心中对白玉堂的话早已认同了。此番见白玉堂急了,刚要开口缓和,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见到三位庄主跪倒便喊:“三位员外爷,大事不好!茉花村的丁二侠突然闯进岛子,口中嚷着让我们放了他妹夫!已经提着刀往聚义厅这边打过来了!”
第2章 。陷空岛(12)()
“丁兆慧?”韩彰先是一愣,忍不住看向蒋平,“他怎么来了?他说的妹夫是谁?他只有一个妹子;就是月华那丫头。月华成亲了?为什么我们不知道?这丁家兄弟可不对啊,月华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儿;跟我们的妹妹也差不多了,成亲这么大的事都不让我们知道?”
韩彰的疑问却让蒋平嘿嘿地笑出了声;他瞄了一眼白玉堂;果然发现自己这位老兄弟满脸寒霜,显然是气得不轻。蒋平看了眼自家二哥,笑着提醒道:“妹夫也不见得是成了亲的妹夫;有可能只是定亲。”
“定亲?”韩彰一皱眉,“这也不对啊。就算是定亲的妹夫,又跟我们陷空岛有什么关系?他丁老二凭什么打上我们陷空岛来要人?”
“二哥;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丁月华跟谁订了亲?”
韩彰自然摇头,蒋平笑道:“你既然不知道她的未婚夫婿是谁,又怎知这人现在不在我们陷空岛上?”
韩彰听蒋平说得有理;略一思索;却仍然有些不解;“难道丁丫头是跟我们岛上的人定的亲?这不可能啊。别管她定了哪一个,岂有我们不知道的道理?”
“二哥,你又说错了。”蒋平笑道,“丁丫头跟谁定了亲,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人却一清二楚。是不是啊,小五?”
“五弟,你知道?”韩彰一愣,急忙看向白玉堂,却发现白玉堂此时已经气得脸色发青,惊道,“小五,你怎么了?”
“我没事。”白玉堂道,“二位哥哥稍安勿躁,我这就去会会丁老二,让他知道知道,陷空岛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话音未落,白玉堂随手从兵器架上抄起一把单刀,便飞身冲了出去。
“五弟!”韩彰不放心,也跟着要往外冲,却被蒋平一把拉住。
“四弟,你这是做什么?”韩彰惊道。
蒋平笑道:“不必担心五弟,也不必二哥出手。你只需要跟我一起站在一边看戏就好了。”
“看戏?”韩彰皱眉道,“看什么戏?”
“看过这场戏你就明白为什么我们小五会这样向着那个展昭了。”蒋平笑着瞥了韩彰一眼,然后招了招手,叫来一个家丁,吩咐道,“去后堂给展大人报个信儿,就说丁兆慧在前厅跟白玉堂打起来了。”
韩彰不明就里,白玉堂也不知道他的四哥正憋着要看他的好戏。此时在白玉堂的心里,早已把丁兆慧骂了个狗血喷头。一听他口口声声说什么要来救妹夫,他就想起这段日子以来,自己和展昭因为误会而受的那些罪。好在此时他已经跟展昭表明了心迹,展昭虽未正式给他回应,却也没有断然拒绝。
尽管如此,此时丁兆慧来这里搅局,还是让白玉堂气不打一处来。心道,我这边刚刚搞定展小猫,你就又来捣乱。看起来,你是非要把展昭弄到你们丁家当女婿才肯罢休啊。
这样想着,白玉堂拎着刀就冲了出去。刚一出聚义厅,远远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衣、浓眉大眼、年轻俊俏的小伙子正一路打骂着向聚义厅这边冲过来。
白玉堂微微冷笑,拎着刀就走了过去,站定在聚义厅门前喝道:“丁兆慧!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一个人来我们陷空岛撒野!”
“白玉堂!”丁兆慧一看到白玉堂,竟也拧眉瞪眼,高声喝道,“好你个锦毛鼠,在京城闯下大祸不说,竟然还敢抓堂堂朝廷命官!还不快把展昭交出来!否则我一刀宰了你!”
“你说我抓了展昭?”白玉堂一怔,随即笑道,“丁兆慧,我们陷空岛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我与展昭之间,也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我劝你最好哪来的回哪里去,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看到五爷这把刀了吗?”
“呸!白老五!你少撒野!就你有刀?二爷我的刀也不是吃素的!你快放了展昭,咱们好说话,否则,也让你知道二爷我的厉害!”
白玉堂一皱眉,心道差不多有两年没见,这丁二还真是一点没有长进。不辜负他这个排行,真是二到无以复加。听他的语气,似乎根本就没搞懂展昭此行陷空岛的目的。八成只是听茉花村的家丁跟他说展昭被四哥抓了,冲动之下就带着人打上岛来了。
白玉堂也懒得跟他废话,就想着干脆跟他交手,两下打跑了事。这样想着,白玉堂拎着刀就冲了过去,举刀便劈!丁兆慧不敢怠慢,也急忙接架相还。两个人你来我往很快战到了一处。
若论武功,两个丁兆慧也不是白玉堂的对手。丁兆慧的武功以刚猛为主,经常有拼命的招式。这样的打法面对一般高手或许还可以勉强一战,然而他今天面对的是一个比他还拼命的白玉堂,几乎每一招都没有给他和自己留下任何余地。丁兆慧刚刚跟白玉堂交手不到三十个回合,便发现自己今天来错了,他根本不可能打败白玉堂,更不要说救出展昭了。
丁兆慧心里着急,手下更是忙中出错,好几次都差点被白玉堂一刀砍伤。交手之间险象环生,一边韩彰和蒋平也看的心惊肉跳。韩彰忍不住道:“这小五今天是怎么了?就算心里不痛快也不能下这种狠手啊。丁家老二再不懂事,好歹也跟我们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万一小五手下没数伤了他,日后见了丁兆兰可怎么交代?”
蒋平捋着胡子也冷眼看着,闲闲地答道:“二哥不必担心,小五有分寸,没看到手下留着情呢么?他或许是想把丁兆慧打跑,却并不想伤着他。以小五现在的武功,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话是这么说,可是刀剑无眼,最好还是别让他们打了。”
蒋平往后堂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不急,比我们着急的人已经来了。他们打不下去了。”
韩彰顺着蒋平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从后堂的方向跑来一个青衣长剑、相貌俊朗的年轻侠客,不是展昭还能有哪一个?展昭飞奔至白玉堂与丁兆慧之间,只用了一招,便一手一个抓住了两个人的腕子。
“住手!”
展昭断喝一声,白玉堂嘴角一勾,冷冷地看了丁兆慧一眼便收了刀。丁兆慧吃惊地看着展昭从天而降,诧异地道:“妹夫——你——你怎么——”
丁兆慧这一声妹夫叫的展昭脸上瞬间涨红,他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