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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出手,筑基中期境界上的压制,生生将两人分开,把熊黛儿护在身后,对那轻浮公子喝道:“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请回吧!”
叫蒯量文的轻浮公子看见熊黛儿紧紧贴在齐休身后,哪还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气得略有些酒色过度的俊俏五官,扭曲起来。大声骂道:“齐休!你道我不知道你!一个先后侍奉楚家和魏家,最后又背主逃离天引山的两姓2臣!”
“你什么东西!家祖乃器符城蒯通,随手就能捏死你这等虫豸,我倒要看看,你能护住她多久!”
说完一掌震破东偏殿顶,冲天飞起,似乎笃定齐休不敢拦他,无视客人在山门禁空的规矩,临走还留下句话,“就算她已非完璧,早晚还是我的人!”
“混蛋!”
齐休听到蒯通之名,有点弱了气势,生生被他猖狂飞走,倒不是怕金丹名头,而是当年合伙杀了蒯量书,有些心虚。
熊黛儿哭着软软趴在背上,齐休连忙抚慰道:“你就是怕他纠缠罢?放心,有我在,有我……”
话还没说完,西偏殿的屋顶也一声巨响,被人生生震飞。
“什么!你们母女竟然!竟然……共事一夫!”
一个儒生打扮的中年筑基中期修士,须发怒张,双目赤红,对着抱在一起,哭泣颤抖的敏娘母女大声怒吼。
齐休只好又往那里飞,护住敏娘玥儿,对那中年儒生喝道:“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不要欺负我妻妾!”
“就是你罢!楚秦掌门!”
中年儒生头上高高的冠,被气得歪倒了一边,风度仪容大失,咬着牙死死盯住齐休,仿佛是面对杀父仇人一般。“我家世代尊儒,没想到妻子女儿,竟然犯下如此不伦……”
“够了!”
齐休一口喝止,“你好意思谈儒!为了一己前程,休妻弃女,你尊的是什么儒!?”
“你!”
中年儒生被齐休一击致命,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委顿。
“罢!罢!我的报应!我的报应!”
“报应啊……报应啊……”
他怆然转身,一步一步,口中呢喃自怨,摇摇晃晃地走出山门,临走时,回头深深地望了齐休和敏娘玥儿一眼。
齐休分明从他目光之中,读出一丝怨毒之意,知道这事还没完,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将抱头痛哭的敏娘母女,还有瑟瑟发抖的熊黛儿,带回精舍歇息。
突然之间,东西偏殿被毁,齐休平添两大敌人,一个来自拥有元婴修士的儒门大族,敏娘前夫,筑基中期修士龙宁远。
一个是器符盟盟主,金丹后期蒯通之后,筑基初期修士蒯量文。
而且这两人,杀不能杀,赶不好赶,齐休一阵头痛。
还得装作没事人,悉心劝慰一妻两妾,默默为她们挡风遮雨,背上这两桩难缠的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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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鼎足势崩解()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二百零一章 鼎足势崩解
龙宁远和蒯量文走后,倒一时没弄出什么大动静来,东西偏殿已修葺完好,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茇阺畱尚
但是齐妆走了大半年,竟还没有回转,这可急坏了齐休,就连一向呆愣的秦唯喻,也坐不住了,三不五时,就去山门外张望。
说起来,练气修为,在一些太古书中,并不能算是得道之人,只不过是练气士而已,筑基辟谷之后,才能真正称为修士。
所以练气进阶筑基,在太古时,才算是真正的登仙门,心中那一道筑基机缘的启示,太古时,又叫仙缘。
仙缘难得,仙缘难遇,与修士自身气运息息相关,所以绝不会将天机泄露,否则不光机缘,性命只怕也难保。
没人知道齐妆去了哪,也无从找起,只有看她个人的造化了。
外有私仇,内有牵挂,齐休心正烦着,结果罗家旧地形势,再度大变。
说起来,来到这楚秦山,不过短短七年,乌道本的三分之计,看样子大势已成,将来,起码有二三十年的太平日子好过。
但这世间哪有尽如人意之事,山都大会盟之后,祁无霜突然到访【罗山坊】,和罗家嫡支一齐宣布,将重开南楚城、黑河坊、齐南城,经山都山,罗山坊,最后到达博木、博林、博森三城的兽船航线。
除此之外,罗山坊到器符城,和其他东方修真大城的兽船航线,也将重启。
由于山都山在白山西北边陲,到白山深处的路,必须经过罗山坊中转,山都会的是商盟,所以重启原先航路,极为重要。
罗家嫡支因此,未来将获得巨大收益,与其他罗家旧地宗门的实力差距,将迅速拉开。
……
密室之内,五人均眉头紧锁,看着墙上大地图,暗暗犯愁。
当年魏家之所以夺山都山,正是因为山都山西面,北面都被死亡沼泽环绕,地处一隅,易守难攻。
而拥有三座修真城市的灵木盟地域极为广大,博森城又是进入白山深处的要道,要想去那里,大部分兽船飞梭,都必须经过罗山坊中转。
不光是山都山,器符城以及死亡沼泽北部大城,同样如此。
当年罗凤在时,齐休去白山深处,同样走的是罗山坊。
那时候的罗山坊,兽船南来北往,散修聚会之地,一片繁荣,虽不是修真城市,但也算是个超大的坊市了。
可惜罗凤夺舍身亡,罗家被魏玄玩弄于鼓掌之间,后来大部分罗家人又被魏玄裹挟,战死在天引山。
战后罗山坊空虚到无人守护,连遭各路过江猛龙洗劫,罗家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如今的罗山坊,是罗家七位幸存筑基后来重新在旧地上修复的,不仅大不如前,也再不敢放任大量修士入内了。
没想到祁无霜占了山都山后,短短几年,便收拾得人心抵定,一片升平。
山都商盟即立,立刻就有开辟南方商路的需求,这也是齐休隐隐感觉到,却又一直没想到的事。
看了看乌道本,齐休心中一叹,这老头子虽然在罗家旧地玩得转,但要说更广大的眼界,反而不如自己。
毕竟自己是一路从齐云到这白山,受过齐云楚家的恩惠,参与过南楚楚家的机密,黑河坊是自己设立的,从头到尾,见证了山都魏家从建立到灭亡的全过程,也算是有点资格了。
应该早该想到,无论谁得了这山都山,向东,必须打通器符城,向南,必须打通罗山坊。这也是魏玄一直追求的目的,不过魏玄是以谋略武功,而祁无霜则是靠的文治人心,殊途同归罢了。
器符城自四家共管之后,已抛却所有仇怨,成了一座完全开放的修真大城,所以东方商路没有问题。
而南方商路,必须着落在重启罗山坊上,这是整个山都的利益和意志,罗家嫡支因此,就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不但如此,只要罗山坊回复往日风光,不要几年,获得的商利就将彻底使罗家拉开与其他宗门的差距,到时候罗家旧地,又将是他罗氏独大。
乌道本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沉吟许久,狠戾地说道:“祁无霜需要的是罗山坊这块地,上面的人是谁,我想她并无所谓,只要速灭罗家嫡支,回过头来安抚祁无霜,应该可行!”
