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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熔对燕南行如是说;结婴之事虽然距离遥远;但齐休性格向来是早作准备;也支着耳朵听他们的谈论。
“这我自然知道。”
金丹圆满;如果不算修行路上的沟坎阻碍;单论灵力积累;燕南行已距离很近了;“到时候如果结婴;说不得我也要上山;毕竟五阶灵地都掌握在各大势力手中;白山又是我根基所在。如果真能像韩天青一般成事;那我燕归门就是白山第十一家元婴宗门了……”
提到结婴;燕南行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像小孩子般憧憬起光明的未来。
古熔和齐休理论上还都有希望;被他勾得一道做起结婴的美梦;三位阶下囚白日梦做得正香;兽船突然一震;原来是到地方了。
别看御兽门一出来就无数灵兽;声势滔天;实际上兽类生存需要的灵地等阶虽比人类修士低;但空间却大很多;为了驯丨养得力;南疆御兽山门所在极为广大;也并不如别人所想;到处都是飞禽走兽巡游。
山门正殿宽阔高大;人到门口;就像是到了座巍峨高山脚下;心生仰望之情。
看到大殿中;此地之主乐川不过陪坐在第五位;齐休就知道总山肯定来人了。
正如他所猜测;乐川上四位全是御兽门总山服色;而且一水的元婴修为。
“哪个是齐休?”
上坐着一位鹤童颜;目光狡黠灵动的老者;见一大帮人被押进来;便笑吟吟地在人群里穿梭寻找。
“是我。”
齐休连忙出来应承;他自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绝对不会被问出什么;只是这次齐妆也被押了来;就怕人家审她
心里七上八下直打着鼓;全知天眼感受到齐妆搂着明贞和张胜男站在人群最后;三个神色凄苦;闷声不响的素服女人很是低调;并而不惹人注意;心才稍稍定下。
“嘿嘿;你说你在我总山有人;是谁呀?”
上那老者看样子是个老顽童性格;眉飞色舞地动问;齐休还没答话;他嘴已先咧起来笑了。
“赵;赵恶廉……”
齐休的回答再度引起哄堂大笑;那老者笑得胡须一翘一翘;尤为夸张。
“咳咳……好;好大的靠山哈……”
好不容易平顺了气;老者才转而说正事;无非是叫入谷的所有人描述当时情形;很快便有修士过来;一个个将人领入后堂讯问。
齐妆也在此列;事到如今;也只能祈祷御兽门没读金丹修士内心的办法了。
而当着正殿所有人的面;老者开始亲自问齐休的话;“听说你后台是齐云的楚家;大周书院也有关系;还在我总山里攀附了个赵恶廉;就连醒狮谷都能吃这么深;倒挺会来事。说罢;平时联络、入谷路线、元婴摩云鬣都给你让道;走得是哪条路子?”
有赵恶廉;估计对方已知道人面纹蛇的存在了;但这个可不能轻易招认;齐休只把小黑的存在;透了一点。
“金丹灵兽;变异短喙黑鹊】…”老者不屑轻笑:“这种存在;我御兽门不知道有多少;哪能有那么大能量;事到如今;你还跟我玩花……”
就在此时;赵恶廉一个趔趄;差点滚进了大殿;看到他那狼狈形色;堂中又是一阵大笑。
就连那些低阶修士也跟着嘲笑于他;根本没人看得起。
后面跟着走进来一名御兽门元婴;竟是个野性火辣的妙龄女子;一条优美赤足正要收回;想必是刚在赵恶廉背上踹了一脚。
“正好”
老者看到赵恶廉;倒没怎么笑;面孔板了下来;毫不掩饰对他的嫌恶;喝命道:“这齐休不肯招;你帮他说罢。
“说啥?”
