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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微微一愣,一张年轻的脸上,神情略显复杂。公孙策不再说话,等着展昭神情缓和一些,突然不动声色地问道:“我听说你二哥回京了。”
展昭一怔,急忙答道:“是。我也是上个月听说,他突然从金华回来了。说是要准备两年后的会试。”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公孙策皱了皱眉,“这几日太忙,没时间去万通镖局拜访。他去年不是说不回来了,为这事你大哥还来找我聊过,说希望让你快点回京。我听他的意思是,如果你二哥从此不考科举,专心当白锦堂的账房先生,你们展家的家业就要靠你来振兴了。可没想到半年以后他竟然突然跑回来了。”
展昭皱了皱眉,摇头道:“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刚回来就直奔开封府了,二哥那里我还没去见一面呢。”
“今日来不及了,明日吧。”公孙策沉吟道,“明日我陪你一起回一趟万通镖局。我总觉得你二哥这次不对劲,不快点见上一面总觉得不放心。”
见展昭点头,公孙策突然笑道:“展昭,说起你二哥,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何人?”
公孙策道:“他的老板白锦堂的弟弟,锦毛鼠白玉堂。”
听到公孙策这句话,展昭的脸色微微一变,轻笑道:“白玉堂就白玉堂,何必拐弯抹角,郑重其事地说他的名字。他怎么了?”
“怎么了?”公孙策道,“你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不是说要去找他?现在一个人回来了,我不该问问?”
展昭轻轻一笑,眼神中略过一抹淡淡的惆怅,“我找到他了,也劝他跟我一起回来,但是他不愿意。”
“你找到他了,什么时候?”公孙策略显诧异。
展昭道:“就在回京前不久。他武功大有进展,为人倒还是那样嫉恶如仇。”
说到这里,展昭微微一笑,看向了公孙策,“他当初就说过,他是绝对不会做官的。不过我相信,有我们这些人在京城,他迟早也会找来的。”
公孙策看着展昭微笑的模样,发觉温柔的目光中似乎有了那么一点跟一年之前不同的内容。小展昭成了展南侠,这一年的时间改变了他,也改变了很多人。不知为何,公孙策突然有了一种预感。随着展昭的归来,东京汴梁的日子恐怕会精彩很多。只是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明道三年九月初十,南侠展昭于耀武楼前献艺,仁宗感其屡次襄助开封府尹包拯,钦封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赐号“御猫”,令其留任开封府供职。自此,开封七子齐集汴梁,包青天的威名在百姓中渐渐流传开来。而真正属于侠义英雄们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真命天子的故事完结了,感谢大家一致追文到现在。今天加更一个番外,cp是白锦堂和展辉的,因为网络审查,不能发过分情节,因此会有一笔带过的拉灯情节,趴。我也不想的,大家不要见怪。那个,对这个cp没兴趣的不要买。。
明天开始继续更新第二个故事,题目叫:英雄无泪。
这文没意外的话会继续写下去,之后的情节基本上会围绕着鼠猫两个展开,希望姑凉们能继续支持。
另外,因为最近三次元比较忙,所以很少上网站看回帖。基本上把文扔到存稿箱里就忙别的去了。不过大家的回帖我都看到了,十分感动,谢谢你们!
另外大家应该看到了文案上特殊受害人的预告。目前我已经写完了受害人的第一个案子,对现代刑侦题材感兴趣的姑娘们可以去提前收藏一下,开文时间暂定在下个月,重案组开始连载的一年以后,再来一个现代文,哈哈。。
第143章 番外之小辉()
五月,石榴花香,细雨滋润着岸边的杨柳;枝叶低垂;清风送爽。端午时节,人们沐浴更衣,为的是祛除身上的污垢和秽气。吃粽子;饮雄黄,驱邪避害;吐故纳新。金华府的大街小巷,人们用五彩丝线包扎各式各样的粽子;煮熟了放进镀金的盘子里;彼此赠送,共庆佳节。
这一日的白家大宅里也是喜气洋洋,一片过节的气氛。展先生给所有在白家工作的掌柜店主,跑堂伙计们统统发了双份的赏钱。大老爷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展先生这样散钱;不但没心疼;还一反常态地让管家给家中下人也发了双份月钱。这下子可乐坏了白府众人,整整一天大家都在热烈地议论着要到哪里去置办些好吃好玩的东西,给家人热热闹闹地过上一个好节。
然而大家都不知道,此时他们的大老爷白锦堂却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手中捏着一封从京城万通镖局寄来的书信,心中情绪闷闷,一脸如丧考妣,丝毫也没有过节的喜气。
窗外树丛中时时传来黄鹂鸟儿的低吟浅唱,绿纱窗外,微雨绵绵,好像织起了一层绵绵密密的丝网,让人心愈发纠结,闷闷不乐。
不知不觉,展辉已经跟着白锦堂来到金华几个月了,距离答应好的送他回京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近日来连展辉的大哥余天曜也觉得二弟应该启程了。这不,催促的书信都寄来了,信上还说若是白员外生意忙没时间,可以让万通镖局的人护送,这明摆着就是逼着展辉立即启程的意思。
这封信是给白锦堂的,但是按理说白锦堂应该给展辉也看一看。但是他收到这封信有两日了,却并不想将它拿给展辉。好在今天一整天展辉都在看账册,一直到了午后也没得空闲。白锦堂还可以拿这个当借口,拖着没有把信拿出来。
这大半年来,因为有了展辉,白锦堂的日子过的是越来越舒服。不仅儿子再也不胡闹了,从一个小魔王变成了一个懂事贴心的好孩子。白家生意里积年存下的那些弊端都被展辉一一找出来,分门别类,手把手的派人调查,然后一个个彻底解决掉了。那些偷奸耍滑,做假账坑人的家伙,也被展辉三两下揪了出来,一下子就堵上了好几个窟窿,给白锦堂剩了一大笔银子。
白锦堂捧着账册,每天除了笑就没有别的表情。这个小书生实在是太能干了!简直是他的财神爷呀!
