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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出果真是岱舆山,张帝辛心中暗笑,紧随而去,一路之上,黑凤自将此间事情告与,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八纮九野之水,天汉之流,莫不注之,而无增无减焉,其中有五山:一曰岱舆,二曰员峤,三曰方壶,四曰瀛洲,五曰蓬莱。
此五仙山,皆是无根之地,可渤海至于归墟随洋流而动,每三百年得一反复,每日盈动不知几万余里,此本长久不变之理,奈何上古时候,巫妖大战,乱得十二巫祖皆陨,员峤、方壶、瀛洲三山无人掌控,落入归墟之中,已是消陨。
那战之后,众人曾寻蓬莱仙岛,奈何寻之千年亦未曾得其踪迹,像是亦落入归墟之中,无奈之下,凤皇只得率妖族禽鸟。归于岱舆,以保妖族五大宝地唯一。
张帝辛从巫风那里曾闻巫妖两族之事,不想出去东皇太一、妖皇帝俊,此间还有凤皇这样一位大神,昊天之前,妖皇治世。果真根基深厚,就现在这番底蕴,巫妖一族,亦是天下间绝端力量。
或许天庭将九黎岛化为天界禁地,想必也着了凤皇之光,张帝辛暗叹,此番底蕴,相比之下,自己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三人行之甚久。不多时,便见前方光幕忽闪,凭空得在水中竟现出一白木扶桑,此树高达万丈,虬枝如龙,却无生一叶,蜿蜒盘旋,不止万丈宽大。
扶桑无皮。全闪七色光彩,映照深水。自将深蓝中多一眸神彩,其身为干,却有千丈余宽,落至树下,正见一房黑门,黑门珠光闪耀。上雕一红、一蓝两只凤纹,门上正书三个大字:凤皇宫。
凤皇宫?张帝辛一看额匾不由面色一红,早先听孔宣言凤皇,一直以为凤凰,未想竟是意会出错。黑凤立在门前,施礼道:“凤皇圣君,鬼谷道友已至。”
凤皇圣君!张帝辛听得一惊,镇元子号与世同君,才敢自称圣君,不想凤皇竟也有此称号,想必亦是大修玄仙,已至半圣之境。
“青鸾,邀道友进来叙事。”门中一声传出,却分不出是男是女,青衫女子得令,自起身向前,将一紫玉令牌往门上一刷,黑门忽动,方才开了道路。
此间还需刷卡?张帝辛暗笑,自随青鸾进入,一如此间,方觉不同天地,此种之物,皆是扶桑之木做整,苍虬根身,化成区卷长栏,长须或落,自将搭开天棚,便是桌椅、亭台,皆是扶桑木自生而成,端得瑰美非常。
“果真天工巧匠!”张帝辛不由赞道,青鸾听之面色顿露自豪神情,自在一旁说道:“此番布置,全是圣皇所为,道友观此,当是难得福分。”
张帝辛暗道凤凰好生才情,两人且行,步如勾栏回折,不知不觉便迷了方向,便在此时,正面果出一通透玉殿,其上光彩琉璃,宛若水晶仙宫,微微点露,正映道道奇光。
近观才现,玉殿之中,竟有道道蔚光闪动,流光溢彩,美幻非常,青鸾见张帝辛看得出神,自在一旁提醒:“道友,凤皇殿到了。”
“呃……好,好,多谢道友。”张帝辛自知失礼,急忙稽首道,“贫道鬼谷子,拜见凤皇圣君。”
张帝辛话音刚落,便感眼前一阵光彩氤氲,睁开眼时,却已至凤皇殿中,正上殿上,端坐一人,沙罗衣,丝绸衬,上点斑斑金翠,一身华袍,上着丝丝青线,青线如水,暗暗来波,惹动一身琉璃,碧青发,剑眼眉,且缀丝丝冷艳,发上无冠,只落一方黑玉,黑云忽闪,隐隐流动,弄得半面冷清。
明日游上苑,火速报春知。
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张帝辛脑中忽得想起武则天亲手书诗,凤皇此人,风范绝比武侯更厉三分。
便此人未动,一身上位者气息,便让人不由心惊,此人虽在眼睛,却感觉好似天边,端得难逆踪迹,虽张帝辛身为天子,却也未曾有过此等高高在上,似将天下都踩在脚下一般感觉:“圣皇万寿无疆。”
凤皇抬眼望张帝辛一眼,拇指轻挑,身前便落一木椅:“不知道友来我凤皇宫所谓何事。”
“此番乃为孔道友之事,特来求见圣皇。”张帝辛说着,将出一方碧球,孔宣正处其中,“孔道友前番与西昆仑陆离大战,归来之时,便成了如此模样,还望圣皇洪恩,医治一番。”
凤皇道:“陆离,可是那三足金乌?”
