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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张帝辛带着五路神早早离开,一路上这才得知,五人先前被一道人,早已收去了本命元神,着在此等候一名白发道人,说是天将大任,可安渡天劫。
听五路神说,那道人面容姣好,倒好似女人一般,手持一盏玉瓶,看似世外高人,下手却极为狠毒,强行削去了五人修为,抽走了本命元神,只能在宋府等候,不得离开。
玉瓶?女人?难道是慈航真人?张帝辛眉头一皱,慌忙问道:“你们所等那人,可有什么暗号?”
“这……”五路神相视片刻,心中想不说肯定少不得一个死字,说了或许还可多存片刻,才开口道:“那人走前,曾告知我等,来人修为不高,但以三声雷响为号,若是遇见,则听命于他,若不是上仙神通,我等也……”
果真是慈航真人!这丫埋的伏笔可是够深的,姜子牙还未出山,就找好了封神台工匠,还真是事半功倍。
原著中,姜子牙修为不过尔尔,莫说是众仙,就算是末流的小角,这丫都不是对手,五路神修为虽弱,对付这人也绝对足矣,没想到,就连这点小事,也要事先安排,果真是服了原始天尊护短的心思。
“行了,你们以后便听从我的安排吧。”既然五路神送上门来,那我便收了这五人,至于封神台,爱谁谁,你自己再找建筑工人去吧,张帝辛念此,回缓说道,“你等便在这化龙池中修行,若有机会,定当还予你们自有之身。”
五路神听之皆是拜谢,无论张帝辛说的是真是假,此时命在人家手中,便是不听也是不行的。
“对了,你等可知这修炼等级之分?”过了一会,张帝辛才抛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自己修炼许久,却不知何种境界,着实疑惑。
五路神一听问话,个个面面相觑,虽觉得此问题简易,也未敢露出半点烦意,只能一一皆是道。
张帝辛这才知道,原来所谓修炼,分为修真与修仙两种,修真之前,还有炼气、筑基,这只能算是修者,不算入修炼之列,修真则分为金丹、元婴、化身、炼虚、合体五层,待到合体大成,便要渡劫,渡劫成功之人,方才进入修仙之列。
修仙也分五道,分是地仙、真仙、金仙、玄仙、大罗金仙,先前四仙自不必多说,只是最后大罗金仙,却是难以企及,所成之人,也是屈指可数,所以更称之为圣人,圣人不惹尘埃,超脱世外,当是仙中之首。
按照这样划分,张帝辛才知道,自己修为不过元婴,若不是虎魄之威,恐怕根本震不住眼前五人,当下心中有虚,又道:“若是圣人境,可知多久?”
“这……”五路神听之,皆面露难色,唯唯诺诺道,“圣人大能,我等恐终生难以望及,若能到金仙境,已是承蒙天恩。”
听到“终生难以望及”几字,张帝辛心中不免失望,便又开口问道:“那到金仙境,几时可以?”
“这……恐怕……恐怕非百万年不可……”张帝辛一听如此,顿时心气泄了一半,别说是百万年,就算是十几年,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第十九章 张帝辛喜得三子,震天弓疑似非真()
第十九章张帝辛喜得三子,震天弓疑似非真
“呃……好,你……你们退下吧。”张帝辛踌躇了许久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另五路神退下。
五路神见张帝辛的样子,也不好多做停留,只是末了,又留下一句:“上仙,今日所见那物戾气甚重,还请……”
“恩,多谢。”张帝辛回答道,心中又满了一层疑惑,不羁道人,到底为何帮自己,而这人的身份又是为何,给予自己的那道清气与虎魄,到底又是何物?
一连串的问题,在张帝辛脑海之中徘徊缠绕,其间好似有百万只无头苍蝇乱蹿,已经乱得不能再乱!
