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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敛歌再傻也能读到那两人眼中彼此暧昧的意味,况且她又是个洞察力极其敏锐的人。
不用说,这俩人一定有点什么?
原来阁老为她治完伤之后便匆匆离开,算而今,她也是有个把月没有见过阁老了,现如今,看到此番惊人之举倒让她有些错愕,难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打破这难得见到的场景。
认识阁老这么多年,她怎么不知道阁老有龙阳之癖呢?何况,对象还是个比他老了几倍的男子,在内心嘀咕之余也上下打量着这个来历不明的老头。
始终自己被无视太过尴尬,慕容敛歌这才咳嗽几声示意自己的存在,毕竟在哪里,她都不喜欢被人忽视。
显然陷入浓浓深情之中的两人在听到咳嗽声起才惊呼一声,转头一看,一时间阁老脸色由白转红。
公主怎么来了?这下糟了,他方才忘记闩门了。
惊讶、尴尬、羞怯的神色轮番在阁老脸上变换着,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而事实上也确实被精明无比的慕容敛歌撞见了他藏匿了多年的事情。
“老夫拜见公主殿下!”尴尬地从陆离子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赶忙起身,朝慕容敛歌行礼,有些促狭地道。
“想不到阁老如此有兴致啊?”意外之余,慕容敛歌突然松了一口气,她本就是带着难以启齿的事情而来,却撞见如此让她大惊失色的事情,让她心里平衡了不少。比起自己的事情,显然这件事,使自己心情愉快了许多。这也让慕容敛歌放松了警惕。
阁老被慕容敛歌这番挪逾闹得有些尴尬,但是毕竟是活了半百年纪的人,比年轻人嘛,自然厚脸皮了不少,轻轻抚了衣袖,笑道:“公主见笑了!”说罢,摆摆手,示意依然坐在古琴边上的陆离子过来,朝慕容敛歌继续道:“这是老夫的朋友陆离子,也是位神医,人到暮年,总是要有些情怀的。”
说着,意味深长的望了慕容敛歌一眼,呵呵一笑,意思就是彼此彼此。
慕容敛歌自然也是聪明的女子,别说她对阁老的私生活不感兴趣,就算阁老现在找十个八个娈童,又关她什么事情呢?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而现在,慕容敛歌更大触动便是,难怪这么多年来阁老不近女色,看到,到底是心里暗自发笑之时,也下意识地噤了声。
“不知公主找老夫所为何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慕容敛歌都亲自上门来了,恐怕却是一件说小不小的事情。
“我”听阁老这样一问,慕容敛歌本来得意之色霎那转而为羞,这件事确实是难以启口啊,这到底是让她怎么说呢?在原地踌躇了良久,鼓足勇气抬头,瞥了一眼站于他跟前的陆离子,有些尴尬,毕竟外人始终是外人,毕竟,她接下来要说得话恐怕会让人听了口吐鲜血,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拍了拍阁老的肩膀,将他拦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道:“本宫”这个自称太过拗口,尤其是再说这件事情上,慕容敛歌抿了抿发干的嘴唇,改了称呼道:“我是想问你,有没有那种药?”
“那种药?”看着慕容敛歌有些略带羞意的眼神,阁老有些疑惑,扯着的嗓音不禁提高了几分。
“就是那个”她难道说得还不够仔细吗?非要她这个平日里冷漠孤傲的大燕朝公主给他一句一顿的解释详细吗?平时也没有发觉阁老脑子这样迟钝啊,怎么这次却如此迟钝起来。她不是就想要个能增加夫妻感情的药吗?素来喜欢乱七八糟研究的阁老,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她吧,早知道,她就该去那春灯巷口的坊子里,也比此时这样下不来台得强。
这可是她思量了很久才做出的大胆的决定,不知道是内心的恐慌还是柳成宵的话对她造成了影响,其实,她也知道,自从傅纪言回来之后,她们就再也没有
可是,虽然她并不在乎什么,可是有些刺刺进了心里,便会让她不安。既然如此,那她何不为了那人试着改变一点点,对她多主动一点吗?这或许,对修补他们的夫妻感情是有利的。
看着慕容敛歌跟阁老大眼瞪小眼,又瞧着两人的口型,陆离子心中有了几分了然。一边为阁老不明所以而抓耳挠腮,一边为慕容敛歌费尽心思形容而暗笑不止,突然,快步走到阁老面前,略带戏谑地瞧了一眼慕容敛歌,在阁老耳边喃喃了几句。
“哦”的一声长叹,阁老轻轻抚弄着自己长长的胡须,一脸恍然,悠哉道:“公主您早说啊,早说老夫就明白了。”
被来路不明的人撞见了自己的心事,慕容敛歌难免有些气恼,强装镇定地冷冷瞥了阁老一眼,伸出手来:“既然知晓了,还不拿来?”
阁老闻言,无奈地摆摆手,道:“真不好意思,这药老夫还真没有!”
