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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娇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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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祈钰原本还有些揶揄的眼神瞬间变得一阵寒冽,就仿若刀锋一般,看向许姝。

    半晌,他嗤笑一声,一字一顿道:“果然,本王没看错人。不过本王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本王怎么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空气瞬间变得一阵凝滞,许姝知道自己赖不掉的,她既然想和镇北王做交易,就不能在这个时候,选择逃避。

    她紧紧握着手,指甲几乎都陷入了掌心,幽幽道:“王爷赫赫战功,却也逃不过功高震主。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加之如今阉党横行,名不聊生,王爷已经置身于权、利的漩涡中,恐怕最后要的是整个天下。”

    虽然早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女子不一般,可真正听到她这些话之后,傅祈钰还是难掩赞赏和惊讶。

    这个念头,他可从未道给外人的。唯有他麾下的军师戚宗知道。真是太诡异了,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浑然未觉中,他略带薄茧的手已经掐在了许姝的颈侧。

    许姝身子猛的一僵,却也只能强装淡定,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王爷难道是想灭、口?这不应该是王爷的为人吧。”

    傅祈钰纤长的手指有些玩味的划过她的颈侧,似真似假道:“清溪郡主果然不一般。”

    “不过,本王可以告诉你,若今个儿这话是出自别人之口,这会儿,怕是已经没命了。”

    说完,傅祈钰又道:“只是不知,郡主想和本王做什么交易。”

    许姝看他一眼,沉声道:“听闻王爷身边有两位大将,朱濠和郭璋。王爷难道从未想过,有人生了异心吗?”

    “要知道,王爷出身寒微,却赫赫战功,成为手握重、兵的镇北王,天下人谁不敬仰。可王爷莫要忘了,人心难测。何况,圣上早就对您心存忌惮,这个时候,若有人肯揣测圣意,少不得日后加官进爵。”

    傅祈钰的指尖暮的一紧,看向许姝的目光,变得愈发犀利起来。

    如果说之前他还只是惊讶,那么现在,他心中早已经是波涛骇浪。

    朱濠,郭璋,他最器重的两位兄弟,这些年虽他冲锋陷阵,他如何相信,他们中有人会生了异心。

    “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许姝却是蹙眉:“我偶尔得知这位朱将、军和宫里的冯公公有书信往来。”

    傅祈钰笑道:“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司礼监掌印兼禀笔太监冯振和谁有来信,你如何能知晓?”

    许姝顿了顿,道:“王爷别忘了,高宁大长公主当年可有从龙之功,这些年虽说鲜少插手朝堂之事,可在宫里也是有自己的眼线的。”

    傅祈钰皱皱眉,没有说话。

幕僚() 
慈宁宫

    郑太后惯喜欢林氏这孩子的;更别提如今她有了身孕。

    这些年;郑太后对五王爷的子嗣问题;何尝不提着心。原先她还以为;是因为五王妃善妒;老五在子嗣上才那般艰难的。

    直到后来;五王妃怀了身孕;也没逃得过滑胎的结局,她算是明白了,那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成元帝。

    为了这事儿,郑太后没少在成元帝面前帮着老五说好话,她膝下唯有这么两个儿子;那可是他的亲弟弟;如何能连个子嗣都不让他留。

    见她泪如雨下,成元帝却丝毫都不为所动;只是勾勾唇角:“母妃;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五弟愿意;朕大可以在宗族中过继一个孩子给他。也算延续了老五一脉。”

    有了这番话;郑太后如何不知;成元帝是铁了心都不会改变主意了。她怕是日日跪在菩萨面前,也不会让他改了主意。

    那之后啊,对于儿子每次宣人侍寝之后赐下避子汤这事儿;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不过;她也忍不住催促起五王爷从宗亲中过继一个哥儿。如此,王府也不算是冷清。

    五王爷却是一声嗤笑,讽刺道:“母妃,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败就是败了。可您若是让我低了这个头,那儿子,只能让您失望了。”