“师傅,师傅!哎呦……师傅,师傅好消息啊,师傅!”却说姜环自宋家庄出来,急匆匆拍马便走,此间已到沫邑城外黑山之处,一路疾行,等赶到洞前,脚下竟一个趔趄直接摔在地上。
此洞不大,四面黄竹紧蹙,一条溪水蜿蜒而下,西面便是一片碧水清潭,环境尚算优雅,洞口之上,数条藤兰坠落,化作一门幽帘,内里盘坐一中年之人,面色凄青,骨瘦如柴。
那人听得姜环呼唤,手中拂尘一甩,搭落臂上,眉角微微一扬,开口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岂不辱了我黄龙洞的名声!”
“师傅啊!师傅!你是不知,今日我在宋家庄……”姜环见这道人开口,俯身向前,赶紧把今日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宝贝找错了主人?”那老道听完姜环所言,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眉角睁开,泛起幽幽绿光,似是无限贪婪,心道,若是寻得此宝,待老师生辰,也好孝敬一番,若是得以亲近师母,那岂不是……
“哈哈哈……”老道一时心喜,竟是哈哈大笑,弄得姜环一头雾水,却又猛得停止,嘴角一瞥,“你可查看清楚了,只有一人?”
“查看清楚了!的确只有一人!”姜环见有门道,慌忙跪拜在地,“此宝本属徒儿,今却被强人所得,还请师尊做主啊!”
那老道正了正身子,一捋嘴角的胡须,一本正经道:“既是师门遗物,为师自当巡回,你且好生等待。”
姜环闻之大喜,叩首道:“多谢青龙师尊……”
比及张帝辛返回寿王宫,已是子时,某浪子原打算去往姜文蔷闺中一享鱼水,却不料被人早早的候着,见他归来便道:“太子神威,平定北海,当是大商之福!”
“呵呵……太师客气,太师客气!”不能温存,张帝辛心中虽然不爽,也不好驳了老太师面子,“太师请坐,来人,备些茶点来。”
坐下一聊,张帝辛才知道,自己今晨刚走,闻太师便匆匆而来,得知太子外出,便在此等候,这一等,便是一天。
姜文蔷有心规劝晚些在来,或让下人通报,却不料老太师根本不听,直言静候,整个朝野都知闻仲脾气,哪里还敢劝阻,只能任由他在大厅等候。
“太师辛劳,今日便与寡人同眠可好?”张帝辛见时候已晚,又不好赶人,只能委婉说道,“寡人离宫甚久,还想与老太师秉烛而谈,想来也是一番乐趣。”
张帝辛的话,意思再明了不过,我要睡觉了,麻烦您老赶快走吧,寻常人听到这话,早就告辞,却不知闻太师今日哪里不对,竟没有听出丝毫不对,直接叩谢天恩:“承蒙太子倚重,老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去,您还真不走啊!张帝辛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大嘴巴子,让你嘴大,让你说话,该啊!活该啊!
“殿下,登基之事,恐是不能迟缓了,若再推延,四方恐有动静。”褪去闲话,闻太师这才把此来之意说清,“北海乱平,太子威名广布,更宜举大事,享天位啊!”
张帝辛本就答应闻太师,凯旋之日便是登基之时,面上也不好执拗,只能开口:“太师所言及是,一切听从您的安排便是。”
闻仲一听张帝辛从谏,心中大喜,满面倦意一扫耳光,嘴巴张开,更好似悬河一般,许久为停……
张帝辛昏昏沉沉一夜,翌日醒来之时,闻太师早已不知去向,后听姜文蔷说,老太师一早,便下了命令,公告天下,太子半月之后登基,届时普天同庆。
至于庆祝之事,张帝辛倒不怎么在乎,他在意的是,自己一登基,便是名副其实的纣王,逆天之命,就再也无法更改,仰望苍穹,渺如蝼蚁,这一去,不知成功成仁……
“报,太子殿下,李总兵三子在外求见!”张帝辛还在发愣,忽听到下人回报,一扯红绫,已经飞了进来,红绫漫卷,穿梁过幔,一孩童直接落在大殿之中。
这就是混天绫?相传哪吒乃是灵珠子转世,混天绫与乾坤圈乃为圣人女娲娘娘所传,自其出生之时便有,只是前日匆忙,未来得及询问,今日见此,张帝辛不由睁大眼睛,比起虎魄、青旗,这可是真真正正的仙家之物。
“哼,看什么看!看也不给你!”哪吒一见张帝辛瞪大两只绿油油的眼睛,一双小手,紧紧的把混天绫护在身后,生怕被抢夺一般。
“咳!咳!哪里,哪里!”被哪吒这么一问,张帝辛自之失态,眉角一抖,从百宝囊中取出一把金黄弓箭,“哪吒,你看这物如何?”