张帝辛暗惊,凤皇果非常人,一道名讳,便可言出此人底细,急忙开口称是。
凤皇望孔宣一眼,言语依旧冰冷:“原是本家之战,道友可知孔宣与陆离谁人得胜?”
陆离本体乃是三足金乌,亦名重明鸟,乃是凤族旁系,孔宣乃是在凤皇亲子,此两人相战,自算得本家相战。
“这……”张帝辛听之,便不由皱眉,孔宣常言大母凤皇,既是亲母,见儿子这般模样,不施救法,反倒在此关心谁胜谁负,心中不由暗恼,“圣皇,孔道友受伤极重,还望慈悲施救。”
“可是孔宣败了?”凤皇似对孔宣毫不伤心,丝毫未有关心之意。
人道帝王无情,不想果真如此,张帝辛胸中得生暗火:“孔宣已是如此,圣皇再言胜败,可有丝毫意义!”(。。)
第一七零章 战,冰火两重天()
“你且言来,本皇自有算计。”凤皇眉角一挑,张帝辛顿感周身火热非常,似置身火炉,将本体拔干一般,汗如雨下,顿将衣衫浸透,忽而周遭酷寒,如置身冰窟,将全身冰结一般,冻得汗毛直立,身上顿起一层寒霜。
张帝辛不想凤凰如此作为,心中怒意更盛:“虎毒不食子,遇险不救,你有何圣明之言!”
“好笑,那将那等凡物与本圣皇相比,道友也算好胆。”凤凰听得此言,自在一旁冷笑道,“鬼谷子,本皇予你面子,唤你一声道友,休要在此不识好歹。”
“混账!为人父母哪有你如此这般!”张帝辛见凤皇遇死不救,端得怒上心头,“有你如此,怨不得孔宣宁在九黎岛中,也不回岱舆山!”
“放肆!此处岂是你撒泼的地方!”凤皇闻言,亦是大怒,手中将处一道冰箭,直向张帝辛甩去!
靠!同为圣君,如何做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如此之人,果真映了古时诗句: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在之修旧,张帝辛还未见如此之人,见兵箭甩来,急将虎魄祭出,便将鸡蛋来碰石头,也要将你一身腥!
冰箭忽闪,触碰虎魄之上,猛得溅落开来,冰花飞溅,猛得往中间一凝,正把张帝辛冰凝其中!
凤皇端坐殿台之上,轻挑眉角道:“不过真仙上阶修为,也敢于本皇撒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张帝辛身在冰凝之中,全身激冷同时,冰尖似刀刃一般。直往身中突袭击,一种骨肉分离之感油然升起!
张帝辛暗叫不好,任全身如何用力,那冰晶竟难动分毫,凤皇望此情形,却不管他。自将孔宣收入手中,眉角一挑,手中生出层层黑火,自将其包裹其中!
十二昧真火!张帝辛大惊,心道若此火烧着,怕孔宣性命休矣,急忙运转仙力,丹田之中,金丹猛转。忽得出现道道银光,直将冰晶散去:“混账!放下孔宣!”
张帝辛大喝一声,急将乾坤阴阳鱼将出,抬手便砸,凤皇望那道银光,眉角忽得闪过一丝异动,长袖一甩,自将乾坤印记挡出。单手一挑,手中化出一方冰人。正持剑刃而来!