    郑太后看儿子如此坚决,忍不住直落泪,“都怪母妃,当年母妃若不是固执的不挪宫,便没外面那么多的流言蜚语,他也不会这般防备于你,连唯一的香火,都不让你留。”

    “你们嫡亲的兄弟,母妃如何能想到,会闹到如此境地。便是有一日去了,也无颜面对先帝。”

    “母妃,他如今留我一条性、命,只是顾及天下人,怕天下人说他残、害手足。可我断然不会因为他留我一条命,就对他俯首称臣。当年储位之争,流了多少血,虽说过去这么多年,可我还经常想到诸位皇兄。”

    那次母子不欢而散之后,郑太后也知道,她多说无益。慢慢的,也便歇了那心思。

    可不管怎么,五王爷子嗣之事,还是深深的压在她的心里,让她一直都不能释怀。

    也因为这个原因,那日侧妃林氏惶恐的跪在她面前时,她只有欣喜。

    万寿节那日起她就闭宫不出,谁不知道她和成元帝在置气。郑太后确实是气不过,乾清宫一道口谕,让宗亲们都看了她的笑话。为此,每日成元帝过来晨昏定省,她都闭门不见。只没想到,她和成元帝这场冷、战,如今倒是能拿来庇护这林氏肚子里的孩子。

    林氏肚子里的孩子,何其不易,郑太后倒想差宫里的嬷嬷贴身侍奉,可宫里眼线何其多,她也不敢大意了去。只是嘱咐桂嬷嬷好生看护着。

    “主子,林氏的肚子如今还不显,可随着月份大了,怕是瞒不住的。若是不小心被人撞见,王爷怕是真的凶多吉少。”

    郑太后咬咬牙,沉声道:“那就拿束腰裹了肚子,还有,每日进食都尽量少些。”

    郑太后也是没法了,这孩子能不能顺利生下,也靠他的造化了。

    桂嬷嬷知道劝是劝不住太后了,也唯有更加小心翼翼。她虽没怀过身子,可她也是知道的,等孩子过了六个月,要瞒是很难瞒得住的。哪怕是强行缠了束腰,孩子怕是在娘胎中就已经损了身子了。

    更不要说,吃食上也克制着。到时候即便是生下来,怕也是个早夭的命。

    可这些话,她这会儿也不好和太后说道。太后如今正在兴头上,念叨了这么些年,就盼着王爷能留下子嗣。岂是她一个奴婢,能多嘴的。

    如此,她也只能陪着太后每日的去小佛堂诵经念佛,祈求苍天庇护了。

    话说那日许姝和镇北王会面之后,她心中不无慌乱。她想来想去,自己应该还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镇北王最终没生了太大的疑心。

    确实,她做的一切不算完美。尤其是在镇北王讳莫如深的眼神下,她想要一丝蛛丝马迹都不留,也是不可能的。可不管如何,她相信,镇北王肯定会暗中调查朱濠和冯振暗通信笺一事。

    而另一边,傅祈钰回府之后,心中还是难掩惊讶。他只知这位清溪郡主是高宁大长公主最宠爱的外孙女,又是许阁老唯一的嫡女,虽然那次书房让他很是欣赏于她的胆魄,却也并未对她有此刻这般的好奇心。

    戚宗是他的军、师,听到傅祈钰的话之后,也是暮然一惊。他紧紧捏着手中的棋子,半晌,他沉声道:“王爷,这位清溪郡主到底想做什么?她一个闺阁女子,何以窥、探到如此秘、辛。”

    傅祈钰皱皱眉,说实话,他也很难解释这个问题。定国公府殷家他是知道的,殷家得以在内廷安插眼线,这些他也并不诧异。他想不通的是,清溪郡主一个闺阁女子,她如何会插手此事。非但如此,还暗中和他做交、易。

    不用想,这必是瞒了定国公府的。

    戚宗早些年就投奔在傅祈钰麾下了,依着他的敏锐,也觉得这位清溪郡主必然隐瞒了些什么。

    看来,他很有必要好好的暗中查查这位清晰郡主了。

    戚宗做事雷厉风行,当即就派了手下去查,可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丝毫都不新鲜。

    当然,除了一件事,那便是许姝和殷延坤婚配之事,他微微勾了勾唇角,“看来这位高宁大长公主果真把清溪郡主宠在手心。是呀,放眼整座京城,哪怕是门当户对,又有哪家能比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好的庇护呢?”