“什么?”慕容敛歌脸色由红转黑,她废了半天的口舌,这人居然给他说没有,遂冷冷地回击了一句:“那阁老不需要吗?”说着,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陆离子,又瞥了一眼阁老。是阁老惹她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人均尴尬不止。一旁的陆离子暗自心惊眼前的女子,自从她第一次见这个女子,便知道她不是好惹的女子,现如今,看来倒也如此。当然,阁老也将她的事情对他全盘脱出了,他自然知道她的一切。
“公主息怒,老夫这倒是有一宝贝。”
“什么宝贝?”慕容敛歌冷冷挑眉,狐疑地望向陆离子从袖口抽出的药瓶。
将药瓶在慕容敛歌眼前晃了晃,却并未给她:“是能使得男男或女女生子的神药,老夫已经研制了半百余年。”
此话一出,却是吸引了慕容敛歌的注意力,微微皱眉,眼睛死死盯着那药瓶。她不敢相信眼前男子的话,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神物,可以颠倒阴阳,阴阴相生
见慕容敛歌疑惑,陆离子这才解释道:“世间万物既是可以由阴转阳,由合及斥,也势必可以采阳补阳,集阴补阴。若公主不信老夫,也权当老夫未言。”说着便欲收回袖中。
“等下。”慕容敛歌及时拦下陆离子的手,若有所思,她在阁老的脸上看到的平静,没有任何问题。阁老相信他,那她要相信她吗?陆离子所言的,好像句句戳中了她的心扉。她有些犹豫了。
若是女女当真能生子的话,或许,她和傅纪言就不再会被无子嗣的事情烦恼,或许,她跟傅纪言两人就能像个真正的夫妻一般,享受天伦之乐。
这不是她向往的生活吗?
这一刻,慕容敛歌心动了。
再思量再三之后,慕容敛歌缓缓从陆离子手中取过药瓶,攥在手心,朝两人警示道:“今日之事,不可与外人多言。”丢下了一句,便径直离开。
看着慕容敛歌渐行渐远的身影,两人各怀心事。
“谢谢你,师兄。”眼睛眯成一条线,双手负在身后,瞧着那消失在他视线中的女子,良久,启口。
“如果,这是我能为你做的。”陆离子长吁一叹,若有所思,忧心忡忡地瞧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古琴前,喃喃道:“师弟,你知道小南国的夏堇开了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 做情()
“想什么呢这么的入神?”从背后温柔地环住慕容敛歌的腰际,将自己的唇轻轻贴近她的侧耳在她的耳边窸窣低语,将她小心翼翼地圈在怀中。闻着慕容敛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宇文长陵不禁将鼻尖埋地更深。
如果可以她好想一直这样抱着她。
感受到自己后背的一热慕容敛歌才回过神来她方才的出神自然是为了先前陆离子的那番话。正巧此时被傅纪言来回了神,那呵出来的热气扑在她的脖颈处竟让她愈发地敏感起来。转过身想要逃离那样异样的感觉却在转身的时候,被那人更加主动地拥在怀中。
“唔?”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人调皮的夺了说话的权利,滚烫的唇倏地吻住她的嘴唇,让她始料未及。可是此时的她却并不去选择挣扎。
不是做好决定了吗?
当她在傅纪言没有注意的时候便已经果决地服下那瓶药的时候。
她便下了她平生最大的赌注。
慕容敛歌心中想着环住傅纪言腰际上的手也愈发用力起来,缓慢向上,摩挲着她的后背。
缠绵流连的舌尖相互勾缠,让暧昧燥热的气息在彼此心间流淌,宇文长陵难以自持地将慕容敛歌拦腰抱上了桌,却在那人惊呼一声的时候,蓦地压向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唇片又再次吻上那片芳泽,灵动的小舌与其缠、绕交叠,一切是那样的疯狂热情,而一切的驱使却是本心。
可是,就在慕容敛歌及其享受那人给她带来的热情之时,也骤然感受到身上的人热情的退却,她能感觉到那人慢慢冷下来的气息,因为,除了吻她再没用接下来的行动,只是反复流连着她的唇。
那人为什么不做接下来的事呢?
慕容敛歌并不知道傅纪言为什么最近会如此失常,而事实便是自从她回来之后,她便好像再也没有碰过自己。
“您真的不会怀疑你身边的那个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敛歌突然此时此刻会想起柳成霄的那句话而煞风景,可是她到底是想起了。这句话如同针一般的刺进自己的心房,慕容敛歌突然间有那么一丝丝恐慌,因着热气慢慢消散眼睛逐渐睁开,带着淡淡的疑虑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
为什么?
看到傅纪言脸上闪过的愧疚甚至是隐忍之色她很想问她,可是声音却哽咽在喉咙中,只是盯着她默不做声。
宇文长陵在慕容敛歌的脸上看到了不解,她知道她的不解风情或许会再一次刺伤眼前这个爱着自己的女子。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每每此时,她负罪感都极为深重,她要告诉她,她背着她跟别的女子成亲了吗?她要告诉她,她心中还藏着另一个女子吗?可是,这些又怎么能让她说出口来呢?
“敛歌,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怪我吗?”宇文长陵望着慕容敛歌复杂的眼神,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来。她这句话憋在心中已经好久了,把她压得快要忍不住了。
事实上在慕容敛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确实咯噔一下,好像莫名的被什么刺了一般,很疼,很疼,却也说不出来。自己会怪她吗?慕容敛歌沉默一刻,在心中反复地拷问着自己。
如果自己有资格怪她的话,不是傅纪言更该怨恨自己吗?
眉眼略带沉重的转动着,良久,才深情对上傅纪言的眼睛,像是笃定什么一般,蓦地开口:“那你爱我吗?”若是不计前嫌,若是一切都不去计较,那么她所在乎的便只有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
“我爱你,敛歌。”没有任何迟疑,一句一顿的开口。她也确实顺着自己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她不得不承认,她爱眼前这个女子,而且爱的死去活来。
她曾经觉得,若是不爱这个女子就好了,这样,自己至少不会过的这么痛苦。而事实上,她宁愿过着这种痛并快乐的生活,也不愿意这样轻易的放手。
宁愿这样一辈子互相拉扯,也至死不想放手。
看着傅纪言眼中透出的坚定,她知道,她没有说谎。看一个人说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