“可是这样,不是打祁无霜的脸么?她刚刚和罗家一起宣布此事……”
沈昌疑道,罗小小立刻反驳:“祁无霜只说重开商路之事,并没给罗家提供安全保证。”
“对!”
毛茂林也反应过来,“如果奈文家和宁家也想到此点……”
五人齐声,“那就大战将起了!”
“这是第一!”
罗道本接着说道:“第二,大家不能坐视罗家重新崛起不假,但是罗山坊只有一个,就算灭了罗家,谁得这个利呢?谁都不会让别人得到!如此一来,这力,合不到一处啊!”
“嗯……”
齐休缓缓踱步,心思急速转动,众人合力,固然灭罗家不难,但各怀心思,极有可能被收买,分化,事不能成。如此,又是个死局。
“如此一来,乱战将起,而战后之势,只怕又将大变……”
毛茂林见齐休犹豫不决,提醒道,这话更多的,是对乌道本说的。
“三分之势不成,也比罗家独大要好,否则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求安宁而不可得啊!何况我们之前驱逐罗家领民,已经把罗家得罪死了!”
乌道本倒有些谋主的决断,果断丢弃如今已成笑话的三分之策,眼光落在眼前。
“呵呵……”
齐休倒是一笑,想得通透了,“世间无常,哪有料定之事,眼下我们几个在这里急得要死,是何必呢?”
另外四名弟子旋即也想明白此事,皇帝还没急,自家小小楚秦,这个太监急劳什子。
……
十天之后,奈文家与宁家宣布结盟,共讨罗氏。
再过五天,奈文家主奈文落,宁家家主宁熙,联袂到访楚秦山。
同时,罗家家主罗千行,与乌阳,济水,秀山三支罗氏,在罗山坊宣布正式合为一家。
齐休七十岁这一年的秋冬之交,奈文,宁家联军,进逼离罗山坊不远的秀山,秀山罗氏早已人去山空,留下一座空空山门。
两家联军一共三十余位筑基,一千多练气修士,以秀山为本阵,展开对罗山坊的攻略。
同时,罗千行在梨山和敢家宣布结盟,以罗山坊未来两成利益为代价,邀请敢家参与守卫罗山坊。
罗敢两家一共十二位筑基,另外还有招揽而来的三位筑基散修,加上练气修士五百余名,实力不到对方一半。
而这一切,祁无霜都看在眼中,不发一言。
……
秀山,初雪降下,正殿外,合议正值散场,许多修士三三两两,各自往自家驻地行去。
鲁平跟在齐休身后,低声叹道:“敢家三位筑基,就能从罗家拿到罗山坊的两成。你我周边五位筑基,却一共才从奈文和宁家手里分得半成。他宁家也不过三位筑基,却能独得三成……”
齐休轻笑道:“那你合议时,怎不提出反对。”
“切!”
鲁平啐了一口,“我要不是顾念和宁家的情谊,还有弟子们的安危,我老早翻脸了。”
齐休知道他这好吹牛的性子,顺着他的脾气,扯几句蛋罢了。
……
和鲁平在外道别,齐休独自回到自家驻地,众弟子们都等在殿中,玥儿奉上灵茶,乖巧地坐在敏娘身后,一言不发。
这次齐休把她也带了出来,是怕他亲生老爸龙宁远,趁着楚秦山空虚,过来抢人。秀山地少人多,自家驻地分得的地方更小,只得挤挤了。
齐休镇定地轻品灵茶,再环视场中。
这次连毛茂林,乌道本,还有鲁阁都带了出来,家里留了张世石,张胜男和明云翳,还有一些年纪小的看家。白慕菡和秦芷在黑河,也没有过来。
“这次我们虽然势大,但不少散修都是看着有机可乘,想跟着进坊抢一把的,不会真心下死力。罗山坊虽遭损毁过,但罗家家底还是有一些的,不能说稳胜。”
罗小小当先将情况细细分析,“而且事后,奈文家分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