哪吒见猎新奇,一把夺过弓箭,竟是爱不释手,抱在怀里,不肯轻易放开。
“哈哈哈……小鬼,我知道你喜欢,要是你能拉开此弓,我便予你如何?”过来许久,等哪吒心气稍下,张帝辛才开口说道,这弓便是陈塘关镇关之宝:震天弓。
“你说的,可不许耍赖啊!”哪吒顿时大喜,手持震天弓,放手便拉!
张帝辛一脸笑意的看着哪吒,震天弓本就只有这小家伙才能拉开,此次也算做个顺水人情,换予这小主人。
却不料,哪吒第一把,竟没有把震天弓拉开,张帝辛面色一变,怎会如此?心中还道,怕是第一把没准备妥当,便再让其试一次。
哪吒见一拉未开,小小年纪,却知丢面,肉嘟嘟的小手,撸了撸手臂,涨红了脸色,奋力开啦!
见哪吒如此,张帝辛眉头更加紧皱,震天弓竟是纹丝不动!
难道是哪吒气力太小?这个想法一冒出,就被张帝辛否定,若单论气力,整个商朝,能胜过自己的也寥寥而已,根本不可能是力道的问题。
震天弓在原著中,便由灵珠子拉开,此弓不开,绝非人之祸,那么这问题便出在弓上,难道……这不是震天弓?!
可是李靖似乎没有必要欺骗自己,张帝辛念此,原本紧皱的眉头,更加锁到一起,哪吒却以为太子不悦,把震天弓放在地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脚丫,不再说话。
“这是怎么了?”姜文蔷进来,见这一大一小均在发呆,还以为张帝辛欺负了哪吒,一把揽过小家伙,“看把小家伙委屈的,你怎么……怎么欺负我儿子了!”
哪吒自出生便在寿王府中,姜文蔷更是对他喜爱非常,私下之中,便把哪吒收为义子,自是疼爱非常。
“儿子?!哪里来的儿子?!”张帝辛新归,不知其中缘由,听得儿子之名,不由得开口问道,“可是殷洪、殷郊?”
姜文蔷一听张帝辛说名,却猛得一愣,疑惑一会之后,面色骤然黯淡下来:“这两孩子,说是被仙人收去,此去已是十余年,不知是否尚在人间……”
被仙人收走十余年?自己果真有这么两个儿子,张帝辛一听,心中顿时惊奇,阐教怎会收徒如此之早!
姜文蔷见张帝辛面色失去常,又见哪吒粉雕玉砌,顿时哀伤起来,哭诉道:“两位王儿走时,也是这般大小,若是他俩尚在,此时……此时……”姜文蔷说道这里,却早已泣不成声,张帝辛知她念子心切,心中恻隐,却无从安慰,只能将她揽在怀中,细声劝慰。
怪不得姜文蔷对哪吒之事如此上心,见太乙真人收徒,更是刀剑相加,比张帝辛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是母性在小家伙身上绽放,自己早已失去两位孩子,如今又怎肯再去一子!
哪吒虽小,却甚至懂事,知姜文蔷心伤,也不挪动,只依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