赵恶廉刚站直身子;一张丑脸立刻装起了傻;状极无赖;还抽空给齐休打了个眼色。
齐休对他这眼色莫名其妙;不知要传递什么意思;又看他似乎不怎么怕在场诸人;要知道连刚进门的女子在内;堂中可是有五位御兽门元婴;心里不由啧啧称奇。
“说人话”老者气得一拍扶手;“你怎知道这齐休和人面纹蛇的关系;又怎么把霍鹳给忽悠到醒狮谷里去的
“什么蛇?”
没想到赵恶廉给推得于于净净;“我找什么霍鹳?是他找到我;说要入谷;我就随手帮了个小忙;如此而已;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他说这话时;呼天抢地;一副被冤枉;委屈不得了的样子;实际演得过头;谁看了都知道不是出自真心。
齐休听罢看罢;瞳孔一缩;瞬间想明白了;这赵恶廉唆使彩鹳元婴入谷;现在面临问责;于脆一推到底
他这样;无疑对自家也有利;现在两人已是无形的联盟关系;难怪打那一记眼色。
只是环视场中;根本没人信他的话;这是要明着咬死不认;于赖啊
“难度太高;太儿戏了吧?何来自信啊”齐休心里嘀咕。
看他这样;乐川在一旁也不禁失笑;“你不认?平白罪加一等;何必?”
“我认什么?”
赵恶廉把手一伸;做个讨要的动作;“你有证据吗?”
“切”乐川悠悠掰起了手指;“霍鹳在谷中;把内情全和我说过;我就能作证他出来所为何事;家中伴兽自然知道;也是证据……”又一指齐休;“这人也是证据。”
“哈哈哈。”
赵恶廉仰天长笑;血盆巨口张得老大;反倒嚣张得很;“你们把我从总山抓回来时;霍鹳那伴兽已悲恸过甚;随他而去了”同样手指齐休;“你问他;知不知道那什么蛇的事?”
齐休心中狂喜;连连摇头;“不知道。”一脸茫然;演技比赵恶廉不知高到哪里去了;十分真实贴切。
“嘿嘿;乐老弟;只剩下你一个孤证;哪能作数?”赵恶廉回头对着乐川笑道。
乐川大怒;目光变得无比阴冷;不理他;只死死盯着齐休;“齐休;你别忘了楚夺的往事;要想活命;还是老实一点。你在白山有家有业;别学这无赖耍光棍;没好处。”
人面纹蛇的事;能不认就不认;毕竟赵恶廉以为奇货可居;御兽门元婴冒险亲自来寻;说明价值绝对极高;一旦认下;日后觊觎之辈再来;肯定不得脱逃。
不说日后;现在认下;估计御兽门当场就要自己带人去抓;出卖人面纹蛇已是不义;加上赵瑶的存在;暴露;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只是楚夺的往事……
乐川分明是威胁要拿盗婴再做文章;有楚希钰这个小辫子在御兽门;虽然证据仍不足;可到时候再来次决斗;自己又打不过人;一样活不下来。
更别说乐川只要朝灵木盟勾勾手指头;稍微偏帮一下;楚秦门就绝无幸理了。
左右都是死;齐休是真想不出解法了;不禁万念俱灰;呆立当场。
赵恶廉却不能等他招认;手指乐川喝骂打岔:“乐川你罗织谎言污蔑我;还当那么多人的面;逼迫他人作伪证
“即便你所说为真;我把人面纹蛇消息透给霍鹳;那是在帮他的忙;帮他那快要挂的伴兽救命;他死于醒狮之手;能怪谁来?现在你和霍家迁怒老子;可是看我在门里孤家寡人;好欺负不成”
“即便一切为真;老子又有何罪?”
“来来来你既然敢往我身上泼脏水;老子也懒得找证据驳你;于脆按老规矩……”
他嗓门本来就大;说到这突然深吸一口气;换了种吐字的音波功夫;“生死决斗;敢不敢”巨大声誉如雷般隆隆作响;传遍殿里殿外;随后又从远山传回好大回声。
“敢不敢;敢不敢……”
正在纠结的齐休没想到;他倒先提出决斗;这话说完之后;他整个人气质都好像变了;哪还有被人踢进门的狼狈样子;手指乐川;轩昂伟立;一张丑脸竟有些慷慨之色;给人正义就站在他那一边;乐川才是可耻说谎者的错觉。
感受到殿中五名门中元婴目光全落自己身上;乐川终于色变。
一张脸气得通红;半晌才憋出句话;“这终究是霍家的事;我只是作证;而且五位师叔还在审理……”
他竟然怂了
南疆御兽门之主;不敢和赵恶廉单挑?