可是白锦堂也不是没有烦恼的,他最大的烦恼,依然来自展辉。这人太能干了,就难免有些让别人不顺心的地方。具体在展辉的身上,那就是这人实在太倔。
展辉的倔,主要体现在他对自己家人的过分在意上。按理说,男人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渴望建功立业本是正道,谁也不能说展辉想要考取功名,为展家重振家业是什么错误的想法。他的想法太正常了,以至于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支持,更不要说他那个跑江湖的大哥和那个同样跑江湖的三弟了!
想到这里白锦堂的气就不打一出来,怎么这展家人一个两个都喜欢跑江湖,却偏偏这个二少爷就喜欢考功名当官呢?要白锦堂说,当官有什么好?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一年到头也赚不到几个钱,还要担惊受怕,害怕那些言官弹劾,害怕上官层层考绩。不如跟着他白锦堂,每天写写算算,帮他查账管钱,一年下来少说也有两千两银子。
而且,在白锦堂看来,这大半年展辉整个人的变化历历在目,明显,这位展先生很喜欢在白家的生活。他算账的样子,简直比白锦堂见过的任何男男女女都迷人,每每看到他认真谨慎,全身入迷的盯在账册上的样子,都能让白锦堂心跳加速。白锦堂看得出来,展辉是真的爱上了管账,与数字为伍的生活。
可是,尽管在白家如此开心,展辉竟然还是想走。这就是让白锦堂郁闷的原因。明明知道自己喜欢过什么日子,却偏偏为了那些虚名,非要去过另外一种日子,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不过,若说展辉是贪慕虚荣的人,白锦堂却也知道,自己是冤枉他了。这大半年,白锦堂跟展辉说过不下五次,劝他留在金华不要进京考试。几乎是在第三次,白锦堂就察觉到,展辉已经动心了。若说为何他还坚持要进京?
白锦堂冷冷地盯着手中的书信,怕是这一大一小两个江湖人,便是展辉坚持的原因吧。大哥希望他考取功名,他也想有一个立身的位置,将来振兴家业,给展昭最好的照顾。
可是,为什么偏偏不想想自己呢?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既然有了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还要执着。他自己又不喜欢,而且不适合去做官。何必呢?
白锦堂想不通。难道就因为当一个账房先生,没有当官说出去好听?可是,这不是普通的账房先生,而是他白锦堂的账房先生啊?无论是在大宋的哪一个地方,只要张口说出,这人是金华白家的首席账房,谁敢小视?为何偏偏展辉就这么认死理呢?竟然连跟余天曜那个家伙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越想越生气,白锦堂觉得他都要郁闷的疯了。
窗外的雨逐渐转浓,白锦堂长叹一声,却听得门外脚步声音,踏着雨声由远及近地走了过来。
这脚步声白锦堂听了半年,早已十分熟悉。脸上的愁绪变成了笑容,心中的烦闷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白锦堂急忙将那封书信贴身藏好,调整了姿势,紧盯着房门。
一身长衫,一手拿着一个鎏金的小算盘,另一只手还捏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展辉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看着展辉脸色轻松的笑容,白锦堂只觉得心都是暖的。这小子,真是越看越顺眼,他就该这样笑嘛。
看那双白净的手,手指修长灵巧,拨算盘的时候美得简直能迷死人,怎么偏偏喜欢握毛笔呢?不过,他写字的时候也很好看,字就更漂亮了,反正白锦堂看着,不比那个什么公孙策差。
可惜,这小子书读的太多,人太古板,让他用纯金的算盘他嫌弃张扬,还说太重,非要用鎏金的。真是,明明拿着金算盘才配得上天下首富身边第一账房的身份嘛。
展辉一进门就看见了白锦堂,直接走了过来,“锦堂,你在这里太好了!来,快看看这本账册,就等你过目了,没问题的话我拿回去给刘掌柜。丰乐楼生意太好,他离开这半日,已是太久了。听说晚上金华府的知府大人还要在飞云阁宴客呢,他要回去招呼。”
“飞云阁?”白锦堂本来一直在微笑,听到这里的时候却微微皱了皱眉,“你又做主把金华这边的飞云阁也开了禁了?”
展辉微微一笑,将账册扔给白锦堂,端端正正地坐在太师椅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喂,我跟你话呢,你就只顾着喝茶。”白锦堂也不看账册,而是不依不饶地盯着展辉。
展辉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白锦堂闹别扭,最后终于喝完了一杯,才从容地放下茶杯,拿起了小算盘。
轻轻拨动算盘珠,一边算,一边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对白锦堂解释道:“京城的丰乐楼自从开放飞云阁之后,每日进账五百两银子,一个月近五千两,六个月以来已经给你赚了三万五千两,而且现在预定的客人已经排到了三年以后。”
说着,展辉微笑着瞟了白锦堂一眼,笑道:“你说,金华的飞云阁要不要开放?若是你不愿意,我这就去跟刘掌柜说,让他把今天预定的那拨客人赶出去。反正你也不在乎什么知府知州的。”
白锦堂根本就没听见展辉说什么,他只顾着盯着展辉拨算盘珠子的那只手了。最后听见一句什么把客人赶出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