冰人一剑刺得刁钻,张帝辛眼见冰刃近肩,急忙回身,翻身一手将虎魄看下,便起“嘭”得一声脆响,冰花四溅。起来层层薄暮!
张帝辛身形忽闪,自踏步虚空,凌空一甩,自将金砖砸下,冰人身形一萎。竟化作一方冰球,直袭而来!
冰球一冲,张帝辛急将虎魄横阻来挡,“啪”得一声脆响,直将他击退数步,冰人幻化成原形,却是凤皇般一同模样:“此间本事,还想在此地撒泼,真道凤皇殿无人?”
混蛋,靠你大爷的!张帝辛自是大怒,这凤皇根本就是有意来耍自己,才弄出这样一方冰人前来大战,虎魄一挺,复有冲杀上去,凌空一脚,直落冰人胸上!
冰人身子猛得一陷,双手却将张帝辛缚住,猛得一甩,直将他仍出数丈之远,直挺挺砸在扶桑木上。
张帝辛胸口血气翻涌,自将强行按压下去,身形忽闪,却将乾坤阴阳印记砸下,冰人虽善近攻,手中却无法宝,一时自被打得难有回手之力!
“着!”张帝辛大喝一声,自将金光镜一晃,正耀冰人眉眼,身形一闪,直接遁至冰人伸手,将出虎魄,抬手便是一刀!
这一刀,直将冰人穿透,张帝辛顺势一拧,顿见冰片飞舞,落雪纷纷,可那落雪,却不变雪白反而转红,冰人身上“轰”得一声火起,腾腾金焰直落而下!
冰火不相容,乃是至理,张帝辛端得一惊,急忙身退,眼前却是一红,正被一方火球打飞出去!
这金火乃是十二昧真火,张帝辛如何近得身去,方要躲闪,却不想火人直冲而下,正将他包裹其中!
张帝辛便感眼前一片金红,竟是难以视物,身子一热,直将身子拔干!
热!火热!酷热!张帝辛仿佛身至火炉一般,便将身子,都要化了一般,手、脚竟在同时,不由自主消融起来!
张帝辛大惊失色,急将震天弓取出,也不管方向,直射而出,此箭一出,自将金火裹挟,将火人冲飞出去!
凤皇看得张帝辛如此,不怒嘴角反生笑意,指头一点,火人猛得扩大非常,火焰竟缓缓变黑,复又冲将过来!
“啊!”张帝辛一声惨叫,便将震天弓都难以拿握,直将手臂熔断而来!
张帝辛便觉此间酷热,已到自己极限,体内似受十六昧真火牵引,一股力量竟要直冲而出!
内外冲击,自让张帝辛难受非常,心想压下,可哪知全身经脉好似被火熔了一般,竟是难以运行丝毫仙力!
张帝辛便感全身胀红,似要炸了一般,眼前火光已是红了一片,眼中飘出层层血花,内外冲突,猛得一方银亮,从丹田直爆而出!
吾命休矣!张帝辛眼前一黑,直接晕将过去,全身疼痛却是不减,好似千万只虫蚁噬咬,又好似万千柄刀匕齐落,自将血肉一层层刮去,尔后直落骨头以上!
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甚至让张帝辛觉得,死亡又时比活着更为可怕!可那种撕裂的感觉,却是如何也挥直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帝辛便感身子一颤抖,猛得醒来,却发现自己竟能透视自己躯体,便将全身经脉、血液都看在眼中,那种感觉好似自己元神出窍,复观自己一般!
如何会是如此?张帝辛大惊,但视己身,却感全身通透,竟是轻松非常,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此种感觉,张帝辛经历过一次,那便是在修成地仙的时候,未想此间又来一次,莫非自己又行突破了?
张帝辛忽得想起凤皇先前言真仙上阶之语,端得一惊,自己何时至了真仙上阶?是在奈何桥中?还是在凤皇宫中?凤凰浴火涅盘,莫非自己亦有凤族血统,亦可涅槃重生?(。。)
第一七一章 洛书,东皇遗宝()
乱了,全然乱了!张帝辛头都要大了起来,做起身来,四面碧蓝,