赵恶廉有那么强;还混到如今这么惨的地步?
也是;他再混得不好;伴兽好歹是元婴灵兽;乐川的伴兽;还不知是何物呢
乐川是打不过;还是觉得不值?
可笑当年他向楚家提出决斗时的猖狂样子
这御兽门规矩真直白;自家人也动辄决斗;解决事情倒痛快酣畅;只是这样纯粹以力论对错;对弱者未免太残酷了。
“呸”
乐川不敢打;赵恶廉立马抖起来了;一口痰吐在乐川脚前地面;然后施施然走到他对面坐下;“给老子上茶”对着堂中南疆御兽门弟子喝道。
本就无赖;现在还加上副恶棍模样;可包括诸位元婴在内;上上下下全都好像理当如此;丝毫不以为意。
那嫌厌赵恶廉的元婴老者;此时频频看向乐川;打眼色示意他接下决斗。
可是乐川只低头看着自家茶杯;打定主意装死了。
来上茶的南疆御兽门弟子对赵恶廉规矩恭敬;回头却对自家门主乐川投去不屑一瞥。
殿中人这剧烈的情绪反转;令齐休心中大受震撼。
“唉任你大道顺;任你万法通;任你行得正;任你坐得直;任你运筹帷幄智计百出;任你舌灿莲花巧言善辩;统统不如拳头大好讲理;这种世道规矩;不好;不正常啊”
虽然这样对自家有利;可个人武力不行的齐休来说;这种人;这种事;难免令他心里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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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反转再反转()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四百零四章 反转再反转
元婴老者收起了顽童性子;专心讯问齐休;一点点抠各种细节;想找出破绽;把所谓‘乐川的孤证;;这个给赵恶廉决斗借口的死结打开。茇阺畱尚
偏帮乐川的意思就差摆在明面了。
除了两人的低声对答;殿中便无人再说话;气氛安静而又诡异。
乐川和赵恶廉一左一右;都端着茶杯;不过神态做派大不相同。乐川是借着看手中茶杯;做自家抬不起头来的掩饰;长时间一动不动;只盯着杯中灵茶;宛若木头人。而赵恶廉则轻松惬意地小口小口咂品;还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装作无聊;其实也颇紧张;注意力全系在齐休的应对之上。
其实他根本无需着紧;也许别人有压力;但齐休早已久病成良医;一边忽悠元婴老者;一边还能分出心思;分析当前形势。
如果发展下去;赵恶廉完全解套是确定无疑的;原因无它;乐川不敢打。
在御兽门这规矩里;什么一方之主、什么人多势众;一旦形成这种有理由决斗的局面;你说一千道一万;再占着理;不敢跟人动手;那就万事皆休;活该吃亏。
可齐休细细一想;乐川认怂;自家和人面纹蛇关系嫌疑固然再无人过问;但反过来说;还是有大不利
为何?
赵恶廉是没事了;可自己呢?
乐川忍这一时;等风头过去;照做他的南疆御兽门主;赵恶廉拍拍屁股回总山了;自己有家有业的往哪跑?乐川今天可以说是身败名裂;而自己做的伪证;是其中推手之一;他能不怀恨在心?能不图谋报复?
到时候;楚秦依然险关难过。
“乐川死于决斗;不;赵恶廉和他同归于尽;那才最好;什么手尾都没了……”
心念急转;想着是不是找机会激乐川一下;逼他和赵恶廉于上;但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乐川不和赵恶廉打;有可能是穿鞋的不想和光脚的赌命;并不一定就真的弱;而且他为一地之主;光拼身家就占绝大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