    戚宗感叹着,浑然未觉坐在对面的傅祈钰瞬间冷了眸子。

    “许四姑娘贵为郡主,身后又有定国公府,怕是这消息一出,好多世家也都松了一口气了。娶这么一位孙媳妇回去,可不得当菩萨一般供着。何况,郡主骄纵之名,在京城也是被传的玄乎。”

    戚宗自顾自的说着,暮的,却见镇北王犀利的目光向他射来。

    他初还不解,可半晌之后,却是想到了那日张伯和他说王爷极其宠着那只金刚鹦鹉,隐隐的,他似乎琢磨出了些什么。

    他也顾不得僭越之嫌,缓缓道:“王爷可是对清溪郡主有意?”

    傅祈钰勾勾唇角,低声笑了出来,也不否认:“戚宗,你可见过比清溪郡主更有胆魄之人?”

    “世间事不过成王败寇,不已出身论英雄,这些话出自一个女子口中,当真是让本王惊讶。”

    “更别提那日的书肆之约了。本王甚至敢说,清溪郡主若是男子,说不定也不会逊色于先生呢。”

    此事事关重大,可戚宗却也不得不承认,清溪郡主确实不是简单的闺阁女子。

    他斟酌半晌,道:“王爷虽钟情于郡主,可郡主背后有定国公府和许阁老,圣上怕是不会允的。您如今也是功高震主,圣上已经对您心存防备了。”

    “先生,你说的都对,不过你忘记了一点,圣上虽说防备本王,却也忌惮本王三分。只要本王手中有西、北兵、权,尤其京城数月的流言,这节骨眼儿上,本王若御前请旨,圣上也只能应允。”

天象() 
许姝在定国公府这一呆就已经小半个月了;那日和镇北王会面之后;她原是想直接回许府的;却接到消息说;外祖母在后花园散步时;不小心崴了脚;她忙火、急、火、燎的赶了回去。这些日子;几乎是衣不解带的侍奉在外祖母身边。

    今个儿,宫里的常御医又来给外祖母敷了药,说是再过几日;行动便无碍了,许姝悬着的心才终于是放了下来。

    大夫人苏氏也是松了一口气。眼瞅着芙姐儿大婚的日子就要到了,如果大长公主殿下一直就这么躺着;婚期怕是得往后推了。芙丫头的婚事在京城已经是一次又一次的风、波;这若是真的耽搁了,少不得又起了什么波澜。

    许府也知道高宁大长公主身子抱恙;萧氏也不敢冒然把许姝叫回府。只是如此一来;坊间不免就有了流言;说是清溪郡主不待见她;她才嫁过去没几日;清溪郡主就赌气回了定国公府。

    萧氏真是百嘴莫辩;可心里也按捺不住,不由得琢磨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哪里得罪了姝姐儿去了。可想破脑袋;她头都要炸、了;还是没想出个结果来。

    说到底,她不过是个继室,娘家又不显,没有倚仗,才如此心虚的。碧芸说的对,若是她能有了老爷的孩子,她便不至于如此卑微了。

    这般思寻着,她就盼着姝姐儿不在的这段日子,肚子里能有了好消息。虽她也不敢奢求第一胎就是个哥儿,可丫头也好,左右是老爷的子嗣,她也不至于如此举步维艰。

    别人当继室是什么感觉,她无从知道,可她,总有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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